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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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来了，天上的视线短时间不会彻底转移，两年内，就算结束一切的人过来了，计划也不一定能顺利达成。”许雾没有将事情说得太明显，但芙宁娜听懂了，不论是知道她不是真的水神还是真正水神的计划。许雾尝试许下承诺，“最多四年，我会和枫丹的转机一起回来，届时不论预言还是你的身份的事，都会得到解决。”
芙宁娜起身追问：“预言不会实现的对吗？”
“在我看到的情况里，人们从洪水中活了下来，芙宁娜也恢复了自由。”中间省略了太多，但她也不能全剧透啊。
芙宁娜看起来情绪好了一点，许雾见她没事就回房休息了。
这天早上，许雾起床后没看见芙宁娜，只在桌上看见了她的字条。“今天的工作是跟随沫芒宫的人一起进行普法宣传，负责人克洛琳德和夏沃蕾。”
啊？克洛琳德不是决斗代理人吗？夏沃蕾不是特巡队的吗？不忙着抓犯人吗？
“你说这个？我们的目的地是白淞镇和枫丹科学院。这两个地方都是违法犯罪比较严重的地方。”意思是夏沃蕾是给查案加个名头，克洛琳德给自己拉客户吗？
“本来就是走个过场，年年都在讲，也没见犯罪率有在降。哦，对了。”克洛琳德将一沓稿子交给许雾，“还有两个小时到白淞镇，到时候我会在台下跟其他志愿者维护秩序，夏沃蕾警官还有事要办，上台演讲的事只能交给你了。”
许雾：？我看起来像对枫丹法律有一丁点认识的样子吗？
“照着稿子念就好，往年的志愿者也是这么过来的。”
“不如说，正是因为要在众人面前演讲，志愿者对法律的印象比台下听的人更深。”夏沃蕾似有所指，“所以往年负责讲解的志愿者们都是违反了不大严重的法律需要完成社区服务的人。”
“呃，比如？”
“在每个月的第一天放飞飞行物。”
“买了两片限量发售的蛋糕。”
那确实是……不太严重。
许雾只好坐下来翻稿子，好在不用脱稿，只需要保证别念错。话说白淞镇那边不是刺玫会的地盘吗？沫芒宫的人办讲座会有人来吗？
事实证明，有人来，还很多。来听讲座有饭吃这种好事当然能吸引人来，就像一些宣传保健品的骗子会给来听讲座的人发鸡蛋。发两个小时的呆就能得到实惠，为什么不来。只是许雾就惨了，不得不带上也没熟悉多少的稿子面对黑压压的人群。
“没关系的，反正也没几个人听。”克洛琳德心生怜悯出言安慰。她也不用撑完全场，因为还有其他志愿者需要上台。
许雾深呼吸，准备上场。坐在第一排的刺玫会会长娜维娅带着两个助手也来了，像是认出了她是前一天在交流会上帮忙的人，还向她打了个招呼。
“大家好，我是今天负责讲解的第一个志愿者许雾。众所周知，枫丹是正义的国度……”虽然不要求脱稿，但她还是把大致内容给记下来了，没办法，她已经是个学习能力退化的大学生了，如果换成高三的她，两个小时够她把稿子全背下来。
中途夏沃蕾来了一趟，拍了拍一个坐在最后一排的人，出示证件，那个人脸一下就白了，被特巡队队员安静架走，前排的人好像一点都没注意到后面的动静，也不知道是真没发现还是被吓得不敢回头看。
哇哦，这才是你来白淞镇的目的吗，夏沃蕾警官，许雾心里想着，面上却没显露出来。讲座时间不长，要上台的人也不只她一个，稿子一念完，许雾就随着稀稀拉拉的掌声下台了。
临近饭点，已经可以闻到饭香了。许雾下台想找个位置坐会，娜维娅特别热情地给她腾了点位置。
是因为她给娜维娅刷了十级好感吗，她的无拐一个e轻松十几万的岩C？
“你是那天跟水神一起去大剧院的？”
啊，原来是想听八卦的。
“也是昨天在摊位帮忙的。昨天我有看见你哦。”没有八卦你还会关注我吗。
“对我知道，你是那个在每个摊位都帮了忙的，昨天谢谢你，不然上午食材用完下午就浪费了。”上面讲解的志愿者朝他们这里投来视线，是个面相很凶的壮汉，为了讲座的顺利进行（才不是因为怂），她们暂停了聊天。
还好讲座时间并不长。娜维娅特别热情地邀请许雾一起用餐。其实都是统一的工作餐，唯一特殊的是得到了娜维娅特意现场做的马卡龙。是的这场讲座也有娜维娅的参与，不然也没办法开起来。娜维娅所在的刺玫会虽然是个民间团体，但是终归是守护白淞镇，在枫丹廷能有基地的一方势力。收了保护费之后需要保证对方的安全，这算是道上的规矩。因为对沫芒宫存在某种程度上的对立关系，这里经常混入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包括但不限于逃犯和赌徒，对这里的安定秩序造成威胁。同意跟沫芒宫合作办普法讲座，即是对沫芒宫方的示好，表示自己对枫丹官方没有反抗的意味，也是对那些乱七八糟人的警告：这里不包庇逃犯。
“那这个普法讲座有成效吗？犯罪率看起来也没有降的意思。”许雾真的只是随便接的一句，没想到这句话直接让气氛冷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听别人提了一嘴才随口问的。”
还好娜维娅也没有放在心上。“也不算完全没有效果吧。讲座面向的大多是生活比较困难的人，这群人是法律意识最淡泊的，也是最容易走上犯罪道路的，通过宣讲已经拉回不少人了，只是经常有贵族在犯事之后逃过来，才显得那么多。实际上如果没有这些活动，犯罪率只会更高。”枫丹的贵族都不是什么好人的样子。
“话说回来，两次见到你，不是在做志愿者就是在帮忙，很热心呢。”
“哪有，没看见我挑的志愿服务都是管饭的吗？”许雾苦笑。
“居然是因为找不到工作吗，要不要来刺玫会？我看你力气大又热心，这里虽然不能让你大富大贵，但是吃饱饭还是没问题的。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亲切，按璃月的说法，说不定这代表我们之间有缘呢。”许雾也想跟自己的宝贝岩c贴贴，顺便学学怎么使用双手剑。
“只是因为证件没下来没办法找工作啦，等过几天证件下来就准备去冒险家协会，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可以去挂委托。”许雾还是拒绝了，她在枫丹呆不久。
下午是去枫丹科学院，那边的讲解用不上许雾，她只需要在宣讲结束后收感想就好。
是的，感想，这边的待遇可没有白淞镇好，不仅不包餐，还要求写感想，要计入年终考评。
该说不说，这真的很枫丹。
演讲结束后有一段时间可以在一定范围内参观，听说枫达的研发中心就是在这里，所以这里偶尔能遇到到处发新品试喝和调查问卷的工作人员。
“有兴趣来试试新品枫达吗？这次是来自璃月的清心口味，有更加馥郁的香气。”
清心明明超苦的，这还能喝吗。许雾抿了一点就放下杯子。
“太甜了，气泡都盖不住那股甜味，像在喝液体方糖。”跟圆圆圈圈一点都不搭。夏沃蕾毫不留情的给出了差评。
“糖起码减一半，这个糖水的甜味把清心的香气也盖过去了。你们放的是香精还是真花啊。”许雾完全不想再尝一口。
“现在在考虑换成香精了。真花的苦味只有放非常多的糖才能盖过去，但是一并把香味也盖过去了……这本来会是璃月限定的口味，现在估计连投入市场都做不到了。”研究员垂头丧气地将杯子放回去。
“也不是一定要清心吧，璃月的特产还有莲蓬绝云椒椒霓裳花琉璃百合马尾，这些都比清心方便吧。”
“清心已经是相对来说最适合的选择了，其他的花成本太高，成本低的味道要么不合适要么不突出。”研究员脸色肉眼可见地憔悴。上面已经在催了，如果他这个月还拿不出可行的方案……
“你们在这里干嘛？”克洛琳德过来喊人，等会就要集合回去了。
“尝试为璃月限定的枫达提出建议。”
“璃月我不是很了解，不过往年会帮朋友带一点茶，我记得沉玉谷的茶叶很出名？”这个朋友应该就是还没见到的莱欧斯利了。
“不！茶里加糖是异端！”研究员突然像受了非常大的刺激，转身跑了。只留三个人望着背影沉默。
“看面孔像璃月人。”
“那难怪了。”
许雾：奇怪的刻板印象增加了。
作者有话说第3章 第 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