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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该教的不该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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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场以谁懂得多谁就赢的战局中,言梦显然是占上风,她看过的吻戏不在少数自然知道该怎么吻。
言梦的吻虽然直白但略显生疏,显然是未尝试过的。
寂静的空气里,只余下了两人的呼吸声。
林愿这个人真是学东西快的很,经过言梦这一系列的操作,她似乎是学会了,手指移动到言梦的手腕上,轻轻一推言梦就被推到墙壁上。
背后贴着冰凉的墙壁,言梦只觉得寒意直冒心头,林愿的吻很强势就像她这个人一样,似乎不能逾越,若真的逾越了就会被她吃干抹净的。
言梦承受不住,猛推了她一把,终于有了时间喘息她蹲下身急促的喘息着。
林愿慌张地看着言梦,还不知道她出什么事了。
“林愿,你就不能温柔点嘛!”言梦怒喝一声。
林愿神色慌张,她几欲开口:“抱歉,我不懂。”
看到她主动说自己不懂的时候,言梦狡猾地笑了笑,“我知道,这次就不同你算账了。”
林愿终于想起自己要说的事,“今天检查的人会来,你小心些。”
言梦总觉得林愿像一个一夜情后穿裤子就走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
感觉至上!我永远忠诚于感觉。言梦在心中大叫。
“哦,你是不是要走了?”
“嗯。”
就一个“嗯”,林愿你真是!不负责。
林愿离开后,言梦就躺在床上,手指碰了碰嘴唇,接吻原来是这么奇怪的感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检查的人来了,言梦正一转头就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她迅速回头期待着男人并没有看到她的脸。
林爷爷笑着说:“阿愿的妹妹,好看吗?”
那男人明显是笑了,声音有些和林愿相似的冷,轻:“好看。”
仅仅是这两个字,让言梦整个身都僵住了。可是那个男人为什么要笑,林爷爷又为什么要笑。
男人走后,言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她欲要开口问。
却听林爷爷答:“他啊,是我的老朋友,不用慌张,他不会说出去的。”
言梦这才松了口气,没想到林爷爷也不怎么出门,没想到朋友的身份还不小。
下午的时候言梦正闲的发呆,手机铃声响起。
言梦一看是任榛直接点了接听。
视频一开,任榛那张脸映入眼帘,言梦呆了呆,任榛这个表情不太对劲。
“小言梦,林愿疯了吗?”
“啊?什么。”言梦不解。
任榛那一脸的不可置信,怀疑人生的表情让言梦有些怀疑人生。
就听任榛道:“林愿是不是欺负你了?”也不知为什么,任榛的声音和语气一下子温柔了起来。
言梦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早上发生的事,眨了眨眼违心地回答:“没有啊。”
任榛终于松了口气:“你真不知道,刚才林愿那个样子有多!多!多禽兽不如。”她顿了好几声才找到个形容词。
言梦:“发生什么事了?”
任榛:“就刚刚,林愿发信息问我,怎么接吻,而且还要压制……的那种。”
言梦咽了咽口水,就听任榛问:“你们真的没什么吗?”
“没有啊。”
“那她不是和你,难不成有外遇了?!”说到这,她整个人顺家暴躁起来,“林愿这个人怎么这样!一边钓着小言梦,一边又搞外遇。”
宋厌拦住她:“你是不是傻,林愿那个人只喜欢过一个人,就是小梦。”
所以……林愿问那种事就是想要和言梦接吻。
一时间,三人都静了。
宋厌咳嗽两声,对言梦展了个笑:“小梦你……唔,你好自为之吧,林愿这个人吧,有点强制,你懂吗?”
言梦不懂也得懂,这不就是意味着她要完了吗。
言梦突然问:“任姐姐,你没教吧?”
任榛脸僵了,还是宋厌回答的:“不止……”
什么叫不止,言梦满脑子的问好。
任榛终于出声了:“小言梦我说了,你可别怨我哈。就阿愿问我的时候,我还以为她这是开窍了,就把一些不太能直说的事都说了,你因该懂吧,你应该不会那么在意的对吧,你应该、应该、嗯……”任榛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了停顿了多少次,心虚的样子。
这下轮到她整个人僵住了,原来宋厌说的不止,是这个意思啊。
言梦一只维持着一个表情,此时她的内心早已汹涌澎湃:呵呵,不在意?我的老天爷,你还能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吗!
宋厌这个时候开始打圆场了:“小梦,林愿,应该不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吧?”
你听听!你听听,还应该,还吧?言梦瞬间崩溃了。
她此刻真的很想怒骂一句:宋厌,你这真是劝人吗!就算你不知道林愿会不会真的做,你真的就不能假装一下说她不会吗!
这个时候言梦倒是真的痛恨宋厌这个说不出谎话的性格了。
“就这样吧,小梦,那个,我祝你好运,哈哈。”任榛手速极快,刚哈哈完电话就挂断了。
一个念想瞬间冲刷了言梦“想逃”,可是无处可逃。
言梦现在就恨,恨自己之前没有多看些“黄色废料”要不然她也不会为林愿做小。
其实如果那个人是林愿的话,她还真的心甘也情愿。
一只乌鸦飞过,原本白净的天空变得暗沉,似乎是被它污染了一样。
吃饭时,言梦小心翼翼地看了了林愿一眼又一眼。
林愿自然不是瞎子,言梦这么灼热的视线,她感受的到也看的到,可是她就装作没看到一般就那么静静地吃饭。
林爷爷似乎觉察到两人之间的不对劲,奇怪的是他这次还真没说些什么,偷偷摸摸地看了两人一眼,就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认真吃饭。
一顿饭吃的漫长就寂静,空气似乎都要停滞了。
吃完饭,林愿被拉着洗碗,言梦独自上了楼,看着静悄悄的走廊,言梦生出寒意。
每次当黑暗时,她独自一人走上这条走廊总会觉得莫名而来的恐惧,这种恐惧似乎是有原因的,可是言梦不知道,也许是和她的从前有关,她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