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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无度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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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言武是打着石膏、裴南则是包着脑袋（被楼钰打飞后，头磕到柱子上）去上课的。
“我去！楼小钰那心狠手辣的，我没有内力啊，他竟然全力给我迎头一击！”
一下课，裴南就抱着脑袋骂骂咧咧，要不是他头铁，他都得在医院躺2天。
“应该没有用全力哈哈。”言武扶着石膏手臂，笑得像个撒狍子，他这么开心原因有二，一则，跟楼钰这一场比试，过往烟消云散了，楼钰也正常回他消息了（是的，之前都是已读不回），二则，别看裴南嘴里不饶人，但言武最清楚的一件事，裴南认可一个人，嘴上就是没把门的。
这不，才短短1天，哦不，半天，楼钰已经变成楼小钰了。
“啧。”裴南脸皮厚得堪比城墙，面对言武微妙的表情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相反还很跃跃欲试，“我得什么时候才能跟楼小钰实实在在打上一场？”
言武仰头算了下，“大概还要20来天吧。”
裴南：“扫兴！”
言武耸耸肩。
“对了，你们考过段没有？”陈麟突然探头过来问。
“考段？”话题转得太快，两人都是一愣。
“一年一度的考段时间开始了，我和陈麟准备去冲4段。”牧东英罕见的开口了。
“说实话，这是我第二次冲4段了，”陈麟说到这儿，有点不好意思，“去年失败了。”
“啊，说起来，我是5年还是6年前考的段位了，那时候刚过二级段位。”言武听了回想了下，才想起来，自己也是考过的，那时候跟着楼钰学武，楼钰去考段，他师傅必定把自己扔给楼钰，楼钰那时候已经很熟门熟路了，所以每每带楼钰的那个师兄，最后都会变成带自己。
“考段？还有这个？很有意思啊！”裴南原来一头雾水，听着听着就明白了。
陈麟：“嗯？南哥你不是合散门的吗？你不知道考段？”自见了楼钰那身手后，裴南还敢赤手空拳在毫无内力的情况下冲上去单挑楼钰，陈麟就改口叫南哥了。
就冲他这么勇！
“挂个名而已，合散门大门我都没见过。”裴南随口说。
言武这才想起来，裴南是没见过这些东西的，“考段就是中国武术段位制考试，是中国武术协会制订并实施的一种全面评价习武者武术水平等级的制度，当代武者能力多高就看这个段位了。”
牧东英罕见的补充了句，“当然也不是所有武者都有考段，很多民间的大师不在意虚名的，或者有其他考量的，自然就没有段位。”
“楼钰呢？他什么段位？”裴南脑子里第一时间闪现的就是楼钰的身影，他那空中回旋劈的那一刀实在太亮眼了。
言武一愣，见3人都齐刷刷看着自己，边说边拿出手机，“现在不知道，5年前好像是4段？我问一下。”
陈麟和牧东英两人准备冲4段的倒抽了一口凉气，特别是陈麟，他今年是二冲了，他涩涩发抖，“5年前，楼钰多少岁啊？”
言武笑了笑，颇为自豪，“14，那时候我跟着去考二段，师伯本来安排了个师兄带阿钰的，结果我师傅也把我扔给师兄，最后阿钰是自己去考的，一次过，师兄全程就带着我了。”
“啊，阿钰来消息了。”言武看了一眼，瞳孔都不自觉瞪大了，他猛得站了起来，“！！”
“什么什么？”陈麟好奇极了。
言武吞了吞口水，“中国武术7段......是青龙。”
这下别说陈麟，牧东英都傻了，两个人吓得战斗站不稳了，两个人紧紧巴拉这对方，“大大大大神啊！！！”
牧东英语气低落：“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师傅说的果然不错。”
裴南不明所以，“什么啊，很厉害吗这个段位？”
“什么厉害！你这个乡巴佬啊！”陈麟语气激动，“6段就已经算是当代名家了，在国内国外那都是为国争光的，你随便上网搜搜当代名家那都是谁？！更别说7段了！7段是高段位了！楼钰真的只有19岁吗？”
裴南：“.......哦。”
“好了好了，你别激动，南哥不知者无畏嘛，”言武拍拍他，跟裴南解释，“中国武术段位制是分初中高三个阶段的，初段分为一二三段，徽章青、银、金鹰，中段为四到六，徽章青、银、金虎，高段位七到九，徽章青龙！银龙！金龙！”
裴南这才明白，“原来如此，7段，果然厉害！”不知道我是多少段呢。
言武解释完确有点沉默，脸色也不负之前的轻松，他勉强笑笑，“看来周六阿钰手下留情了很多。”多年下来他们的差距更大了。
裴南皱眉，一拳头打过去，“你有毛病啊，你怎么知道你没有7段的实力......7段没有6段总有吧，你也5年没考了。”
言武张了张口，但发不出声音。
可是5年前他才2级啊。
突然他手机一震，言武低头点开，一条信息赫然显示在眼前。
-楼钰：本来想等你缓两天，不过你既问到也不差这两天了，玩了几年也该收心了吧？少当家命令，今年考段至少5段，知道了吧？
-楼钰：接下来你要练新枪法了，晚上来找我。
“嚯，还少当家命令，才5段，太小瞧你了吧？”
言武一看，发现是裴南探头过来看了，见他这么明目张胆，陈麟也悄悄伸头.....
裴南：“他今晚要教你枪法？他也会？”
言武呐呐点头，他扯了扯嘴角，“阿钰......可以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这么说着的言武吐出口气，好像找回了之前的精气神，“对，阿钰因为是楼家少当家嘛，本身压力就很重，这几年他一定练得很辛苦。”而自己还在优哉游哉的，不行！别又低落了言武，这次要更拼命才行！
裴南眼神定定地看了言武一眼，这家伙状态有点不对。
傍晚，楼钰下课一回到宿舍，就看到宿舍门口站了2个大汉。
言武和裴南在门口其实已经等了快20分钟了，就在裴南马上耐心告罄的时候，楼钰一身白衣，手上拿着课本，宛如一个书香门第的贵公子款款走来。
裴南不禁小声嘀咕：“长得这白嫩的小样怎么看怎么不像耍刀的啊。”
言武：“阿钰。”
“嗯。”楼钰修长的眉眼扫了一眼裴南，站着不动。
“哦，”言武懂了，“那个，裴南是我好兄弟嘛，能让他一起来吗？关于考段的事情我们都想问下你。”
裴南：“哟，别这么小气啦，我们好好相处啊。”
楼钰属实无语，谁要跟你好好相处，想是这样想，但楼钰还是让他们进门了。
一进门看到楼钰的室内装修，裴南就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真不愧是贵宾单人间。
“好厉害！我们学校单人间这么好？”言武也很惊讶。
楼钰放下书随便说，“有钱有什么垒不起来？”
裴南脚步一顿，是楼钰的见雪刀，它被端正的摆放在案桌上，冷冽的光顺着刀鞘划过，这个角落，空气都异常安静。
楼钰：“坐吧。”
3人都落座后，楼钰问，“你们要问什么？”
“呃....”言武犹豫了下，不知道怎么开口。
裴南看他不干不脆的样子就烦躁，张口就来，“你上次手下留情了？”
楼钰：“？打你的时候？没有。”也没必要用全力，但那不是留情。
裴南啧一声：“......没说我，你对言武手下留情了？”
“你不是7段吗？这家伙就是觉得不自信了，害怕考不过5段!”
言武有点尴尬，但并没有阻止裴南毫不在意的吐槽，有些话他自己怎么也说不出口，他自己知道，说到底是因为不自信。
楼钰倒是对裴南这话有了一丝丝的好感，也就一丝丝，言武要是也能这么有话直说就好办了。
楼钰想着叹了口气，“没有放水。”
言武一愣，他还以为楼钰又要教训他了，每次他不自信的时候，楼钰就会教训他，不要妄自菲薄什么的，这次竟然.....
“话说回来，也不能说放不放水的问题吧。”楼钰看着言武，“我本身叫你过去就是为了知道你现在的身手如何，并不是为了比试而和你比试的。”
言武和裴南都楞了，也就是说，虽然没有放水，但必然是没有用全力的。
楼钰接着说：“至于考段，我这里有具体要求和方式，看了就知道了，之后会发给你们的。”
“然后还有其他事吗？”
这话看似问的是两人，但裴南知道楼钰看的是自己，于是也识趣起来，“那我走了，不打扰你们学枪。”
“啊等下！”言武回过神来，赶紧叫停，“阿钰，上次在山上说的，你跟师娘打的哑谜，到底是什么？”
裴南一听，立刻原地坐下。
“哦，那个啊，你们听说过无度门吗？”楼钰这才想起来有这件事，看两人纷纷摇头，那这件事说来就话长了，他踢了一脚言武，“冰箱拿几瓶水来。”
“我来吧。”裴南坐在更近冰箱的位置，他直接起身去拿了。
“大概十年前吧，一个叫无度门的组织悄然出现，他没有向官方注册，就宛如民间自行组织的一个小团体，当时并没有人把他们当回事，他们办事也很低调，那之后几年更是查无此门.....”
楼钰清冷的声音传来，裴南刚打开冰箱门，他一看，不禁挑眉，整个冰箱，清一色矿泉水，一个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矿泉水这种东西需要放冰箱吗？
裴南把水一一抛给他们。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