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止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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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四个人背靠背，手持苦无，目光锐利地巡视周围聚集而来的敌人。
波风水门笑了声，问他的三个学生：“准备好了吗？”
宇智波带土大声回答：“早就准备好了！我要把他们打个落花流水！”
野原琳面含微笑，眼底却已然浮现出不可忽视的战意。
她握紧武器，坚定地说：“我不想被老师小看呢。”
“……”
白发少年偏头躲过前方飞来的手里剑，他侧过身，随手甩出回击。
阳光下折射出金属的冷光，没入了敌人的脖颈。
旗木卡卡西面不改色地望着那滋出来的长长一道血花，低声道：“我会完美完成任务。”
初次见血的不适已经消化完毕，他的内心现在已经足够强硬。
波风水门：“那么，第七班出动！”
话音刚落，四道人影充满默契地往各自的反方向散去。
他们都将自己的背后交与了对方。
血与哀嚎声不停，很快这片土地便被暗沉的红色完全淹没。最后归于寂静。
水门班稍作休整后，就马不停蹄地前往别处进行支援。
战火被彻底点燃。
不知何时会波及到村子里。
“真希望能过个好年啊……”
波风水门听见木叶另一支小队里有人这样祈祷，他不禁也在心底随之一起期盼。
【“拜托了，新年大家一定要在一起看烟花啊。”】
“烟花？”
早见茫然地问：“那是什么？”
宇智波鼬看起来比她还要疑惑，心中不解，早见为什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难道她的家人对她很不好吗？居然过年也不陪她看烟花？
随即想到早见如今是暂住在波风夫人的家里的，好像就说得通了。
宇智波鼬心想，一定是她的家人对她太过冷漠了。
于是他收敛全部心神，佯装无事地用自己的想法开始解释：“就是每年在新年之夜，大家会聚在一起观看的东西。”
“很美，很耀眼。仿佛是在夜空绽开的五彩缤纷的鲜花，所以才是烟花。”
早见来了兴致。
原来过年还有这么有趣的东西吗？虽然她看不见，但还是从对方的话语中，感受到了这个“烟花”的美丽。
“那它有声音吗？会很温柔吗？毕竟是在夜晚绽放的花，它是不是很安静？”
早见有一件事从未对旁人提及过。
每到过年的时候，她都会呆在家里，用被子把自己全身都包裹住。
缩在角落里，然后抬手按住双耳。
因为一到过年这个时候，会突然先是陷入一片寂静，她以为是大家不约而同地都选在了这个时间入睡。
结果下一秒，窗外传来了陌生而恐怖的爆炸声。
一阵又一阵的，早见害怕地死死捂住耳朵，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掉眼泪。
她曾经从别人的交谈里听过，有一种声音很可怕，就是这样突然炸开来的，会带来鲜血与死亡。
那些人管那个声音叫作“战火”。
宇智波鼬望着面前的女孩露出了好奇又渴望的表情，心底的疑惑变得越来越重。
他试探性地开口：“那个烟花还有一个名称，叫作烟火。因为是被火点燃的，升空的瞬间会发出剧烈的声响。”
“能够吸引所有人的注意，让大家都把目光集中看向它。”
“所以，声音应该不会很安静……”
宇智波鼬眼睁睁看着对方的笑容慢慢收拢，她先是用尖锐的声音“哈？”了一声，随后又重新露出了一个笑容。
但他不能确定那个是否还可以被称作是“笑容”，因为女孩看起来像是快哭了。
早见喃喃自语地说：“烟花、烟火。原来是这个声音啊……”
很快，她又恢复了正常。扬起的唇角，终于是带着由衷的喜悦。
她抬头问他：“所以，没有人在那个时候死去对不对？”
宇智波鼬垂下的眼睫莫名狠狠地颤动了一下，他有些无措地望着早见，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是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他在心里纠结，并且开始感到愧疚。
“嗯，新年的时候会停战。”
“所以不会有人在新年死去的。”
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轻轻地拭去了女孩眼角溢出的泪水。
宇智波鼬不明白，为什么对方脸上明明是在笑着的，却还是落了泪。
他更不明白，为什么看到早见哭泣的模样，心脏会随着那一滴一滴滚落的泪珠，一起抽痛。
就连接住她落下的泪水的指尖，也在隐隐发烫。他忽然升起了想要拥抱对方的欲望，想要面前的女孩可以不再哭泣。
因为宇智波鼬在这个时候发现了一件事，他害怕她的泪水。
“早见，是我哪里让你不开心了吗？”
他小心翼翼地盯着女孩的表情，紧张地抿起唇，声音极轻地说，“不要哭了，好不好？”
早见露出了怔忪的神情。
她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受着这份湿漉漉的触感，本人居然比对方还要困惑。
“我怎么哭了？”
宇智波鼬垂下眼眸，取出手帕低头专注地为女孩擦拭干净脸。
不远处赶来找好久没见的好友的宇智波止水，入目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身形相近的两个小孩凑在一起，男孩精细地在给女孩擦眼泪，眼底是浓郁一片的温柔。
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止水：“哇哦。”
没想到鼬居然这么会？无师自通的技能吗？
他的表情不禁有些奇怪，可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年龄也太小了吧！
他单知道鼬比其他同龄人成熟很多，但他不知道就连在开窍这方面上，也比其他小孩早熟啊！
怎么办？宇智波止水居然不由自主地开始为他的好友担忧，等宇智波带土回来，发现自己的妹妹被人拐跑了，肯定会来找鼬的麻烦的吧！
而且万一宇智波带土不同意这门婚事怎么办？
“止水？你怎么在这里？”
好友不解发问的声音将宇智波止水从脑内风暴中脱离，他状若自然地抬手朝对面的二人打招呼。
“哈哈哈，我就是路过。”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宇智波止水看到了好友露出了更加困惑的目光，然后反应很快地为女孩介绍自己。
宇智波鼬：“他叫止水，是我的前辈，也是我的朋友。”
早见听着对方的声音，感觉他的年龄应该要比鼬大一些。
她微微歪头，思考了片刻。
“他也是你的哥哥吗？”
“就像笨蛋带土和我的关系一样。”
宇智波鼬一怔，有些不自在地说：“大概差不多吧，但是哥哥什么的……”
宇智波止水眼睛一亮，冲了上去将宇智波鼬揽在怀里，开心地说：“没错！我就是鼬的兄长大人哟~”
宇智波鼬脸上一红，羞恼地反抗：“喂！止水！”
早见感慨道：“感情真好呢。”
她摸索着朝宇智波止水的方向伸出手，微笑着说一些客套话：“你好，我是早见。很高兴认识你。”
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宇智波鼬揣摩着这句“很高兴认识你”，他回想起自己与早见初次见面时，对方说的话。
——是略显冷淡的“请多多指教。”
宇智波鼬抿了抿唇，默默盯着很快就和女孩玩到一起的人。
他思索着早见没有对自己说“很高兴认识你”的原因。
是他不像止水那样成熟吗？还是他不够热情？
总之肯定是自己的问题。
早见不会有错。
宇智波鼬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做出改变。
对其他人的态度依旧不变，但对早见，他一定要变得更加热情。
最好比止水还热情！
莫名被一股战意席卷的宇智波止水：？
他挠了挠头发，只当刚刚的感觉只是错觉。毕竟这里除了早见，就只剩下他和鼬了。
早见是才认识的人，肯定不会是她。
至于鼬——
宇智波止水想也不想地就排除了这个答案，总不能真的是鼬突然对自己不满了吧哈哈哈哈哈……
宇智波鼬：一切皆有可能。
刚回来查看自家的儿子和早见的进度的宇智波富岳，略微不善地看了几眼这个突然出现的，可能会打扰到鼬和早见培养感情的人。
宇智波止水，何时来的？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止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