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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解家翙入狱 ...

  •   一把把于终放在车座上,并系好安全带。于终挣扎:“你放开我!”
      一巴掌呼在岑命脸上,岑命把于终手拿开,笑着说:“醉了手劲还那么大。别动!”
      于终停止了挣扎,眼前一黑一黑的,感觉随时能睡过去。
      他醉着睡在车上会难受,岑命咬咬牙,一巴掌打在于终的后背上,这一巴掌下去还得了,一下子疼精神了。
      “你打谁……我老公都没有这样打过我……我要告我老公,你完了!”于终眼睛里顿时充满泪水,委屈的像小仓鼠一样。
      岑命顿时手足无措,又心疼又想笑,满脸无语:“你觉得你老公帮你还是帮我?”
      闹腾的小孩像是没有听见岑命口中说的话。“你放开我……我要回国找我老公……你放开我——”
      岑命拉住于终的双手,他靠近于终,摆正于终的脸,让于终正视自己的脸,低声说:“你看清我是谁。”
      他眼前昏昏的,就看到一个白毛小子,相貌看不太清晰,就能大致看个骨相。
      他脱口而出:“帅哥啊——”
      这醉了还了得,见谁都是帅哥,岑命就逗他说:“你觉得你老公帅还是我帅啊?”
      于终不闹腾了,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思考,他是真的在认真思考,但是想着想着就开始打哈欠。
      “你帅……”
      岑命内心是有点小窃喜的,但是还是装作一脸正经的样子说:“你老公知道你说我帅吗?”
      “就算他知道,他也不会在意的……放心,他人很好的,很大方的。他……”突然于终不说话了,岑命听的饶有兴致,就是猛一下卡壳了。
      怎么不说了?
      突然于终又想哭了,他吸了吸鼻子说:“我都要被人偷走了……他还不来救我……呜呜呜——”
      这把岑命吓得赶快去抽纸巾给于终擦眼泪,还细声的哄他说:“宝贝儿,咱别哭了,我这不就在这儿吗?好了好了。”谁知道岑命这么一哄于终哭的更厉害了,一直在抽泣,岑命只好一直给于终捋背,顺势把于终抱在怀里,哄着:“别哭了,你没有被偷走,是我……”
      于终用袖子擦擦眼泪,委屈的说:“真的?你在骗我……他明明不会在F国。”
      除非岑命真的很着急坐着私人飞机赶忙飞过来。
      不一会儿,车门响了,宋桉回到车上,顺带买了药品,但是岑命的余光瞄见了一点东西,是两盒套……宋桉递给岑命。
      伸手接过宋桉手里的袋子,他记得自己只是让宋桉买了醒酒的东西并没有让他给自己买别的。
      这不得涨工资啊!
      “少爷,我还给您买了水。”
      接过水,拧开瓶盖,递到于终手里,于终喝了两口。
      “张嘴。”岑命打开药盒,取出一颗醒酒药。
      “啊——”于终倒是很听话,乖乖张嘴。
      一颗药就放在于终的舌头上,苦劲散发,于终赶快喝水。
      岑命看到这孩子这么听话,从兜里拿出一颗糖,剥开放在于终嘴里。
      甜滋滋的,口腔里的苦劲立马就消下去了,他能清晰的感知到这糖,是葡萄味的。

      解家翙的资料可有的查,一开始张逸就听说他父亲那里产业药物走私,派张逸来F国查这件事情,正好阴差阳错对上了——解家翙,药物走私,涉嫌犯罪!
      “好有看头啊,凌易寒,没有想到咱们这么轻松就结束任务了!”张逸站在审讯室外,仔细观察着里面审讯的解家翙。
      凌易寒正在给自己的家人发消息。他突然想到什么说:“要不要告诉岑命一声,就说咱们回国了。”
      “不用!他自己飞机不见了肯定知道。”张逸自信的笑一声。
      “你这人……”凌易寒顿时有些无语,他看向审讯室里的解家翙。
      解家翙也是有钱家的孩子,主要这人把坏事都干遍了,即便解老也不好收拾这场局面,最要是岑命可能会当面给解老说。
      他俩确实没有想到解家翙会有低头的那一面,如果于终跟了解家翙,不知道他会被牵连多少。
      审讯室里警察:“和你涉嫌的陪酒也要被接受调查,你可知错。”
      解家翙点点头:“知错,认错。”
      张逸还是不明白,就和旁边的凌易寒说:“你说解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玩意儿?解老的脸往哪放啊?”
      “那就要看解家翙这次的罪份怎么样了,也该回去和你父亲交代了。”
      “对啊,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脑科那里的药物还够吗?我听简微说小田最近一直在忙着。”
      凌易寒点点头:“最近手术一台接着一台,确实好久没见过小田休息了。回去我给小田放几天假,陪陪你家简微。”
      审讯室里警官气的都拍桌子,窗外俩人被吓一跳。俩人一起盯着审讯室内的情况看,只见警官的脸都绿了,这是犯了多大罪,把警察气成这样。
      “判定你有期徒刑五年,请跟我们走一趟!”
      “五年?”解家翙瞪大双眼,他开始慌了:“等等,怎么会五年?有没有搞错!”
      张逸现在非常有闲情,正是灵感大爆发的时候:“我现在有一首诗想不想听。”
      “一副银手镯,家翙好好造。待出解放时,终把鲜花放!”
      凌易寒笑了两下说:“你这诗应该送给解家翙,让他别再想着于终。好了,走了。”
      警察架起解家翙,解家翙一下子跪在地上。屋外的两人潇洒的离开。
      张逸心中高兴死了:简微~我回来了——
      凌易寒:干不完的活,唉!

      回到酒店,岑命泡了一杯蜂蜜水,他端给于终,于终接过水,喝了两口,但是这孩子意志还是有些糊,但是庆幸的是他能和岑命正常对话了。
      “岑命,你什么时候来的?”于终的语气淡淡的,但是有带些疑问。
      而咱们的主人公,翘着二郎腿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手机,还不忘逗一下刚刚清醒一点的于终说:“我比你老公帅——”
      “哪有~这不都是一个人吗?不是都挺帅的吗?”于终有点逃避这个问题。
      这到让岑命勾起回忆:“我记得你上次喝断片是在什么时候来着?好像是在我生日那天吧!于终。”
      这时候于终已经悄悄起身,正打算逃开这个杀气腾腾的地方。
      “站住,我还没说完呢!”岑命一声令下,于终就愣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他好像听到了盒子装着的东西,他攥紧了一角心里默念:放过我……
      感觉于终随时会跪在岑命面前求他放过自己。
      于终脸都不敢转过来,小声带点恳求的语气说:“爸爸,能不能放过我……”
      “嗯?”声音一步一步在逼近。
      声音接近,就在耳畔。
      “解家翙今天晚上怎么对你……让我看看你演技如何。他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我……”
      此刻于终羞耻的心已经能达到顶峰,他闭上眼想要结束自己。
      “能不能让我去死。”
      岑命摇摇头:“不行。”
      逃避不了,只好乖乖照做,他一脸正经的样子,开始模仿起解家翙的动作。
      该说不说记忆力就是好!
      就是于终的环腰有点僵硬,岑命抚上于终的背,就如同今晚解家翙对待于终的那样一样。
      岑命拿出于终的手机,说:“给你外公打过去,让他知道你今天晚上在哪儿。”
      于终刚打开联系人界面,就被岑命的动作吓到,他惊了一下说:“你……你等一下,我先打完电话……”于终内心比谁都清楚岑命想要干嘛,他想要寻求刺激,但是在给外公打电话的发出一些不雅的声音,是真的不礼貌了。
      岑命没有听于终说的话,他只是笑一下,他亲眼看到于终打过去,才继续下去。
      于终的身上沾满酒气,整个人像是被酒腌了一般,在于终的身上,这酒水的味道莫名觉得好闻。
      应该是刚喝过蜂蜜水的缘故,于终的嘴角残留一股蜂蜜的味道。
      电话那头不一会儿就被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章丘氏的声音。
      “外公……我……嘬……”
      岑命一下子把于终禁锢在怀里,开始深吻,导致于终没有办法说话,舌尖的翻涌,带起的声音传到章丘氏那头。
      章丘氏的那头听到水的声音,他开始问:“是在洗澡吗?”
      手机一个没拿稳差一点掉在地上,岑命嫌于终手里拿着手机麻烦,一把夺过来。
      于终的手机被岑命甩在一旁的鞋柜上,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够,都够不到。
      “我今天晚上……就……就先不回去了……”脸上的红晕又显现出来。
      说话的时候于终的喉结一动一动的,在岑命吻他的时候于终还吞了吞口水。
      章丘氏听到的声音是一阵又一阵的,还时不时带一点水声,但有时候声音还含糊不清,大概的意思就是说于终今天晚上就不回来了。
      “好,那你在外面注意安全啊!”
      “挂了!”岑命手拿到手机,他递给于终,他眼睛看到于终的手指按到那个挂断的键,回过神来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睛,俩人的距离很近很近,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到,于终的睫毛根根分明,睫毛的趋向都与那狐狸的睫毛一样。
      岑命垂眼避开那双眼睛,继续吻……吻到于终腿软为止。
      胳膊被于终抓疼,岑命才松开他,喘了一会儿说:“你是为了今天晚上的聚会,才穿的这么好看吗?”
      于终笑一声:“我是穿给你看的,因为我知道你会来这儿抓我。不然你挂电话干嘛?”
      “那你喝的那么晕,还一直以帅哥的称呼叫我。”
      “帅哥,不好听吗?”
      “于——终——”
      顿时于终举起左手发誓:“我保证,我当时是真的醉了!”
      “你看!”于终把头上的发带取下来,在岑命的眼前晃晃说:“这不是还戴了你给我的发带?还有手上,这不就表示了我名花有主了!”
      “噢~下一次你被人qj了都不知道。”该说不说岑命的嘴好恶毒,舔一口能把自己毒死。
      “你的嘴好恶毒,你舔一下唇。”
      岑命脸上表示疑惑,但是还是照做了,“怎么了?”
      “毒死没?”于终在笑。
      岑命又故意靠近于终的嘴唇,离得有五厘米左右,他目光紧盯于终的唇说:“要不你尝尝,看看毒死没。”
      于终冷汗都冒出来的,用手捂住岑命的嘴说:“还是算了,我怕把我毒死。”
      岑命直起身子,这话像是命令,他要让于终明白,他这么做的下场,所以语气有些重:“你下次还喝这么醉,我不敢保证你全身上下有一块皮肤是没有红印子的。”
      于终内心想:笑一下算了,那这个也太恐怖了,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
      “洗澡咯,洗澡咯。”于终又蹦又跳的向浴室走去,刚打开门就看到一扇好大的玻璃,还是透明的,他在里面完全就能看到岑命的脸。
      这……
      要不不洗了。
      岑命看到于终那张尴尬的脸,挑眉示意他,于终咽了咽口水,他好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但是看着岑命的口型,好像是在说:“需要我帮忙?”
      于终连忙摇头,并且礼貌的回了一句说:“不用了,谢谢。”
      他内心都快要疯掉了:这是什么地方,我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当着岑命的面脱衣服洗澡这……这是在干什么,这酒店的玻璃又是在干什么,一点隐私都没有了……搞什么?
      在外面客厅上坐着的恶狼,看见浴室里的狐狸在扭捏不知道干什么,就想笑,这不能怨岑命,他笑点本来就低。
      他敲响了浴室的门,说:“你在磨蹭什么,我是看你在我面前跳舞吗?”
      于终心里不是滋味,他拉开门,反问面前的人说:“你是想让我在你面前表演脱衣舞吗?求你了,滚屋里好吗?”
      “那你洗快点。”
      岑命没有为难于终,走进大床,躺在床上,软度刚刚好,他整个人在飞机上心绪忐忑,他把所有不好的想法都想了一遍。
      着急的还在飞机上换了好几身衣服,他在想,不能穿的那么随意去见于终,不然多没面子。
      岑命抬眸在货物架上看到了一瓶沐浴露,谁家好人把没有拆封的洗浴用品放在卧室的货物架上。岑命起身去货物架上翻找,还看到了浴巾和浴袍,他闭眼思考一会儿,那于终在里面洗什么,洗空气吗?
      浴室里于终刚冲完,打算拿洗发水,然后一看洗浴架上是空的,只有浴花。
      他要裂开了。
      就在于终考虑要不要穿衣服出门去拿东西,就看到门被打开了,一个快和门一样高的男人,拿着一堆东西走进来,进来的时候用脚把门关住了。
      人还怪好的,还知道关门。
      岑命把东西放在洗浴架上,嘴里还说:“不拿东西洗,你是在洗空气吗?”
      于终手指着自己:“我怎么知道这里没有东西,我刚刚还在想出去拿东西,谁知道你进来了。”
      眼光打在于终身上,上下扫视,岑命开口:“你是想要光着出去拿?”
      这话都把于终整笑了,他说:“你能不能把你脑子里的废料放放,整天想一些有的没的。”
      “成,我出去。”门又被打开了,于终有些冷,身上打颤,岑命余光瞥到了,又把门关上,转身笑了两声:“你洗,洗完我再开门。”
      他这不怀好意的笑又是怎么回事。
      他整个人倚在洗手台,在那里玩手机。在洗澡期间于终就觉得岑命真的很无聊,岑命的眼光玩着玩着就暗淡了。是什么队友把岑命眼里的光都弄没了。
      不一会儿岑命的手机一直在响,完犊子了,岑命眼里彻底没光了。
      短信一直发个不停,岑命定睛一看是有人把自己飞机开走了。岑命脑子都不用想肯定是张逸那家伙,图方便,正好解家翙的事情他也能回去和自己父亲交代了。
      刚洗完,正打算拿浴巾,一个没站稳摔在地上。岑命见状赶快去扶于终起来,于终膝盖都碰破了,血一直在流,流到脚踝处。
      岑命没有多想,拿一条浴巾披在于终身上,一把抱起于终走到卧室,把于终放在床上。
      他又起身去找碘酒和棉签,当岑命打开箱子的时候,于终先是看到自己的衣服,他着实没有想到自己的衣服也被岑命带来了。
      等他拿出小药箱,打开里面有药,于终的伤口比较大,所以岑命就扯了些胶布,和纱布。
      先拿棉签蘸取碘酒清理伤口,又拿镊子去夹取浸满双氧水的棉球,去给伤口进行进一步处理。
      扯开纱布裹在伤口处,用胶布固定。
      “先别碰水了,你先睡吧!”岑命整理药箱。
      “岑命……”于终扯住岑命的衣袖,他望着岑命的眼睛,岑命躲开眼神,说:“别这么看我。”
      眼看着于终的动作想要起身,岑命还是向前一步走,于终抱住岑命结实的腰部,他把头埋在岑命的怀里。
      岑命的眉间动了一下,也许是被温暖到了,他好久没有被于终这样抱过了,一种很香的味道从于终的身上飘过来,不是沐浴露的香,是于终身上本来就带有的,淡淡的花香。
      他拉起被子,给于终裹在身上,天气没有完全回暖,他害怕于终被冻着,裹得严严实实,岑命给于终把头发别在耳后说:“很晚了,睡觉好不好?”
      “你是要出门吗,你要去哪?”于终问。
      “去解家,我很快回来!你先睡觉好吗?”岑命在于终额间轻轻一吻,这算是夜间的安慰,也算是对于终说晚安。
      “那你早点回来,好吗?”
      “嗯。”
      岑命又给于终冲了一杯蜂蜜水,把一切收拾好,就出门了。
      夜已经很深了,酒店大堂还照着灯,他看到远处有一波人,解老来了。
      岑命眼睛看到解老那一伙人,眼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好像很厌恶。
      他径直的向解老的方向走去,边走边说:“解老,都这么晚了,还有时间在这家酒店等着请我喝茶啊?”岑命坐在解老对面,毫不客气的拿着桌子上的茶杯。
      但是岑命并没有选择喝,他只是嗅了嗅茶水,他又再次把茶水放下。
      因为他知道,解老有两件事:一是为了解家翙入狱的事情,二就是纯来找事的,这茶并不好喝。以岑命的商业地位没必要给解老好脸色看。
      解老的保镖看到岑命那么狂,想要上前制止,谁想到刚向前一步,岑命拿起那个装有茶水的被子朝着那个保镖扔过来。
      保镖刚好接住茶水,岑命的眼神凶狠,眉头都是皱起来的,嗓音低沉又带点凶狠,说:“我和你的雇主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乱动?难道我面前的人钱没有给够你,连这点规矩都不懂?”这话语倒是挺狂。
      解老慢慢的掀开眼皮子,伸手示意那个保镖不要轻易乱动。
      “哈哈,岑总。我倒是听说我孙子被国内的人抓回去了?”解老笑眯眯的。
      “好吃好喝伺候着,放心我会定时定点看望他,他不会被伤着。”岑命瞅了眼手腕上的表,他又看向解老,笑了一声说:“想让我把他从狱里弄出来?这心思您就不要想了,我可是要为无辜的人着想。”
      解老手里的拐杖紧了紧,他的语态有些细微的变化:“岑总是不打算给我这个老人家脸面了?”
      岑命还是含蓄的笑:“解老怎么能这么想呢?您的脸色我肯定要给啊!虽然我们没有怎么合作,但是你老人家的面子我怎么可能不给?”这虚假的笑,岑命脸都笑僵了,他不可能放过解家翙。就算他是看在于终的面子上也要笑笑,更何况解家翙是于终那么多年的同学。
      “我孙子之前肯定是做过什么不对的事情。”岑命心里默默回答:的确,还不少,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你孙子圆场。
      “你也是知道,他还是个孩子,他能犯多大错?”
      这话听的岑命都想笑,他只好忍着笑:“那看来您是一点都不知道他犯法触犯刑事责任?张逸你应该不陌生吧?张霖溯的孙子,掌管药业集团的未来继承人。还有凌易寒,G市市中心脑科主任专家?”
      这些名字解老不可能没有听过,他确实听说过这三人玩的挺好。
      “还有,解老,解家翙入狱这事儿您不应该找我,于终的账我还没有和你孙子算,您倒是很不客气把这些事情往我身上推?”
      解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嘴聆听岑命的话。
      “您说为什么您孙子总是想着跟我抢东西?我和于终马上订婚了,您难道不知道?”这句话是在向解老宣誓主权,他是想让解老明白解家翙不要在盲目得追寻已经名花有主的人,岑命已经明确解家翙下一次的下场,他会让解老的脸没地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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