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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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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秋儿的归来皇上是否知晓,但这婢女调动之事归内务府管辖,凡是内务府经手大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吧,话又说回来,一个小小的婢子生或是死都与他无碍,能有个机会让我对他感恩戴德,何乐而不为。
我确实应该对他感恩戴德,眼下甚至是主动奉承看来也是应该的,在这大院子里没有依靠我何来能力保护她们,怕是连自己都是别人眼中之肉。为了这个,两年来我第一次去给皇上请了安,第一次开始了各宫的走动。
四阿哥不时会来这小院坐上一会儿,也不多说话,就那么坐在那儿,看我给他泡茶,两年不见他倒是变得沉稳了许多,只是看着我傻傻的笑。我用指尖轻点茶水朝他脸上弹去,他迅速侧身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以为你是呆的,没成想反应还如此灵敏。”我挣开他的手,端起茶杯,若无其事地喝着茶。
他不语,嘴角微微上扬,把玩着面前的茶杯。许久才又抬头“月儿可还记得我儿时向你许下的承诺?”
我手上动作停了下来,茶杯留在嘴边没有移开,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我不知他缘何会在此刻提及那事,但是那时的话语却在我脑海久久挥之不去。
“等我长大,我要向皇阿玛求来你做我的福晋。”
我怎么会忘记,不管是在以前还是到了这里,他都是第一个对我说要娶我的人,像这样的话,就算知道没有希望也会为之心动吧。
“这茶味道如何,我在里面加的有自己做的桂花酿。”我努力向他展露笑颜,又倒了一杯茶送到他面前。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杯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碎了一地。玉慧闻声跑了出来,站在门边不敢上前。他的黑眸如深不见底的井让我有种不断下坠的恐惧,死死扣着我手腕的力突然松开,他笑着对我说“原来那儿时的戏言也只有我才傻傻的记得。”
明明是一副笑着的样子,但我却看到了痛的表情。我看着地上摔碎的茶杯,木木的说道:“茶凉了,阿哥请回吧。”
我没有抬头,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但却因为低头,看到了他向后退了两步的动作,那种动作我知道,当月儿走了的时候,当太皇太后不在了的时候我也一样,一样这么无力过。我是真的伤到他了吧。
他走了以后我跌坐在了地上,让他无力的同时我又何尝不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玉慧跑过来扶起我。
“格格何必呢,你以为这样四阿哥就死心了吗?可以让四阿哥去求皇上的,他现在也在朝堂谋职了,皇上肯定会答应他的。”
我摇了摇头看着那个方向,仿佛又看见了那天的情景。
“乌喇那拉氏舒兰你觉的如何?”
“听闻聪慧,娴静。”
“把她指给四阿哥做福晋如何?”
“月儿惶恐,这等大事当然是皇上说了是。”
“朕觉得很好。”
那天的对话他告知我他的决定,也告知我一切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