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同月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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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许同销拿了两瓶红酒到南柠月的家中，南柠月很自然地打开门让他进去。
俩人还觉得有些尴尬，许同销有些艰难地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说出口。
要问之前那些事情吗？要是伤到学长怎么办？
但南柠月抱住了他，许同销被被南柠月的主动愣住了。
“学长……”许同销喃喃道。
“你手受伤抱不了我，所以我抱你了。”南柠月说着，还散发出安抚性信息素。
许同销闻着平淡地飘荡着的雪梅香静静地将他包围，他望向南柠月的双眼，他慢慢地闭上眼睛，一步一步地靠近南柠月的唇。
唇间信息素缠绕，随着信息素安静下来之后，许同销看着南柠月笑了下。
“干嘛？”南柠月问道。
“哎呀，早知道就不伤到手了，亲你都不太方便。”许同销笑道。
“再叫。”南柠月说着，轻轻地打了下许同销的肩。
“好好好，学长可别打死你老婆了。”许同销亲了亲南柠月的手。
两杯酒让两人都放松了许多。
话也自然而然地进入核心。
“学长，我其实知道你的一些事，但我没想到这会是你拒绝我的根本原因。”许同销问道。
“不然呢？”南柠月说道，“怎么就不是了？”南柠月喝得有些微醉。
“你根本就不懂，我从那个小县城到大城市。”
“我之前告诉过你，不要来我家，我不想被你看到我的家有多……”
“我叫你不要来，我想给自己些面子，可你还是来了。”南柠月说着，他的眼眶微红。
“我很冷淡，我……我很坚强。”南柠月又喝了一些，他醉了，泪水开始流了下来。
当初他简单得觉得只要他的外壳很坚硬，他是不是就不会被伤到了吧。
“许同销，我不会表达我自己的情感，我也不会像有些对象一样作。”
“我什么也表达不出来，许同销，我为了我那点自尊，就抛弃了你。”
“许同销，你很爱我，但我很怕。”南柠月说道。
“我还想控制你……”
“我控制住你，让你爱着我，离不开我，我是不是就可以少说些我自己的内心，你还是会爱我？”
学长很少会说那么多的话。
许同销看着怀中的人转过头不去看许同销。
学长平常根本就不敢讲这种话，酒精让他慢慢有了勇气。
许同销，我是个封闭的人。
“爱我很累吧？”
南柠月说着，眼眶红润地不去看许同销。
“累，很累。”许同销紧紧抱住南柠月感叹道。
……
大学时候，他和南柠月相识之后的第一个情人节。
“学长，今天情人节，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许同销捧着白玫瑰。
鲜嫩的白色花瓣回旋着，上面的一两滴露珠，仿佛是美丽的星体。
许同销没什么恋爱经验，今天情人节想了想，觉得花一定要送的。
礼物要想办法送个能体现他的心意又能让对方不内疚的才行。
可电话里的那头兴致不高地道：“我很忙，没兴致。”
“这是我和你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情人节。”许同销强调道。
“许同销，心意我领了，我忙着兼职，没有空。”南柠月的声音传来。
许同销听了，感受到对方不乐意，只能顺从学长道：“好，知道了。”
许同销捧着花，他看着花，鲜嫩的花瓣在度过这一天之后，就没有今天的鲜活。
放在花瓶里，也只是在消逝最后的几天的生命。
一个小孩缩在角落在卖着一个竹篮子，她穿着有着破洞的衣服，短短的寸头让人一开始看不出性别。
小孩子的脸憋成红色也叫卖不出一个字。
许同销看到了小孩子，他走了过去，买下了这个竹篮子。
小孩子拿到钱的那一刻，蹦跳般跑着。
许同销笑了笑，自己蹲下来拿起篮子将白玫瑰整理好一朵朵放进篮子里。
许同销拿着花篮，他坐上自己的车，将花篮放在副驾驶座上。
外面的广告牌放着粉红色的情人节宣传，许同销路过握着手相拥的情侣。
他的a爸发来的消息告诉他：不用他回家了。
他的第一个情人节，就这样过了。
他的车就这样开着，不知道怎么就开到了学长的租房下面。
许同销也惊讶于自己怎么就来了，但他看了看花篮子，最后拿起篮子走出了车。
学长的租房在二楼，他走上楼梯，走进拐角就只是看到了禁闭的门。
许同销敲门，他开口道：“学长，你在吗？”走廊里的回荡着他的声音，灯光苟延残喘地闪着，门里无人应答。
果然是这样子，学长真的不在家里。
许同销明明已经料想到了，抱着一丝丝念想他还是上来，他就应该接受这种结局。
许同销拿着花篮只能离开了。
他自嘲地笑了自己一下，他在期待什么呢？
他拿着玫瑰，面对着关着的窗门，他爱着对方，猜不懂对方什么心思，他应该让自己接受，那扇门从未向他敞开。
……
“我爱你爱得很累。”许同销对南柠月说道。
“我觉得你怎么猜不透呢？你对我的想法是什么呢？我讨厌你不给我个具体的答案，为什么你那么矛盾？”
“我很想结束了，但我却松不开手。”
……
他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地开着，心绪低落。
车流在霓虹中穿梭，情人节的喧嚣与他隔着一层玻璃，商场的巨大的屏幕上播放着粉红色的泡泡，飘浮在他车窗的外面。许同学收回余光，看向前方。
直到车停在某个红灯前，一个模糊的念头像闪电般击中了他——那扇窗！
他离开时，那扇窗是开着的！里面亮着灯！
许同销将车停靠在红灯下面，他不理解，为什么南柠月不让他进来呢？知道他来了，学长为什么避着他，只是个情人节，难道见一面都不行吗？
许同销他突然觉得他这个玫瑰很讽刺，他打算找个垃圾桶把玫瑰扔了，他觉得他这个很极端。
他立即就换个方向掉头了。
他开着很快，他将速度提到限速的最大，他看了下手表。
他来到租房楼下，开了门的那一刻就拿起花篮，他抬头看向二楼的那间。
窗在开着，就跟他离开是一样，在开着。
里面晕黄的灯光在亮着。
南柠月一直在里面。
许同销不明白自己现在来干什么？到这里来干什么？
想要一个答案吧。
一个大叔拦着他，对他道：“小伙子，现在是十一点多了，你要干什么？”
“我找人。”许同销对那大叔道。
“要找人明天再找，现在是十一点多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人，大半夜来，出了什么事可不好说。”大叔拦着许同销不让上楼。
“我……”许同销看了眼手表，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
他看到二楼的那间房间的窗旁有个铁的管道。他将自己的几万的外套脱了扔地上，拿起花篮爬上了管道。
许同销不知道他是怎么爬上去的，当他用手敲了敲窗，哒哒哒的声音跟他的心跳声相彼伏着，当窗打开的那一刻，他的眼神和南柠月对上了。
南柠月穿了家居服，身上那种疏离感减少了一些，南柠月的眼角有些细微的泪痕，他甚至能感受到一些脆弱感，稀薄的雪梅香从房里散出来。
许同销一瞬间哑了声，南柠月脸上难以掩饰的惊讶让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沉住了声，一只手撑在铁管道上，将手中的花篮递给了南柠月。
他最后轻轻地道：“情人节快乐，我爱你。”
南柠月的瞳孔微微颤动，他接过花篮。
许同销看到南柠月脸上复杂的神情，而南柠月接过花的那一刻，低头细细闻了闻，雪白的玫瑰篮子被南柠月捧在怀里，许同销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去看南柠月，脸上染上了一些热意，他准备离开。
但他却被拉进了房内，巨大的惯力让许同销压倒了南柠月在地，当他撑起来看着了面前近在咫尺的南柠月，他能感受到淡淡的雪梅香变得浓郁起来，而他身上那股热浪开始漫上来，他姜味信息素纠缠住了雪梅的芬芳。
许同销偏过了头不去看着，说道：“对不起。”
南柠月却难得笑了下，然后捧着许同销的脸，吻住了许同销。
许同销将南柠月压在身下热吻着，信息素的香味围绕在两人的周围，许同销却感受了南柠月的泪水浸润到他的脸颊。
南柠月在他怀中自以为他没听到地小声道：“别那么爱我……”
……
当时他不理解南柠月什么意思，觉得是对方对于他给的爱的感叹。
他其实也爱得很累了，但他却松不开。
“我一直以为是你被我感动到，又加上信息素的本能，你以为爱上了我。”
“我一直以为你是在生理性喜欢和理性不喜欢我之间矛盾地爱着我，我以为你至少会喜欢上我的，我还是有点自恋的。”许同销看着面前的南柠月笑了下。
“当初我被你迷了眼，即使是这样，又怎么样呢？这也够了……我只能安慰自己，你经历了很多……”
“再这么不理解你，但我早已经松不开了。”
南柠月抱住了许同销，许同销抱住了对方，感受到了他胸前的衣裳被泪水浸湿了。
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终结，不是时空的限制，而是在一开始竖起的心墙。
错不在于南柠月，如果将人处于那样的情况下，其他人也未必能养成更好的性格。
“对不起。”南柠月开口道。
……
许同销睁开眼睛，看了南柠月拉开窗帘，新一天的阳光照射进来，南柠月露出淡淡的笑，说道：“醒了。”
许同销起了身，抱住了南柠月，回道：“嗯。”
许同销闻了下南柠月身上的雪梅香，金色的阳光洒在南柠月的身上，仿佛给对方穿上了金黄色的外套。
“学长。”许同销对南柠月说道。
“怎么了？”南柠月问道。
“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喜欢《百年孤独》了。”许同销说道。
“你是谁？”许同销问道，学长那么喜欢这本书，应该里面有个角色隐射出来学长内心的感受。
你像里面的哪一个人。
“我是南柠月。”南柠月沉默了一会儿，回道。
许同销听了愣了下，但笑了笑。
“是，你是南柠月。”
……
许同销来到南柠月的租房，学长的房门没有锁。
“学长，我好想你。”许同销把门一关了之后就走到南柠月旁，他用手环住了南柠月的腰，然后将对方圈在怀里，迫使对方看着自己。
“别闹，我正看文件”
许同销挡住了他看文件，许同销有些不满，但也只能将学长抱在腿上然后埋在他的脖窝里面跟着南柠月看着文件。
南柠月看完之后，许同销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学长，我自己一个人很孤独。”
“你就那么着急吗？你伤都没有好。”南柠月问道，却转头给许同销一个吻。
许同销有些愣住了，他没有这个意思，许同销连忙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想跟你同居。”
“我的意思是想跟你。”南柠月很平静地说道，这让许同销愣了些，姜味的信息素散出来，然后许同销犹豫道：“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也是。”南柠月也不着急了，他趴在许同销怀里，然后轻轻的开口道：“反正你是我的人了。”
许同销一听，他跟随本能蹭了蹭南柠月，语气里藏不住兴奋：“学长，刚刚你是说我是你的人吗？”南柠月亲了亲他的唇，语气很淡但是眼里含着爱意：“开心吗？开心完就放我下来了，我要工作了。”
“不要。”许同销却耍脾气了，将学长锁在怀里，使劲地吻着南柠月，当分开的那一刻，气息将两人包围着，两人因为长时间接吻而有些缺氧，他和南柠月对视着，南柠月避开他的目光，开口道：“文件不看了。”
“不看文件，你要干嘛呢？”许同销玩味上头，他笑着看着南柠月，南柠月冷哼了一下，然后撕开了许同销的胸前的衣服，开口道：“废话那么多。”
“学长，搞偷袭是吧？”许同销埋在南柠月的脖颈里轻道。
“这是你答应我的。”许同销然后吻住了南柠月。
……
从小到大，周围人对性总是“谈之色变”，觉得羞耻。
特别是父母对性教育特别敏感又缺少。
南柠月小时候从大人对性的反应中，像盲人摸象般理解到这是个不太好的东西。
初高中时有同宿舍的男同学或者是朋友之类看小电影。
通过男性同胞的推荐，他去看到小电影中。
但这小电影把omega处于被凝视、被性化，他感到一阵不适感。
里面的人流着白色的液体，脸上的表情让他感到不舒服。
有些alpha还自认为很爽，这就进一步加深了性不好印象。
作为一个alpha恐性真的很搞笑的，他知道他要是被知道，他就会被很多alpha嘲笑。
后面二次分化后他知道自己很奇怪，他问过那个医生他要怎么去处理他的性方面。
医生说要他可以像普通alpha和omega那样行房事，但并不能跟omega生育后代。
因为他的基因突变造成精子活性不高。
但他的生稙腔可以让他像男omega一样连结被注入，有机率和alpha生育后代。
这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了，但……他怀孕？
他知道了之后，买了一大堆有关性知识方面的书，像个刚开始去学习知识的小孩般懵懂，甚至还有点害怕。
但后面看完了之后，发现他根本也没什么感悟，就跟平常学习一样学了理论知识。
直到遇到了许同销。
“我也觉得很好，有些女性文字很温柔，我第一次接触时就像是心触碰到云层了一样。”许同销说道。
“同棠哥也说过，他不是学文学的嘛，他就研究过。”他说道。
“你别老是提到我爸吧，我呢？”许同销炽热的眼神看着南柠月，南柠月避开许同销的目光，保持平常一样，说道：“你更厉害，得了吧。”
……
“真是辛苦你了。”南柠月躺进许同销的怀里，他亲了亲许同销的脸。
许同销也只是抱紧南柠月，散发着他俩已经融合的信息素来安抚南柠月。
“学长……刚刚……对不起……你别怕我……”许同销本来还有点害怕学长会被刚刚吓到，虽然学长亲了他，但他还是有些担心。
“我们的信息素很好闻。”南柠月笑了下，和许同销耳厮磨鬓。
……
第二天醒来的南柠月，发现床单已经换了，许同销还给他换了衣服。
南柠月看到许同销坐在床边，对方还摸了摸他的脸温柔地道：“学长，我们请假了。”
“已经十二点了？”南柠月问道。
“嗯。”许同销笑着回道“你睡了好久都没醒，我就请假了。”
“学长，我发现我更爱你了。”许同销抱住南柠月说道。
“你竟然同意我们连结，我真的快开心死了。”说道。
许同销还闻着南柠月的信息素。
“你怎么快就答应跟我在一起连结，是因为信息素吗？”
南柠月意识回来之后，轻打了下许同销的肩膀，骂道：“傻逼。”
“我早在你向我表白之前，我就这么想跟你连结了，当时我连你信息素什么味道都不知道。”
许同销的身体僵住了般，半天才反正过来，他埋在南柠月的脖子里问道：“真的吗？”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南柠月释放信息素笑道。
“那你不怕我是个渣男吗？”许同销亲了亲南柠月道。
“你试一个看看，我立马就找别人。”南柠月说道
“我不缺人爱，而且我不需要去求什么爱，我现在一个人其实过得挺好的了。”
“你……好好好，你赢了。”许同销笑着回道。虽然南柠月之前因为阶级上带来的自卑而没跟他在一起，但现在南柠月已经内心成长，他身上透出出成熟的气质，加上南柠月本身就很有实力有颜值，暗恋者追求者肯定不在少数。
当时大学的时候就有人还找到餐馆里，天天在餐馆里吃饭就为了看到南柠月。
许同销都会可以猜到他不在的这六年里有多少人惦记着南柠月并展开行动追求，更何况南柠月不谈恋爱都无所谓。
“那之前公交车上你晕车靠我肩上睡觉，你是不是故意的？还故意释放一点儿信息素试探我是吗？”许同销问道。
“我可没怎么说。”南柠月推开许同销，不好意思地不去看许同销。
“好，你行。”许同销笑着将南柠月按在床上让南柠月和自己对视问道，“你说是不是？”
南柠月闻到许同销身上信息素的波动，仿佛拨动起他的心弦。
他回道：“我就是想靠你肩上，没想过我会释放信息素。”
许同销笑着趴在南柠月的胸口，
他听着爱人的心跳声，砰砰的。
“你明明那么早就喜欢我了，你知道我这六年怎么过的吗？”
“你说过了。”南柠月顺着他的头发说道。
砰砰的声音让许同销平静了下来，他喃喃道：“我真的很想你，想你想到快疯了，我o爸还送我去心理医生那里。”
“后面毕业之后忙活起来，我有时在郁闷为什么我那么忙，害我想你的时间都没有了。”许同销说道。
“我都伤害了你，你还想我干什么。”南柠月的声音传来。
“我怕。”许同销回道，“我怕我会忘了你。”
“只有我一遍遍加深对你的想念，你在我记忆里才变得更鲜活。”许同销说道
“虽然会很痛苦。”
“傻逼。”南柠月摸了摸许同销的头，半天才吐出一句来。
………
许同销的手机传来学长信息来了的提示音。
“oi耶”是他录学长的那句方言。
在一旁儿的陈兰听了愣了下，好像是南经理的声音。
许同销注意到了，问道：“怎么了？”
陈兰笑了笑，问道：“组长，这是你对象的声音吗？”
“嗯。”许同销笑了笑，比较识相嘛。
“你对象还跟我同乡，组长，我可告诉你，这句方言，直译过来是爱人的意思。
“一般都是称呼老公用的。”陈兰笑了笑道。
不可能的，南经理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能就只是声音像而已，陈兰想罢。
老公……许同销想到当时南柠月对自己说这句话时还一本正经地说道
一股滚烫的甜意瞬间从心底涌上四肢百骸，他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这个别扭的学长，背地里竟然……
许同销极力压下上扬的嘴角，清了清嗓子，问陈兰道：“南经理呢？刚刚没看到他在办公室的？”
“他去总部了，可能待会儿就回来。”陈兰感受到许同销现在心情很好。
南柠月回到办公室就收到许同销的信息。
“学长，你可以用语音发下之前你跟我说的方言吗？”
“mou呀。”南柠月发过去后，许同销就回道不是。
“不是这个。”
“你想干嘛？”南柠月隐隐猜到了许同销的用意。
“学长，就说一句可以吗？”许同销求了学长，对方却过了很久都没回他，估计学长又害羞上了。
但他却收到了南柠月的语音。
他发来语音，听到了那清冷的声音平常都是平淡的，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用普通话说道说道：“那个录音你还没有听够吗？”
原来学长都知道他背后听了那么多次。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同月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