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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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前再度强调文案里强调过的事:不要在评论区发出心疼本文中男角色的评论。比如“那谁谁谁其实也很可怜的...”等。
如果你实在控制不住心疼男角色的心情，请憋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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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水上行走比爬树对查克拉的控制能力要求高了不少，但有了之前打下的基础，第四班三个女孩也并没有被这一关绊住。佐织自不必说，小樱开头的几次尝试磕磕绊绊，但很快就能在水面上行走自如了。令人惊喜的是，雏田虽然掌握得没有佐织和小樱那么快，但有了之前爬树训练锻炼出来的肌肉记忆和经验，她掌握踩水技巧的速度比之前爬树要快得多。只不过她可能是太过害怕掉入水中，因此有些迈不开步子。
无论如何，一天之内，三个女孩都已经掌握了踩水的技巧。剩下的就是提高熟练度了。
于是第二天，小樱一睁开眼睛，就满怀兴奋地拉着佐织和雏田找到野原琳，对她说:“琳老师，今天可以教我们你说的那个威力很大的忍术了吗？”
野原琳心想她本来也打算教她们这个术，现在只不过把时间提早了而已，便说:“教你们没问题，只是你们先答应我，主要的精力要放在练习踩水而不是这个忍术上。”
“这是为什么?”佐织问道。
野原琳解释道:“因为我对你们的培养计划是这样的。”
“基础的三身术、体术和常见忍具的使用方法，你们在忍校都学过。一般来说，这些技能已经足够你们应付下忍的工作内容了。但是你们如果要有更高的追求——”她的视线在三个女孩的脸上扫了一圈，“我相信你们都没有一辈子止步于下忍的打算吧?对于中忍来说，和下忍的不同之处主要体现在对查克拉的运用能力上。要想成为中忍，你们应该较为熟练地掌握的查克拉的提取和控制，能够使用一些不涉及到查克拉性质变化的忍术。当然，最好是能够学会查克拉性质变化的技巧，并且会使用一两个顺手的遁术，这样中忍的大部分任务你们都驾驭得了。”
“要想进阶为上忍，则需要你们能够熟练使查克拉性质变化，而且要精通你们的查克拉主属性相关的常用遁术。当然，最好有一些自己的独门攻击手段。”
“你们现在还在第一阶段的第一步，还在练习控制查克拉。”她继续说，“但你们只是学会了最基础的在脚底聚集查克拉。我要教你们的这个术，却是考验人对手部查克拉的控制力的。而且这个术难度对基础修行刚入门的你们而言，可能有些大，所以我才希望你们不要在这上面耗费太多时间，毕竟你们现阶段最重要的是打好基础。”虽然村子里很多担当上忍对学生的态度都是半放养式，教学生都是教一半另一半让她们自己悟，但她是打算好好教佐织、小樱和雏田的，每个阶段该教她们什么内容她都深思熟虑过。这次教她们新忍术，也不过是起个锦上添花的作用，重中之重还是先把锦缎织好，剩下的才有得谈。
听到这个忍术有难度，小樱顿时摩拳擦掌，心中充满了期待。没办法，之前接触的爬树和踩水对她而言都很轻松，没费多大力气就掌握了，她渴望挑战真正有难度的东西。
连佐织都不免有些兴奋。
雏田掌握了踩水后积攒起了一些自信心，此刻也跃跃欲试。
野原琳看到她的三个学生如此好学，心中十分欣慰。她引着她们来到一旁的溪流处，掬起一捧水:“你们看这捧水，它是没有形状的。”
“我们将查克拉聚集到手上。”她的手掌上泛起了淡淡的蓝光，“通过手掌往水里面注入查克拉，使我们手中的水变成一个球体。”她把手掌抬起来，只见刚刚无定形的水在她的掌心里仿佛温顺的宠物，乖乖变成了透明的球体。若不是三个女孩目睹了它变化的全过程，肯定会以为野原琳拿了个玻璃球来骗人——这团水表现得好像它生来就是一个完美的球体。
小樱目瞪口呆:“哇!这简直太了不起了。”
野原琳等她们看够了，便解除控制，水球又变回一滩水卧到她手中。
“脑海中想象一个球体，再想象水分子在其中不规则地朝各个方向运动。你们也来试试。”
她话音刚落，一旁迫不及待的小樱就冲上前去，片刻后已经从河边掬起水开始练习了。
雏田和佐织则慢她一步来到河边。
要不为什么说医疗忍者不是人人都当得的呢，甫一上手，佐织就知道野原琳这回是真给她们上难度了。她的查克拉控制力算很不错的，但方才在野原琳手中乖巧无比的水在她手中仿佛刻意跟她对着干，变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仿佛烧制失败的玻璃般的形状。
小樱的水比她稍微规整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野原琳道:“才过去这么一会儿就能凝聚出形状，已经算是进展飞快了。”
雏田手中的水大体上还是原来那滩水，只不过冒出了几个尖角，她看看佐织和小樱再看看自己，有些气馁。
野原琳安慰她:“手部控制查克拉本来就是最难的，我也没打算这么快让你们学会，不急。”
三人又练习了一会，都没什么进展。
晚上吃饭的时候，佐织还在想着那个水球的事。
到底差在哪里了?
她的目光偶然扫过对面的小樱，见她紧紧皱着眉头，便知道她也在琢磨这件事。
第二天达兹纳要开工，野原琳安排每天一个人轮流去看达兹纳，这回正好轮到小樱，所以佐织见她边冥思苦想着边早早去睡觉了。
明天不用早起的佐织则思考着水球的事情迟迟不能入睡，索性爬起来回到那条小溪边打算继续练习。
没成想，小溪边已经有一个穿运动服的身影了。
月光下，蓝色短发的女孩正半蹲在小溪边，捧着水练习着。她手上水的形状已经比白天练习时好多了，可跟球体还是不沾边。
她沮丧地叹了口气。
这时，她感到一只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她猛地转过头去，看到佐织的脸。
佐织眨眨眼，露出一个略微促狭的微笑:“雏田，你大晚上偷偷跑出来练习啦?”
“抱歉佐织，是我把你吵醒了吗?”雏田有些心虚，别开视线。
佐织说:“没有的事。我也是出来练习的，刚刚看见你才知道你也没睡。”
“我的进度在我们三个人里是最慢的。”雏田不好意思地说，“只能抓紧别的时间多练练了。”
佐织语气和缓地说:“我也没学会，我们一起练吧?”
于是小溪边又多了练习的一个人影。
佐织回想着野原琳白天教她们时说的话，手中的水团愈发成型，只不过细看还是有些地方不规则，让强迫症十分难受。
雏田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水团，还是不太像样，一时间有些怔愣，忘了输入查克拉。
失去了控制的水从她的指缝间淅淅沥沥地流下来。
“雏田?”
一声熟悉的呼唤闯入她的耳中。雏田回过神来，看到佐织关切的神情。
“我果然很没用吧?”她蓦然开口道。
苦练许久却还是看不到进展的郁闷，汇聚成一股郁气冲了上来，一些话想都没想地就从她的心里直接说了出来:“学东西总是最慢的一个，之前在和再不斩的战斗中还被他挟持做人质拖你们后腿，性格也很胆小...我简直没有任何优点。”
佐织在镇图书馆看过讲儿童心理学的书籍，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确实比较容易情绪激动，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安慰道:“你有白眼能替我们侦查，所以才会被再不斩针对，这只能说明你太有作用了，我、小樱和琳老师都没有怪你啊。至于水球的事，琳老师说过本来就很难不是吗?她也没有指望我们一天之内就学会。没必要太苛责自己。”
“不是这样的，佐织...”雏田脸色苍白，“不仅是这个，我学什么都没天赋。连日向一族的家传体术柔拳我都学得很糟糕，甚至连比我小五岁的妹妹都比我厉害。”
就像堂姐临走前说的那样。
“我的父亲是你父亲的亲兄弟，都得为你父亲替死。我只是你的堂姐，哪天你有需要了，恐怕只会让我去死得更不犹豫吧。这就是我身为分家，在额头上被打下笼中鸟印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的命运。同样的，雏田，你一生下来就天赋平庸，因此过平庸的人生也是你无法改变的命运，你何必还要努力修炼呢?哪怕不努力，族长之位也还是你的，这同样是身为宗家长女的你的命运不是吗?”
或许是因为性格问题，她从小没有朋友，堂姐宁子是她唯一的玩伴。但说完这句话后，这唯一的玩伴也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她的生活里。
还有妈妈。正是因为雏田太平庸了，族里一些长舌男就明里暗里议论女孩儿果然还是不行，不如再生一个“后劲大”的男孩。妈妈本来只打算生她一个孩子，但架不住族里人甚至她自己的母父日复一日这么磨耳朵，终于还是妥协在她五岁时生下了花火。花火也是女孩，但她的天赋比雏田高不少，勉强算堵了长舌男们的嘴。而生下花火后不久，妈妈终于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在某一天留下一封信后便离家出走，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如果她不那么平庸，如果她不是这种性格，如果她有佐织一半优秀，是不是就能留下妈妈?是不是宁子姐姐也不会离开她?她无数次地这么想，对自己的厌恶和自责与日俱增。
到后来，她觉得这样的烂人就不配当日向家的大小姐，不配拥有如今的一切。她愈加内向，愈加畏首畏尾，每日战战兢兢地活着仿佛这是她偷来的人生。
因此，当她第一次看见漩涡鸣人的时候，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在村子里搞恶作剧，他甚至在火影岩上公然乱涂乱画，大家好像都不太喜欢他，但这不喜欢中又透露着一种被社会驯化出来的条件反射的无可奈何:男孩子这个年纪调皮也正常!那些家里已经接到男儿的，或者渴望有男儿的，看似厌恶的眼光中也藏着一丝隐秘的共情。或许是谨小慎微惯了，雏田对别人的情绪非常敏感，因此她感到很惊奇。
为什么他能丝毫不惧怕被人讨厌，坚持不懈干他的恶作剧；为什么他明知道自己是倒数第一，却还敢肆无忌惮地在忍校出风头，而视同学们的眼光于无物?甚至他这个性格，还吸引到了几个男生和他做朋友。
为什么他这么有底气啊?
为什么她不能够像他这么有底气啊?
她彼时还不知道鸣人的底气来源于这个庞大社会几千年形成的厌nv爱nan的社会氛围——只要不做背叛男性群体性别利益的事情，无论是男人还是男孩，总是很容易得到原谅、宽容和共情。
她只知道这份底气令她无比向往，导致她总是习惯看向鸣人的方向。
与其将这份心思解释为暗恋，倒不如说她心里暗暗渴望成为那样的人。
“真的，佐织，我都知道，之前也好现在也好，你都是在安慰我...可是你还是放弃吧。连我自己都对我自己不抱有期望。我是个没有价值的人。”日向雏田的头低了下去，颓然道。
一片沉默。就在雏田以为佐织已经放弃安慰她的时候，头顶却传来一道声音。
那声音还是如同往日一般平静，却让她为之心神一颤:“很高兴你这么信任我，能和我说这些。可在我看来，雏田，你并非像你说的那样放弃了自己。”
“之前的爬树也好，昨天的踩水也好，今天的新忍术也好，你不都在很刻苦地修炼吗?”
作者有话说第20章 第 2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