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摇的春》苏春和

33、25.7.2

　　赵淑雨有了教训，提前申请：“哥哥，我可以交男朋友吗？”
　　唐宁凛刚平复的心情又被挑起来：“不可以。”
　　赵淑雨说：“可有人说大学不谈恋爱是不完整的。”
　　不能出卖舍友，万一哥哥再不让她跟舍友说话怎么办？

　　唐宁凛卷着她发尾，忽然平静了：“那你还问我。”
　　赵淑雨小声道：“我不是怕没跟你说，你知道后又生气吗？”

　　唐宁凛看向她：“知道怎么谈恋爱吗？”
　　“不知道。”她什么经验都没有。

　　唐宁凛说：“哥哥教你。”

　　平地一声雷，赵淑雨差点跳起来：“真的？！”

　　唐宁凛有要求：“没教会不准跟别人谈。”
　　赵淑雨抬手做个发誓的动作，说：“好的哥哥！”
　　唐宁凛勾了勾唇，又擦起她的头发。

　　赵淑雨没他那么稳重，迫不及待地问：“从现在开始教吗？”
　　唐宁凛慢条斯理道：“刚才接吻学会了吗？”
　　赵淑雨咽下口水：“没。”

　　唐宁凛放下毛巾，将她抱到腿上，他说张嘴，赵淑雨张开，然后收获了一个温柔又绵长的吻，虽然后续有点喘不上气，她还留恋着他的味道，舌头无力地勾搭他的。

　　唐宁凛松开她，赵淑雨又主动亲他一口，眼神迷离地问：“哥哥，你能摸我一下吗？”
　　唐宁凛吸口气敲她脑门，拒绝：“不能一次教太多。”
　　“……”小气鬼。

　　折腾挺晚了，赵淑雨上床睡觉，唐宁凛去洗漱。
　　赵淑雨躺在被窝里听着屋外的动静，直到房门响了，她腾地坐起来，眼睛晶亮地看着哥哥走来。

　　唐宁凛掀开她的被子坐到床上，赵淑雨整个扑到他怀里，虽然前面有挨训亲吻的环节，她却像分开一周后刚见到他，蹭着他说：“哥哥，我好想你呀。”

　　唐宁凛将她往怀里抱了抱，抚摸她的后背，竟有种失而复得的喟叹。她有一点偏离他的苗头，他都是看不了的。

　　赵淑雨昂头问他：“你会嫌我烦吗，哥哥？”
　　唐宁凛莫名其妙：“烦什么？”

　　赵淑雨：“我有时候跟你聊天，你都很忙的样子。”
　　“那确实忙，”唐宁凛解释道，“我没说烦就是不烦。”
　　赵淑雨放心地哦了声。

　　她看着他，视线跳到他的薄唇上，轻声说：“哥哥，再亲一下吧。”
　　唐宁凛停顿片刻，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嘴不疼了？”
　　赵淑雨吴侬道：“不疼…”

　　唐宁凛拉出她舌头，把自己的贴上去，接着又抵进她嘴里翻搅一通，手有意无意地顺进她睡衣里，赵淑雨只觉麻了一瞬。
　　因为她已经被亲得头脑昏胀，分不出别的注意力，大口呼吸完，才感觉到身前痒得很舒服。
　　赵淑雨低头看看，嘤咛了声，喊哥哥。
　　唐宁凛很坏地扯了扯她，说：“高兴了。”
　　赵淑雨红着脸嗯了声。

　　唐宁凛说睡，带着她一起躺下。
　　赵淑雨听着他的心跳，睡了一晚好觉。

　　鉴于赵淑雨第一周的表现，唐宁凛给她定下一个规矩：每周一三五自由，二四晚上除了上课，他要去接她，周末更别提了，实行报备制。

　　因为赵淑雨喜欢跟他呆在一起，也不觉得是受他管制，所以俩人比在暑假的时候接触的机会还多。暑假赵淑雨住在唐家，两人跟普通的兄妹没什么区别，而现在，教学进度可谓是突飞猛进。

　　他们每次见面都会接吻，赵淑雨被教得快成了吻技高手，小-荳也要被磨肿了，可她还觉得不够，又想起了那次失败的引诱，于是她如法炮制了一遍。
　　这回鱼上钩了，叼着她的肉，狠狠咂，像是困在海底被饿了好久。

　　赵淑雨直喊疼，唐宁凛才松开，还恶劣地问：“还敢吗？”
　　赵淑雨撅起嘴，不回答。

　　唐宁凛才是钓鱼高手，还刺激她道：“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赵淑雨可怜兮兮地嘟囔：“都红成这样了。”

　　唐宁凛似笑非笑道：“那还给不给哥哥吃了？”
　　赵淑雨准备强势一点：“你轻的给。”
　　唐宁凛太坏了，说：“就要重。”
　　“……那也可以吧。”赵淑雨绞着手指妥协。

　　唐宁凛笑了，把她抱起，一手绕过她后颈，一手穿过她的腋下，两边一起捏着搓了会儿，说：“把这个**送给我。”
　　……哥哥怎么能说出来！明明是看着那么正经的一人。
　　赵淑雨颤巍巍地看着没有牙印的紛尖贴上他嘴，闭上眼睛做好准备，可疼痛没有如期到来。

　　赵淑雨又慢慢睁开眼，唐宁凛正深沉地看着她。
　　赵淑雨瞬间被攻陷，主动往他嘴里塞，就差说哥哥多吃。

　　唐宁凛吃足了问她喜欢哪样。
　　赵淑雨捧着他的脸说哥哥哪样我就喜欢哪样。
　　讨人爱得很。

　　之后很长时间又停滞在呲柰上，都玩不出新花样了，唐宁凛还不加快教学进度，赵淑雨只好再次主动寻找出路。

　　那天唐宁凛喝酒了，睡得沉。
　　赵淑雨从假睡中睁眼，拨出他嘴里的艿頭，坐起来，她确保哥哥呼吸平稳，轻轻掀开被子。

　　赵淑雨经常能感觉到他裤子里有什么会动的物件，有次她抓了下，哥哥的表情很复杂，接着就不准她碰了。
　　她什么事都跟哥哥说，哥哥怎么能对她有秘密呢。
　　她今晚一定要弄明白。

　　赵淑雨适应了黑暗，能勉强看到一点轮廓，为了辨认，她用手摸索。

　　在她想出三个形容词描述手中之物，并低下头要看得更清楚些时，一道嘶哑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你在干什么？”
　　赵淑雨吓了一跳，立刻扔掉那蛮有分量的东西，轻喊：“哥哥。”

　　唐宁凛喝得不多，感知到被捏就醒了。在她胡乱地探索间，他可耻地产生爽意。
　　要不是她的呼吸迫近，他就无言到底了。

　　“哥哥，我弄醒你了？”赵淑雨迟迟没听到他说话，做贼心虚地询问。

　　唐宁凛呼了口气，也坐起来。

　　赵淑雨赶紧抱住他腰，先表达歉意道：“我没想吵醒你的哥哥。”

　　唐宁凛摸起她脸，问：“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赵淑雨知道，但不确定是不是他说的“知道”。

　　赵淑雨贴着他说：“哥哥，我想你教我。”
　　她知道这个涉及生物知识，但对此从来都是模糊的，有哥哥的实物作对照，她就可以融会贯通了吧。

　　唐宁凛揶揄一句：“我看你可以无师自通了。”

　　“哥哥~”赵淑雨向他撒娇。

　　唐宁凛拉起她手，还挺有老师的风范：“我就教一遍，仔细听。”
　　“嗯！”

　　赵淑雨听完，脑里消化着一个个词语一言不发，只有心跳震颤。
　　唐宁凛笑着揉揉她的脑袋，低声问：“怎么了，吓到了？”
　　“没。”
　　赵淑雨吐出一个字，片刻后说，“我可以看看吗？”
　　“……”轮到唐宁凛语塞。
　　他也不占了便宜还卖乖了，说：“做好准备。”
　　“好！”

　　屋里的灯亮了。

　　赵淑雨被光晃了下眼，就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她惊，哥哥怎么会有这么丑的东西啊？怪不得藏着不给她看。

　　唐宁凛好整以暇道：“什么感觉？”
　　赵淑雨额了声：“能不说吗。”
　　唐宁凛哼笑：“不说就睡觉。”

　　“等等哥哥，我再熟悉一遍。”虽然丑，但是哥哥的，她多看几眼后就还好，视觉也比触觉更强烈，她还想继续探究下。
　　“……”唐宁凛真是败给她了。

　　“诶诶，不用一上来就凑这么近。”唐宁凛抬着她又低下的脑袋。
　　赵淑雨的问题来了：“他一直这样吗，不会戳破裤子吗？”
　　“不是。”
　　唐宁凛顿了下，说，“他现在是被你打开开关了。”
　　“还有开关？”赵淑雨半信半疑，“在哪里？”

　　“傻啊，”唐宁凛笑道，“我说你就信。”
　　“……哥哥认真点。”

　　挨了训的唐宁凛点了两下头说：“那你信吧，你的存在就是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