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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同期做噩梦了,岂图用拥抱勒死我!? ...

  •   呼出的气在空气中慢慢形成白雾,放眼望去像是无人区,路上的雪没有脚印,这条路看过去像是通向山上,但一眼望去看不到尽头的路要走多久,他把手合在一起放在嘴边哈出口气来温暖自己的手。

      脚印一深一浅,雪花落在他的肩头,头顶,他只是从口袋里抽出手把雪花掸掉,雪开始下大,他索性也懒得去掸了。远处天空灰扑扑的,好像随时能下大暴雪。

      快点走吧,他对自己说,似乎快点走就能让雪下的小一点。他看着望不到头的阶梯,他垂下眼睛盯着台阶,似乎一眼能把台阶看穿,他盯了一会儿似乎认命了开始向山上走去。

      山上的雪似乎小了一点,但和山下比也好不到哪里去。路边的树他走近了还能看见树上那青绿色的树叶,他伸手把其中一棵树上树叶的雪掸掉了,雪的触感从手传到大脑,凉凉的,他的大脑告诉他这一点,他手贱的把叶子掐碎了,手上沾上了绿色的汁液,他能闻到植物掐碎后的味道。他穿过鸟居。

      他看着这有些破败的神社,眼前的崭新的红门和破败的神社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他什么都没想就推开了,一张小小的木桌子,木桌上放着一套茶具,他跪坐在小木桌前,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知道为什么茶的热气很快就弥漫整个房间,他的眼前全是因为热气产生的白雾,看不清,只能勉勉强强看到轮廓,似乎有个人坐在他的对面,雾气久久不能散开好像赖在这里了。

      他依稀看到对面的人嘴唇上上下一张一合,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听不见,是房间的雾气太大捂住自己的耳朵了吗?还是弥漫的雾气挡住了声音?还是对面的人根本没有发出声音?

      他无从不知,他把自己的手穿进雾气,企图用手触摸对面人的喉咙来听情对面人说的话,他感觉到好像一双手紧紧的牵着自己,但似乎不是他想要的人。身体被拉扯,他整个人穿过雾气,失重感传来,出迟迟不于本能他紧闭双眼,可是他却迟迟没有落地,他慢慢的张开一只眼睛,飞鸟从他眼前飞过,对面的森林宽广,森林中心似乎有一个湖,他从高处看去湖面波光粼粼,好像还有飞鸟在湖面上休息。

      下落的越来越快,他有些害怕,等他慢慢落到奔腾的河面,没有那种水的触感,似乎有极度透明的玻璃架在河面上,他低着头静静地看着玻璃下河流,眨眼,再张眼时,红色的金鱼在脚边游过,鞋袜被浅浅的湖水浸湿,湖床不知道被谁铺上鹅卵石,一群飞鸟划过湖面,在他面前慢慢停下它们随意的划动它们红色的蹼,它们慢慢地把他围起来然后再离开。

      他站在湖中心显得那么不知所措,水划动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浅绿色碎花裙闯入他的眼帘,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掐了一把,似乎这颗心很久没有跳动了,他伸出手想拉住她,但是却扑了个空,想说的话却卡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眼看她越走越远,他努力的迈开的脚,迈开这一步似乎用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和力量。

      他迈开腿,开始追起面前的人,可是最后只是扑了个空,眼睁睁的看着她慢慢的消失。他的手悬在半空中,湖里的金鱼似乎知道他心情的失落,在他脚边游过,黑色金鱼的尾巴轻轻的划过他的脚踝,有些痒,夕阳的余晖照在它的鳞片上,像是给它渡了层暖黄的光。他抬起头橙黄色混着橘红色的夕阳染红了天空,一抹晴蓝在大片颜色显得那么突兀。

      他垂下眼盯着眼前的门把手,回头看到了山上不知延伸到何处的神社鸟居仿佛它是一扇一旦前往就不能会头的地方。他扭头似乎对这个世界没什么留恋,转动了门把手,义无反顾的走了进去。

      踩空,失重感又传来,睁眼看到只有黑色,他像是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洞,他开始害怕,想要尖叫,可是却发不出声音。

      “咚”隔壁的声音大的可怕,和同学一起在隔壁写了一早上的作业,隔壁用睡午觉的理由把人赶走了,并且让怪刘海和硝子去买要做晚饭的东西,然后就去睡午觉了,这一睡都睡到太阳落山了,算了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毕竟照顾弱者也是强者的一部分责任,勉为其难的去看一下吧。

      五条悟从他昨天开的洞走进隔壁的房间就看到渡边泽坐在地板上捂着自己的脑袋,床上的被子被渡边泽他带着掉了下来,五条悟走近了渡边泽,刚想嘲笑他,就被渡边泽紧紧的抱住了,五条悟愣住了他能感受渡边泽在他耳边大口喘气的声音,眼睛一瞥就能看到渡边泽脸上细微的绒毛和冷汗,他的体温五条悟能清楚的感受到。

      渡边泽把整个头埋进五条悟的肩膀里,声音很小但能让五条悟听清,“让我抱一会儿。”

      五条悟有些不知所措的把手搭在渡边泽的背上,“怎么了?没事了吧?”

      “没事,”渡边泽的声音闷闷的,“做了个噩梦,现在好多 。”

      五条悟能感觉到渡边泽抱他的力度又重了几分了。

      “泽!”,门把手转动,夏油杰拎着一包东西,脸上还挂着笑,可是这个笑很快被夏油杰撤回了,他看见五条悟和渡边泽两个人抱在一起。

      硝子从夏油杰身后探出一个脑袋,“哇偶,你们俩个在干什么?”

      “泽做噩梦了。”五条悟解释道,还顺手顺了顺怀里害怕的猫猫,“今天的晚饭杰来做吧。泽像是被吓坏了。”

      晚上夏油杰和硝子把晚饭做好端上了桌上,因为五条悟去给渡边泽顺毛,所以做饭的过程相当顺利,就是渡边泽吃的有点多。

      硝子点了根烟,“泽,你梦到什么了?”

      “记不清了,”渡边泽托着下巴说道,“毕竟是梦,能记得也只有一点说不上来的片段。”

      “这样啊。”硝子含着烟有些含糊不清的说道,“要不你今晚就别一个人睡了,做噩梦都这样了,一个人睡肯定会害怕的吧。我看你就和杰睡一起吧。”

      “我看可以。泽你今天就和我睡吧。”

      渡边泽点了点头,“那就直接睡在我这吧。”

      硝子帮渡边泽把碗筷洗好,夏油杰和五条悟在抢着擦桌子的行为被渡边泽叫停了。

      五条悟被渡边泽赶回自己的房间里了,硝子回自己的宿舍了,整个宿舍不完全剩下夏油杰和渡边泽,毕竟五条悟在墙上开了个洞。

      夏油杰看到渡边泽整个头发湿哒哒的披在肩上就坐在床上,他搂起渡边泽其中的头发,“泽,你不吹头发吗?”

      “太麻烦了,杰帮我吹吧。吹风机在书桌的抽屉里你自己找一下吧。”

      夏油杰叹了口气,从书桌抽屉里翻出吹风机,帮渡边泽吹起了头发。

      “呐,泽你有没有染过头发。”夏油杰看着手心里的头发,“你的头发好像泛灰。”

      “不知道,可能是我母亲生我时肚子里没墨水了吧。”渡边泽开玩笑的说道。

      夏油杰轻笑了声,“这样啊,那悟的妈妈生他的时候岂不是肚子里没墨水了。”

      “啊,”五条悟冲出来,“我听到了,你们俩说我坏话了。”

      “没有哦。”

      五条悟坐在床边,“不可能,杰你告诉我你没有说我坏话。”

      “真的没有,我们只是说悟的妈妈当初生悟的时候肯定是肚子里没有墨水了,不让悟的发色为什么是白色。”夏油杰一边说一边把吹风机收起来。

      “这样啊。”五条悟用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

      三个人挤在一张床上,要睡觉的时候五条悟非要挤进来说要陪渡边泽。

      夏油杰能感觉到嘴唇扫过渡边泽的眼皮,感觉再差点就能碰到嘴了。渡边泽睡的很快,基本就是沾床就睡,夏油杰没办法只能搂着渡边泽睡,眼皮很快粘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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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同期做噩梦了,岂图用拥抱勒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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