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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Ms.Aleta ...
其实,虽然总有人诟病于剧场版22中的政斗剧情,然而,并不是说人们就对政斗漠不关心。即便动漫的受众群体多为青少年,但本作品时间跨度之久,所能辐射到的面积早已超过了某个特定的年龄段。三十年,足以让一个儿童成长为青年,中年,成家立业,抚育自己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坐在电视前,观看自己幼时曾观看的影片时,能够对孩子说,这部动漫的某部分剧集获得了某某奖项,收获孩子惊喜的目光,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体验。
事实上,当一部提案被提交,大部分议员是赞成还是反对是可以被预料的,基本盘如此,屁股决定脑袋,说破了天也不会改投。只有少部分人持中立态度,而只要影响这些少数关键就能改变政策走向。这就是政斗的起因。假使没有需要争取的议员的话,那也就没必要从中斡旋了。
在观看文艺作品的时候,观众常常关注于矛盾与戏剧冲突,然而很少会纠结为什么偏偏是这个反派找上了这个主角,或者反过来。讲故事的人一般会用一句命运所指含混过去,然而事实上没有那么多人的人生量子纠缠,至少拉娜唯可以肯定,一柳万才绝对不会死咬着工藤新一,赤井秀一或者别的什么人不松口。
对于一个心怀善意,抑或是怯懦、担惊受怕的掺水酒来说这或许是最好的情况。不用和一直以来的敌人斗争,那么转火到他人是不是也没有问题?反正不是特定的那些人。请不要误会,拉娜唯并非心怀大爱慈悲苍生,只是她不能忍耐被驱驰。
击倒严徒海慈后,一柳万才顿时感觉自己大获全胜,循着多年来的本能将直觉中可能会对自己不利的御剑怜侍打发到国外之后,他感到整片国土的法的国度已经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任由他摘取,只要一伸手,没有人能够阻拦。但是,他的手显然有自己的想法。换言之,他的眼中,组织是他的一只持枪的手,任由他的意愿而改变自己打击的目标。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即便明面上抑或是事实上的,拉娜唯正在养伤,乌丸莲耶的警告与威慑一如既往地发送到她手机上;琴酒多次向她提及那名前检察院院长现任检察官审查会会长如何缺乏边界感,越过BOSS将命令下达到他手中。贝尔摩德同样不满于自己的身份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哪一个身份都是。在他们表达心中的不满的同时,朗姆则将他的面目沉在阴影之中。拉娜唯知道他为何一言不发。朗姆不够忠心,一直以来都是;而一柳万才一定注意到了这点,并且许诺了好处,拉拢了他。
拉娜唯并无替乌丸莲耶规训组织的意愿,但当自己决策之时倘若一直有别人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总归是不舒服的。
这并不意味着她就要就此解除和一柳万才之间的联系。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会长先生在所有方面都占有优势,掌握着主动权;再者,他带来的好处在这里摆着,贸然解约,乌丸莲耶一定要拿唯是问的。事实上他已经这么做了。乌丸莲耶知道下属的抱怨,但拿唯开刀。当然,和一柳万才接洽这件事的确是她负责,问责她情有可原。
乌丸莲耶给出两条解决方案。一条走武力手段,绑架也好,胁迫也罢、再不济,一柳会长还有个儿子。用性命威胁对方,对方一定能松口;第二条路则曲折一些,派人暗中探听一柳万才的消息与秘闻,用隐秘的信息胁迫其就范。可能这就是乌丸莲耶一直以来的行动纲领,一般人横遭这两板斧,大多也都听话老实了。
而拉娜唯爆发出一阵大笑。她在自己的巢中,面对笔记本电脑对面的老人,很不得体也全无礼貌地大笑起来。作为最后的一点素质体现,她捂住了自己的脸。她有一眼看穿事物本质和结局的能力,对于乌丸莲耶想要教她做事的意图感到非常搞笑;尤其是在她擅长的领域之中。
她好不容易把气理顺了,抬起头,话语中饱含弦外之音地说:“您真体贴。一柳万才先生正愁,自己双手的延申有力然而忠诚不足;您现在立刻将把柄送到他的手中,检察院审查会会长打击违法犯罪组织,多么合乎道理,多么顺理成章!”
听罢,乌丸莲耶显然被激怒了。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刚找回来的那一个儿子和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背叛你的律师吧!你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会招来大麻烦的!”
“大麻烦是?原来组织因为太久游走在法律管辖之外的荒野,所以开始畏惧披上人皮坐下来按照游戏规则取胜了吗。”拉娜唯冷笑了一下,很不礼貌,“您什么时候如此畏缩?是活得太久的缘故?”
她太不客气了。不客气的就好像马上要离开这个组织,离职前最后的一疯。但是事实上拉娜唯从没有如此理智,如此冷静,如此……稳操胜券。
她说:我依旧会达成您的目的。这两条路我都不会走。
选公司,选老板,现在选不了。拉娜唯不是不能抄家伙直接出去单干,她也有时间,但敌人似乎没有多少时间。选盟友,操纵盟友,一柳万才并不能被操纵。不要紧。
我可以选对手。
拉娜唯把电脑显示屏啪地拍下去。
其实如果一柳万才的需求与组织的需求相同,那么这个联盟就依旧可以存在下去。水无怜奈放下的监听器后来被拉娜唯曲折转述而去,并且点出了来源——并不是来源于什么人,而是来源于什么组织。至于炸汐华真理的车就是纯粹的自导自演了,没办法,虽然FBI确实不怎么讲道理,现在的拉娜唯也希望他们不讲道理,但是眼下站在棋盘对面的这位——似乎出人意料的有原则。
对不起。好人就该拿枪指着。
反正我看你赤井秀一脸t也t习惯了,再t一回得了。
拉娜唯的目标是用这些征兆来迫使一柳万才相信自己曾在国外做的某些不干不净的“小动作”遭到了FBI和CIA的联合调查追踪,如此的压力之下他不得不做出应对。这样一来,一柳万才被迫与他们站到了一起……同时,对手也脱离了隔壁片场,变回拉娜唯的熟人了。选定对手,等于过程可控。即便是板上钉钉的难以招架的敌人,也比难度波动而目标不明的潜在敌人更好。
目标是这么个目标,现在就是施行的问题了。
工作。工作。工作。
工作会驱走头脑之中所有的邪念与迟疑,赐人片刻的安宁。工作是避难所。
当她的召唤再传来时,携带着凶兆和忐忑,在电话漫长的间歇中一直咚咚作响。乘坐电梯直上十六楼时,安室透感到微微的心神不定,指尖微微地悬在电梯轿厢金属的表面之上,突然听见外面吵闹的声音被一种深沉且持续的震动所淹没,好似来自远方的涛涛江水无休无止地流进地球上某个意想不到的深渊一般。感觉这个正裹挟着自己的铁皮棺材正冷到颤抖。这种深不可测的骚动烦扰了深夜一个多小时或更久的时间,然后它像开始那样突然终止。根据过往经验,他毫不怀疑,这种骚动直接暗示属于他的特殊时刻将至,不管那是什么时刻。当他意识到那个女人的形象,以及她第一次注意到她的惊讶表情生动地浮现在他脑海里时,他再一次听到那个声音说:
“好久不见。”
虽说波本没有被禁止上楼,也在被允许的名单内,但他这些天来,实在很不情愿见这位曾经的波士力娇。假使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话倒也简单,但是,但是。当然,今天他没有迟到,这倒不是因为他已经放下了或者有什么更深层的原因,纯粹是因为没睡。日程排的太挤,二三十分钟的觉还可以躺一躺,更短的就没必要睡了。
于是他看见拉娜唯独坐桌旁,她的双手又那样交叠着放在长长的腿上,深吸了一口身边窗户里透来的新鲜空气,熹微的晨光穿过她盘起的长发。她从前喜欢半扎,头一次全盘,没有一丝碎发,陡然间朝着那张百年也不枯萎的生动面容平添年岁。于是安室透坐在几张桌子之外的距离,面对着她,身旁也有一扇打开的窗户。他抬头看到拉娜唯也正专心致志地看着他。她并未回避她的目光。
“……现在是我的回合了。”
来的人很少。相当少,这个会说不上正经。过了一会儿陆陆续续地到齐了,直等到贝尔摩德到了,神态很自然轻松,感觉像是来朋友家玩;除开二位女士时尚精神得不太像打工人以外,乍一看此情此景说不定会猜测二位有相约一起加班之嫌。来了以后环顾四周,目光扫过波本的脸,立刻反应过来,非常亲昵地去揽拉娜唯的脖子:“想我了没?”她的头发垂了下来,轻飘飘地蹭在拉娜唯的脸边,有点痒。香气扑鼻,有点像比较老的法国香水,也许是焦糖色的,瓶盖像一颗红宝石。这是属于绝对不会老死的女人之间的一点默契,倘若换一户人家,这瓶香水则该属于一个短发染的黑油油,烫着小卷儿,有三个孩子的时髦老太太;她的床下或许还摆着一双多年不穿了的绑带高跟鞋。白色的。
拉娜唯心想要是这里没别人你还会这个德行就有鬼了,禁止随地大小演。又想女明星毕竟热爱演艺事业,倒也不至于看人下菜碟,再说了这里始终都会有一个观众的。
当然是说我自己了。拉娜唯陡然间意识到不同的解读含义,皱皱眉。贝尔摩德立即放过了她,即便这种不适并不朝向于她。直起身子也没有急着入座,先饶有兴致地环视一圈,倨傲地朝着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那个是?”
“如朗姆亲临——当她是个录像机。”拉娜唯抬眼看过去,干脆利落地下了定义。如果要说贝尔摩德不认识,不知道对方是谁,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库拉索的长相可以说是非常有特点,又担得上一句十分漂亮。但是她还没有个性,至少现在没有;出现在这里,也不过是一句如朗姆亲临。“所以朗姆呢?”
“来不了。有事。”
“……‘有事’,行。”贝尔摩德点点头,字词在舌尖打了个转吞下去,“我还以为一个够了,怎么来两个?朗姆不放心?”
“那个是我要来的。”
贝尔摩德看看拉娜唯目不斜视的样子,再看看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是总觉得在垮脸的波本。她有些牙酸又像在看好戏一样吸气。好的。别人给自己找罪受,关我什么事。她非常自然地挑了离拉娜唯最近的位置坐下,顺手翻动桌子上的资料,与此同时拉娜唯就看着她这么动作。翻了两三页,相当空白,好像等着她填空。不对,好像真是会议记录。等着写呢。
就在这刚刚好的时间,从门后面来了个小孩。真的是小孩。贝尔摩德一看就知道,男孩,十来岁;把身上的衬衫和红马甲穿的像国际班校服似的,不像她的cool guy,没变小时已然比同龄人成熟许多,并且不吝啬地展现出未来成人的光彩。小孩头脑门正中间的刘海不知道抹了多少发胶,竖得像兔子耳朵。刚出去解决了早饭,显而易见;像每一个赶早课的学生一样,卡着点,背着包,骑自行车;压着死线冲进教室或者会议室,从包里掏出面包牛奶去走廊(孤僻一点的会上天台)上吃。真是青春洋溢啊!
就是怎么青春到组织里来了。
我以为我们这儿是个跨国犯罪组织而不是青少年夏令营?她用眼神回问拉娜唯,无视兔子小男孩回来后发现座位被占手足无措的表情,得到回答:“牙琉律师的学生。”
“……那他是你师弟啊。——怪不得能坐的离你这么近。”
贝尔摩德抑扬顿挫地说。拉娜唯非常自然地嗯了一声,反问她:“怎么了?你没有师弟吗?”
女演员面上流动的表情停滞了一瞬,又正常地流淌下去,不过是顾左右而言他。她说你就让你师弟见识这种场面是吧?拉娜唯嗯嗯应付几句,心想这里有什么问题吗?这一屋子坐的人,一个公安头子,一个弃暗投明,一个摆烂掺水,对王泥喜哪里有害了。她拿起桌子上的会议记录本——看样子贝尔摩德不会挪窝的——和资料一起交给王泥喜法介:“王泥喜(おどろき),把这些发掉。一人一份。然后座椅往边上挪一位。”
“惊讶(おどろき)?”贝尔摩德的表情看起来就像王泥喜法介的姓一样,“一个有人性的家族会姓这个吗?”
“那你去找原来如此律师说理吧。”拉娜唯说。毕竟成步堂龙一是真有个百年前的老祖宗成步堂龙之介。
以上都算是小话内容。王泥喜法介尽职尽责地当他的小助理,真的像兔子一样灵巧地穿梭;而拉娜唯则拍一拍手,站起来:“现在是打破僵局的时候——”她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好消息。现在我们要试试动摇国策。我们要怎么做呢?”
“——事实上我们做不到。纯粹的白费时间。”
安室透打断她。不过,应该说可喜可贺?听不出什么感情倾向,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建言献策;不过拉娜唯知道他是真的不满,以至于非常理性,非常客观——你的身体素质显而易见的强悍,简直如同一场自然灾害。但是你要在我的面前撼动这片国土上法律的秩序吗?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看我怎样证明它。拉娜唯就这样盯着他看。在公安头子面前说我不光要踩你的底线,还要拿你的底线跳皮筋,也挺好玩的。
“你要游说他们,还是干脆从政?那我们就是在无中生有地制造一个团队,尽己所能,建立支持基础,说不定倒是能增添后年讨论提案时的胜算——”
“——我这样带着还没好完全的伤口每天起一个大早精心画全妆编头发穿工作装晚上连夜整理资料贴标签不是来从‘零’(她故意咬重这个字以示警告)来组建竞选团队的。你可以陈述你觉得为什么会失败。”
安室透点点头,迅速地把资料翻了个遍,其速度之快让人怀疑他到底细看内容了没有,拉娜唯倒不怀疑这点。他肯定看了,说不定能抽背。
“你知道Uniqlo每在服装上投入一千日元而国安想要同等程度地改动法规需要花多少吗?”
“四万八千日元!”
出乎他预料的,王泥喜法介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大声回答。看来他每天早上的发声练习没有白做。就是苦了贝尔摩德在一旁被震的感觉脑子里有回声,表情不是很爽的样子;心道小师弟和小师弟之间亦有差距。拉娜唯倒是递了个意外中夹杂着欣赏的眼神过去,再一侧头,手背朝外大拇指指着王泥喜法介,动作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她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神朝安室透示意。只比他大两岁的牙琉响也已经可以上场当检察官了,未来会站在他对面的王泥喜法介怎么会差呢。
安室透把文件一合,丢到桌子上。感觉他其实是想丢到垃圾桶里,这能说吗——拉娜唯不管他,手指点在王泥喜法介面前:“说的好。——以后你在22楼2205跟着那个半导体公司食堂吃饭。天冷了不要再喝凉牛奶。”
她起身的时候发觉贝尔摩德在看自己,眯了眯眼:“用这种眼神看我干什么?我情商没问题。”
“……我突然怀疑我会被你累死。老天啊告诉我你不是工作狂对吧?”
“我只能祝你好运。”
“如果真的要这么煎熬的话要不你还是多拉两个人来?”贝尔摩德半开玩笑半认真一样的曲起手指叩击桌子,“我看你休息的还是挺好的。你劲头比我足。”
“错误的。”拉娜唯假笑,“其实我超级虚弱的呢。看到你一点也不为我考虑,觉得更加悲从中来,简直要死了——不过,我还是爱你的,莎朗。”
“我也爱你。”贝尔摩德笑眯眯地见缝插针地回了个飞吻。
“你说得对,所以以后的确会有更多成员加入——未必是常客。但我随时可能叫任何人来帮忙,在这里见到谁也都正常。同样的我也还是不想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我能下地了,你可以明白?”
“你真是个事多还龟毛的领导。”贝尔摩德大约心有所感,知道拉娜唯要做什么了,表情变得奇怪;说是怜悯,又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美丽的女明星左手环抱胸口,右手抵在额头上,无奈也无奈得美艳绝伦,令人心生爱慕,“当场大变活人,就算你信任你的小师弟吧,我以为这里除了我和波本之外还有别人在。”
“我不是说了她‘如朗姆亲临’……也就是说,她的记忆应当是朗姆可以操控的。怎么不正眼看我?”拉娜唯压低声音,凑近贝尔摩德;对方听罢不知七窍玲珑心里怎么着过了百转千回,表情让人捉摸不清,“怎么着心疼起录像带了?”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在心疼录像带?”贝尔摩德心想我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你这么搞一定会出事。不是想隐瞒自己可以自由活动的事实吗?为什么要留空子等着人钻?”她压低声音,“要么就一直你负责,要么就现在回床上躺着装死让你儿子干活……不断来人又走,绝对会走漏消息你信不信?”
“我要的就是这个。”拉娜唯说。随后她撑起身子,提高声音打了个响指,“项目介绍到此为止,有问题问我,没有的话自由活动;下午十四点回这里。……不,或许我现在就可以向你们介绍负责人。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和他有些过节,见了面尴尬不已;不过大局为重,还是姑且忍耐一下。”
正午时分的骄阳在他们头上平静且漠不关心地掠过,它试图把高速流转的云层中的恐惧抛之脑后。片刻间,安室透以为他看到了幽灵,因为他像许多人一样,对于自己熟识的人总有一种预料,这种预料像一种核查机制,否定了通过申请——但他就是汐华真理,毫无疑问那是他的步伐和身形。汐华真理站在母亲的背后,盯着他默默看了许久。与此同时,拉娜唯却对着贝尔摩德道:“我为他先前没大没小地盘问你而道歉。但看在我的份上,既往不咎,一笔勾销?”
贝尔摩德看了她很久。静静的。
半天,笑了,点了点头。
“我接受——同样看在你的面子上。但是,做母亲的不能一辈子为孩子担责。”她眯着眼睛,饱含深意地抓起桌子上的包起身就走,“散会!——我替你宣布了,不用谢。”她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拉娜唯的肩膀,推开门离开会议室。
王泥喜法介低头,又抬头,又低头——他真的很困惑。拉娜唯一指楼上,不必多说,棕色兔子就知道自己可以去吃饭了。东西往包里一塞就准备跑路。库拉索则像个接收指令的人偶一般,一点儿离开的意思都没有;手臂交叠,趴在会议桌上小憩。看来是朗姆没有给这个机器人输入自由活动的指令。安室透一言不发,自行离开。
他走之后,天空迅速地阴沉,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箭在弦上;闪电点亮了天幕,雷声轰鸣。电梯轿厢去而复返,会议室的门被毫不客气地再度推开。显而易见,一切都令安室透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工作连轴转而欠缺的睡眠,忽如其来的暴雨,已经足以成为不安定因素;一点点不合时宜都足以令他的怒火如同这天幕下的惊天雷霆:“——我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楼下的闸机为什么不能识别——”
他的质问戛然而止。
房间里除了关机了一般的库拉索,只剩下通讯警报试图令人得知大风很快就会向我们袭来,并提醒市民看看门窗的话。汐华真理在那儿站了一会,向外眺望死气沉沉的天色。是的,灰蒙蒙且宁静祥和的夜晚很快就要打破这些了。在西南方暗黄天空的映衬下,褴褛的云朵向他们奔来。而拉娜唯早已离开。他回头:
“因为您的卡是一次性的。”他轻轻地说,“通常来说是拿来给参观大楼的记者、学生和他们的带队老师使用。虽然我觉得……母亲不至于拿错。她执意如此。但是有需要的话,我去问问。”
安室透说不用了。他觉得自己的牙缝里咬着一股劲不能松懈,最后咬牙切齿地说你变厉害了。是吗?汐华真理望着他的脸,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得体,好像有一点悲伤。谢谢夸奖。
在安室透转身离开之后,身影从视野里消失之前,汐华真理平静地对着他的背影补充:“休息室在十五楼。很近。”不知道被听到了没有。
政斗部分参考了《斯隆女士》
天海太太真的太会生孩子了,美贯我已经非常喜欢,王泥喜也不想放过
给唯编了个头发 丢大眼
庆祝御剑怜侍先生因为成步堂龙一的缘故萌生了多余感情八周年!(喜)(鼓掌)(鼓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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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Ms.Al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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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悲报这本还是妹写,喜报作者又整了本全文存稿,指路《再造卧底》,作者陷入轰轰烈烈的大考研前最后一舞,柯同神回,弱智作者献给观众的一封情书,献给研究生考试的一封战书,献给学校的一封请假条,献给自己腰椎的一封道歉信,还有什么后面忘了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