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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5、笔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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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开门的风,不再惊我心。
会敲窗的风,不再惊我心。
最美丽的湖,是我清静的心。明镜就是心,真理与浪漫,共同承载。
许多孩子们,填补了父母的主体,父母拥有了主体后,孩子们失去了主体,直到孩子们再缔结婚姻再做父母,再剥夺孩子们的主体填补自己,这种像是诅咒的循环,也许就是代际性伤害,终结代际伤害,从我开始。
这种“文化怪圈”,真是玄而又玄的人性“魔法”。
还有谁会像我一样,在她要过来时,提前一天开始应激生理性厌恶反感恶心,完全无法休息,直到她离开,我还要缓好久好久才能正常休息,然后还要缓好久好久才能恢复平静。
他们真的差一点就弄死我了|真特么歹毒|真特么狠啊|差一点点|就完全彻底地毁灭了我的内里|将我变成活死人|将我杀死后|还保留着我的躯壳和麻木呆滞的僵尸般的行动能力和思考能力|他们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工具|差一点点|他们就完全地摧毁了我|这比直接杀死我阴损无数倍|阴损至极的下贱毒人小人|我真艹他们祖宗艹他们全家
他们真的差一点就弄死我了|真特么歹毒|真特么狠啊|差一点点|就完全彻底地毁灭了我的内里|将我变成活死人|将我杀死后|还保留着我的躯壳和麻木呆滞的僵尸般的活动能力和思想能力|完全听命于他们的伺候服侍滋养他们的忠诚的奴隶|他们想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工具|差一点点|他们就完全地摧毁了我|这比直接杀死我阴损无数倍|阴损至极的下贱毒人小人|我真艹他们祖宗艹他们全家
人际关系|情感操控|将我塑造|再拿捏我的命门|我的噩梦里|爬满灵魂的创口里|全都是我那个母亲的恶毒的嘴脸|丑陋至极|那副小人的嘴脸|我仿佛看见她变成扭曲的怪物|四肢躯干扭曲着|挂着僵尸麻木笑意朝我走来
将我封闭囚困|那些人|那个环境|全都是她的帮凶|只因为我情感上依赖我的母亲|因为我中了圈套|我信任她|她与他的男人相爱相杀打情骂俏|却毫不在意地将我拖进地狱
其实把每天当成最后一天来过很容易,就想:说不定我明天就死了。
哈哈哈哈就这么简单
我上一次很久之前回到老家去的那一次,我看到那狰狞的老家时,我看到那对恶鬼一样的父母时,看到那地狱一样的旧环境时,我清晰地感觉到,它在吸我,它们在吸我,它们还在吸我,不停地吸食我。我这前半生,当了我周遭一切的血包,一直在被PUA。我并不爱自己,我的能量和关注都不在我身上。我被吸得死去活来,死去千万遍,差一点就完全彻底地死了。好险。真的好险。
他们为什么不下地狱?我也不在乎了。就请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产生想吐的痛苦。滚吧就。我那个妈,真是最可怕的恐怖的存在,她的面具,她的伪装,是最可怕的,我那个爹都是谋杀我的第二凶手,她才是第一。
越想越觉得可怕,我只想逃得远远的,求他们再也别吸食我了。
我被吸空的那种感觉非常清晰,非常可怕。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我真是从恶鬼窝里爬出来的。
真的好累,感觉脑袋里面软绵绵酥麻麻的
想在游乐园里住,休息一下~
我在过往的一切亲友面前是没有声音的,他们或隐性或显性地,其实一直在歇斯底里地对我嘶吼:你闭嘴!你闭嘴!你闭嘴!你闭嘴!你闭嘴!你闭嘴!你闭嘴!你闭嘴!你不能表达!你不能表达!你不能表达!你不能表达!你不能表达!你别说话!你别说话!你不要发出声音!你不要发出声音!你闭嘴!你闭嘴!你给我闭嘴!你给我闭嘴!!!你闭嘴!!!
天长日久地,我就失去了声音。我的存在不能打扰到一丝他们的情绪与感受。我只能温柔地笼罩他们,裹住他们,罩住他们。我是完全沉默的影子,我是完全无形的水。我失去了我自己的所有的声音。重建边界真的是非常难的一项大工程,因为我的内里早已是软软糊糊的一团好吸食的“宝宝食品”状物。
始作俑者,罪魁祸首,一如既往地玩着他们的把戏,一边质问我,为何无声,一边同时对我嘶吼着:你闭嘴。
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若有朝一日,真能彻底脱离,能达到我心中理想的“大清爽”状态,哪怕我还只能活一天,我也甘愿。在这样的环境里若能彻底新生,我想我将会是从世界上最恐怖艰难的地狱中幸存下来的幸存者之一。
他们不是我的亲友,他们不是我的同类,他们是NPD毒气。我生活在这毒气里,解毒的过程,真的是万般艰难。
如果我原本是一只大鸟,本该在高空之中自在飞游——但被无数双手狠狠拉着,只能在地狱低空盘旋,或者说是舔舐着他们的鞋底而旋,还被残忍地封印起来,变成了一只残疾的秃毛的小傻鸟。
那不是幻觉,也不是迷雾,而是毒气迷宫。
恶鬼们作恶一生,在建立他们的支持者基底圈层,所以他们会把你隔绝起来,形成封闭式操控虐待系统。所以,不光要重新链接自我,也要重新链接世界,哪个都是非常艰难的。
被逼迫着成为了道德纯洁型强迫症的我,成为了包容容纳他们一切的肮脏无耻的“耶稣基督”。
要说有多艰难,多找几个像我这样的人,我们的眼泪,可以装满大海。
特别累的时候,感觉自己像一块软绵绵的海绵,躺在平面上,只是往外浸着水。
感受先行,分析查缺补漏,找回自我第一步。
——
要说恨,恨神秘力量吧,为什么把我这样投生下来折磨我。
他们,全都狰狞地嗜血般地盯着我,指指点点,嘲笑翻白眼,评价贬低,评判苛责,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没完没了,即使我把自己藏起来,我逃跑,他们依然无所不在,依然无所不在地盯着我,盯着我,盯着我,盯着我
清静,清醒,清爽,自由,自在,不再被脑雾操控,是我一生的追求。
越来越清楚的场景是:父母两个,都完全控制不了情绪,一个总是像疯子似的癫狂地狰狞地凶恶地恐怖地可怕地朝我冲过来嘶吼侮辱羞辱折磨虐待;一个不停地哭、流泪,千万倍地向我倾倒她的委屈她的艰难她的痛苦,将我一切的声音和动力全都压死在灵魂里。
那个深井一样的家,恶鬼一样的父母,地狱一样的家族和环境,越来越清晰,就在我脚下的深渊里,一直试图再次寄生于我吸附我吸食我拖拽我拉扯我。空空的深井,肮脏黑暗的深井,血腥狰狞的深井。
我的那个母亲,不遗余力,拼尽全力地要把我扔进他人的嘴里和目光里,要这样控制我,要这样在我身上获得乐趣,她那么扭曲,她要我也一定要非常扭曲,如果我正常、方方正正,在她眼中,才是极致的扭曲;我的那个父亲,则是用尽一切力量要把我踩进卑贱的奴隶框框里,要我好好地跪下,跪着,不准起来,要让他想踩就踩,想碾就碾,要让他过瘾。
他们两个是一伙的,可以互换,可以共通。
我被他们孤立于所有其他人和世界,被他们关起门来折磨和虐待,是他们两个的专属容器。我是不被允许有边界的,他们要在我裸露着的巨大的创口中打滚儿玩耍嬉笑。
我那个爱冷笑和翻白眼的便宜母亲最常说的一句话之一是:看看人家孩子!看看人家孩子!看看人家孩子!看看人家孩子!看看人家孩子!看看人家孩子!
我的奴隶般的全是脑雾般的忠诚塑造了我,我是被塑造的一个“孩子”。除此身份外,我对于一切其他身份都感到极致的陌生。
从出生起,到今天,可以说,这一路遇见的都是小人,零星的一些好人,因为实在是太杯水车薪,暂时不算在内。遇见好人之路,从解开封印开始。
我想我在刚诞生于世的时候,就已经是无比圆满的一个生命,后续被磋磨被塑造被吸食,我就离自己越来越远,对我来说,这一段生命,也许就是一个找回自我,回到“我的家”的一段旅程。
我依稀隐约看到了,那个小小的圆满的我,和大人的圆满的我,同样无限、光明,站在一起,手拉着手,彼此守护陪伴同路而行。
我的属性,就是无限,与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