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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   萧暮也不瞒他了,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还吩咐林正以后要多加小心,在外最好装作和他不熟。
      林正:“那些人为什么要刺杀你?”
      萧暮可是五皇子,就算不是最得宠的那个,但古代身份尊卑有别,一般人怎敢明目张胆刺杀皇子?
      萧暮斟酌着:“我出门有事要办,以皇子身份出门太过招摇,我便乔装打扮成了平常人家的公子,只不过没想到那些人杀戮太重,竟是对不可疑的人一个也不放过。”
      萧暮是皇子,办的事情定然是大事,知道的事情越多风险越大,萧暮自然会顾及这些,不想多说。
      林正见萧暮并不打算多说,识趣地闭了嘴。
      萧暮:“你救了我,自是有恩与我,日后若是碰到了什么难事,尽管与我说。”
      萧暮拿起一杯茶喝了起来,那样子甚是让人赏心悦目,看萧暮像没事人一样的样子,林正有些恍惚那日受了那么重伤的人究竟是不是他,还是说,对萧暮而言,受那么重的伤只是常见的小事?
      林正再次感受到了古代的残酷。
      “举手之劳,五皇子也不必挂怀,这一顿佳肴就是最好的报答了。”林正笑笑道。
      这些菜当真是好吃,比那日去的洛阳楼的菜还好吃。
      萧暮:“常人想要我这份情谊不知费了多少功夫,你倒是很洒脱,一顿饭就打发了。”
      几日后。
      这些天的课要说最喜欢哪个,那便是《孟子》,要说最喜欢哪位老师?那便是教《孟子》的先生,费曼。他的课不似旁的课那样循规蹈矩,很会就着《孟子》中的句子向外延伸,生动有趣,比林正之前重点高中的特级语文教师教得还好,一堂课下来,竟是让林正对《孟子》有了更深的理解,只不过在林正想要拿笔在书上写些笔记的时候犯了难。
      林正从未接触过毛笔字,笔都不知道怎么拿,用拿水笔的姿势攥着毛笔的样子甚是搞笑。
      楚白本想朝窗户那向外瞧一瞧,不经意扫到了林正攥着毛笔的手,原本还一副提不起精神的萎靡样一下就有了裂缝,林正未曾注意到楚白一副要看好戏的鬼表情,专心地拿一张纸试着写一写,没想到直接画了个实心圆,墨汁还渗到了桌子上,还没等林正胡乱地抹掉,邻座的楚白咯咯咯的笑声就响了起来,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林正转头看去,两人就这样默契地对视了,林正疑惑地指了指脑子。
      林正:犯病了?
      林正又比划着:你,怎么了?
      楚白:没...什么。
      楚白转头去拿自己的毛笔,给他比了一下正确的握笔姿势,林正这下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默默瞪了楚白一眼。
      过了一会,夫子转过身,视线看不到林正这,一个纸团从楚白的方向嗖地扔了过来。
      纸条上写着:我一天最多吃三个鸡蛋,画多了我吃不完。
      ......
      林正下定决心苦练毛笔字。
      在后座的萧暮目睹了全过程,多看了楚白几眼便又认真听课了。
      下学后,楚白拦住了直接收拾书包就走的林正:“今日怎么走得那样快,干什么去啊?”
      “......给你煎鸡蛋。”
      楚白笑道:“不是吧,生气了?那我赔罪,我家请了一个先生专门教我书法,你以后和我一起练怎么样?”
      林正正觉得不好和林夫妇提练字这事,字迹几天大变样这种事谁也不相信,万一和他们提出要练字,他们让我先写几个字看看,这不就直接掉马了?往小了说我装失忆,往大了说就是夺了他们儿子的舍,那麻烦就大了,先在楚白家练几个月字,等字写的差不多了再和林夫妇说,这样便合理了。
      林正正想答应,萧暮走了过来,好一位谦谦公子。
      楚白赶忙行礼:“见过五皇子。”
      “无需多礼。”
      令楚白没想到的是,林正似乎和五皇子萧暮早就认识了。
      萧暮:“林正,你要去同学家里吗?只是今日你要早些回去,有圣旨会晚些送到你家。”
      林正大惊:“圣旨?”
      萧暮:“至于是什么圣旨,你回家了自会知晓。”
      林正结巴道:“我...没犯事吧?”
      萧暮笑道:“自然。”
      楚白也大惊:“这可不是小事,林正你快些回家吧。”
      林正赶忙回了家,果然在天快黑的时候,一道圣旨到了林宅,林夫妇本来还心惊胆战,在得知圣旨的内容时才放下心来,一家子人行礼谢恩。
      圣旨上写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闻林正才学出众,品行端正,深得朕心。今特将其赐予五皇子为伴读,望其能以己之所学,助五皇子在学问上有所精进,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林重应恪尽职守,尽心尽力教协助五皇子学习。朕期待看到你们在学业上的成就。
      钦此!
      ......
      才学出众,品行端正,这都是从哪得知的?怕不是五皇子提了,皇帝就直接允了,压根就没重视。
      林正便这样成为了萧暮的伴读。
      萧暮在国子学附近买了一处宅子,休沐日回皇宫,平日下学后就在这宅子休息,这一日,萧暮第一次带林正去了新宅子。
      林正其实很不解,国子学的神童不在少数,之前和楚白他们闲聊的时候识得了很多神童,梁慎,六岁能背诵全篇《论语》,七岁便能出口成章,如今十四岁,今年院试得了个案首,前途无量,还有一人名叫齐衡,算学了得,如今才十五岁便精通《九章》、《周髀算经》,常常提出连先生都要苦思冥想的难题。
      所以萧暮为什么要让他当自己的伴读呢?
      只因他救过萧暮?
      不过这件事林夫妇倒是很是高兴,认为他出息了,那便顺其自然吧。
      进了宅子,林正闻到了淡淡的木香,这宅子没有金雕玉砌的奢侈装饰,但却素雅有格调,隔绝了门外吵嚷的街道,很像萧暮的风格。
      萧暮进了书房,把仆从都支走了才说:“我知道你疑惑我为什么叫你当我的伴读。”
      “我是五皇子,我二哥即将封为太子,你可知晓?”
      林正点点头。
      萧暮走到书桌旁,摊开一张上好的宣纸,林正很是上道地磨起了墨。
      萧暮笑了:“二哥总视我为对手,他手段毒辣,我们兄弟二人关系并不好,我会来国子学读书也是他的手笔。”
      他顿了一下有道:“只是前些天我才得知,那天我走后没多久便有刺客找上门来,闹了很大的动静,不过还好你并未受伤,不然我心中就有亏了。”
      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难道那日刺杀萧暮的人便是二皇子?之前听李乐逸说,皇子们的年龄相仿,二皇子也才将近二十岁,这般年龄竟已经做事这般毒辣,对比自己小几岁的弟弟都能下手,可想而知萧暮在皇宫的日子是多么让人喘不过气来。
      林正看着萧暮,那双眼睛瞧不见一丝难过。
      萧暮揽起衣袖开始写字,手上的玉镯透着清透的光,衬得萧暮的皮肤愈加白皙,他的手背透着青筋,虎口处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像是因为长期习武留下的。
      果真字如其人,他的笔迹劲道有力,行云流水,又不失雅致,林正一时挪不开眼。
      “我的字怎么样,可能教你?”
      林正汗颜:“字自是极好的,可我怎能劳烦你教我写字呢?”
      萧暮:“日后你便是我的伴读,我便有理由保你,但我当日与父皇说你才华过人,还写的一手好字,说不定哪天父皇可能还会抽查你,你就不要推脱了吧。”
      林正退了半步:“那我写不好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这确实是个让人有压力的理由,但这点萧暮早就想过,皇帝才不会费那个功夫请不受宠的五皇子的伴读进宫呢。
      萧暮先教林正握笔,又在纸上写了“林正”二字,两个笔画并不难的字林正练了正正一个时辰,待到腰酸背痛时,他看了眼窗户,见天色已晚,便告别了萧暮。
      林夫人自然知道林正那么晚回来的原因,但仍然忧心,林正一会到林宅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等他的林夫人。
      林夫人:“今日可是去了五皇子那。”
      林正赶忙扶林夫人进门:“正是。”
      “乖儿子,五皇子向来人品极好,但毕竟贵为皇子,与我们地位不同,与他相处莫要失了礼数。”林夫人慈爱地看着林正道。
      “儿子自是知道的。”林正与林夫人一同去了膳厅,桌子上早已布满了菜。
      林老爷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见林正和林夫人来了道:“回来了?”
      饭桌上菜已布满,林老爷:“快来坐着吃饭。”
      “正儿,有些事我总觉得你小没告诉你,吃完饭你到我书房来。”
      饭毕,书房内。
      “正儿,皇帝的身子越来越不如从前了,几位皇子之间的斗争也越发摆在了明面上,五皇子固然人品很好,颇有才华,未来必是明主,但如今时间还早,谁会即位还未曾可知,二皇子手段毒辣,这其中的危险可不是儿戏啊。”林老爷拂了一把胡子,眉头紧皱。
      “五皇子既要你当他的伴读,日后不在五皇子身旁时你切莫自己随意去什么地方,我也会多加人手保护你。”
      当时圣旨下来时,林老爷还没什么反应,今日怎么突然说了那么多提醒的话?
      林正满心疑惑,嘴里应了下来:“儿子明白,日后定会多加小心。”
      林正觉得林夫妇有些多心了,因为几个月过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二皇子和五皇子相安无事,生活平淡如水。
      也难得来了这古代,没有手机没有网,杂话本儿也不知道在哪里买,为保命着想,林正每天都在勤勤恳恳的练字,字写得颇有长进。
      要说这些日子唯一的趣事就是李乐逸遇人不淑的事。
      前几日李乐逸在茶馆遇到一姑娘被人欺负,他仗义出手相助,见那姑娘像是受了惊,他便邀那姑娘一起吃了饭,那姑娘哭得像个泪人,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要以身相许,李乐逸才几岁,顿时红了脸,见那姑娘生得也算好看,支支吾吾答应回家和他爹商量商量,结果当他把这事儿给他爹说后,他爹气得不轻,非说他被骗了,他爹立刻派人去查,竟发现那姑娘是青楼女子,而李乐逸英雄救美也是欺负这位姑娘的坏人和这位姑娘合起伙来演的一场戏。
      李乐逸反应过来后十分生气,天天有事没事就得把这件事拿出来说上几遍,还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们长点心眼,楚白、启光、赵知、林正四人耳朵都要磨茧子了。
      国子学下学,明后两日休沐,李乐逸叫住他们四人说:“明天你们去不去青楼?我定要让她们知道骗人是不对的!”
      楚白:“这事也就算了吧,经过这事,你爹要是知道你不但不远离青楼,还主动去,一定得罚你。”
      启光唏嘘:“就是啊乐逸兄,你跟她们叫什么劲,只能说是你太年轻,市井套路太多。”
      赵知:“咱们今日去哪吃饭?我倒是知道有一处好地方,有一姑娘弹琴极好,那的饭也好吃,之前我哥去过,这些是我听他描述的,他还说那的姑娘卖艺不卖身,很多当官的都喜欢去那消遣,李乐逸去应该是没事的。”
      到底是十来岁好奇心强,几人倒是真去了,但到了门口又有些不好意思进去了。
      酒楼门口两边站着扑着脂粉的姑娘,衣服也是万种风情,任谁看都觉得这就是青楼。
      林正还没进门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里的生意当真是好,但进进出出的都是男子,若这个地方不做皮肉生意,又怎会一个女客人都没有。
      不等他细想,赵知看他磨磨蹭蹭,一把就把林正拉了进来,楚白也看出了不对,本是不想进去,见几位好友都进去了,也只能硬着头皮追上他们。
      一进门就有几个姑娘迎了上来,林正慌忙摆手拒绝,几人逃似得进了雅间。
      楚白拍了下赵知肩膀:“你确定这真的不是青楼?他们都直接贴上来了!”
      赵知挠了下头:“我哥说不是呀,我也有点搞不懂了。”
      老鸨讪笑着进来:“几位爷要不要姑娘们陪着啊?”
      楚白:“不用了,把你们这最好的菜都上来。”
      老鸨识趣的道:“得来,那让彩晴姑娘来给贵人们谈曲子吧,彩晴姑娘是我新得的好姑娘,弹曲子好听极了,贵人们一定会喜欢的。”
      赵知:“春柳姑娘呢?”
      赵知看向哥几个道:“上次我哥就是点的春柳姑娘,回了家一直跟我说弹得多么多么好听。”
      老鸨:“贵人们还真是有眼光,春柳姑娘是我们这的招牌,好多达官贵人都慕名而来呢,只不过真是对不住,春柳姑娘今日有约了,我们彩晴姑娘弹得也很不错,贵人们尽管放心。”
      一唯唯诺诺的姑娘不一会儿走了进来,行了礼便开始弹琴。
      曲子倒是甚妙,但林正哪里去过这种地方,如今他可是货真价实地坐在青楼里,这的饭好吃是好吃,他也如坐针毡,想快些走。
      林正瞧着那几人,楚白在沉浸式吃螃蟹,启光和赵知在沉浸式听曲,李乐逸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脸都喝得微红了,而自己则是一副恨不得掏出手机的尴尬模样。林正不禁想他们都是权贵之子,他们的父亲肯定都是三妻四妾的,他们日后也会娶很多妻妾,难怪他们进来了这种地方也没有害羞什么的,适应的很。
      见那几人都没有快走的意思,林正只得闷头吃饭。
      ……
      隔壁厢房内,青柳姑娘正在弹琴,那琴声如鸟儿歌唱,活泼可爱,突然,一清雅的曲声闯了进来,那曲子如潺潺流水沁人心脾,一下便夺了包下这间厢房的贵人的耳朵。
      那贵人道:“曲子不错,把里面的姑娘给本皇子请过来。”
      包下这间厢房的贵人便是二皇子,他此刻正躺在温柔乡里,一脸陶醉地眯着眼。
      一身材矮小的仆从立马迎了上来,嗓音尖细:“是,奴才这就去请。”
      屋外传来声响,门突然被人粗暴地打开,一仆从神气十足地走了进来。
      那仆从指着正弹琴的姑娘说道:“隔壁贵人来要个人,都识相点。”彩晴姑娘被吓得琴声戛然而止,古琴发出刺耳的声响。
      仆从发难:“这是要吵死人吗?”一巴掌落在了彩晴姑娘的脸上,仆从恶狠狠地说:“一会给我仔细点办事,那位贵人可不像我那么好说话,相中你是抬举你,给我好生弹琴,好生伺候。”
      这狗仗人势的样子着实让人生气,李乐逸生气道:“你这奴才光天化日之下干什么呢?”
      启光:“这是我们点的姑娘,哪有你们这样要人的。”
      仆从甩个脸道:“我可没功夫在这跟你们这些毛头小子耗时间,我们走。”
      那仆从后几个五大三粗的人直接走到彩晴姑娘那把人压制住,彩晴姑娘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这里虽是青楼,但分浑倌清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清倌是卖艺不卖身的。
      彩晴姑娘惊恐地求救着,不愿意走,那仆从硬拽着人拖了出去,几人看到这场景都站起身来要阻止,而李乐逸此刻已喝得大醉,脚步虚浮但动作极快,直接就冲了出去。
      楚白:“李乐逸你千万别冲动!”
      几人怕出事,也跟了过去。
      到了李乐逸进去的厢房门口,启光突然顿住不动了,楚白也嘴唇发白。
      赵知颤着声音道:“看那门缝,是朱赫,二皇子身边的大红人!这厢房里的贵人是…是二皇子!”
      林正朝门缝望去,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李乐逸,他像是很害怕,肩膀微微抖着,名为朱赫的那人正望着李乐逸,眼露凶光。
      林正踮起脚朝朱赫身后看去,一瞬又立刻低下了头,脸和脖子顿时红了一圈。
      厢房内。
      桌子上摆着一桌的美食没有人吃,竟像是没动筷一般,几个空了的酒瓶子凌乱的摆在地上,一堆美女正胸襟半露围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边,只见男子惬意地张开了嘴,一杯美酒便被递到了男子嘴边,女子的娇笑声透了过来,充斥着在厢房外林正几人的耳膜,女子怀中男子的头发散着,身上华贵的锦袍也皱得散开来,脸上还印着几个红印,不雅至极。
      好一个奢靡不堪的场面。
      那男子语气不善:“李太傅那老东西平时在皇宫里管我学习也就算了。”
      二皇子萧驰起身来到李乐逸旁,一脸不屑:“他儿子难道也配管我?”
      李乐逸追着那仆从进了房内,没想到里面的人竟是萧驰,本来已经到嘴边的指责被憋了回去,跪下行礼。
      萧驰,此人毒辣的做事风格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相传萧驰手里有很多死士,专门帮他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凡是对萧驰不敬的人,不管是市井小民还是重臣家眷,都会莫名其妙得在不到半月内死去,死状惨烈,死法不尽相同,那些有势的大臣官员自然会打点人去查真相,衙门也还是有清正的官愿意伸张仗义,但奈何每一个命案都查不出一点证据,便只能不了了之了。
      虽然大家都心中肚明,但平日敢编排萧驰的人也没几个,就算编排那也只能和信得过的好友选个没人的地方压低声音悄悄说,李乐逸对这种人很是不屑,但如今遇上正主,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李乐逸的后背冒着虚汗:“见过二皇子,我自是不敢的。”
      萧驰突然抬起头来朝门缝看去,和林正的眼睛对个正着,他眼神暗了暗,勾起不明所以的笑:“哦?这里还有几个你的朋友?”
      他甩了下袖子,坐在了桌子旁命令道:“叫他们都进来。”
      “是!”几个壮汉异口同声道。
      林正几人只能进来,立刻行礼:“见过二皇子。”
      林正汗颜,早知道出门看黄历的!
      萧驰长相还是不错的,但他虽然面带微笑,但却像有着毒牙的毒蛇一般让人恐惧。
      萧驰:“你们几个过来坐。”见林正几人不动,几个壮汉作势拔出剑来。
      林正只得向萧驰那边迈步,每一步都像是在被毒蛇缠绕,让人窒息。
      “这位倒是长得很合我口味,你叫什么名字?”萧驰轻浮地指着林正道,眼睛像是要把林正看穿。
      符合…口味?符合什么口味?
      ……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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