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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番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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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以凌轩为第一人称)
第一次见到你,我心惊,疑心是否见到了天使,朦胧的阳光打在你身上,似乎凭空多了一对翅膀,绚烂的使人明明想看清却又睁不开眼。你低头沉思没看见近在咫尺的我,撞倒在我的怀里,也撞进了我的心里。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见钟情,或许是天意吧。你起身向我连连道歉,像一只受伤的小鹿般不安,浓密的睫毛在你脸上扑朔,活脱脱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再一次见到你也是撞与被撞之间。我开始相信宿命之中的相遇,冥冥中有一根细线将我们牵在一起。看你小心翼翼帮我理书的样子那样的恬静,忍不住想靠近你。却不想可娜来了,我又变成了高贵优雅的少爷,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迷惑和鄙视,但更多的是好奇。谁也不知道我是多么讨厌这个称呼,因为赋予它的人是凌战,一个天使与恶魔的混合体,也因为他是我曾经最尊重的哥哥。不过很庆幸的是我知道了你的名字—羽笙。很美的名字,不由的想到在乐曲中纷飞的白色羽毛,来自天使的羽毛,曾几何时我的幸福。
再后来我在方家孙女的屋里看见了你。也许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都吊起来了,千万不要是洛辰的未婚妻,千万不要告诉我你姓方。你转头也看到了我,向我摆摆手,不知道为什么我看懂了你的手语。你示意我进来,在转身的瞬间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幽香,淡淡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香味,却深深吸引着我。你狡捷地朝我眨眨眼,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玩味。你拉着我第一次玩偷听,看着你黑得有一丝鬼魅的长发,不禁在想你究竟能给我多少个第一次。
还记得那天在街头徘徊的你微颤的背影,是我第一次知道想拥一个人在怀。从小在黑暗深渊里成长起来的我,见过的女人太多了,不论是妖媚和青纯我都不回投去第二眼,因为再美丽的女人死了也是一堆白骨而已,这样的事例我看到的太多了,可为什么看你的身影还是不禁动容呢?
鬼使神差我走到你面前,想带你去找吃的,不知不觉来到了那个地方,那个曾经存有我幻想的地方。我看得出你很喜欢这里,我想帮你要一份,你摇手拒绝,你说闻着比看着更好,你的眼睛随波流转却有一丝淡淡的厌倦和哀愁。不由猜测你是否有和我一样的经历呢?那个街头的身影仿若菟丝花的你和那个安静一如天使的你怎会和黑暗搭上关系呢?亦或是你比我更懂得伪装更懂得掩饰。可为什么在你开怀大笑的时候看到你眼眸里隐蔽得最深的恨,最烈的爱。只是我想知道那里是否有我路过的足迹?
圣诞的舞会上我又看见了你。黑种带红的礼服衬得你妩媚妖媚,天生是一个来吸血的女巫,猫样慵懒的你卷缩在沙发上眼睛垂涎地盯着不远处的甜点。你是无心的娃娃,没留意到在场的人都将目光投注到你的身上。
请你跳舞,你却把余光在甜点上徘徊,一种被轻视的感觉油然而生,猛一拉你,才收回你恋恋不舍的目光,对上你纯净到没有波澜的眼睛,想责备的话都咽了下去,似乎错的是我。挽起你的手,盘旋在中央,唯美的礼服缠绕在你惟妙的身上,更像一个魔鬼,一个引诱所有人靠近的火源。你很调皮,竟敢咬了我一下,第一次尝试魔鬼的味道,甜甜的没有一丝冷意,最甜美的毒药,明知是要丧命的毒药忍不住的还想再次尝试。
飘雪下来的刹那我看到了悲伤,虽然我很早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快乐的女孩,或许也不是一个生活在阳光下的女孩,很多次看到你在我面前的强装的坚强和背后的空茫。还是不禁动颜,你出人意料的合作,小小的身子里面是怎样的灵魂?面具下的冷漠,人前的坚强和快乐,时不时的忧伤……
就快结束的时候,你巧然而去,雪地中飘灵的你,不真实的美,伸出双手将你拥入怀中,你用无辜的眼神和我对望,我邪邪的一笑“小魔鬼,是不是也轮到我报复了?”吻住你鲜红欲滴的嘴唇,水果般的清新,甜点中的独有的淡雅气息。想起会场里的那双眼睛,冰冷残酷来自他的眼睛,我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你,永远不会,直到我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