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新年蹭饭时间2 ...
-
就如同带土所说，绯叶再见到四代目时，确实收到了他的邀请，邀请她在跨年夜当天去家中吃饭。
“玖辛奈本来很期待你能天天过来一起吃饭，不过带土说有他陪你就好了……”金发的美男子微微笑着这么说，完全没察觉自己说了怎样奇怪的话。“跨年夜要吃团圆饭，就你和带土两个人也会孤单吧，不如就过来一起吃。”
盛情难却，绯叶索性就没拒绝——主要是她的关注点都落在了另一个点上。
当天下午她去带土家时，就忍不住问他了：“你和四代目到底说了什么？”
带土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没说什么……我就说不用麻烦师母，我可以陪你吃饭。”
绯叶想和他生气，又觉得不太合适，只能瞪他一眼：“你不觉得这样说有点过分暧昧了吗？”
“暧昧？”带土重复了一遍，表情有些奇怪。“这个……要看听的人怎么想吧？”
绯叶瞳孔一缩。她顿了顿，难以置信地问他：“你的意思是，是我想得暧昧了？”
带土闻言，脸竟然微微红了一下，羞赧地摇头：“其实……你要这么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绯叶：“……？？？”
赶在绯叶气到跳起来打人之前，带土赶紧好声好气地安抚：“放心吧，师母没说什么，也没开我们玩笑……她应该没这么想。”
绯叶叉着腰盯着他：“并不是没说什么就代表她没那么想……等等，她原话怎么说的？”
带土愣了愣，回忆了一下：“唔……我想想，她就是说——”
他抓耳挠腮了一阵，眼前一亮：“啊，对，她说——那带土可要好好照顾绯叶，等到吃年夜饭我再亲自看看，她是不是被你给饿瘦了！”
这语气……听着确实像是玖辛奈说出来的。绯叶点点头。
——但是，为什么感觉还是有哪里怪怪的？绯叶又摇摇头，陷入了沉思。
“——然后我就跟她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带土继续说。他的表情诚恳又真挚，黑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绯叶，倒像是在对她许诺。
绯叶突然觉得有一点不好意思，她立刻别开眼不去看他，嘴上还不忘坚持：“我不是小孩子了，用不着人照顾。”
“是啊。”带土对此很是赞同，微微一笑：“你都已经十四岁了，确实长大了。”
他仿佛想到什么，眼神微微晃动，落在绯叶身上：“……不过，还不够。”
……什么叫做“还不够”，意思是她还是个小孩子吗？绯叶心里嘀咕，懒得和他再掰扯下去，专心地埋头吃饭。
——快点长大吧，绯叶。带土望着她两鬓细碎的绒发，心想。
跨年夜当晚，绯叶和带土如约来到波风宅时，里面已经十足热闹了。
鸣人在高高兴兴地和身边的卡卡西说着什么，而琳则一脸温柔地帮着漩涡玖辛奈将烹饪好的菜肴端上桌。
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带土和绯叶，卡卡西抬起手朝着他们晃晃。
鸣人则兴奋地朝着厨房的方向喊：“老妈，带土大哥和绯叶姐姐来了！”
“知道了！”远远传来玖辛奈中气十足的回应。
上辈子绯叶还从未见过鸣人家这么热闹的景象。
思及那时候带土是鸣人父母双亡的罪魁祸首，而如今反而亲切熟悉得就像一家人，她就不禁想要感叹命运真奇妙。
“绯叶，来吧！”绯叶还在走神，琳已经朝着她走过来，笑盈盈扶住她的肩膀拉着她向内走去。“师母说好久都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正在惦记你呢！”
她看了一眼跟在绯叶身后的带土，双眼暗示般眨了眨：“——都怪带土，我们还以为早几天就能见到你了呢！”
绯叶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脸颊不由得微微发热，下意识回头去看带土的反应。
却发现带土也正望着她，眉眼间都是带着轻松的温柔。注意到她的目光，他嘴角翘起，朝着她点了点头，做了个“等你”的口型。
？？？谁要让他等了！不是大家一起吃饭吗！
绯叶腹诽，顾不上开口吐槽他，赶紧亦步亦趋跟上琳。
“绯叶——”玖辛奈看见绯叶确实非常高兴，一个箭步冲上来，眉开眼笑地捏捏她的脸颊。“好久不见了！长高了也更可爱了哦！”
“我也这么觉得。”琳表示赞同。“绯叶小时候总是非常严肃和正经的表情，但是现在的绯叶，整个人都很轻松和愉快。”
——那当然是因为，我小时候以为这里是幻觉，所以每天小心提防！绯叶在心里解释了一句。
她没想到的是，玖辛奈和琳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总结：“看来带土把你照顾得不错！”
绯叶：“……不，这和他没什么关系！”
根本没人在意绯叶的矢口否认。
玖辛奈和琳也没多开玩笑，只是叮嘱了几句类似“待会多吃一点”“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之类的话，就放她出来了……反而搞得她很在意。
绯叶带着几分茫然走出厨房，冷不丁一道金色的影子就炮弹似的朝着她直扑过来，然后被带土准确无误地从背后揪住衣领才落地：“鸣人？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要绯叶姐姐指导我修炼啊！”小鸣人叉着腰，一脸的骄傲。“嘿嘿，今天是跨年夜，佐助肯定没在修炼，我要趁着这个机会超过他，变得比他更厉害才行！”
“这可说不定。”带土失笑了。“佐助毕竟是跟着大蛇丸出去修行，也许今天他也在修炼呢。”
“诶——”鸣人一惊。“那我就更要努力超过他才行！绯叶姐姐你快来教教我！”
“可是，宇智波一族擅长火遁，而鸣人你并不是火属性查克拉吧。”绯叶想了想，迅速找了个理由——没办法，就算是她，也并不想在跨年夜修炼啊。
“绯叶姐姐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火属性？”鸣人眨了眨眼，一脸疑惑。
“因为老师和师母都不是火属性。”带土摇摇头，在绯叶开口之前代为解释。“通常亲人之间查克拉属性类似，所以鸣人你应该也不是火属性才对。”
鸣人一愣，正要再追问几句。
一道金光闪过之后，还披着火影袍的波风水门就出现在他面前，笑着拍拍儿子的脑袋：“好啦好啦，既然是过年，鸣人你也不用急着修炼了。”
“老爸！”一看到自己所憧憬的父亲，鸣人立马就把修炼忘的一干二净了，激动地扑过去。“你回来了！”
“是啊，”波风水门微微一笑，熟练地接住儿子，转而看向绯叶和带土。“绯叶和带土来了啊，多玩一会，待会一起守岁如何？”
反正回家也是独自一人，绯叶想了想就同意了。
玖辛奈的手艺比美琴妈妈还要好一些，绯叶尝到第一口的时候，就有种“不虚此行”的愉悦了。
一桌子人热热闹闹地吃完了年夜饭，然后分组聊天守岁。
鸣人缠着父亲和卡卡西要修炼，琳和玖辛奈在收拾餐桌，绯叶本来想去帮忙，结果两人立刻招呼来带土带着她去旁边“休息一会”。
冬天的夜空中并没有什么星星，天空深蓝得近乎于黑，深邃得无边无际。
带土和绯叶并肩，一起来到院子里，在回廊边停住脚步。
“果然就像师母说的，你比过去开心和轻松得多。”观察着她的表情，带土突然说。
绯叶没料到他还会再提起这一茬，困惑但惊讶地望着他。
“也许我不该问，”带土继续说，他略微俯身凑近，关切地望着她。“但是，我真的想要知道，过去的绯叶，是因为什么而放不下心？”
绯叶被问得一愣，隔了好几秒钟才回过神来。她静静与带土对视了片刻，才略微狼狈地撇过头去，若无其事问他：“你有时候会不会觉得，如今的生活像是一场梦？”
她问得含混不清，带土却恍然大悟般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有时候我也会想，会不会神无毗桥时我已经死了，这一切只是我的死前幻觉。”
——并不是，我死了你都不会死。绯叶面无表情地想。
然而，带土的话深深戳中了她的心。
——虽然可以确认这应该不是无限月读，但是，濒死幻境什么的……好像也不是没可能？
“但是，我又觉得这不可能。”带土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说法。“毕竟，我应该没有这么变态，去幻觉自己喜欢一个比我小十岁的女孩。”
绯叶：“……？？？”但你不就是这么变态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从绯叶难以置信的眼神里明白了什么，带土涨红了脸连连摆手。“我是说——有时候，幻觉可没有真实发生的来得精彩！有些东西发生之前，你都想象不到！”
……那倒也是，谁能想象的到，宇智波吊车尾在心爱女孩死后化身忍界大战发起者、想让全世界一起入睡的偏执狂加精神分裂症患者呢？绯叶点点头，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绯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手舞足蹈了一阵，带土红着脸眼巴巴望着她。“我不是说我是变态！我是说——”
“我明白啊。”绯叶说着，就忍俊不禁。“你的意思是，你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喜欢我。”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 新年蹭饭时间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