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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 ...

  •   “我好难受,”周靖吧樊若鸣的手拿起来往自己胸口上放,樊若鸣用力拉扯根本无济于事还是被放了上去,周靖就着这个姿势说:“夭儿,我这里烫了一天了,喝完酒更烫了。”

      “你怎么不说话,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周靖把身上的衣物三两下除干净,躺了上去。

      被内力压制的毒火在他躺下后疯狂的刺激着他的神智,让他腹中越来越难受难捱,不自觉把樊若鸣压在了身子下面。

      “你干什么周靖!”樊若鸣身子这几日被折腾的不成样子,反抗起来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别动,”床事上周靖清醒时也是主动的那一个,更别提这会儿了,他把樊若鸣的双手分开在脖颈两面,低头看着樊若鸣。

      痛意冲刷着头脑,周靖心中的爱意由此生根发芽,他慢慢低下了头,亲吻着以为出现在梦中的人。

      “周靖你别碰我,我恨你。”

      周靖动作一僵,半响后眼神变得阴鸷,放开樊若鸣的一只手转儿摸上她的脸,带了些绝情说:“恨?恨吧,别离开我就行。”

      衣衫褪尽,周靖凭着本能找到了拿出甘霖之地,樊若鸣的一句句谩骂早被源源不断涌上来的暴躁拒之门外。

      樊若鸣剧烈挣扎的挣扎,第一次清晰的感受着心头血被吸走的失重感,舌头在那处舔舐着,枕头两侧两人的手十指穿插,周靖紧紧握着樊若鸣的手。

      月明照枝桠,照射在窗纸上的影子左右晃动却听不见一丝风声。

      樊若鸣眼角的泪在这一夜没停过。

      第二天周靖睁开眼感觉身体久违的轻快,习惯去看里面的人,不禁皱起了眉。

      捏了捏眉心闭上眼想着昨晚干了些什么,记忆一点点苏醒,周靖倒吸了一口冷气,起身把侧睡的人身子放平。

      他想像前几回那样把胸口的疤抹了,手刚放上去,樊若鸣就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有用吗?”一说话周靖就听出了她肯定一夜没睡,听着声音格外沙哑,“疤没了我脑中记忆还在,何不连我杀了到省得你的大费周折。”

      周靖眉心一蹙,不想听到她说这样的话,他把手收回来:“昨夜我犯病了,没伤到你吧。”

      “周靖,还有一次是吗?”

      周靖不说话,樊若鸣也不看他,而是道:“我想回帝北了。”

      “等过些日子你身子好些我陪你回去。”

      “你需要多少血,今日一道取了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樊若鸣真个人像丢了魂一样,她不问周靖要真相,也不要他赔命,只是说想回家了。

      “别说胡话,你累了,再睡一会儿。”周靖坐起身,把被子给樊若鸣盖好,逃出了房。

      从这日开始周靖又开始了夜半而归的日子。

      每日下人换着法子做补血的药膳给樊若鸣送过来,从前一日三餐加到了六餐,樊若鸣胃口不大,每次都只吃一点就让人撤走了。

      持续了几天澜月看不下去想了个法子才说通让她白天去画铺走动走动,这才让府里下人绷着的弦松了松。

      李恒在宫中听说了樊玟的事一直没有机会见樊若鸣,她去了画铺后第二天就看见了急急赶来的李恒,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身后也有了些侍卫跟着,神色也有以前有了些变化,说话有底气了很多。

      “你没事吧?”李恒把油纸包放下,推到樊若鸣身前,“吃这个,我府里新请的厨子做的,很好吃。”

      “三皇子搬出来了?”

      李恒摸了摸鼻子不自在的说:“过些日子要成亲,父皇赐了我座府邸。”

      樊若鸣真心为他高兴,但实在提不起笑脸,嘴角挑了挑道:“恭喜三皇子苦尽甘来。”

      李恒眼中有着看不懂的情绪,更多是落寞,他低声回:“谢谢。”

      要娶的人不难猜:“是褚姑娘吧?”

      “嗯,”李恒不想多提自己的事,转了话题,“你节哀。”

      褚琦心不在身后跟着李恒就能多呆一会儿,他陪着樊若鸣聊了一下午才走,出门时才对她说:“你给我的葫芦我一直在好好保存着,今后你要是有什么要我帮的尽管来找我。”说完就眼眶有些红了,不等樊若鸣说话就出了画铺里室。

      皇室办亲总是声势浩大许多,只是就像普通农户一样,手心手背总会分出一个重要出来。

      平常吵闹再凶,在大事上该出席的也得一起来,樊若鸣脸颊消瘦,即便是上了胭脂也难掩憔悴,周靖从两人上了马车视线就没离开过樊若鸣,眼中的心疼格外刺眼。

      周靖:“这几日是不是胃口差,听下人说你昨天又吐了一回。”两人房事没做过避方,上回他给号脉时夭儿没身孕,但下人说她总吐让他心中放不下心。

      樊若鸣不说话,周靖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日子,苦笑一声也不再开口了。

      李恒在宫外娶亲,李梦灵在宫内嫁人,一个娶外朝大将军之女,一个嫁邻国太子。

      皇帝以宫中事多赐了亲儿子良田金银,亲自操持了女儿的婚事。

      吁~,马车了停下来。

      周靖先行下了马车,无视已经弯下腰的下人强势的把往后退了几步的樊若鸣抱了下来。

      锣鼓喧天,一声接一声的呐喊声从远处传来,外面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人喊道——新郎官接亲回来了。

      负责安置马车的侍卫连忙把马车拉走,给迎亲队让出了地方,周靖把樊若鸣放下来,两人没来得及进去让在一边看起了热闹。

      “比我们那会儿差些。”周靖看着李恒下马,在樊若鸣耳边说道。

      原以为不会有人回,就听见身边人说:“世上没人几人是王爷之子,从小含着金匙。”

      周靖没往心里去,接道:“那正好,以后都是你的。”

      李恒看见门口站的两人后神色变得不自在,今日周靖特意命人给他和樊若鸣选成一样的衣服,这会儿两人都是白衣上晕染着一大片红,站在一块儿倒无意抢了新人的风头。

      周靖察觉到他的目光,手搭在樊若鸣肩上笑着对李恒说:“李恒,新婚好合。”

      李恒说话磕巴了一下,下意识撇了一眼樊若鸣立马移开了视线,“多谢小叔。”

      周靖看见李恒的眉目传情,脸冷了下来,一边有眼色的管事赶紧上前请周靖往里走,进去做着歇会儿。周靖看樊若鸣,她对着李恒道了句贺跟着管事进了里面。

      琉俞和澜月两人腰上像从前一样配着剑,跟在周靖后面走了进去。

      周靖其实是不想来的,他如今越看李恒那小子越不顺眼,可还是来了,除了想让樊若鸣心里高兴一些,主要还是想让李恒那小子彻底看清现实。

      不是他的,就一辈子不可能成他的。

      一对璧人夫妻交拜,羡煞了不知内情的人。

      酒足食饱后宾客散场,没喝几杯的周靖准备带着樊若鸣离场,两人刚起身身后就有人说道:“去哪儿呀。”

      樊若鸣下意识看过去,来人穿着繁贵,相貌俊朗,眉眼间带着平和的笑容,一身红衣下摆还编着金丝线。

      周靖难得说话带了些幼气,“准备回呢。”

      他指着男子对樊若鸣介绍:“这是太子。”

      按理说太子也得叫周靖一声小叔,但他比周靖要大三岁,从小就直呼他名字,周靖也不在乎,两人见面就以平辈相处,周靖也把他当哥哥一样。

      樊若鸣算正妻,跟着周靖的辈分走,想开口说话不知道该称呼什么,所以对着太子点头打了个招呼。

      周靖正要说话,太子李君玉抬手示意他别说话,自己对樊若鸣说:“真是耳闻不如一见,那天这小子在我那儿又是诉委屈又是为自己抱不平,最后把自己喝了个大醉,我还想这小子这情关入的忒惨了些,今日一看你,我那日就不该让他完好无损的回去,必须在我这儿就先揍他一顿。”

      周靖轻咳一声,示意他别说了。

      谁知太子把手中折扇打开挡在了和他之间,继续说:“看你瘦的,两腮无肉瞳孔无神,身子轻薄的风一吹就该倒了。”折扇一收,李君玉在周靖头上重重一敲,骂他:“该打。”

      樊若鸣以为所有人都应该站在周靖这边,突然有个不相识的人为她撑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红了眼眶。

      周靖看她这样,连忙对李君玉开口:“行了没完了你。”

      李君玉还他一个不识好人心的眼神。

      周靖小声用两人能听见的语气认着错,态度虔诚,似乎悬在樊若鸣心里的事是他认一认错就能解决的。

      李恒眼神明显带着醉态,他脚步有些踉跄的端着酒杯走过,歪扭的对着李君玉行了一礼:“太子。”

      李君玉笑着把他扶起来,嗓音温润如玉:“今日你大婚,我这个做哥哥的这会儿来算迟了,你心里别气。我给你备了礼,已经命人交给你府上的人了,明日记得看,你应该会喜欢。”他拍了拍李恒肩膀,眼中带着些心疼:“也算成家了,以后有处理不好的就来找我。”

      李恒低着头应了一声。

      李君玉没多停留,在宾客面前露了露脸,喝了几杯酒就以有事为借口走了,周靖紧随其后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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