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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情歌草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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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格尼丝迈开腿，跨坐在红色铃木GS125R的后座上，感受着脚下强大引擎的隆隆声。
“抱紧我，girl。”Joker转过身，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轻声说道。
他伸手握住艾格尼丝的手，牵着她放在他肌肉发达的腹部上，笑着警告道：“我的驾驶速度可不一般。”
当车驶入港岛熙熙攘攘的街道，艾格尼丝几乎整个人都向前倾斜，靠在他宽阔的背后。
世界随着摩托的飞驰而变得模糊，无论是人流还是车流都呈现出不真实的质感，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风吹拂着艾格尼丝的脸，她忽然觉得，眼前的男孩就像这阵风，狂野而捉摸不透。
他们沿着马己仙峡道盘旋。直到来到山腰一处安静得多的住宅区，摩托一个急转弯在灰色豪宅旁的车库前停了下来。艾格尼丝能听到里面隐隐约约的音乐声。
“欢迎来到我们的秘密基地！”Joker把车库门往上一拉，一个独特的空间呈现在而艾格尼丝眼前。
巨大的音响里，正播放着金属摇滚乐队Bon Jovi的《You Give Love a Bad Name》。
车库内部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临时音乐工作室。各种各样的乐器有的随意散落在地上，有的挂在墙上，营造出一种有组织的混乱感。枪花、披头士等传奇摇滚乐队的海报贴得到处都是，大胆的色彩和标志性的图像给这个空间带来了生机。
还有两个熟悉的身影——RM正在专心致志地擦拭着他的宝贝架子鼓；而白雪则穿着一件宽大的长袖T恤，坐在旁边吃着三色雪糕，时不时指指点点。
看着他们万年不变的欢喜冤家相处模式，艾格尼丝忍不住笑了。
Joker带着她走了进去。“这里就是魔法发生的地方，”他笑着说道，跨过散落在空间各处的合成器和电线，“记得随便一点，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你终于来了，安歌！”一见到她，白雪就开心地冲了过来，“三色还剩下香草和巧克力，要尝尝吗？”
“那就巧克力吧！”艾格尼丝配合地张开嘴，让白雪喂了一大勺，冰冰凉凉，甜丝丝的。
她突然注意到，白雪伸手时，露出左手小臂上有一片怪异的青紫。
“你的手臂怎么回事，受伤了吗？”艾格尼丝轻声在她耳边询问。
白雪垂下眼，然后摇摇头，扯开嘴角微笑道：“骑车上学，不小心摔了。”
“你们女生在说什么悄悄话呢！”RM已经拿起了鼓槌，“既然人到齐了，过来开始排练吧。”
排练持续了1个小时，四个人配合得很是默契。艾格尼丝全程都兴奋不已，直到结束时才感觉到手指都在发抖。
“说真的，安歌，”Joker走过来帮她卸下吉他，“这个周日，你完全可以和我们一起上台了。”
RM在旁边点了点头。
“好耶！”白雪也立马凑过来牵住艾格尼丝的手，“我可太期待了！”
“我需要准备些什么，比如服装？”艾格尼丝认真思考着，“你们好像没有统一的演出服。”
Joker想了想：“你上次来酒吧穿的那件……嗯，就挺好看的呀。”
“所以也没有什么要注意的dress code？”艾格尼丝有些不可置信，又问他们平常上台都穿些什么。
Joker：没在意过，我穿什么都帅。
白雪：那当然是穿我偶像多莉·艾莫丝的同款啦。
RM：从衣柜里能抓出来哪件，就穿哪件。
艾格尼丝无奈地摇摇头：“几乎所有摇滚乐史上的成名乐队，都有自己独特的着装风格。这也成为了他们最容易被记住的视觉符号。”
“如果我们的目标是参加面向全港的大赛，通过服装让评委和大众快速记住我们，也是很有必要的。”
“比如皇后乐队的水晶、天鹅绒与亮片，又比如The Cure的一身黑衣配爆炸头。”
“我不喜欢爆炸头。”RM表示抗议。
“为了大赛，我可以试试！”白雪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向着艾格尼丝踊跃举手。
“不是说去模仿，而是要找到自己的风格，”红发女孩哭笑不得，“Jungkook，我们现在有了自己的原创曲目吗？”
男孩有些坐立不安地用手指梳理头发，翘起的脚从一只换到另一只。
“我一直在写……”最后，他把手伸进褪色牛仔裤的后袋，拿出一个小记事本，小心翼翼地翻阅着，挑选了一页递给她，“曲子已经差不多了，但歌词还不太成熟……”
页面的一角卷起，已不太平整，上面写满了潦草的笔记和划掉的音符。
“这首歌你打算怎么命名？”女孩的手指划过纸张，就像划在他的心上。
“On&off，”Joker专注地盯着她，“是想表达，我爱你……我可以成为你想要的人，但我不会强迫你爱我。我们的关系可以On&off切换，在灯亮时分离，在黑暗中陪伴。”
白雪露出了然的微笑，与表情迷茫的JM快速对视了一眼。
但艾格尼丝一直专注地看着乐谱，并没有留意他的视线，轻轻地将那几句哼唱出来。声音温柔而舒缓，去唱出爱的卑微与伟大：
What do you think would happen if we make a plan?
若我们有所计划会发生什么呢
Anything to stop this turning on and off again
任何能阻止这纠缠不清关系的东西
I wanna love you but I don't wanna force your hand
我想要爱你可我不会强迫你
We're like a light bulb turning on and off again
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忽明忽暗的灯泡
Joker的视线不自觉被她吸引——那火红的长发，松散地垂落在脸颊旁，勾勒出她专注的表情。感受到面部的温度持续升高，他赶紧移开视线。
“曲子和词都不错，作为高潮够抓耳，”RM拍了拍手，评价道，“安歌的音色也意料之外的好听，以后可以给你加点和声了。”
“我也同意！”白雪附议，转头却发现队友有些不太对劲，“Joker，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Joker没有回应她，偷偷瞟了眼艾格尼丝想知道她的反应——女孩仍研究着眼前的乐谱，眉头紧皱。
“是我写的有什么问题吗，安歌？”他有些紧张。
艾格尼丝突然抬起头，急切地握住他的手：“这首歌真的很棒，我太喜欢它了！”她的脸上笑容灿烂，声音里充满了热情和真正的享受。
“现在我确切地知道，我们应该选择什么着装风格了。”她自信地宣称，碧绿的眼睛里亮晶晶的。
“朋友们，我们现在去shopping吧！”
作者有话要说： Joker写的歌取自于Barcelona的《On/Off》
好奇小记事本上的其他页都写了些什么嘻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