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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白罗咖啡厅的解密(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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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者安齐典悟先生的笔记本电脑的这个电源插头上被人缠上了细铁丝,所以被害者一把插头插进插座时,就引起短路,导致咖啡厅停电,然后店里的某个人趁着一片漆黑时刺伤了被害者” 目暮警官说。
“是的,应该没错” 高木说。
“报告警官,我要补充,我也被划伤了”工藤鱼举手发言。
“知道了,高木继续说”目暮警官说。
“当时人在店里面的被害者的3位同伴,还有其他客人的手跟袖口都没有沾到任何血迹,当然,当时同样人在店里面的柯南和服部,小鱼和黑羽,还有店员安室先生及小梓小姐的手也都没有血迹,不过明明服部跟小鱼的脸手和衣服上都有沾到飞溅的血”高木说。
“被害者平常都会随身携带这台笔记本电脑吗”目暮警官问。
“是的,平常都是放在那个后背包里”山下唯说。
“但是他常常随便放在社团办公室之类的地方,所以应该谁都有办法动手脚”永冢稔说。
“嗯,毕竟那家伙敌人太多了”大积说。
“敌人?”目暮警官和高木同时说。
“他常常因为对别人的女朋友动手动脚而跟人有纠纷”永冢稔说。
“实际上,他也不止一次调戏过我女朋友小唯”大积说。
“我说过了,那是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只是闹着玩儿的”山下唯说。
“不过,那家伙的爸爸是议员,所以听说常常私下替他摆平事情,擦屁股,收拾烂摊子”大积说。
“对了,听说停电之前,被害者他是坐在这个位置的,不知道当时各位是坐在什么地方呢”高木指了指安齐典悟坐着的凳子说。
“我是坐在他对面的这张沙发上”山下唯说。
“至于我则是坐在安齐旁边的那张椅子上”永冢稔说。
“原来如此”目暮警官和高木同时说。
“那么大积先生你呢”高木问。
“我虽然比大家都还要早到,不过把包包放在沙发上之后,就一直待在厕所里,因为我今天从中午肚子就一直不舒服”大积说。
“人在厕所里面?那么就只有你就算沾到血迹也有办法洗掉呢”目暮警官说。
“喂喂,怀疑我的话就进行调查啊,不是有只用水洗不掉的,那个叫什么反应的东西吗”大积说。
“鲁米诺”安室透说,“鲁米诺是一种含氮的杂环化合物,将它跟双氧水混合后喷洒的话就能促使沾染过血液的地方散发请白色光芒,虽然我想就算调查大积先生应该也不会有鲁米诺反应就是了,因为呢,我有点在意,所以在警察抵达之前就已经先确认过监视器里的画面了,他是第一个到白罗店里面的,进洗手间之后就没有出来,接着是安齐先生跟山下小姐,最后永冢先生晚了一点抵达,然后在3位打算用笔记本电脑观看庆生影片时引起了停电,直到录影因为停电停下为止,洗手间的门一次都没有打开过,所以我认为他应该不知道谁坐在哪里哟”
“但是在厕所的门上有个小窗口吧”高木说。
“你说这个吗,这个小窗户是磨砂玻璃,从这里是看不到店里面的情况的”安室透说。
“让我看看”目暮警官上前试了试,“确实如此”
“喂工藤,那个男人是什么来头,他应该不是普通的咖啡店店员吧”服部平次问。
“之前就听说你经常对着柯南叫工藤,现在我在了你更方便叫他了是吧”工藤鱼小声说。
“哎嘿”服部平次尴尬笑了笑。
“那个人啊……”江户川柯南刚想说话就看见了安室透做了个禁声手势。
“说啊,那个人是怎样了”服部平次说。
“人家是个侦探,拜小五郎叔叔为师喔”工藤鱼说。
“什么啊,原来是那个傻蛋的徒弟吗,真无聊”服部平次说。
“别这么说,小心被逮捕哦”工藤鱼开玩笑得说。
安室透一愣,随即也笑了笑。
“这是什么话”服部平次说。
“玩笑话,你这小嘴巴别什么都说,我看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被诅咒每次表白都不成功”工藤鱼说,“看,托某人的福,我还负伤了”
“什么啊,这哪能怪我”服部平次说。
“目暮警官,我刚才已经检查了那3个人的随身物品,大积先生身上的所有物包括房门钥匙、香烟、打火机、钱包、手机,还有给唯小姐的礼物,里面是项链,而山下唯小姐带了手帕、面纸、化妆用品还有房门钥匙跟钱包,永冢先生身上则有眼药水、钱包、手机以及给唯小姐的礼物,里面是手套”高木说,“以防万一,也一并检查了大积先生的包包,不过并没有找到能够用于行凶的物品”
“这样啊”目暮警官说。
“我说警官先生,虽然你们一直怀疑我们”“但犯人也有可能是从外面进来的吧”“说不定是在店外等一停电就带着夜视镜进来行凶杀人的啊”
“那是不可能的”一边被忽略好久的男人开口。
“你为什么说的这么肯定”目暮警官问。
“因为我一听到那位男性被刺伤发出大叫,当下就立刻站起来守住店门口,警戒着不让任何人离开店里,当然知道没有人进来”男人说。
“这样啊,所以灯亮起来的时候你才会站在店门旁边对吧”服部平次说。
“对”男人说。
“你夜晚的视力还挺好的嘛”服部平次说。
“不,是因为我正好在用这只手机讲……听音乐的关系,所以刚好有了微弱的光源能照明”男人说。
“讲听音乐?”服部平次疑惑,这是什么新型的听音乐的说法吗?
“这么说来这位先生,好像一直没有请教你的姓名呢”高木说。
“你问我吗,我是和田进一,从事医疗相关工作”男人说。(注:进一和新一发音相同)
“这样啊”高木说。
“所以我有些好奇为什么在场竟然没有任何人手上沾到回溅的血迹”和田进一说。
“我列个逗,哥,他说他叫和田进一,我可能知道你名字怎么来了,但是他这个名字就有点……”工藤鱼蹲下和江户川柯南小声说。
“哇工藤,他的名字跟你一样诶”服部平次说。
“哎?可是小鱼不是叫鱼吗”榎本梓问。
“不是啦不是,不是跟她一样,是跟她哥哥新一哥哥一样的意思啦哈哈,平次哥哥有时候会说话说一半”江户川柯南尴尬笑了笑。
“哈哈哈抱歉,抱歉”服部平次也尴尬笑了笑。
“是这样啊”榎本梓说。
“你还是把你的嘴巴闭上吧,我改个姓我看你怎么办”工藤鱼说。
“改姓?你不是工藤家的吗,你改什么姓”服部平次说。
闻言江户川柯南、黑羽快斗和安室透都愣住了,第一时间看向工藤鱼。
“美少女的事情少管,等等我就告诉和叶我在你这里受伤了,让她谴责你”工藤鱼说。
“喂,不带这样的吧”服部平次说,“话说,你知道犯人是谁了吗”
“不知道哦,你还是去问他吧”工藤鱼指了指江户川柯南。
“虽然我已经想到要怎么避免沾到回溅血迹的手法了”江户川柯南说。
“怎么,你也想到啦”服部平次说。
“但是能使用这个手法的那个人”“却不能作案”服部平次和江户川柯南看向大积。
“可恶!再不快点破案,就没有时间去锦座了,你知道锦座的灯景开到几点吗”服部平次问工藤鱼。
“晚上12点吧,但那个时候你应该早就回去了才对”黑羽快斗说。
“看你这么可怜,美少女我就简简单单给你个小提示吧”工藤鱼说,“大积先生送给唯小姐的礼物,包装上有透明胶带哦”
“秋风飒飒,浮云延绵于空,明月朗朗,云缝之间”和田进一突然色。
“哦?戴着耳机听音乐都还能听到这个声音,你的听力很好啊”工藤鱼眯了眯眼。
“什么”服部平次问。
“只是我刚刚突然想起来,被划伤的时候,听到一种像是什么东西被撕掉了的声音,碰巧看到了大积先生送唯小姐的礼物,所以突然想起来了”工藤鱼说。
“你什么意思”大积先生说。
“一个人躲在厕所里,从小窗户偷看外面状况的大积明辅先生,说的就是你哦”工藤鱼说。
“你在说什么?那个小窗是磨砂玻璃”大积说。
“小梓小姐,你找到透明胶带了吗”“嗯,不过你要做什么”“学校的理科老师教过我们在磨砂玻璃粗粗的那一面贴上透明胶带的话,就会变成像普通玻璃一样哦”“真的假的”“不信的话,你贴上胶带试试看吧”江户川柯南对榎本梓说。
榎本梓将透明胶带撕下一小截,贴在了磨砂玻璃一面,看了过去。
“真的耶,只有贴胶带的地方看起来很透光”榎本梓说。
目暮警官闻言也赶紧试了试。
“目暮警官,看得见我吗”“的确是,虽然不到完全透明的程度,不过至少能知道哪个人坐在什么位置”目暮警官对高木说。
“可是为什么”高木疑惑。
“所谓的磨砂玻璃,是在玻璃表面磨出细小的纹路,利用漫反射让成像变得模糊,使人看不清对面的模样,但是借由贴上透明胶带,以接着剂补平磨砂玻璃上的细纹,能让玻璃接近平滑的状态,就变得透光了”安室透说。
“但是我又没有带着透明胶带”大积说。
“小鱼姐姐不是说了吗,给山下小姐的生日礼物包装纸上面不是有贴吗”江户川柯南说,“是贴在磨砂玻璃上,偷看完之后再撕下来重新贴好的对吧”
“就算能从那个小窗上看到外面要怎么在黑暗中刺伤人啊”大积说。
“所以你事先练习过了吧,为了在黑暗中也能够刺中对方,你有事先在自己的房间或者其他地方按店面的格局摆设桌椅练习过了吧,既然你们在一年前为了演戏,做了跟这里一模一样的布景,那戏剧社的社团办公室里应该还留有当时丈量的记录吧”服部平次说。
“就算知道这间店的格局,也不可能那么容易刺杀一个活生生的人吧”大积说。
“是啊,从正面的话可能会被对方的手挡住,不好下手,但如果是毫无防备的背后,只要知道对方坐在哪个位置上就刺的中,所以你才会先来店里,为了抢先把自己的宝宝放在沙发上吧,因为你知道你的女朋友唯小姐一定会坐你旁边的”安室透说。
“原来如此,只要坐满沙发的座位,被害人就只能坐在对面的其中一张椅子上了”目暮警官说。
“那血迹呢,如果我真的刺伤他了,身上就会沾上血迹了吧,就像工藤小姐一样”大积紧张得问。
“哇哦,厕所里的这卷纸看上去是乱糟糟的耶,好像是曾经被抽出来又硬塞回去的痕迹哦,纸卷上好像还有血呢”黑羽快斗说。
“只要把套在胸器前面的卫生纸纸卷抵着被害人的背部刺下去,再压住纸卷,拔出刀子就几乎不会沾到血了,凶器会选刀身很长的生鱼片刀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吧,因为刀身不够长的话,套上纸卷就刺不了多深,虽然抽刀时只卷开口那侧多少会喷出一点血,不过,只要不把刀尖对着自己就好了,所以面向开口的我跟工藤才会被喷到血液,而且还不小心刺伤了她”服部平次说。
“接下来你只要回厕所,等店里的灯光恢复,把缠在自己手臂上的卫生纸丢进马桶冲掉,把行凶时使用的纸卷塞回卫生纸卷中间,撕掉贴在小窗上的透明胶带重新贴回礼物上,最后再若无其事地从厕所里走出来就行了”工藤鱼说。
“不,我想他应该是在灯光恢复之前就撕掉胶带的,只要反折一小段,让胶带容易捏住一端,用手摸索一下就能撕下来了,就算只有一瞬间,万一洗手间的灯光比店里更早恢复的话,万一这个时候刚好有人看着小窗,就有可能从灯光透出的样子被发现玻璃上曾经贴东西”安室透说。
“骗人的吧,大积”“大积,你怎么会刺伤典悟”
“因为我很不爽啊,为什么你叫我这个男友是姓氏,却直接喊安齐的名字”大积气愤得说。
“我不是说了吗,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啊”山下唯说。
“你们才不是单纯的青梅竹马吧!你明明有事情瞒着我!”“那个是……”“看吧果然,我就知道你不敢说!我就在猜他应该是你前男友!但你们老是这样偷偷摸摸,不让我知道!我才给他一点教训的!老师说,没想到刺的比我想的还深,吓了我一跳”大积说。
“不对,我想他们两个应该是姐弟吧,同父异母的姐弟,山下小姐你是这么说的吧,为了保护某个人才不说的,还说小时候曾觉得根本没有事情是该保密的,不是说典悟,而是某个人,代表那个人是安齐先生的家人,这样一来可以猜测这个对象就是安齐先生的议员父亲,小时候不认为是秘密,长大后却变成不得不保密的事,而且对议员来说是致命的丑闻,也就是说,山下小姐应该是情妇生下的私生女……”江户川柯南讲到一半,发现众人都在盯着自己看。
“是平次哥哥和小鱼姐姐告诉我的啦”江户川柯南赶紧说。
“哦,对,没错”服部平次赶紧说。
工藤鱼扶额,这两个人嘴巴都应该缝上。
误会解除,而且安齐典悟拍的送给山下唯的庆生影片就是讲自己是他的弟弟,让大积多多关照他姐。
“真是的,下手前好好谈谈不就没事了吗”服部平次吐槽。
“我觉得吧,这个点你已经看不到灯景了”黑羽快斗说。
“糟糕了,锦座四丁目的灯景”服部平次一看手表时间暗道不妙。
“你要去的不是锦座,是东京车站”远山和叶开门进来。
“和叶?!”“再不快点,就要赶不上回去的新干线了!”
远山和叶把服部平次拉走了。
“慢走哦”工藤鱼将受伤的手放置身后,用另一只手朝他们挥手告别。
“那我们也回去吧”黑羽快斗说。
“不去看灯景了吗”工藤鱼问。
“我觉得鱼鱼你这样没办法去看灯景啊,会把别人吓死的吧”黑羽快斗说。
“应该是洗不掉了,只能丢掉重新买一件了”工藤鱼说。
“抱歉二位,你们得留下来做笔录”高木说。
“我觉得吧,店里这么多人,应该不缺我们两个,而且你看我的衣服,警官先生,我要回家换洗衣服”工藤鱼可怜巴巴得说。
“这个……”高木犹豫道。
“你看我都受伤了,虽然他现在已经悔过了,但我也还是很生气的,幸好伤的是我的手不是我的脸,你通融通融我”工藤鱼说。
“就是说啊警官先生,你看她也都要哭出来了,你应该不忍心让她哭的对吧,不然到时候传出去你吓哭一个女高中生就不好了”黑羽快斗说。
“那你走吧,你留下来”高木对黑羽快斗说。
“哎呀警官先生,我和她住得近,你看她手都受伤了,天色又都这么晚了,万一遇到危险出事了,你觉得谁的问题”黑羽快斗说。
“呃……那……”
“那警官先生我就送她回家了,你对那个咖啡店侦探说一下,让他放心,毕竟是小时候对鱼鱼照顾有加的大哥哥,我保证把他妹安全送到家,就这样,拜拜”黑羽快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