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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推销动物面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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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学院要举办假面舞会，禹鹿注册了个小号。
登上莱伊学院论坛，她发布帖子：
【能不能换一些好看的面具，学校之前用的面具也太丑了吧/可怜/可怜。】
很快有人评论：【所有的面具都是款式一样，只有颜色不同，你想要什么样的/问号】
【活了二十多年，假面舞会用的面具不都一个样，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禹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立即回复：
【去鹿鸣买啊，我上次看见了很多好看的动物面具呢。】
【动物面具？】
【什么动物面具？有图片吗。】
禹鹿发上去一张图片:【这是我那天在店里拍到的，狐狸和兔子都太可爱了】
回复的楼层到这就停止了。
没有人再理她了。
怎么回事？
难道这些贵族学生都对面具不感兴趣吗？
明明这么精致，这么漂亮。
五分钟后——
门口忽然传来动静，沉闷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一群人簇拥着奔跑来。禹鹿这边才关闭光脑，十几个人就已经冲进了店里。
竟都是莱伊学院的学生。
“老板老板，你们这是不是有动物面具？！”
“哇靠！在那在那，我看见了！这太好看吧。”
“我先来的，先给我来五十只！”
“我第一个来的，我们班得先买。”
......
他们七嘴八舌，都吵嚷着要先买面具，完全没有一点贵族的样子。
原来全是行动派，难怪没人再回复帖子了。
“别抢，面具库存充足，大家排好队，一个一个购买！”禹鹿高声维持秩序。
这些人都是代表班级来采买的，莱伊学院的一个班大概有三四十人，所以来的每人都购买了好几十份的面具。
店里特别忙碌的时候，莉莉也会来帮忙。
三个人分工，搬货、打包、收银，很快队伍就见了底。
排在最后面的，是叶城和陆子旭。
“要五十只动物面具。”
听见叶城的声音，禹鹿暗骂晦气，但脸上表情倒是平静。
可莉莉表现得有些奇怪。
在叶城说话的瞬间，她的整个身体猛烈地颤抖了下。
抬起眼睛，莉莉望着他，脸上满是错愕与惊讶。
甚至还有一闪而过的恐慌。
因为情绪失控，她手里刚打包好的一大袋面具也滚了一地。
“莉莉？”禹鹿觉察到她不对劲，“怎么了？”
“没事。”她仿佛从梦中惊醒过来，指尖微微颤抖，重复着，“没事.......”
“你来收银，我来打包。”
禹鹿迅速跟莉莉更换站位，弯下腰去捡散落的面具。
闻祈也来帮忙，两个人一起蹲下，由于距离太近，鼻尖堪堪擦着鼻尖而过。
禹鹿自然是没有心思关注这些细节，只是闻祈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闻到她身上浅薄、淡雅的香气。
捡完所有的东西后，禹鹿率先起身，闻祈下意识伸手想扶一把她，却抓了个空。
修长的指节从她深栗色的发间穿过。
“给他们拿五十个面具。”
没得到回应，禹鹿回过头，“愣什么呢？”
“来了。”闻祈站起身子，用心感受着指尖残存的温度，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叶城原本在等待，百无聊赖间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侧过脸，觉得有些无趣。
曾经他也在镜子里，看见过禹鹿有过这样的神色。
当时觉得真可笑。
但如今那个女人变化太大，他已经想象不到要是现在她这般小心翼翼，会是怎样的场景了。
从莉莉手中接过东西，他不经意扫视了一眼这个冒失的收银员。
陌生的脸。
可眉眼间瑟缩的神态，很熟悉。
他一时想不起来在谁的身上见过了。
叶城和陆子旭离开后，禹鹿问莉莉：“刚刚那个人，你认识他吗？”
原主的记忆里，貌似叶城也没有跟其他女人有过什么交集。
禹鹿很确定原主没在叶城身边见到过莉莉。
莉莉摇头，脸蛋有些苍白：“没有，我没见过他。”
明显在撒谎。
“要是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莉莉坐在椅子上，禹鹿手搭上她的后背，诚挚地说，“我会尽力帮你。”
“我......”
莉莉启唇，停顿了下，似乎在犹豫。
几秒后，她侧过脸：“没事，我很好，谢谢。”
禹鹿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她看出来莉莉对自己有所保留，但她跟叶城，肯定不是单纯的不认识。
闭店前，闻祈提出可以送禹鹿回家。
禹鹿道：“我倒不用了，你要是有时间，送一下莉莉吧，她今晚状态很不好。”
他想了一下，点头应下。。
禹鹿自己乘坐公共快车回了家，到达小区楼下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苏杰。
“你在等我吗？”
男孩正坐在台阶前，听见声音抬起头，稚嫩的脸上显出笑意：“老板！”
“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杰站起来，：“我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成功加入魔方协会，过两天又要参加比赛了，奖金是六千星币！”
“哇！恭喜恭喜，”禹鹿弯下身子，语气温柔，“我看好你，肯定能拿下冠军。”
“嘿嘿，”苏杰分享着最近的消息，“我这段时间还在努力训练，现在已经可以五秒内复原魔方了。”
这下禹鹿是真佩服了。
竖起大拇指：“太牛了！”
“这还要谢你。”
男孩揉揉脑袋：“都是你最开始给了我机会。”
“不用谢我，你这么聪明，就算没遇到我，之后肯定也会大有作为的。”禹鹿清楚是因为他的天赋。
苏杰只觉得这位老板姐姐太温暖了，他赶紧说正事：“我跟哥哥想一起请你吃顿饭，可以吗？”
“不用这么客气，你把钱留着，多跟哥哥买点好吃的。”
“我上次加入协会时，因为成绩优秀，拿了五千星币的奖金。你放心，我们现在有钱请你吃饭的。”
“你要是不答应，我回去肯定会被哥哥骂的。”
对方到底是个小孩，禹鹿也不好拒绝他：“那好吧。不过先说好，随便吃点就行，不用太隆重。”
“好！就这么说定了！”
苏杰立马转头就跑，生怕禹鹿反悔似的：“那等你有时间了，我们再约！”
看着小孩渐渐远去的身影，禹鹿摇头一笑。
这全是系统的功劳啊，自己只是个搬运工而已。
“知道啦！”
夜色里，她大声回应着苏杰。
......
上楼后，禹鹿给闻祈发消息，说自己明天有事，让他直接去店里开门就行。
闻祈秒回一个：“OK。”
跟着一句：“早点休息。”
禹鹿：“你也是。”
洗漱好后，她躺在床上浏览星网的帖子，想看看最近产品的评价如何。
关于太阳能风扇帽，有几个热度比较高的帖子，无一例外，全是夸奖的。
有人拍摄的视频里，幼儿园的小朋友在游玩时，全戴着太阳能风扇帽。
甚至有人在办公室也戴着，说是有助于提高工作效率。
禹鹿给这些帖子全点了赞。
甚至还不忘化身水军：【纯路人，我也觉得风扇帽好好用，鹿鸣他们家的其他东西也很好，一直在被种草呢/鼓掌/鼓掌】
一分钟后，她收到消息，该评论涉及[广告营销][违规引流]，不予展示。
好好好，这么严格是吧，她关闭光脑，伤心地下线了。
入睡前，她在半梦半醒间想，也不知道那个爱豆能不能把眼镜带火起来。
同一时间。
林希诺在进行夜间拍摄。
化妆师不在，只有一个摄影师面带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明天要给方浩宇拍，他现在人气最高，公司给他预留了一整天的时间。”
林希诺点头：“我理解。”
“造型师现在也没什么空，你看这边......”
“等我五分钟，我自己随便弄下吧。”
林希诺自己对着镜子，在试不同的眼镜，最终根据衣服选了一副带挂链的金丝边细框眼镜。
随便抓了两下头发，不让细碎的刘海遮住眉眼，他随意弄好了造型。
看见他戴着眼镜，摄影师颇感意外：“这是什么高科技吗？”
“不是，小配件而已。”他挽起袖扣，“开始拍吧。”
摄影师尝试捕捉了一次镜头，发现效果竟然意外的好。
戴了眼镜的林希诺，在镜头里显得更加清冷疏离，之前的小缺点完全消失，一眼望去，焦点全在他深邃的眸子上。
“闭上眼睛试试。”
“给个侧脸。”
“很好，再正面看着镜头呢。”
......
摄影师拍嗨了，他已经很久没有拍过这么好看的片子了。
途中，林希诺叫停了拍摄，又去换了一副眼镜，还在眼角贴上泪痣纹身贴，厌世感瞬间拉满。
摄影师觉得林希诺今天状态格外好，还给他录了段视频。
两个小时后，终于完成全部拍摄工作。
“辛苦了。”
“小事，”摄影师问，“你要先看看照片吗？”
“不看了，”林希诺摘下眼镜，也没指望自己在镜头里能有多好看，“反正到时候上星网就能看见。”
他已经习惯了，每次新内容发布后，都会引起群嘲。
“别灰心，这组照片还不错，应该能拉到一些票。”
“但愿吧，我只希望不要再是倒数第一，让我挣点房租钱就行。”
他已经快要入不敷出了。
摄影师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来安慰他，合作三年，他很清楚他的低迷和无奈，拍拍肩膀以示鼓励，带着设备走了。
林希诺打开光脑，开始润色自己的简历，希望在结束爱豆生涯后还能找个稍微体面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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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叶城还没睡。
叶鸿让他投资心理疗愈室，他今晚已经谈了三家，眼下在跟最后一家进行商谈。
用光脑进行视频连线，他告知对面的人：“如果评估结果通过的话，叶氏集团会给你们一笔资金，用于工作室的日常管理运营。”
“非常感谢。”对方满眼感激。
在结束谈话前，叶城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你本人是心理疗愈师吗？”
“是的。”对面也是个年轻的男人。
“有个问题，我想咨询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您随便问，我肯定知无不言。”
好不容易拉到笔投资，对面态度自然是殷勤。
“我身边有一个人，她的性格忽然发生很大的变化，我想知道可能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可以说具体一点吗？毕竟影响性格的因素有很多，您这么说我没法判断。”
叶城回忆着，细细说：“我的......未婚妻，暂且这么称呼吧，她之前面对我的时候，很殷勤，还很胆小，我稍稍皱个眉头她都会惊慌。”
“可前段时间，她忽然性情大变，看我的眼神忽然变得很犀利，不仅不尊重我的母亲，甚至会在外人面前......”
想到那天她说自己和陆子旭是傻*,叶城仍然觉得荒唐，放低了声音说：“辱骂我。”
“您的未婚妻，此前是否有心理疾病史呢？”对面发问道。
“我不知道。”
“那她平时有其他更明显的表现吗？比如会不会用‘伪装’？”
“好像没有。”叶城仍然给不出明确的答案。
“您给的信息太少，我没法做出分析。如果以上问题她都没有的话，那可能只是单纯的心境发生了变化。”
“什么意思？”
叶城一时有些不明白。
“她可能......”对面尽量想说得委婉一些，“不再执着于讨好你了。”
这下他听懂了。
是她不喜欢自己了。
“就只是这样？”叶城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如果您能提供更多的信息，我可能会做出其他猜想，但现在知道得太少，没法全面分析。”
“好吧。”叶城也不再纠结。
不喜欢了么。
那再好不过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