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某人关于婚姻的新理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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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该回，不过该回的不是莫里亚蒂身边，而是贝克街。
新助手腼腆地和我打招呼：“你好，我是约翰·华生。要是有空的话可以一起吃个饭，我请你。”
我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回头问夏洛克：“我的房间住进别人了？你都不告诉我！”
“麦考夫说你要是知道自己的位置被替代了会很难过，既然你要走就不节外生枝了。”夏洛克转向华生，“顺便提醒你一下，华生，她是已婚人士。”
“哦，抱歉。”
“我不算已婚人士，算已死人士才对吧。”华生听得发懵，我趁机探头望了眼本来属于我的房间，“家具和行李都被搬走了？”
“麦考夫说帮你搬到附近的房子了。”
“我刚看到短信，那个地址距离这里十三千米，离唐宁街倒是更近一点。”
“等等。”夏洛克罕见地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给我的地址离贝克街只有三百米。”
我和夏洛克面面相觑，华生尴尬地待在一边，不好意思插话。
“他骗了我们两个，但也无可厚非。你离我远一点才更安全。反正你也有华生了。”
“哦，不是这样的，我还在找工作，所以——”
“我不允许。只有我有权力决定我助手的去留。”夏洛克抬起头，不容置喙地说，“我要两个助手！”
我和夏洛克执行了一个秘密计划，不是为了调查莫里亚蒂，而是为了反抗麦考夫的暴政。虽然在危险情况下有点不合时宜，但是我们谁也不爱合时宜。
第二天早上，华生闭着眼睛打了个招呼，才发现我不是夏洛克：“你怎么从夏洛克房间里出来？你们，你们……”
“人类应该把脑子往逻辑思维上锻炼而不是编造绯闻上。”夏洛克从楼下走上来，手里拿着一封信，“我借给她住了，昨晚我住的旅馆。”
我走到窗边，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我住不下去了，你是不是在哪里藏了尼古丁？”
“我还以为你肯定能找出来，你的搜查能力退步了，和华生一边呆着去吧。”夏洛克把信件拆开，用镊子取出一张银行卡和一张沾着拼贴字的纸条，“刚醒就有工作，太棒了！”
夏洛克马不停蹄地赶往他第二个家，可惜除了发现拼贴字取自《太阳报》外没找到可用的线索。银行卡的密码既不是我的生日也不是婚礼日期，我在夏洛克的注视下输入了莫里亚蒂的生日，显示连续三次输入错误，只能明天再试。
纸条上面也没有密码的提示：“亲爱的，他就派一架小飞机送你，也太寒酸了。”
嫌直升机寒酸，他存在卡里的钱够我买下一个机场吗？
被嫌弃的麦考夫走进实验室：“夏洛克，你太乱来了。”
夏洛克耸耸肩膀，挤出鬼脸，继续看着显微镜。
麦考夫翻了个白眼：“他时刻盯着贝克街，迟早会发现奥罗拉在这里。”
“她住到哪里都迟早会被发现，所以我才坚持让她回到全英国最安全的地方。”夏洛克仰起下巴，骄傲地说，“如果连贝克街221B都沦陷了，整个英国都会沦陷。华生，你和我住，她搬去你房间。”
华生连微弱的反抗都没有：“我？好吧。”
“我把华生的房租也付了吧！”
华生舒展眉头：“真的？我正是缺钱的时候。多谢。”
麦考夫无奈地妥协：“既然你非要坚持，那我增加人手就是了。作为交换，别忘了找出布鲁斯-帕廷顿计划，夏洛克。别逼我命令你。”
“那就试试看啊。”
麦考夫叹了口气，绕过我，把文件递给华生，似乎想说什么，但只留下了沉默的背影。
夏洛克的新助手待人和善且有眼力见，不仅包揽了记录案件的活，连保证冰箱里的食物余量这种小事也做得很周到。他顺便把莫里亚蒂寄给我的新包裹带了进来。我戴着手套拆开，小心地拿出茨威格的《断头王后》，做好了从其中掉出来威胁信的准备，可只发现一枚书签卡在我最后阅读的那页。
书签正面抄录了书中的一句“爱情需要活人在场”，背面则是他潇洒的花体：“甜心，再次问你何时归家。”
我本应该把书签上交让夏洛克研究笔记，但夏洛克不在。于是我下楼买了个打火机，把它烧得只剩一堆灰。
夏洛克回来就带着雷斯垂德去了地下室。他扫了一眼我已经清理过的桌子，没有戳破我，而是说：“等会儿跟我去实验室。”
我借了茉莉的工作服进入圣巴塞洛缪医院，她还没说几句话就去接男友了。我没在意这件事，直到她领着莫里亚蒂走进实验室。我和夏洛克谨慎地对视，默契地决定什么也不说，以免又有狙击手从哪里瞄准伤害到茉莉和华生。
华生对夏洛克的冷淡已经习以为常，他问我：“奥罗拉，夏洛克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你也不打招呼？”
我站到夏洛克旁边，他瞟了我一眼，掏出枪放到桌子上。
“我有枪。”
“多一把也不嫌多。”
莫里亚蒂继续说客套话，除了茉莉和华生之外没人搭理他。他又热情地邀请我们五个人一起吃饭，以失败告终——夏洛克冷淡地拒绝了——夏洛克既然拒绝了，其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
等莫里亚蒂走后，夏洛克才说：“茉莉，我建议你早点和他分手，他是有妇之夫。”
“什么？”
“很简单，他刚刚往盘子下面塞了一枚戒指，戒指内侧刻着奥罗拉和他的名字。”夏洛克调整着显微镜的焦距，“而且我还出席过他们的婚礼。”
茉莉又羞又急地冲了出去，实验室外传来响亮的巴掌声。
我在实验室门口等待茉莉，激动地握住她的手：“你打了他一巴掌？”
“对，我很抱歉，奥罗拉，我不是有意——”
“不，你一点也不用感到抱歉。我很感谢你，你做了我想都不敢想的事。”我抱了茉莉一下，舒了口气，“我感觉好多了。”
茉莉疑惑不解：“是……是吗？”
混乱的起源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地发来短信：“甜心，你怎么能把我们的结婚戒指丢掉呢？还好我替你找回来了，你要是再丢掉我可会生气的。”
“我不需要这枚戒指，既然你都有别的女朋友了。”
“甜心，你在嫉妒吗？你一直不回来我才想办法去见你的，他们看得太紧了。”莫里亚蒂发了一连串开心的表情，“你在夏洛克身边时我也很嫉妒，虽然你们两个我都喜欢。”
我把牙齿咬得咯吱响，华生疑惑地问茉莉实验室怎么会跑进来老鼠。
“亲爱的吉姆，你不觉得你有点奇怪吗？难道你要创造新的一夫一妻制吗？”
“一点也不，甜心，我觉得我反而因为你像个普通人了。我很愿意尝试新的一夫一妻制，不过我想你们两个都不会同意。顺便：要是刚刚打我巴掌的是你就好了，甜心。”
“都这个份上了你还要调情？”我把上一句删掉，“你是sub吗？”
“我愿意为你当sub，为你当sub一定很有趣，甜心。”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某人关于婚姻的新理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