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重返人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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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谁想去人间？只需要取几个小东西就好，资金我全额报销！"夏莉在歌舞宣传了人间的美好后，大手一挥做了总结。
此刻，地狱客栈正在召开人员内部会议，夏莉正动员大家去人间取些回忆物件来帮忙开导住户。其实夏莉很想自己跑一趟，我们的小公主总是想亲力亲为尽自己所能的去理解乃至帮助客栈住客，只可惜客栈正值扩张阶段，有点走不开人。
“我我我！我要去！”Niffty举起她的小手手激动地蹦蹦跳，生怕别人看不到她。
“好的……还有谁想去吗？”夏莉不放心小小只的Niffty独自一人前往人间，于是继续询问道。
她征询的目光在客栈众人脸上一一扫过，Angel忙着看手机，Husk忙着擦杯子，Alastor很坦然地看着Charlie耸肩，Lucifer倒是积极但他肩上地狱改革事务太多了也脱不开身，别的住客则是看天看地做什么的都有，就是不回应她的眼神。
“等等，我们是不是少了什么人。”Charlie看了一圈隐隐觉得有点不对。
“好像是……是谁？啊，Irene！”Vaggie扶额，“当然啦，她那个水母脑袋八成又忘了要开会了。”
“但是我对她的答案不报什么希望。”Vaggie边打电话边说道，“毕竟她是自杀下地狱的，基本等同于再也不想回去了。”
“喂，Irene是我，那个……【转述略】等等，什么？啊好。”Vaggie一脸平静地挂了电话。
“所以她也不想去？”Charlie真的有点头疼了。
“不，她要去。”Vaggie可疑地沉默了一下，“……还挺积极的。”
“哎呀，没办法，那我来带Niffty好了。”Alastor颇有些突兀地说道，他慢条斯理地把单片眼睛拿下来擦净，然后放回眼边，“毕竟，不能让Niffty一个人上去，太危险了。”
Charlie：？我打这个问号不是我有问题，而是我觉得老登你有问题xx。
总之，回人间的名单就这么定下来了，Alastor，Irene和Niffty会一同回到人间取几个执念之物，Charlie给了他们一个戒指作为开启人间地狱之门的锚点。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出发吧！”Irene早就迫不及待想去人间看看了，原先心思没放在这上面不觉得，现在重担卸下来后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背了那么多年古诗却从未踏足那诗词描绘的瑰丽山水，顿觉遗憾不已。因此得知有重返人间的机会后Irene无比兴奋，一个猛子就要往传送门里扎。
“等等，等一下！”Charlie赶忙拽住Irene的手腕拦住她，“你直接这个样子去人间会引起恐慌的。”
“诶，我长得很吓人吗？”Irene微怔，随即意识到，“啊对，我现在是水母兽娘来着。”
Irene的右手握拳敲到左手手心：“得变回生前的样子才行。”
她右手一提一放，好似把摔炮甩到地面上般，只见几点火光在地面闪过，烟雾自脚边升腾而起快速席卷过她的身躯。而烟雾所过之处，汉服被换成了旗袍，水母帽消失不见，往日闭着的眼睛睁开了，而银发蓝眸则化为黑发黑眸。
人一下子从玲珑剔透如梦似幻的琉璃樽化为了清冷雅致的青花瓷，甚至或许是视觉效果上颜色加深的缘故，尽管五官轮廓和身材仪态并无改变，Irene人看上去略微成熟了些。
Alastor细细打量着Irene的眉眼神情，发现她这幅模样和她记忆中死前的影像却也不尽相同。Irene自尽前乃至刚下地狱的时候，性格上还颇有些孩子气般的执拗与纯真，因此面容也带着些许稚气。现在许是经事了心思沉淀了，整个人竟有了些许风情摇曳，再搭上掐腰贴身的旗袍和细高跟，身段尽显，举手投足间，风流天成。
这件旗袍的布料还是Alastor帮Irene挑的，光滑细腻，触手生凉，不知穿在身上后触感如何？Alastor心想着。他的视线在Irene的细腰翘臀上转了一圈后，颇有些刻意地挪开了。
而和化为人类后稍加成熟的Irene截然相反的是，Alastor化为人类后看上去年幼了不少。当华丽馥郁的鲜红褪去，棕发棕眸头毛顺贴的Alastor看起来很是乖乖牌，再加上他的娃娃脸和圆眼镜，说他二十出头都有人信。
“如何？”Alastor垂眸看来，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轻搭在微粉的眼睑上，眼底流转着蜜色的砒霜。
“哦，天啊天啊。”Irene的眼睛发直地绕了Alastor转了好几圈，活像只被花朵香得团团转的蜜蜂，直到有些好笑的Alastor按住她的肩膀，她才消停下来。
“你真好看。”她的眼里亮晶晶地，张嘴就是一颗诚挚直球，激得Alastor指尖微动。
“好了好了，别只盯着我看。”Alastor动了动手指掐在Irene的下颚上，偷偷使坏把她脸上的肉肉挤到嘟起嘴来，施力让她偏过头去。
Irene视线从Alastor被迫转开，然后就看到了个丝绸罗缎装点的Niffty牌洋娃娃：“嗷——Niffty！”
从恶魔态的独眼变回人形的双眼，Niffty身上的怪异病态感被严重削弱。大大的缎带蝴蝶结在头顶中间垂下，整个人看起来小巧可爱极了。
以及没错，蝴蝶结是Vaggie给Niffty绑的，她表示：“不然感觉头上空空的。”
“哦Niffty！你是个粉糯小团子~”Irene弯腰把小小只的Niffty抱起，在怀里好好蹭了蹭。
Niffty被Irene期待的情绪感染也兴奋了起来，她张开双手举着
巨型绣花针大笑道：“HAHAHAHA，Yeah！Let's go to earth and kill some naughty bug！(哈哈哈哈，好耶！我们去人间杀点顽皮的虫子吧！)”
“All right. First, loving your spirit. But you have to keep in mind that you guys can't stay on Earth for more than 3 days. (哦好吧，首先，我很爱你们的热情，但是你们必须铭记于心，你们不能呆在人间超过三天。) ”Vaggie将戒指递给Irene，“越早回来越好，尽量不要造成任何影响，明白了吗？”
“好的Vaggie，三天可能稍稍有点紧，不过我们会尽力的。”Irene郑重道。
请注意，Irene在这里非常丝滑地使用了社畜常备技巧：报长所需时间。事实上他们到达人界后不足半天，Irene就以一己之力收集完了所有物品，身体力行地展现了如果咸鱼不摸鱼该有多大的能量。
“Ok！搞定！”Irene擦了把头上的汗，将执念之物都收了起来。
Alastor挑眉，他有些好笑地故意提议道：“那我们回去？”
“不不不，不是还有两天半吗？不如我们在人间旅游一下。”Irene从身后掏出早就备好的卷轴，狡黠地笑道，“我有一个绝妙的提议。”
卷轴哗啦一下抖开，轴筒咕噜噜地滚了老远，长长的卷轴里用毛笔字写满了旅游景点，还附了不少山水名画，一看就是做足了功课的。
“哦亲爱的，在你开始之前，容我提醒你一下，我恐怕听不懂那边的语言。”Alastor率先抛出了一个难题给Irene。哦请不要误会，其实他对华国挺感兴趣的，只不过他对逗弄Irene更感兴趣罢了，“更何况，我听说华国通用语不止一种。”他笑道。
“这个我也考虑过了，首先绝大部分华国人都会普通话——这个我教过你了。再者，我准备了这个。”Irene打了个响指，掌心多了个形似精灵耳耳夹的东西，黄金为底勾勒上祥云腾龙的中华纹样，看着精巧又华美，“我这里恰好有一个翻译耳机，不仅免了你方言不通的烦扰，还十分搭配你蜜色的眼睛。”
“Hummmm……”Alastor用指尖戳了戳翻译耳机，看着很是排斥，“我竟不知，你什么时候和Vox有了合作。”
“他给了我一个非常有诚意的提议，我也只好却之不恭啦。”Irene眨巴眨巴眼睛笑道，可轻快的语调也驱不掉她双眸里清澈的残忍，“我也不好真的逼死他们，你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更何况是穷途末路却又明知仇人是谁的前3V联盟。”Irene歪了歪脑袋，漆黑的眼眸好似深不见底的古井，无端端地透着一股子渗人。
“有时甚至觉得，你在Angel身上花费的心力多到让人嫉妒了。”Alastor自是完全不会被她的这一面吓到的，相反还觉得有些迷人。他伸出他修长尖锐的手指，小心地将浮动到Irene眼前的一缕秀发拨到她耳后。
“那你是没看到我为你殚精竭虑的样子。”Irene鼓了鼓脸颊，转开了话题，“算了不聊这些不开心的，我们来试试这个翻译器怎么样？”
“诶，可是我想知道诶。”Alastor走近半步，微弯下腰把耳朵凑了过来，“告诉我，好不好？”
Irene素手微扬，轻轻地给Alastor带上翻译耳机：“……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句她故意用中文说的，说完又问Alastor：“怎么样？好用吗？”
“语义准确，快速清晰，看来这次Vox是真的下了血本了。”Alastor把Irene戴完耳机往回收的手捉住，又逼近半步，揽住她的腰肢，“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不是也该回答回答我的，嗯？”
他凑得有些太近了，近到呼吸相闻，近到他带着笑意的话语带着热风直往Irene耳朵里钻，近到Irene的脸快要被他身上的热度蒸熟了。
“告诉我嘛，姐姐~”Alastor凑到Irene耳边，几乎是用气音叫出最后那个称呼，他的吐息瞬间燎红了Irene的耳朵脸颊。
“！！！”Irene像是突然被滚水烫了耳朵般捂着耳朵蹦出了Alastor的怀抱，她不可置信的眸子瞪过来，“你你你，你犯规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对着Irene如怨如诉的眼神，Alastor却笑得更放肆了，“小Irie呀小Irie，你还是这么不经逗～”
Irene盯着捧腹大笑的Alastor，颇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Niffty~”她突然侧过脸来给了旁观的Niffty一个大大的笑脸，“我们来玩捉迷藏怎么样？”
Niffty其实没太懂Alastor和Irene刚刚在聊什么，毕竟混杂着中文和一个写满汉字的卷轴，但她听得懂捉迷藏：“好耶，捉迷藏！”
“那你来当鬼，你把眼睛蒙上，然后数三百个数再睁开来找我们，好不好？”Irene俯下身子，正了正Niffty的蝴蝶结。
“好呀好呀！”Niffy大幅度地点头，然后乖乖地用手捂住了眼睛。
“300，299，298……”
在视野被遮挡后，周围的声响瞬间清晰了不少，公园喷泉的水流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头顶的鸟儿啁秋声，以及Alastor和Irene的耳语声，都被Niffty的耳朵忠诚地接收进来。
“这么心急吗？这可是在室外。”听着是Alastor的声音，没有电台电流杂声后，他极富磁性的声线愈发地迷人悦耳。
“少来，你敢说你完全没意识到会是这个后果？”Irene姐姐的本音清冷中夹杂点点的温软，此刻意压低的嗓音听得人耳根发酥。
“等……唔……”Alastor的话好像没说完就被什么打断了，接下来就是一些衣服摩挲的窸窣声，黏腻凌乱的呼吸声，压抑微喘的低哼，几个交错的脚步声，甚至有撞上什么东西的砰通声。
怎么会有这么多种声音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187，186，185……”
Niffty实在是太好奇了，尽管她知道不该偷看，可她还是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透过手指的缝隙往上望去。
模糊的视线，交叠的人影，在逆光里透着无限的旖旎。
Irene把Alastor压在路灯的灯杆上，他们的头脸凑在一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Niffty只能看到Irene的后脑勺，以及按在她后脑勺上的Alastor青筋突起的手。
“嘶……”Alastor轻呼了一声，然后Niffty注意到他背靠着的路灯竟同步地亮了一瞬。
之后那路灯就跟坏了似的，分明还是大白天，却兀自闪烁不停明明灭灭的，也不知道在瞎亮个什么。
“104，103，102……”
交叠的人影分开了，发出了轻轻的啵的一声，仿佛有根晶莹的银丝闪过，但是Niffty并没有看得很真切。
“小Irie，我不能任你予取予求的。”Alastor声音里带着一种别样的，Niffty听不懂的东西，“你总得给我点什么。”
“比如，我问题的答案。”
“我睡不着，Al，只是失眠而已。”Irene低声道，“和你失去自由的痛苦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哇，你居然能失眠，那可真是件大事情了。”Alastor轻笑道，“不要妄自菲薄啊，Irie。”
“Alastor，我只是无法忍受。”Irene的声音，更低了，“你不该是那样的，你该永远骄傲地笑着，气得人牙痒痒，而不是那么的畏首畏尾如履薄冰……”
Irene的话语，被Alastor掐上她下巴的手打断了。
“37，36，35……”
“别招我了，Irie。”Alastor的手指在Irene的唇瓣上揉捏而过，他声音里那种别样的感觉更明显了，“你听，时间要结束了。”
“16，15，14……”
“不，Al，我们来日方长。”
“……3，2，1！我要来抓你们咯！”Niffty欢呼一声松开手，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Alastor。
“我找到你了先生。”Niffty几步蹦过去揪住Alastor的衣角说道。
“做得好Niffty。”Alastor摸了摸Niffty的头。“你赢了。”
“好耶！”Niffty举起双手尖笑道，但她对方才情景的困惑并没有被Alastor这句话轻飘飘地打发走，“先生，我刚刚看到你们贴在一起了，你们在做什么？”
“嗯哼，是在做什么呢？”Alastor歪了歪头，笑而不语。
“Niffty！啊哈哈，”Irene赶紧从电线杆后面冒出来搂住Niffty的肩膀转移话题，“我们一起去华国逛逛，怎么样？那里有很多坏虫子等着你去惩罚他们哟？”
“去华国？棒极了！”Niffty高声喝彩一声后又觉得不对劲，她摸着下巴皱着眉毛思索道，“等等，华国是什么地方来着？”
“是我素未谋面的家乡喔。”Irene蹲下来平视着Niffty的眼睛。
“哦哦！是你经常提到的有漂亮汉服、好喝茶叶和难懂古诗的地方！”Niffty一眼不眨地盯着Irene的黑瞳，“并且你很想去那个地方对吧？”
“非常非常想……我的根在那里。”Irene的情绪藏在她碎发的阴影下，藏在她深深的眼眸里，那里涌动着Niffty看不懂的复杂思绪。
但Niffty可以听懂，去这个叫华国的地方对于Irene来说很重要。
“那我们就一起去吧！”Niffty回道。
“好的，我们一起。”Irene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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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是姐弟就不该吃醋了哦？
“小哥哥，给你的女朋友买朵玫瑰花吗？”
盛日之下，一朵被晒得稍显蔫巴的红玫瑰被递到Irene和Alastor两人中间，递花的是位漂亮的小姐姐，画着炫彩的眼影，美得锐意十足。
“啊不用了。”对方就拿了一朵玫瑰还越过人群精准地往这边走来定点推销，Irene自然是不想接这么奇奇怪怪的人的东西的，随口推脱道，“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情侣，是姐弟来着。”
“诶，你们是姐弟吗？”小姐姐的目光惊讶地在Irene的标准华国人脸和Alastor的高眉深目间打了个转，略显懵逼。
“是喔。”Irene一本正经的说，“我俩都是混血，我比较像爸爸，他比较像妈妈。”
就算随口扯的谎都选了熨帖的“Alastor更像(他亲爱的)妈妈”这种说法呢，总是这么贴心的小Irie。Alastor心说。
他带着笑意的目光落到Irene身上，看着明明要小只些的她却硬要挡在他面前，看着她漂亮的后脑勺上顺滑柔亮若锦缎的秀发，只觉指尖微痒。
“既然如此的话，那这朵花就是我送给小哥哥的心意。”小姐姐露出了个计划通的笑容，越过Irene把玫瑰递到了Alastor面前，“小哥哥长得和我未来的老公好像，不知道可不可以要个联系方式呢？”
那位女孩张扬招摇的魅力好似一朵怒放于阳光下的海棠。
Alastor微微一笑，他压低了身子，轻嗅玫瑰。
Irene就这么被夹在了小姐姐和Alastor中间，那朵花就悬在Irene右肩上方。因此，在Alastor低声说话的时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吐息在锁骨和前胸流窜。
她听见他说，低沉的嗓音滚过耳朵：“怎么办呢，姐姐，有人找我要联系方式呢？”
“我该不该给她联系方式呢，姐姐？你会介意吗？”
“嘛嘛，不过你是我的姐.姐.呢，想来也不应当介意吧？”
他的嗓音里，带着恼人的笑意，在盛夏的光晕里，让人，目眩神迷。
Al真是的，又开始了！Irene咬牙，她稳住神情往旁边挪了一步，侧头瞪了他一眼。
Alastor笑意渐浓。
“多谢你的好意。”他直起身子，愉悦地笑道，“但是很抱歉，我并不想对姐姐以外的人说话呢？”
Irene：“？？？”
这个话语走向让Irene顿觉不妙，她想撤远点，却被Alastor一把揽住了肩膀。
“诶诶诶？难道你们……”小姐姐的目光逐渐变为惊恐。
“没错哦，我们之间，并不清白。”Alastor笑道，他的右手按着Irene右肩，左手环绕过来掐住Irene下巴并把她的头推过来跟自己侧脸相贴，“你看，刚刚你找我要联系方式，她都瞪我了呢。”
“靠，骨科啊你们？”
Alastor：“A what now？(什么科？)”
“噫——”小姐姐抖了一下收回了花花，嫌恶地看了他俩一眼，搓着胳膊走了。
“……你呀你呀。”Irene颇有些无语地看向Alastor，可Alastor却自得地挑了挑眉，逗得Irene不禁失笑。
“啊，还好我们是在人间，不然都不知道要怎么被编排了呢。”Irene感叹道。
Alastor看着Irene的笑颜，指尖微动，大手笼罩她毛茸茸的脑袋，任由她柔软顺滑的发丝悉数划过掌心。
终于摸上他早就看中的小脑袋瓜，Alastor笑得好像猫奴离家半个月回来终于撸到了想念已久的猫猫一样。
“真是的，你今天这是怎么了。”Irene尽管行为上乖乖地放纵Alastor随意摸摸，可嘴上却还是不饶人，“往日也没见你那么爱揉脑袋。”
“往日也没办法这样揉你脑袋呀，你那水母脑袋的要命被动，我哪能像这样肆无忌惮地揉捏你呢？”Alastor把下巴搁到Irene的头顶，黏黏糊糊地蹭蹭贴贴，“这次可得把之前的都补上才行。”
“好好好，全都给你补上~”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重返人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