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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我……可以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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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院长，好久不见了。”男孩的右腿戴着长长一截义肢，自打被领养之后到现在，也就过了一年左右，个子却长高了不少。
“小明！”福利院的院长看到男孩回来探望，满眼盛着欣喜，一老一少热情拥抱，“你怎么回来了？最近过得怎么样？家里人对你好吗？”
这个男孩名叫徐明，比何原小1岁，去年被一对年事已高却无法生育的父母收养，过上了衣食无忧的好生活。原本那对父母想在何原与徐明之间择一，起初他们更想领养四肢健全的何原，但何原却婉拒并将被领养的机会让给了徐明，两个人打小在福利院里关系就不错，直到徐明被领养之后，与何原也仍旧没有断了联系，时不时还会私下跟何原见面吃饭、聊天。
“彭院长您放心吧，养父母对我很好，还送我去了专业俱乐部练田径。”徐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义肢，不好意思的笑笑。
“那太好了！自打你离开福利院之后，大家都很挂念你，我正琢磨着找机会去探望探望你呢，结果今天你就来了。”彭素拍了拍徐明清瘦的肩膀，“加油吧！争取早日圆了你的梦想！”
徐明的梦想，是参加残奥会。
“我一定会加油的！”徐明看到不远处小操场上塞着蓝牙耳机窝在凉椅上刷手机的何原，便赶紧对彭素说：“彭院长，我去找何原玩会儿可以吗？”
“呵呵，当然没问题了，你们俩打小就形影不离的，真好。”
彭素笑笑，目送着徐明快步朝着何原的方向跑去，两个孩子一见面，眼底久违的欣喜不言而喻，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聊些什么，但一定都是些开心的事情，是彼此独有的共同话题。
“这福利院的院长让你当的，倒是有滋有味儿啊。”
背后传来的声音，骤然间令彭素身子一僵，他缓缓转过身来，望向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了自己身后的男人，下意识的猛吞了口唾沫，怔愣了半天才张开干裂的嘴唇——
“江先生……”
江野轻嗤一声，转身走了出去，高定皮鞋发出哒哒的声音，在后院被雨水清洗过的水泥地上，踩出了深浅不一的印记。
彭素默不作声的跟在江野身后，气压低得慎人，直到二人来到一方无人之处，彭素才敢抬眸，心虚的望向眼前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尚未来得及张口，忽然脊背一紧，只见两名魁梧的保镖一左一右禁锢住了彭素的臂膀，将人毫不留情的摁在了地上！
彭素登时慌了，他六神无主的喊道：“江先生！您这是……这是干什么啊？”
“干什么？”江野回过身，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俯下身，煞有介事的看着彭素：“我为什么来找你，你心里不清楚原因吗？”
“我……我……”彭素吓得脸色发青，浑圆的身体早已汗流浃背，江野摆明了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他心中猜出了个大概齐，却不知该如何挑这个话头才能不激化江野的怒意。
“你什么？”江野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玩味的将烟雾吐在彭素的脸上，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想说，在我去越南的这段时间，你在这福利院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都开始找不着北了？”
“不是的！我没有！江先生我真的没有啊！”
“那为什么江屿还活着？”江野将滚烫的烟头用力插在彭素的肩膀上：“还是说……你知道他活着，却不告诉我？又或者……你根本就没打算要他死！”
“不是的！”彭素疼得龇牙咧嘴，狼狈的鸣冤，却换不回江野的信任。
“彭素啊彭素，你不愧是江屿身边的人，跟他一样狗，竟敢跟老子玩无间道？很好！”
说罢，江野递了保镖一个眼神，随后保镖便拿来一根注射剂，二话不说就要往彭素的静脉里扎——
“江先生！”彭素梗着脖子，恐惧的瞳孔发颤，拼了命的解释：“我真的没想到江屿还活着！您知道的，我早在他曾经拒绝参与器官交易的时候开始，我就倒戈于您了！我是跟您立过生死契的！我现在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能赚到这么多钱，都是托了您的洪福，我的身家性命、还有我家人的性命都掌握在您的手里，我怎么敢跟您玩无间道？我对您是绝对忠诚的呀！”
“哦？”此话一出，江野那只拿着塞满毒品注射剂的手顿住，饶有兴致的看着彭素，似乎是在等待着彭素的下文。
“当时我确实按照您的吩咐，把那根可以致死的注射药剂交给了谢云，并骗他那是可以令人假死的特效药，谢云知道我是江屿的心腹，所以根本没有怀疑，可我完全没想到江屿竟然还活着，谢云不可能不给江屿打进去那管药，除非他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哥被抓进去判死刑……”
江野和彭素都深知，谢云当了一辈子警察，唯一的一次在公与私之间选择了私，便是为了保住亲兄长江屿的性命，纵使他们兄弟俩的情谊早在江屿被赶出江家自成一派之后，就分崩离析许久了。
江野眯了眯眼，暂时信了彭素的辩白：“江屿现在人在哪？”
“这……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在查。”彭素看着那根泛着蓝光的注射针离自己的静脉越来越远，紧张的心跳才平复了半分，“我怀疑那根注射剂是在谢云拿到之后才被人给掉包了的。”
“如果你的怀疑成立，那就证明除了你我之外，还有不相干的人知晓并试图扰乱我们的计划。”江野微微挑眉，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那个可能性最大的人——
驰迹。
“你认不认识这个人？她应该与江屿有关。”说着，江野把前两天在EGO门口的监控截图打印了出来，拿给了彭素。
“这是……”截图上虽然画质不够清晰，但足以令熟识乐海星的福利院院长彭素认得清清楚楚，“这不就是这家福利院的小老板嘛？算是个千金大小姐呢，叫乐海星，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抽空过来几回。”
“乐、海、星……”江野捏着手中的截图，眼底阴鹜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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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自从清晨结束了和乐海星的通话之后，林雨洁近乎一天的工作都心不在焉，她本就是个心思细腻且敏感的人，很难不胡思乱想。从小到大，林雨洁都善于察言观色，她甚至可以洞悉到别人所不在意、不放在心上的事情，尤其是对于自己的好闺蜜，与乐海星那大大咧咧的性格相比，林雨洁就显得事无巨细，这也是乐海星总说自己欣赏她的地方，她总会诚恳的对林雨洁说：如果没有林雨洁做她的好朋友，她自己怕是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她永远都会珍惜与林雨洁的这份友情，林雨洁也是一样。
可她们虽然是彼此唯一的、真心相待的死党，但林雨洁却没办法否认的是，即使不分你我，但在乐海星面前的林雨洁，永远都是自卑的。
她很自卑，偏偏内心深处又藏匿着不为人知的野性和妄想，用孙志业那天晚上在EGO所点破她的两个字，那叫：野心。
林雨洁有野心，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出人头地、想咸鱼翻身、想要逆袭、想要狠狠的打那些瞧不起她的人的嘴脸！于是敏感细腻的她，自然是察觉到了陈韶对自己的偏见和不满，但她更察觉到了陈韶，对她最好的闺蜜乐海星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即使乐海星和陈韶总会表现出一副互相嫌弃的做派，但聪明如林雨洁，完全看得出来陈韶并不是真的讨厌乐海星，相反，他最近反而赖上了乐海星，两个人倒像是一对欢喜冤家般的损友，明明她林雨洁才是陈韶的经纪人，她对陈韶百般顺从、万般讨好，可无论她怎么做，陈韶就是讨厌她，就是挤兑她，就是看不上她！
人的心都是肉做的，再坚强也会崩溃，再乐观也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打击，每当瞧见陈韶和乐海星打打闹闹，林雨洁心中的不忿就会增加一分，直到愈演愈烈，难以止损……
为什么？她林雨洁除了家境不好，论学习、论样貌才华，她哪样不如乐海星？
凭什么她总要躲在乐海星的身后，给自己的好闺蜜当背景墙？用她的落魄去衬托出乐海星的光芒？
思及此，林雨洁的眼圈红了，她不甘心，却又不知此时此刻难以出头的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她心里太不渲忿、太羡慕了！即便林雨洁不想承认，可她欺骗不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她已经开始有些妒恨自己的好闺蜜了。
可乐海星又有什么错？若真是有错，那便是坏壁之错吧？
就在这时，公司的经纪人主管走了过来——
“林雨洁，你在这干什么呢？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找你半天了。”不受公司摇钱树待见的实习员工，自然在其他领导心里没什么地位，经纪人主管对林雨洁说话的语气也并不和蔼，只是公事公办的态度。
林雨洁回过神来，赶紧低头认错：“抱歉啊主管，我刚刚……在想事情，忘了看手机了。”
“想事情？呵……还没转正呢，就开始懈怠工作了。”经纪人主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停顿了一会儿才道：“今天找你是要通知你，刚刚陈韶那边已经亲自跟我们做了协调，最终决定不予你通过实习期。”
林雨洁瞠目欲裂：“不通过？可我的实习期限还没到啊！”
经纪人主管可不管这些，她只负责传达陈韶交代的事情：“这事陈韶那边说了算，他要求提前辞退你，因为你达不到他所满意的标准。”
“凭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凭什么要无缘无故辞退我？你们这是欺负老实人！”林雨洁气得哽咽起来。
主管笑了笑，并没有严词回怼她，只是例行公事的解释道：“你没必要这么激动，其实当初你刚进公司选择实习的时候，合同里就已经写得很清楚了，你尝试做陈韶的实习经纪人，就要承担随时被辞退的风险，不是吗？”
“那我想请问，每个经纪人都会像我这样，被他无缘无故就找茬开除了吗？那什么样的经纪人才能入得了那位陈先生的法眼呢？”林雨洁不忿道。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主管看着林雨洁泪汪汪的双眼，摇了摇头：“刚刚陈韶已经点名了，要求换乐小姐做他的专职经纪人，这还是有史以来，我们第一次见他主动要求一个人来做他的经纪人呢。”
“乐小姐？乐海星？”林雨洁愣住了。
“是的，乐小姐那边我们也会通知到位，不过孙副总之前跟我沟通过，就算你没通过经纪人的实习期，但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调去前台坐班，不用离开公司。”
“前台？凭什么？”林雨洁气得浑身颤抖，做前台的薪水，哪能比得过做顶流明星的经纪人？她不甘心，死都不甘心！
“什么凭什么？”经纪人主管也被林雨洁这毫无礼数的态度弄得有些不悦，便没好气道：“就凭你是乐小姐的朋友，乐小姐在带你进公司之前嘱咐过我们，尽可能照顾你，但STAR又不是自由市场，最不缺的就是精英人才，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凭借某些靠山就能安稳就业的，希望你明白，并好自为之，是去是留，你自己做主。”
说完，经纪人主管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过分！太过分了！当初不是说好的，这是她乐海星，为自己的好闺蜜谋的好工作吗？如今这算什么？直接抢饭碗不说，甚至竟因为她，害得陈韶直接在实习期未满的情况下提前辞退自己！想到这些，脑海中不自觉又浮现出早上给乐海星打的电话里，陈韶抢手机对自己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林雨洁这辈子都没这么愤怒过。
“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林雨洁咬着嘴唇，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可好巧不巧就在此刻，林雨洁的心情完全无法平复之时，兜里的手机振动了起来，来电显示：星星。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真是恶心……”
林雨洁咬牙切齿，直接按下了拒接，可没过一会儿，又有人来电，这一次是孙志业，她不敢不接——
孙志业：“喂？雨洁啊，你在哪？出来一下，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
林雨洁犹豫了片刻，张了张口，却决定不问缘由，应了一句：“好……”
孙志业并没有在公司大楼里和林雨洁谈话，而是把她叫到了公司外附近的咖啡厅。
作为STAR的股东之一，孙志业亦是董事会成员，除了乐逢天以及其他两位高管之外，在公司里最有话语权的，便是他孙志业。
“你来了。”见林雨洁吊着脸，眼圈是红的，孙志业只是淡然一笑，并未询问缘由，抬手邀请她坐在自己的对面：“雨洁啊，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林雨洁沉浸在刚失业以及被闺蜜背刺的痛苦中，低着头不想说话。
孙志业也不生气，只是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你没必要这么闷闷不乐，主管说的没错，当初给你的合同里写的就是这份工作有可能会随时被辞退，你当时毫不犹豫就签了字，这会儿怎么就接受不了了呢？”
闻言，内心深处像是被针戳了一下，林雨洁这才抬起头，眼泪扑簌簌的直往下掉：“孙副总，您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会离开公司的，我都是个要走的人了，您就没必要专门把我叫出来再奚落我一顿了吧？”
林雨洁自知要走，自然也没必要再把这些一眼看高一眼看低的领导当做自己的上司去尊重，她的心情阴郁，更不想有好态度，索性干脆破罐破摔，她本就不觉得自己应该事事都逆来顺受，她只是命不好，没像乐海星一样生在富贵人家。
孙志业又笑了，随手抽了张纸巾递给林雨洁：“你误会了，我叫你出来，是想给你安排新的职务，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看着孙志业递过来的纸巾，林雨洁扭过头：“我知道，主管都跟我说了，如果不想离开公司可以去前台坐班，但抱歉，我不想去前台，挣得太少。”
“哈哈哈哈哈，你啊，平时瞧着不温不火，实则内心很有自己的想法嘛，这点就跟小乐那孩子截然相反，她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想要的就直接说，不喜欢也不委曲求全，没你这么强的忍耐力。”孙志业将手中的纸巾放在桌子上，朝着林雨洁面前推了推。
提到乐海星，林雨洁就咬牙切齿：“别跟我提她……”
“怎么了？小乐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们吵架了？”
“最好的朋友……会抢了我的工作？嘴上假惺惺的说着给我谋个好工作，到头来自己倒和陈韶勾搭上了，真恶心！”林雨洁拿起桌子上的纸巾攥在手里，满是恨意的揉成了纸团。
一听这话，孙志业似乎毫不意外，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靠在椅背上，抱臂戏谑道：“所以，你现在应该明白……为什么以你的条件，乐海星那种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大小姐，还愿意和你做形影不离的死党了吧？”
“孙副总您什么意思？我知道我刚刚是说了些气话，但我是对事不对人！”林雨洁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失言，立刻解释道：“从小到大，我和星星的感情毋庸置疑，我是真心对她，她也一样！”
孙志业点点头：“当然，以她的条件，她的身家背景，对你真心，也亏不得什么，但你不一样，你虽然可以跟着她吃香喝辣，但到头来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觉得开心吗？你心安理得吗？”
“我……”林雨洁语塞了。
开心吗？当然开心过，可现在面临着失业、面临着明明只有几千块钱的房租，自己却因找不到合适的工作而无论如何都负担不起的时候、面临着前途迷茫、面临着后半生的不知所云……又怎么会开心？
心安理得？从来没有，每一次面对着乐海星那同情的目光和毫不犹豫的转账，对林雨洁来说都像是施舍一般，她一笔一笔的记在小账本里，心中暗暗憋着一口气，将来无论如何都要赚大钱，把这些连本带利的都还给她！她不想过这种靠人接济的日子，只不过迫于无奈，她不得不依附于乐海星，她很难受！只是从来都不敢表现在脸上。
这种生活，明明是痛苦，一直都很痛苦、很煎熬。
林雨洁的迟疑已经令孙志业心中了然她的态度，便继续道：“小乐这孩子虽然单纯，但却不傻，如果我是她，我也会选择和你这种人做好朋友……因为只有和你林雨洁在一起，才能满足她乐海星的虚荣心，才能衬托出她的高贵和漂亮。”说到这儿，孙志业笑了一下，“而你，林雨洁，一个农村出身，习惯吃苦的女孩，就活该永远卑微的像尘埃一样，永远都要活在乐海星的接济之下，在这偌大的城市里，除了乐海星，你一无所有，没有她，你连生计都成了问题……”
“别说了！”林雨洁恼怒的站了起来。
孙志业口中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字字诛心，终于令本就心态开始起伏不定的林雨洁，在此刻理智全线崩盘。
“呵呵，也好，我们不说她了，你冷静一点，这里是公共场合。”孙志业压了压手，示意她坐下：“不过雨洁啊，你有没有想过，失去了这份工作，又不肯去前台坐班，那你要怎样在南城过活？”
“我……”林雨洁低着头，死死的咬着嘴唇，她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还是你打算回到乡下老家，靠你父母养活你到老？”孙志业继续问道。
“我不想……可那又能怎么办？”林雨洁泪流满面。
“我看得出你要强，而且你的条件是拔尖的，只是家庭环境不好，阻碍了你的机遇，但如果你豁得出去，机遇，倒也不是没有。”
闻言，林雨洁怔了怔，灰败的瞳孔倏然再次亮了起来：“您什么意思？”
“这两天我的助理有事情需要到外地出差，下个星期公司有一个重要的应酬，我和乐董事长都需要出席，你踏实又细心，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过去参加应酬。”孙志业道。
“您的意思是……让我做您的助理？”
孙志业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做我的临时助理，但这场应酬，你的重心可以不用放在我的身上，而是……”
此话一出，林雨洁很聪明，瞬间了然：“乐……乐叔叔？这会不会不太好？”
乐逢天啊！那是乐海星的父亲，是STAR的董事长，一直都把林雨洁当做干闺女一般照顾着的乐叔叔，对此林雨洁从来都是深信不疑，也从未有过任何邪恶的念想！
孙志业看着林雨洁纠结泛红的脸色，好笑道：“呵呵，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在公司高层面前，好好的展现你自己。”
“可我……我……”林雨洁不知所措。
孙志业却没有给她左右为难的机会，直接打断道：“至于到时候怎么表现，我就不给你出谋划策了，你很聪明，你知道怎么做，可以让自己迈向更高的台阶……”
“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林雨洁。”
说完，孙志业起身绕过桌子走过来，拍了拍林雨洁的肩膀，便离开了咖啡厅。
“我……可以吗？”
林雨洁的目光呆滞的凝视着杯中咖啡色的液体，倒映着的是自己摇摆不定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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