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烫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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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早见最初练习结印的过程不是很顺利，她的手指总是不听话地缠绕在一起，仿佛在互相打架。
但她相信熟能生巧，什么话也不说，就坐在那里翻手指。
后来成功练熟，她结印的速度也进化了。能赶上许多优秀忍者的速度。
基本功过关，自然就要进行下一步。
波风水门为她检测完查克拉属性，倒不是很意外，平静地说：“是雷、火双属性呢。”
随即他笑眯眯地拍了拍旗木卡卡西的肩头，其中暗含的意思不必多言。
白发少年露出了死鱼眼。
早见知道大多宇智波的查克拉属性就是雷属性与火属性，而旗木卡卡西虽然不是宇智波，但他的属性也恰好是雷与火。
所以他就成了很适合给早见开小灶的人选。
波风水门因为身份上面的一些问题，不能过多干涉早见的修行。于是旗木卡卡西就被推出来，成为了早见明面上的老师。
听到这个方案的早见，先是讶异地眨了眨眼，然后才试探性开口：“卡卡西老师，请多指教……？”
旗木卡卡西被这一声“老师”喊的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他偏过头咳了一声。
然后才淡淡地说：“嗯。”
宇智波带土盯着他的眼神变得犀利，卡卡西刚刚绝对是在暗爽！
感受到某人仿佛把自己射穿的目光，旗木卡卡西朝宇智波带土挑衅地抬高了一边的眉毛。
宇智波带土：啊啊啊混蛋卡卡西！！！
早见对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一无所知，她在思索。
她想到了未来发生的一些的事情，比如日后的旗木卡卡西“拷贝忍者”之名。拥有了一只写轮眼的他，确实比波风水门更适合做她的老师。
但是。
早见又下意识偏头去找宇智波带土的位置，她克制地放轻呼吸，让自己的神情保持平静。
……那是带土的眼睛。
早见不想带土再像上一世那样，去了神无毗桥就没能回来。
所以，她得变强。
变强的理由，又多了一个。不再只是想要活下去，还有想要守护那个给她糖的笨蛋哥哥。
早见学会结印后，忍者基础的三身术也在短时间内掌握了。
亲眼见证这一切，同样也是检验早见修行成果的人，宇智波带土心里不禁有些复杂。
一边他为早见的天赋感到由衷的喜悦，一边又忍不住回忆自己曾经是花了多久才能掌握三身术。
如果早见拥有写轮眼……宇智波带土不得不这样想，早见毫无异议的是个天才，如果她不是天生目盲，那么她一定会成为能够给宇智波一族带来荣耀的人。
早见也本该过那样光明的人生。
宇智波带土目光紧紧盯着跟在旗木卡卡西身后，刻苦锻炼的女孩。
汗水浸透了衣襟，手臂与大腿都爬满了青青紫紫。但她从来不肯停下休息，总是要练到这具身躯的极限，才不甘地累倒在地。
每次到这个时候，野原琳都早早准备好了医疗包。心疼地将女孩轻轻抱在怀中，动作无比轻柔地为她处理伤口。
“可不可以对自己多一点怜惜呢？”
野原琳曾这样问过她。
然而女孩却回答说：“现在我有你们为我怜惜，但是以后呢？”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就算是野原琳，她也不敢在这个动荡不安随时都会爆发战争的时期，对早见做出什么保证。
于是看向女孩的眼神越发疼惜。
早见仿佛知晓对方心中所想一般，抓紧野原琳的手，扯动嘴角笑了笑，“我不能太贪心，我必须快点变得强大。”
“我也想保护你。”
而不是只能躲在他们的背后。
她记得那场战役，旗木卡卡西失去了同伴，没能回来的人不是带土一个。
早见不能浪费任何一点时间，万一她的未来，就差那么一分，那么一秒的努力呢？
野原琳定定地望着她，失语了片刻。
最后，她露出笑容，轻轻地说：“好。”
拥有想要守护他人的这份心意，早见一定会成为强者的。
早见开始学习其他忍术了。
身上的伤口也变得更多了。
不知道是出于哪种原因，早见第一个想要学的忍术是火遁豪火球，也是很多宇智波初次修行的必选忍术之一。
波风水门得知她的想法后，虽然没有多说什么，但大家都能看见他眼底的担忧。
尤其是宇智波带土。
在场他是与早见相处时间最多的人，自然也比其他人都要更加了解早见。
他听到对方的请求，很快就意识到了早见没有说出口，但一直憋在心里的负面情绪。
她是抱着和某人较量的心情，想要先学会这个忍术的。
至于那个某人，就更好猜了。
但是该怎么说呢？
早见太固执，又太敏感。
宇智波带土不禁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波风水门，在他的印象里，水门老师一向很靠谱，是令人安心的存在。
这次，他也没有辜负学生的期待。
波风水门蹲下身子，即使知道女孩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却依然选择这样做了。
他以平等的姿态，用仿佛在聊家常今天吃什么的淡淡的口吻，问：“可以答应我，不管怎样，一定要以自己安全为最先吗？”
早见愣了一下，她以为对方会问自己学习这个忍术的理由之类的问题。
她连答案都编好了。
没想到迎来的是这样纯粹的关心。
波风水门像是看穿她的迟疑，抬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一如之前安抚她的情绪那样。
“早见，你不是孤身一人。”
“你还有我们。”
正午的太阳高高悬挂在碧蓝的天空，散落的阳光温暖得仿佛能进入内心深处。
早见感受着包裹住身体的温度，她听见天边时不时掠过的飞鸟发出的自由的鸣叫。
然而越是宁静越是温暖，她的内心就越是恐惧越是绝望。
波风水门活下来了吗？
……没有。
他在九尾之乱的夜晚牺牲了。
但是，早见毕竟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她曾经也一直处于伪装之中。所以如果想要让对方放心，摆出对方希望的模样，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我知道了。”早见回应他的期待，轻松地说，“我会注意安全的，请放心。”
波风水门多看了她几眼，明明做出了回答，一副将他说的话都听进去了的样子，可他为什么还是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不过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私下里嘱咐他的三个学生，再多关注一下早见。
事实证明，波风水门的担忧是正确的。
早见表面上听话的很，但会在他们出去做任务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地加练。
她心里又知道不能给水门班增添麻烦，于是口腔严重烫伤了也一声不吭。
一开始大家都被早见精湛的演技骗过去了，但是后来被宇智波带土察觉到她在说话的时候，扯动嘴角的动作有些别扭。
宇智波带土太清楚练习豪火球被烫伤是什么样子了，所以他才能比其他人更早发现这件事。
于是他带来宇智波专治口腔烫伤的药膏，趁琳和卡卡西在别处修行的时机，悄悄地脱离队伍跑到早见的身边。
宇智波带土不知道，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野原琳和旗木卡卡西就洞察到了一切。
二人相视，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没有出声叫住带土，而是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但旗木卡卡西还是没能忍住地吐出一句：“真是个笨蛋。”
真以为他们不知道吗？
只是水门老师告诉他们，这件事由带土去做更好。
野原琳朝宇智波带土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又看向躲在树干上，默默注视一切的水门老师。
看到对方冲自己眨了一下眼睛，做出嘘声的动作，野原琳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关注着早见。
宇智波带土鬼鬼祟祟地扭头朝身后看了看，发现大家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任何一丝的察觉，满意地勾了勾唇。
随后，他小声地喊：“早见……”
早见停下结印的动作，疑惑地问：“怎么了？”
宇智波带土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我知道你背着我们偷偷练习火遁了！”
事情败露，早见也不装了，不开心地撇了撇嘴，结果不小心扯到伤口，吃痛地直吸气。
宇智波带土见她这副模样，连忙掏出药膏，“我给你带了烫伤膏，早见你张开嘴，我给你上药。”
早见听话照做。
宇智波带土看清里面到处都是溃烂的伤口，自己的嘴巴也不由自主地隐隐传来了一阵幻痛。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他在棉签上挤出一小团药膏，另一只手注意力道地轻轻扣住她的下巴。
专注地在所有伤口上面涂满药膏。
早见疼得泪水盈满了眼眶，上药的过程比她碰到伤口还要疼。但她也知道，一直拖着不上药是不行的。
而且也是因为她，背着他们自己偷偷加练导致的。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还是好疼啊！
早见控制不住地流口水，在她发现这一点后，心头涌现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
“别动。”
宇智波带土稍微用了点力，让早见安静下来，“伤口不好好涂药膏会导致这些地方的肉烂掉的，到时候就只能剜肉……”
早见被吓的立马不动了。
她没看见，宇智波带土眼底浮现的心虚，这话当然是他哄骗小孩的了。
不会这么严重的。
距离二人不远的地方，身形藏匿在树影之中的波风水门微笑着说：“这下，早见不会再一个人练习火遁了吧？”
野原琳仿佛能看见他身后飘起的黑色百合花，水门老师是腹黑啊！
旗木卡卡西故作冷酷地说：“疼痛才能让她长记性。”
但他已经准备好等早见烫伤好后，买糖来安慰小孩了。
他记得带土提过，早见喜欢吃糖。
野原琳知道卡卡西不坦率的性格，所以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没有去戳破。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烫伤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