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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蠢货 ...

  •   一品红的命令自是没有人不敢听得,还心有余悸的姬珩却是满脸的不悦。“这畜生将你折腾成这样你还要给他上药”此时的姬珩恨不得直接将那马的肉一片又一片的刮下来吃肉。
      “他不是畜生,咳~咳~它从现在开始就叫扶云”刚刚的从马上下来的一品红,轻轻地咳,双眼无神,还带着刚从马上的恐惧感
      “扶云,你刚刚取得?”姬珩微微蹙眉,不满的问道。
      “对!刚刚我在它身上的时候我身旁感觉身上是有云飘过,触手可及。扶云这个名字很衬他。”他垂眸盯着身边的马,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名字深得一品红的心。
      “这畜生也不知哪里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这辈子如此得你青睐。虽你没有掉下来,但我估计这畜生也并未认你为主。”他实在看不上这个不懂事的畜生,偏他的红郎护的紧。
      “那也无碍!”一品红笑着还颇为温柔的理了理它的马鬓,姬珩倒是颇为不满看着一品红的动作。
      帐门前,沈观笑语盈盈的看着谢观南。谢观南满脸愁容的盯着前面正在聊天的一品红和姬珩。直到一品红去给马上药,姬珩来找他们商量事情才舒展了眉头
      一品红拿着伤药来跟着小厮将扶云送回了笼子里,他蹲在扶云的旁边,丝毫没有在意素色的衣裙粘上了黏糊糊的泥土。它在窝在笼子里,一品红就在他的身旁。笼子很大对于一品红来说,但是对于扶云来说还是太小了。
      “扶云,我给你取得新名字,你喜欢吗?”一品红对着马就自言自语了起来,但是扶云并没有想要理他的样子。
      当扶云有反应是因为感觉到一品红在给他上药,她微微侧头看了一品红的动作。
      新枝从墙边翻了过来“郎君,找到了”轻轻的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刚刚已将人赶到世子的手下那里!”
      一品红专心致志的给扶云上着伤药,动作十分轻柔。“信呢?查过了吗?”一个眼神也没分跟新枝,仿佛是在和扶云说话。
      “查了,信上的人无关紧要,甚至有几个您从北边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拔了。”新枝恭敬地站在身侧,目光片刻不敢离开一品红。直直的望着他的侧脸
      “信呢?”那张俊美的脸上已然没有刚刚和姬珩聊天时那般的温柔表情,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压迫。
      “还在那人身上”
      “一封机密的信件,上面却是无关紧要的人,这老头的心思也太明显了吧!”一品红将药涂好,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马的鬓毛,扶云似乎也感觉到了一品红的善意,并没有反抗。
      “那北面?”
      “无碍叫他们小心提防,倒也不用特意去做没有他们也会有别人,仔细盯着就好。”仔细的将马身上的伤口涂好药,缓缓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顺便整理了刚刚在马上被弄乱的领口。
      “我这就去办”还没等一品红吩咐下来,新枝就以像往常一样转身便要离开。
      “新枝,”在新枝还未抬脚的瞬间叫住了新枝“你说它与它有几分相像?”这个它讲的是另一批,是一匹曾经属于他的父爱。
      “八分”新枝对于一品红的提问先是震惊,随后了然。他的郎君十分那么厉害,又怎么猜不到是他将他不会骑马的事情告诉姬珩的呢!
      “八分已经十分不易了,自己下去领板子吧!”异国他乡本就处处小心谨慎,新枝说的越多他们的处境就越危险。
      “是!”此时的新枝才终于将刚刚没有抬起的脚抬了起来。离去了。从一品红记事起新枝就在他的身边唯命是从。
      就算有人许给他更光明的未来,他也不曾离开。一品红所有的命令都不会质疑,他曾问过新枝“如有一日穷途末路,我叫你随我去死呢?”
      他却见新枝依旧用那双坚定的双眸盯着他说“甘之如饴”那一刻一品红心中便知道这辈子都可以相信新枝。
      一品红回到帐中四处打量一番,账内空荡荡的并没有看到姬珩的身影,只留下一个姬珩身边的一直跟着的侍卫,想必是新枝送过去的人抓到了去审了。
      “郎君,世子去办事,吩咐我送您回去。”
      因为姬珩的原因,整个安王府都看着姬珩眼神都像是看着话本里那种祸国殃民的妖妃一般,生怕一品红将姬珩的魂魄勾走。却又挨着姬珩的面子不得不对着他恭敬。
      “那就有劳”一品红微微颔首,低眉顺眼做出一副红楼里的姑娘的姿态,他们以为他是妖妃,他还偏偏做出一副妖妃的样子,坐实这罪名。
      看他这个样子,气更是不打一处来“郎君咱们出发吧!”话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来一样。
      见他这样一品红更是开心的很,不似平时那般平淡,竟在上马车的时候脸上的笑意也是十分明显。本就俊美的脸上如今更是添上几分娇媚。
      一路上那侍卫都要将地走出坑来,这种反应倒是让一品红很是开心,
      “小将军,小心这些,莫要伤到脚。”这话透着一股娇弱,别人听了骨头都要酥了,可这话让他听了生生将脚下踩出了两个坑来。
      红楼门前白芷和新枝恭敬的站在门前等着一品红回来,两人看见王府的马车,立刻上前来搀扶,一品红一手扶骄帘,一手扶着额头,面无血色,虚弱至极。
      见他这幅样子,两人心中明了定是又开始捉弄人了,“郎君”两人轻唤,随后都恭敬地将手伸出,看着自己的郎君,好似让人家拔了肋骨般软绵绵的将手搭在他们手上,然后走下来时还带着一种随时要倒下去的虚弱感。
      “装什么?世子在的时候不是在马上颠了许久都没事,坐坐软轿竟就把骨头颠散了!”此话说的极小声,但又生怕一品红听不见一般。
      “你这话说的,下次我定然要和世子他辩上一辩,”这话白芷是指着那人的鼻子说的“本就骑马伤了身子,回来时定然也没有仔细照顾我们家郎君。我家郎君本就身子弱,下次见了世子我定要好好说到说到!”白芷那副伶牙俐齿一品红从来不担心。只自顾自的由着新枝将他像楼里扶。
      “人丢了!”新枝见里几人远了,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
      “你都送给他们,人还是丢了?”此话叫一品红十分震惊,但是看到新枝坚定的眼睛,“呵!他手下还真真是一堆蠢货啊!”这话带着三分讥笑,两分漫不经心,还带着些许不可思议。
      “我想应该是有人出手了!”扶着走进楼里后,就见一品红不在是那副虚弱的模样。楼内吵闹,人多眼杂,新枝始终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本还在对姬珩手下的蠢货表示震惊,竟手底下的鸭子还可以飞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信呢?信也丢了?”
      人不重要,只要信到姬珩的手上就会少了许多麻烦,人卡可以慢慢找。
      正想着,却见新枝摇了摇头,他便心中已然清楚。“人没抓到,信还丢了?”
      一进屋新枝就将门关严,一品红倒是不太在意。坐下来开始品,白芷早就为他准备好的茶。
      “但那人的脸已经有人看到,找到只是时间问题!”新枝恭敬地为一品红添着茶
      “第二遍那信,可就不一定是原来那封了。”
      那信上的人本就无关紧要,想必都是弃子,莫不是皇帝将信劫走让他留在京城?可这么做不像是他的风格啊!
      诶这皇帝也是快做到头了。为国卖命猜忌,远在他乡奔波的竟然出卖。寒心啊!
      他只坐在那里静静地思考,微风从窗外吹进来,带起他泼墨般的发丝。纤长的手指捏着青白的瓷杯。
      “罢了,此事不管了。”长叹一口气,思来想去总是解不开,索性撂下换换脑子“那车炮图有线索了吗?”上次下手太重还未问出图在哪里,人就让一品红打死了。
      “我派人找他的行踪,找到了他所在的客栈搜了两天,什么都没有,唯一一个卷轴,但上面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拿来我瞧瞧。”
      那卷轴似有十二三米长,邹邹巴巴的却不见上面有一个字,连滴在上面的墨水都不曾看得见。卷轴背面是苏锦,卷轴是桃树,仔细闻还能听见钟声,想必也是在寺庙开过光的。就连包着卷轴的布,都是防水的鹿皮。说这上面没有内容,是真的不太可能啊!
      但是一品红仔细看过,确实连一滴墨水都没有看见。
      “东陵杀手有种传信的秘术,用特殊的药写上重要的信件,以防不测被人发现。”一品红仔细嗅了嗅卷轴,上面似乎还有一股他闻不出的味道像是姬珩三天没洗的脚,“只需用醋轻轻擦拭即可。想必这卷轴也是用了这手法。”
      不等一品红吩咐,新枝便已经将厨房的醋拿了回来。由一品红拿着毛笔涂抹在角落。果真看见了墨水。
      十二三米长的卷轴,一品红是一定不会自己去干的,新枝十分娴熟的接过一品红手中的毛笔和醋。然后瞅着他换了件衣服,卧在榻上看着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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