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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由于谢玄澈可能是醉了,沈之念只得一路扶着他回房。
      谢玄澈靠在她身上,温热的气息吐在她耳畔,烫的她耳框发热。
      她稍微偏头躲了一下,不料立马被谢玄澈发现了,他疑惑又无辜地问道:“师姐,怎么了?”
      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作祟,沈之念一时没有回答,只是把他带到他房间的床上,然后就慌慌忙忙离开了。
      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眼眸清明,丝毫不见醉意。
      沈之念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拍拍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最近也是奇怪的很,难道是自己太久没谈恋爱了,竟然对着谢玄澈这个原著女主也产生了非分之想。
      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算了,不想了,还是睡觉最重要。
      但她这一晚上可谓是睡得极其不舒服,一整晚她都听到什么东西掉落地上碎了的声音,她在心里暗骂,真是服了,也不知道这太守府的侍女是怎么回事,洗个碗碟还一直把碗摔碎,但她也实在是懒,不想起身去查看,就这样躺在床上,失眠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她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推开房门,就撞上了刘润洁。
      刘润洁见她这个样子,噗呲笑出声来,“大师姐这是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神经,沈之念翻了一个白眼,不想搭理她。
      刘润洁见她不搭理她,也不想自讨没趣,便轻哼一声转身回房。
      没一会儿,刘润洁的房间里传来惊呼,“啊!我昨天新买的镜子怎么不见了!”
      沈之念闻言又翻了一个白眼,这女配真不愧是世家大族,时时刻刻都要照镜子整理自己的仪表。
      等等,镜子,她脑海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她忽然想到昨天晚上听到的声音和镜子摔碎的声音也好像。她心下闪过一丝怪异,忙跑到谢玄澈的房间前,推开他的房门。
      正巧碰到谢玄澈在穿衣,精瘦的身材一览无余,虽然廋却很有力量感,尤其是块状的腹肌,看上去给人的第一感觉是结实,有力量。
      沈之念忙关上门背过身去,她的脸不受控制的烧了起来。
      天呐,谢玄澈竟然有腹肌,真是让她嫉妒了,不过,身为女主,他的胸好平啊,看来就算完美的人也有不完美的地方嘛,她想着想着,心里平衡了。
      过了一会儿,谢玄澈打开门,拉了拉沈之念的衣袖,“师姐,怎么了?”
      沈之念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轻咳一声,恢复正色,转过身去,“那个,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东西碎的声音?”
      “碎的声音?”谢玄澈疑惑地歪歪头。
      天,沈之念简直要被他可爱死了。
      “就是类似镜子碎掉的声音。”
      闻言,谢玄澈还是摇摇头。
      没有听到吗?沈之念又转念一想,可能是他喝醉了,睡过去了吧。
      想到这里,她连忙拉起谢玄澈往袁从钰房间里面赶。
      她敲了敲袁从钰的房门,无人应响。
      她忽然想到什么恐怖电影,心下一惊,忙推开门,却发现袁从钰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沈之念:……
      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想着自己打扰别人睡觉好像不太好,便想离开,却不料一旁的谢玄澈直接开口,“袁从钰!”
      明明是正常的音量却直接把睡得像猪一样的袁从钰给叫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袁从钰迷迷糊糊道。
      哥们,没想到看着睡得像头猪一样,但睡眠挺浅啊,沈之念在心里默默想着。
      袁从钰一睁开眼便看到了谢玄澈冲他意味不明地笑,他一个激灵,给吓醒了,顿时困意全无。
      “那个,阿澈啊,怎么啦?”他小心翼翼道。
      谢玄澈没有回答,只是转头去看沈之念。
      而袁从钰的视线也跟着转向沈之念。
      沈之念见他们都看着她,有些试探性地开口,“袁师弟啊,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奇怪的声音?”他摇摇头,“没有啊!”
      闻言,沈之念拧了拧眉,奇怪,难道是她听错了吗,不过,镜子,对了,镜子,她昨天竟然给忽略了!
      她和谢玄澈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眼中读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二人忙一起飞身赶往竹潇院,这竹潇院是太守夫人住的地方。
      留下袁从钰在身后喊,“哎,你们去哪里啊,带上我啊,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
      路上,沈之念想到原本应该和太守一起出席的太守夫人,昨天晚上并没有出席,天,看来是这么多年过得太安逸了,她的敏锐度竟然下降得这么厉害。
      二人赶到竹潇院后,却发现房屋破败,窗棂半朽,唯有一刻古树耸立云间,枝繁叶茂,全然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
      沈之念忙推开门,发现院中站着一人,那人俨然是太守。
      太守听到动静,转过身来幽幽地看着他们。
      沈之念被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大跳,忙后退一步,靠到谢玄澈身上。
      “这宅院可不兴逛啊,两位仙人怕是走错了地方吧。”没等沈之念开口,太守便先开口,声音嘶哑难听,全然不见昨天意气风发的样子。
      想着现在也不太好和他撕破脸,沈之念便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嗷,我和师妹没怎么下过山,对着人间的宅院很是好奇,便逛了一逛,没想到不知不觉就走错地方了,不过,没想到太守府上还有这样一个破败的院子啊。”
      太守像是听出了她的试探,开口道:“让两位仙人见笑了,这是我亡妻的院子,没想到一晃眼这么多年了,你们看那棵树,是我夫人死的那年摘的,现在也是亭亭如盖了啊。”
      太守感慨着,像是追忆过去。
      沈之念顿时有些无语,要是真的那么怀念,会让这个院子荒废成这样吗,她正想说,却被谢玄澈抢先开口,“你既然如此爱你的亡妻,那这院子怎么荒废成这样?”
      闻言,沈之念诧异了一瞬,她发现她和谢玄澈的想法现在是越来越像了,谢玄澈活脱脱就是她的知己啊。
      太守像是没有听到谢玄澈的问话,只顾着自己回忆过往,“我和婉落相识于微末,那时候我不过是刘氏旁支,没有助力,更别提什么身份地位,而婉落是名动蓟州的苏家大小姐,本来云泥之别的,不该有什么交集的,可……”
      “哎,那个,太守啊”沈之念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追忆,虽然说确实是不太礼貌,她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听什么才子佳人,大小姐遇上落魄书生的故事,斯人已逝,连庭院都不愿为人家修缮,那追忆又有什么用呢,“我想问一下,昨天你说你府上没有铜镜,这是为何?”
      太守被她骤然打断,愣了一下,像是许久才从回忆中拽出来,恍惚道:“哦,仙人你说铜镜啊,自我夫人死后,我每每看铜镜就好像能从铜镜中看到她,那时候真是意志消沉,当时家母为了让我走出来,便下令从此以后府上不可再有铜镜,这也成了府上的一个规矩,就算是家母离世了,也一直延续到现在。”
      “不过,要是仙人想用也是没关系的。”太守又紧接着道,活脱脱一个热情待客的样子。
      他这说法倒是合情合理,沈之念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道:“那便多谢太守了。”说完,便拉着谢玄澈离开。
      袁从钰见他们俩终于回来了,忙惊喜又带着点埋怨地叫道:“你们俩去哪了呀,也不和我说一声,好歹我们也是队友啊。”
      沈之念看着他面前像是蝗虫过境般空空如也的盘子,眼角抽了抽,不想戳穿他。
      而在堂中另一边的阮卿尘看到他们回来,带着刘润洁迎了上来,“大师姐,谢姑娘,你们可有什么发现?”
      “一上来就问线索,这怕是不太好吧,想空手套白狼啊。”谢玄澈幽幽讽刺道。
      闻言,沈之念发现好像谢玄澈对阮卿尘敌意蛮大的,她欣慰地点点头,这就好,这就好。
      一旁的刘润洁已然跳脚了,“你!表哥,我早说了不要找他们了。”
      阮卿尘皱了皱眉,给了她一个眼神,刘润洁立马闭嘴不敢再闹。
      他又转过头来,诚恳道:“大师姐,虽然说我们是竞争关系,但最终的目标都是为了寻找灵脉,而圣典又只是给出一个如此模糊的线索,刚才我和表妹一起去街上打探,却毫无线索,实在是像无头苍蝇一般,于是我想不如我们一起合作,交换线索,也好更快找到灵脉,而早一点找到灵脉,便可解修仙界灵气匮乏的燃眉之急了。”
      沈之念挑了挑眉,这道德绑架六的一批啊,自己没找到什么线索便想来套他们的话,真当他们是傻子吗。
      “既然阮师弟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拒绝啊,不过,我们也是实在没找到什么线索,你看我们都没有出太守府啊,又能有什么发现啊。”既然他要这么道貌岸然,那她就向他学习,看谁比的过谁。
      “这,那好吧,那要是有什么线索,我们互相交流一下嗷。”阮卿尘明显不信,但也没有什么办法,最终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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