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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滚开,烂泥扶不上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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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五皇子拖下去”
“一摊烂泥我就不应该指望你”
鸢平十年初,皇帝追求升仙之道,听信谗言,虐杀百姓,民不聊生。
在个残暴的国度,会有少之的人天生,或者因为机缘巧合生成灵骨。天生有灵骨之人,出生便是天之骄子。
宫殿内,血迹斑驳,“炤渊!你胆敢欺瞒于我,你跟你那个早死的婆子一样下贱,高台上的人已然是一副癫狂模样,不见往日帝王风范,“来人把他的手打断,拖去地牢”“陛下,且慢”一道温凉的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道长身玉立的身影从屏风后走出“宴国师”五皇子虽然没有带回陛下想要的玉胎,但罪不至死,恳请陛下开恩,三日后,五皇子必将献上昆仑玉胎。高台上的人癫狂的笑了起来,就三日,昆仑玉胎带不回来你们就是欺君之罪。
“宴璟月”告诉我你救我的代价,少年半张毫无气色的脸色隐匿在纱账之下,透露出无边的死气。
“代价?”他将一杯清酒泼在烨齐脸上,酒水顺着衣领流进里衣,胸膛前的伤口被酒精蛰的生疼,本来就没有气色的脸更加惨白。
我这么救你,我要你“弑!君!”烨齐的眸子猛然睁大,他怔怔看着他面前这个温润如水的国师,弑君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从炤渊听到的好像每个字都吊着十足的煞气。
“我也希望我救得不是个废物,炤渊你希望你是那滩烂泥,还是你的父皇呢”考虑清楚,这是你唯一你的机会,是当储君还是烂泥,你自己选择,一会把药喝了,明天去昆仑神虚。
炤渊被梦魇缠住,在梦里自己被数不清的烂肉缠住,自己的母妃在不停的刨这尸体,突然抱住一具尸体哭的肝肠寸断,赫然那具尸体就是他自己,他保不住他的母妃,母妃被他的父皇亲手剥下皮肉,扔进炼丹炉,他不停的挣扎想要挣开那些腐烂的肉可惜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妃被剥皮。自己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无能。
忽然他猛的睁大眼睛,脸上的剧痛,和酒水火辣辣的刺痛使他猛的清醒。
“起来”炤渊我告诉你,“你这条命是我救的你如此的软弱无能”“你能保住你的母妃?”他松开了他的衣领,用力把它推到榻上,炤渊!如果你真的是烂泥的话,今日出城我就把你扔了自生自灭,他的语气倏地柔和“炤渊为了你的母妃,也为了你自己”宴璟月在扶着门框逆光站立,清晨的阳光,不刺眼很柔和,把宴璟月整个身形都镀了一层白光,标志的轮廓显得更加丰神飘洒。炤渊怔怔的看着宴璟月,心里升起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马车上,俩人相对无言,只有昆仑山的鸟鸣,宴璟月拿出一卷古籍说到“玉胎是天地初开遗留下的冰露,有神力,产于雷霆密集的地带,常人碰之不得,碰之即化,以天子之精血浸润,而得之”这就是你父皇让你去找玉胎,而不让他的心腹寻找的原因,他需要我的血?对没错,这个玉胎,是不会给他的,得到炤渊胎,天子一月之内必崩,而你会是将来的皇帝,宴璟月的话像一击重锤击打在他的心上,“但是你现在还没有资格”“你太弱了,弱到一个宦官吹几句耳边风就能将你至于死地”。马车外响起马夫的声音大人昆仑到了
“下车”
宴璟月拿出了自己的佩剑,剑体通身雪白,剑柄末端系这一枚莲花坠子,坠子通体青蓝很透彻,一看就知道是块好玉,但是……炤渊的眸子逐渐变得阴冷,因为这个坠子是他母妃的,现在自己母妃不知所踪,自己确跟这不知是敌是友的国师,“跟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