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下的柳叶刀》春山书愤

22、手术成功

　　豫章医院（秋水院区）手术室
　　“这就把积液给清除了吗？”
　　“得了，不说了摘瘤。”
　　“刀子。”
　　“刀。”
　　就在大家有条不紊地摘除心包肌瘤过程中，麻子坐不住了：“血压下降。”
　　“得，缓缓，缓缓。”
　　“这真怕啥来啥，做仨点手术就怕血压下降。”
　　而在另一间手术室，孟家军的手术可谓是轻松多了，就是一简简单单的心包穿刺手术，这种手术基本上连周梓萱这样的主治医都要每天打交道，早就形成肌肉记忆了。
　　“来，放松，现在麻醉呢。”
　　“孟主任，手术啊！”
　　“是啊。咋？下班了？”
　　“没有，这不急诊又来一个，给落霞当器械去。”
　　“那行，你忙吧。”
　　刷完手后，便来到了手术间：“都准备好了？”
　　“孟主任，心包穿刺术准备完毕。”巡回护士说道。
　　“好，手术开始。超声刀……”孟家军说道。

　　“咱接着做，诶呀，这心包腔，积液可真严重。”
　　来到欧阳秋水他们的手术室，他们的手术可就有难度了。
　　“诶呀，积液，这也太多了，赶紧送病理科检验。咱接着做咱的啊。”欧阳秋水说道。
　　“秋水呀，就这积液，滕王常见吗？”
　　“我自打上学以来都没见过这么多积液的，来刀。”
　　“当年心三，我道见过这么多的。钳儿。当时以为是动脉瘤，结果就是心包积液，愣是直接开胸了。纱布。”
　　“你说孟家军这咋还不来呀，这急诊手术俩点也该完了。”
　　“估计他不得早下班了吗？”
　　“可别冤枉人。”孟家军进来了：“做哪了？”
　　“小孟啊，可来了，差个降支和旋支的置换。”
　　“行啊，把最难的留我了，来吧宝贝儿。”
　　欧阳秋水自觉地退出了手术台：“我晚上还有夜班，你看吧，都四点半了，我这交班都晚了。”
　　“不呆会儿了？钳。”
　　“走了啊。”
　　“你别说，这旋支真细呀，小心点吧。纱布。”
　　“得了，这旋支。这板块这……”
　　“老刘啊，这不止20%吧。超（声）刀”
　　“这回我信你的了。钳儿”
　　“来，手拿走，我切了啊。”
　　“主任哪，那啥。”周梓萱说道。
　　“干嘛？纱布。”孟家军和做心包穿刺时一样，边操作着便说：“擦汗。”
　　“我今天也是夜班。”周梓萱说道。
　　“没事，今天让王安值了，你觉得这手术得做啥年去？标本。”
　　“也是哈，镊子。”
　　“这降支有点黏连。”刘主任说道。

　　回到孟家军他们的手术室，手术是异常激烈。
　　“这看吧，这都7个点了，降支还没切呢，赶紧的吧。”

　　……

　　又过了四个小时，晚上9:00。
　　“得，手术成功。”
　　“我的老腰啊。”
　　“老刘啊，赶紧歇着吧。”
　　因为延迟关胸，所以这个填塞得任务便交到了最小的周梓萱哪里，周梓萱此时迷迷糊糊地站在手术台上，就像喝了点小烧微醺那样。
　　孟家军指定看到了，他推测，大概是低血糖，所以就到配药室拿了两瓶葡萄糖。过了一会，周梓萱填塞后走出手术间，孟家军说道：“来，低血糖了吧，喝一瓶。”
　　“来吧，喝瓶。”
　　两人坐在手术室的走廊里喝了起来。

　　手术室内“岁月静好”，手术室外“负重前行”。
　　“吴负樾，吴负樾的家属在吗？”手术室的巡回护士喊道。
　　喊了半天，也没见回应。
　　“吴负樾，吴负樾的家属在吗？”
　　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知道孟家军他们出来。
　　“孟主任，找不到家属。”
　　“那个你去趟ICU家属等待室，看看是否在那。”
　　“好的。”
　　“老大，你怎么猜到她可能在那。”周梓萱问道。
　　“你说这秋水一天天教你点啥？一般家属在手术室外都会睡着，到晚上他们就会理解为做完手术，就到ICU门口等待，这都是我干了10多年的经验。”
　　“厉害呀。”
　　“得，时候不早了，该回回。”

　　豫章医院（秋水院区）ICU家属等待室
　　“吴负樾家属，吴负樾家属在吗？”
　　就在孟家军准备走出医院大门时，那个巡回护士又来了：“孟主任，病人家属也不再ICU门口。”
　　“病房呢？”
　　“没有。”
　　“没事，可能去学校办休学手续了，等明早再说吧。”孟家军也做了一天的手术了，也累了，所以想敷衍了事。
　　“有个处方药需要家属签字。”
　　“赶紧，给家属打电话。”听到这里，孟家军可不淡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