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苏格兰中心]反转未来》雨夜清寒

5、第五章

　　一身黑色风衣的苏格兰和波本很好把自己融入了夜色之中。
　　俩人巧妙避开了这片住宅区的监控探头出现在了目标任务的家门口，为确保万无一失，波本轻轻碰了一下墙上的门铃又敲了两下戴着的耳麦，当然波本并没有真的去按那个门铃，只是他和苏格兰名义上是来拜访这栋别墅的主人的。
　　借着波本的掩护，苏格兰很快就撬开了门锁，俩人对视一眼后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根据波本的情报，这栋别墅的主人是位生物学家。他对组织一些项目独到的见解让他备受那位先生的重视，而就在他即将取得代号的时候，组织的资格审查发现了他与公安交流的痕迹。
　　有些安静过头的环境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居住过的痕迹，波本再一次轻敲自己的耳麦，这是他和库拉索事情约定过的信号：确认目标位置所在。
　　朗姆对这次任务重视到了派出波本处理还不够，还让他在组织明面上的代言人库拉索来协同处理。
　　波本得到的答案一如先前，耳麦另一侧的库拉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也冷了下来。
　　同样察觉到氛围不对的苏格兰叹了口气，保持戒备状态小心翼翼地在别墅里搜查。
　　苏格兰在厨房里发现了他们目标的尸体。
　　一名中年男性趴在餐桌上已无了生息，附近地板上散落着几枚白色药片，不远处还有一个滚落的药瓶。
　　似乎是意外，也像是自杀。
　　“波本，这里。”苏格兰的语气很冷，一边招呼波本过来一边向队内频道的莱伊和琴酒汇报情况。
　　“琴酒，目标已经死了。”
　　“莱伊，帮我们留意一下周边情况，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波本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他没有表示什么就熟练地勘察了现场情况。
　　忽略这俩人现在的身份是犯罪分子的话，他们的手法其实十分专业。
　　波本隔着方巾捡起地上的药瓶，看着标签上的心脏病药物冷笑出了声，接着倒出了瓶内残留的药片仔细查看。
　　“初步判断目标死于两小时前，没有明显外伤和中毒反应，死者死于心脏病发作？”苏格兰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结论，他看向波本等待他的反驳。
　　“自杀，组织实验室的东西。”“不是意外。”
　　波本和耳麦里琴酒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苏格兰挑了挑眉。
　　波本顿了一下后开始解释，他其实习惯了这种没头没尾的布置任务的风格，还有他的一点私心，他本能地想给苏格兰留一点好印象。
　　“朗姆大人的意思是这家伙还有内应，他做的那些事情不是他一个人能完成的。我们本意是审完了再灭口，不过现在嘛……看来他为了保护他的同伴自杀了。”波本将一个怎么摆弄也无法打开的手机扔给苏格兰。波本表现得好像他对这个结果真的很无奈一样，如果他没有从风衣口袋里拿了几个小型炸药出来。“警察验不出来这种药物反应的，保险起见，有个朋友让我帮忙试试他的新发明。我们的目标死于心脏病发作的时候碰巧在做饭，那随后出现的燃气爆炸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波本在认真地解释他的剧本，但这样的波本陌生得让苏格兰觉得可怕。他突然想起了琴酒的警告，现在的波本他的确招惹不起，但苏格兰还是想把他的Zero拉回来。
　　与此同时不远处默默听着他们对话的莱伊同样觉得这个波本很陌生，但莱伊知道这才是波本的常态，一个按照现在剧本是从小在组织长大、让琴酒都忌惮的存在。
　　莱伊还觉得他们的经历有点一言难尽，他现在很好奇，这种为保护朋友自杀的行为能不能让苏格兰想起些什么。

　　苏格兰只觉得有点心虚，他的死法可是比现在的任务目标惨烈多了，幸好当时Zero不在现场。
　　趁着波本在布置炸弹的时候，苏格兰捡起了地板的药片好奇地打量着。他隐约知道组织最核心的部分就是药物研究，但卧底了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到科研组的成员就是了。
　　不说生物医药的研究，就连武器研发方面琴酒对他们都是极度防范的状态。
　　其实苏格兰更想直接藏一片药回去研究，但现在这种情况这么做只会给他自己徒增风险。

　　苏格兰一直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从他们任务出现变故那一刻起。
　　或许是苏格兰同为狙击手的直觉吧。
　　“库拉索、莱伊，我需要确认一下除了莱伊所在的位置，这附近其他狙击点位的情况。”苏格兰温和地询问耳麦另一侧的同事。
　　“另外两处都安排了外围成员放哨……”
　　“小心！！！”
　　“h……苏格兰！！！”
　　“那人自杀前报警了。”
　　队内频道里几个声音同时响起。
　　降谷零面色铁青地抱着倒在他怀里的诸伏景光躲到了狙击视角盲区，差点下意识脱口而出的“hiro”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改成了“苏格兰”。降谷零最后的理智告诉他这时候不能直接把队内频道关了，琴酒和库拉索都还在听着。
　　景光帮他挡的那枚子弹再偏过去一点就是心脏的位置，现在虽不致命但依然不能久拖。
　　“莱伊，协助我们撤离现场。苏格兰中弹了。”降谷零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情绪又回到了波本的状态，还算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