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Memory 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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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是复杂的密码锁，在幽灵暴力破门之后，迎面撞上的人影让他差点直接拔枪射击——要不是看见了对方火红的裙摆。
“Ghost！”
不等幽灵开口，Yn狼狈地抓住他防弹衣。
男人扫了一眼室内的情况，满地的尸体，除她一人之外无人存活。
看来141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他们解决了军火商。
“You did good...”
他想去摸Yn的头，但是Yn狠狠推开他，还想要往外跑。幽灵注意到她滴血的大腿，立即将其拉停。
“Enough Yn，我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不……！”Yn没有转头。
有哪里不对，还是不对……仔细想想，她到底遗漏了哪点。
交错的回忆、场景、或许隐藏有信息的对话……
一个可以存在多年的军火商不可能一点后路都不留，到底是哪里……
“那个管家……”
“什么？”
“那个小胡子的管家！Lt！”
回忆起之前对方进门的场景，Yn记得福乐尔有在他旁边耳语了什么。现在虽然任务成功，她击杀了福乐尔。但实际上只是切断了VD的军火供给，并没有掌握更多的具体情报，那个管家看起来是心腹，至少，能活捉的话……不管是对后续VD的蒙蔽又或是情报战，都会变得很有利！
“要抓住那个管家，要快点去……”她跌跌撞撞地就要往外跑，爆发出的力量之大甚至挣脱了幽灵的手腕。
幽灵一愣，下一瞬Yn跪倒在地上。
幽灵立马上前，Yn捂着嘴，然后像是实在忍不住一般，吐出一大口鲜血，之后她浑身开始颤抖。
“该死的……拉斯威尔！”幽灵不确定她是否有内部伤到，不敢动她。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焦躁急了，拉斯威尔可以理解。放在平时她肯定会好好打趣，但现在的情况确实过于危急了。
“是药物作用，Ghost，”她说，“这是由克莫斯团队研发的致幻药，作用是会激发服用者的性/欲、增幅身体敏感度……因为过于强烈会导致服用者过度刺激直接昏厥，如果强行压制就会损伤神经……说实话，她能撑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是……”
“解决方案！！”
“解药或是……男人，Ghost。遗憾的是据我们了解，福乐尔不会随身携带这种解药。”
Yn又吐了一大口血，她的眼睛也红了。幽灵难以想象这副身躯里怎么能吐出这么多的血，又还剩下多少余留。他深吸一口气，捏住对讲机。
“普莱斯，敌方一名管家疑似逃离，特征是带有小胡子……”幽灵看着Yn，“然后给我二十……不，三十分钟的时间。”
“Copy, Ghost...Take care of her.”
幽灵弯下身。
“来吧Yn，我们进房间……”
“NO！”Yn也听到了对讲机里的对话，“去追那个管家！让我去追！”
“剩余的伙伴全都去了，Yn，”幽灵耐下性子说，此时Yn很明显处在一个被药物激发出的不理智状态，幽灵试图安抚，“他们会解决的。”
Yn抱住自己的头。
“你也去，你也去……！你为什么呆在这里！”
“因为我要帮你，Yn。”
“I don't need you！！”她厉声说，“I heard it, what are you going to do?? Make love with me?? Stop jokking!!（我听见了，你要做什么？要跟我做/爱吗？别开玩笑了！）”
她的身体剧痛，但是与之相伴的则是排山倒海般的欲望。Yn转过头，死死咬着嘴。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远离幽灵，远离任何会让她脱离自己掌控、让她变得不像她的存在。
“你的任务已经结束了。”幽灵重复说，他很轻易地就拽住了Yn——她现在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这是任务需要，不然你会死在这里。”
Yn突然回身咬住幽灵的脖子，用狠了力气。
她的身体想要他，但是残存的理智却在推开他。
“找别人……”她呜咽地开口，手却不可控制地环上幽灵的脖子，“Lt, 我不要跟你...”
这句话触动了幽灵的神经。
他猛地抱起Yn，不顾她的挣扎摔门进了房间。
豪华的大床和地板上全是血迹与尸体，于是幽灵打开洗手间，将Yn放在洗手盆上。高度正好，足够他们面对面。
“你还想找谁做？嗯？”
他抽出急救包里的绷带，粗暴地抬起Yn的腿给她包扎。
“Konig？还是Keegan？”他切断绷带，给它打结，“很遗憾亲爱的，现在我是你的唯一选择。”
“不、不……”Yn依旧试图推开他，但她现在弱小的力气无法撼动幽灵一点点。
她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跟人发生关系……她是骗他的，不只是他，其实任何人都不可以。
Yn很明确自己要失控了，她厌恶自己失控，恐慌于自己没有神志的时候会做出的疯狂而没有任何尊严可言的举动。
她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暴露出这样的丑态。Yn简直不敢想象在爆发的欲望中自己会做出什么事——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你不爱我，Ghost！我不会跟一个不爱我的人做！！滚开！！”
这句话也是谎言。
如果是真的，她就不会想去猎艳、跟随便一个陌生男人上床、来解决欲望了。
放在平时能被轻易戳破的谎言，此时的幽灵却没有意识到。
Yn刺激他太过了，幽灵感到从未有过的怒火开始侵袭他的理智。
“我不爱你？”他一脚踢上洗手间的门，反手掏出刚刚从房间里顺的黑色布条——哦是的，军火商的这间卧室里有很多符合他爱好的道具——幽灵绑住了Yn始终推在他胸口的手。
“Dumb girl...you wanna love Huh? Who you think I am? You think a man like me can say 'love' as easy as other fucking guys?”
（愚蠢的女孩，你想要爱？嗯？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以为我这样的男人能像别的家伙一样轻易说「爱」）
他将Yn被绑住的手用胶带粘在后面的镜子上，这对于现在的Yn来说已经是足够强力的控制。
Yn看着幽灵，此时他的眼睛里满是她看不懂的神色——暴雨般的欲色，却又含着深不见底的苦痛——
“不要强迫我，Ghost……我知道你不是这种男人。”
她乞求，幽灵看到了她嘴角的血——她一直在流血，因为那该死的药物，这样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死的。
他知道这是她的本愿。完成了现在的任务，又保障了后续的任务，而141没有人伤亡……对于Yn来说，死在这里会是一个理想的结局。
“You wanna die here, right?”他低声说，摸上Yn的嘴角，刚擦掉的血又流了下来，短时间内就浸湿了他的手套。
他突然捏住Yn的脖子，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血迹从她的嘴角擦出蔓延至喉咙的痕迹，有一种荒诞的美感。
“Tell you what? I don't give the fuck whether I'm forcing you, I will FUCK YOU now, is that clear enough?”
他站到Yn的双腿/间，拔去她的微型耳机，关闭了自己的无线电，拉近她的腰与自己相贴：“You think I would fucking allow you to die here? In front of MY EYES?（你怎么会以为我会允许你死在这里，死在我眼前）”
“You wanna love? Fucking hell innocent...（太天真）”他弯腰，双手撑在洗手盆的两侧，凑近Yn，看着她，紧紧地盯着她，“Yeah...you always make me angry, lose my mind, make me feel like I'm just a normal man with normal thoughts to a fucking gorgeous girl... But I'M NOT!! I CAN'T BE!!（是的你总能让我愤怒、失去理智，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拥有对一个该死的有魅力的女性的普通感觉...但我不是，我也不能是）”
“Your influence on me is too profound.I shouldn't be like this, shouldn't I? But it just happened! If you call this fucking thing「LOVE」, then call it! I don't give a shit! This feeling is not good, Yn. It's like you have weakness, which is the most fatal thing for us, but now I fucking have it！”
（你对我的影响太深了，我不应该这样不是吗。但它就是发生了，如果你们管这该死的东西叫「爱」，那就他妈这么叫好了，我一点也不在乎。这感觉一点也不好，Yn，就像是你有了弱点，而这对我们来说是致命的，但现在我他妈的有了）
“What you think I feel when I see so many men around you? Using their dirty eyes? I was fucking angry, sometimes I even want to kill you, kill you who have become my weakness, with my own hands! Is this love? Or you've already driven me crazy?”
（你以为看到你周围围着那么多狗男人，用肮脏的眼神看你，我是什么感觉？我感到无比愤怒。有时候我甚至想杀了你，亲手杀了成为我软肋的你。这是爱？还是你已经把我逼疯了）
幽灵蒙住Yn的眼睛。
Yn听到了拉链的声音，她胡乱蹬着的脚被抓住，幽灵触碰她，疯狂的快感瞬间席卷了Yn的全身。
Yn的大脑霎那间变得一片空白，她拼尽全力最后挣扎起来：
“别这样、别这样，Ghost！求你，我不想！我会疯掉的！！”
“Then go crazy for me，Love，”Ghost低声说，“Let me see your truth, no hide, no act. That's you fucking owe me.”（让我看到你最真实的一面，没有隐藏、没有演绎，这是你欠我的）
“I won't be gentle, as we don't have much time.”
（我不会温柔的，因为我们时间不多）
他毫无慈悲地开始了，
他们在尸山与血海中如两头野兽一般互相吞噬，就好像想要燃尽一切。
她现在无疑是属于他的。
幽灵扯住Yn的头发，将她从肩头拉下，女人艳红的嘴唇满是已经分不出是属于谁的鲜血。幽灵开始粗暴地吻她，纠缠吸吮她的唇舌，满是血腥味的吻几乎快要让Yn感到窒息。
药效已经完全被克制住了，Yn持续颤抖着身体，再也没有任何力气。
“Honey？”幽灵解开束缚Yn的布带，把她抱进怀里，“Wake up，Love，”他用哄小孩一样的语气低声说，他想听到她说出这句话，哪怕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Say you love me...Say it...”
“Yn？”
Yn已经彻底被他做昏过去了。
幽灵叹息一声，他很想继续，但是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而且Yn也需要治疗。
幽灵抱起Yn，给两人简单冲洗了一下，拿毯子裹住她，捡起对讲机。
“结束了吗，Ghost？”
约定好的时间刚到，普莱斯的声音就从中传出，他似乎想掩饰打趣，但显然再失败不过。
“管家已经捕获，我们在A-3等你们。”
“Copy.”
幽灵抱着Yn出门，走过染血的地毯，跨过尸体的残肢，在即将离开的时候他停下脚步——
男人低头，爱怜地轻吻怀中女人不省人事的脸颊，吻去她的泪痕，吻到她的耳朵……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什么——
无人知晓这属于黑夜的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