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讲话最好别太绝对（彼岸·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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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德走向治安局暗门，在电子锁上输入一串金钥，开启了对讲机。
“教堂有圣徒，酒店有醉汉。”这是对讲机里传出来的声音。
“——[我们和十个魔鬼同行。]”泰德对答如流。
赫卡蒂先一步反应过来，对着局长和海拉解释，“是治安局的暗号。”】
“哇！好帅的暗号啊！”乔巴星星眼感叹着。
不光他一人这样想，很多人也是这样觉得的，毕竟在他们眼里，治安局三个字，也就是同等于海军之类的存在的，按理来说一群满口喊着正义道德的家伙居然会用这样的暗号，还真是有些出人意料，尽管知道辛迪加的治安形同虚设。
【海拉还是不想承认，泰德一个混蛋□□是接应人的这这件事，可事实也摆在眼前，只好皱着眉不耐打断，“行了行了，我知道他是线人了。赶快解决离开这鬼地方。”
泰德没有理会身后海拉的不满抱怨，对讲机没有回音，他重新输入了一次。
“这里不能久待，刚刚那个禁闭者一定会把你的消息带出去，追兵很快就会赶来。”对讲机依旧毫无回应，他放弃了，转而这样告诫局长。
局长听了这话，心中稍有些疑惑，“禁闭者的同伴？”
泰德听了局长的问题，语气依旧淡漠，可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眼中多了些晦暗不明的情绪，“是禁闭者的组织，辛迪加很自由，这反而成了禁闭者的庇护所。”
“他们来这里躲避当局的追捕，不少甚至形成自己的势力，难以撼动，危害无穷。”说到“危害无穷”的时候，他特意把这四个字的音节咬得很重，仿佛这样就能够减轻他内心对禁闭者的恐惧与厌恨一般，也没有顾及到局长身边的赫卡蒂和海拉，或者他也并不在乎她们的想法。
“你要追查的嫌疑人R，就躲在广场西侧的彼岸诊所——那正是辛迪加有名的禁闭者势力。既然现在连你都遭到追杀……那些禁闭者们很可能已经勾结在一起了。”
“情况对你很不利，必须尽快回治安局，重新整理情报，再做打算。”】
老实说，在座各位观影众的人，无论是海贼众还是管理局都大家，耳朵都快被磨出茧子里，问就是被泰德的话磨出来的。
“禁闭者室怪物，禁闭者邪恶肮脏，禁闭者是污染源，禁闭者都是罪大恶极都是摧毁世界和平都源头”，话里话外就这么几个意思，泰德反反复复磨叽已经让大部分的人都有点不耐烦了——当然，赤犬不包含在内。
看到这段的时候，画面外的海拉已经拉着赫卡蒂聊别的东西了，一点都没有看大屏幕的意思，毕竟被迫听这些东西已经有一次先前经历了，再听下去就太坏心情了，也让人厌烦，于是乎非常不客气的讨论着下次爱缇举办的跑团游戏了。
“这家伙，禁闭者到底是怎么招惹他了，就让这个叫泰德的家伙这么惦记……”吐槽担当的乌索普很是无语，而且觉得泰德这个态度也多少有点太莫名其妙了，简直比那些海军都极端。
当然，他如果认识赤犬的话，或许就会收回这句话吧？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尚不知晓禁闭者成因的海军众，觉得泰德的说辞也没有太过分，禁闭者会被抓到管理局，海贼会被抓到推进城，所以禁闭者≈海贼，这已经是大部分被洗脑的海军的观念了，他们一直尊敬的赤犬大将也是一样，所以就不用太质疑了……吧？
不过在这之中，也有着“不合群”的存在，好比克比。
“这个叫泰德的男人说的难免有点太过分了……禁闭者也差不多就是恶魔果实的能力者，却被扣上了这样的帽子……”
他这样想是看到了画面外的管理局，同时也记得解说那句“枷锁对禁闭者来说也不全是坏事”，尽管序章出现的那些人都非常容易让人产生刻板印象，可那个局长，律一直都在尽可能的包容着这些禁闭者，没人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所以他也愿意相信着这些禁闭者不全是□□。
“喂喂喂，这话别说这么大声啊……哎，算了，不管你了。”一旁贝鲁梅伯很无奈，有一个太有正义感的朋友怎么破？虽说他不反对克比这样说也觉得他说的不错，可他的想法和大部分海军不同，被察觉的无疑会成为眼中钉，严重一些甚至会被怀疑为有叛逃倾向，再怎么有正义感也要先把自己的安全保证啊。
毕竟是一起经历风雨的难兄难弟，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支持尊重了。
“恐惧会使得人们抛弃忘记理性，这么看来，恩菲尔说的也是正确了……”充当情报贩子的时期，火漆印就知道，辛迪加有一个红毛□□是著名的憎恨惊恐禁闭者的人，不过传闻还是不如亲自一睹，亲眼见证了才会让人深刻的见证到这人到底有多无聊。
“您二位辛苦了。”她叹了口气，然后小声的对着小打小闹的赫海二人说道。
【在局长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赫卡蒂感知到了什么，“局长，地面在震动，是重型车……而且还是一个车队。”
得知此消息的泰德脸色突然白了，对讲机还是没有反应，但他不等了，转身拽过局长，往治安局的反方向跑去。
“！是她们——”
“轰————”
震动让局长晕眩，她听到重型车辆的轰鸣，听到枪鸣与炮火，听到水泥砖墙碎裂崩塌的巨响。
尘土散去，大楼已成废墟，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局长头顶，脚踩断墙，俯瞰街区。一瞬间，局长觉得她自己跟那个人对上眼——
高大的身躯屹立在废墟砖瓦之上，她俯视着辛迪加的土地，光影角度的问题，局长无法看清那人的脸，却从闪着寒光的钢指套、那双冰蓝的瞳孔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那是一个禁闭者，非常强大的禁闭者——绝不是她现在能战胜的对象。
“别发呆了！治安局被攻陷，不想死的话，就快跑！”
泰德的叫声把局长拉回现实，赫卡蒂正抓着她的手奔跑，转进小巷，向他们过来时的狭窄路口跑去。
“前面有敌人！”赫卡拦在局长身前。
“突围！让你的禁闭者死也要打开缺口！”
“这是最后的机会，等他们包围这里一切都晚了！”战斗开始前，最后留下的是泰德狰狞的表情与带着恐惧颤抖的声音。】
屏幕的播放速度适中，可这些对话带来的信息量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消化得了的。
前面都还好说，泰德依旧诉说着禁闭者的可憎可恨，赫卡蒂依旧如同机器一般感知信息报告局长，海拉也是一脸不爽的皱着眉，一切都是已经习惯了的场面——在卓娅出场之前。
“她……很强。”这是不容争议的事实，画面中展示的禁闭者什么都没干，仅仅是站在那里俯视着众人，就让人感受到了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丝毫不属于嫌疑人R，甚至超越了她。
嫌疑人R让人感到的是能力的开挂与诡异，可她，卓娅，这是全然不同的感觉，那种威压是无法隐藏的，也是没有丝毫遮掩的被她展现出来的。
普通人根本无法直视卓娅身上那种压迫力，仅仅是看着屏幕，都有一种随时随地会被破碎开裂的错觉，以至于有些人被吓得腿都软了，仅仅是这种程度的画面。
“年纪轻轻就有这等威慑力，这个人不简单。”这不单单是战国的看法，也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卓娅给人的不单单是震慑力与压迫感，同时……
——也带着无法忽略的王者风范。
刚才的解说，尽管说了能力与实力并非禁闭者危险评级的直接标准，可眼前的卓娅，毫无疑问，能让泰德面对禁闭者的时候只剩下恐惧的这个人，百分百是十分危险的禁闭者，也就是那个局长所说的[狂厄级]，这已经是大家默认的事实了，何况画面内的局长也说了，“绝对不是她现在能战胜的对象。”
“喂……那两个家伙居然和那种怪物同级？！没逗老子吧？！”最先反应过来的出乎意外是基德，想起前面拉弥亚说的夏音和火漆印都是狂厄级这档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
原本，大家对于禁闭者评级是不怎么感兴趣甚至无聊，除了夏音一瞬间的那个表情给人们带来一点压迫，大部分时候二人都非常的……随意？无理取闹？那个火漆印，倘若不是作为解说词，怕是一句话都不会说且非常容易被人忽视，她们到底凭的什么和上面这个强大的禁闭者同级的？仅仅依靠那开挂的能力吗？可这两个人与上述的卓娅完全无法媲美，无论是气质还是第一印象，甚至无法和前面的嫌疑人R相比。
“……你们，啧，能和这位比的找遍整个狄斯也挑不出来几个，我仅代表我自己，投降，我玩不起投降，不用和谁比我都是个废物，所以各位客官不用想那些有的没的东西了。”好嘛，这才休息一会，转过头来就被一堆质疑的声音吵的脑仁疼，啊，这是个夸张的说法，毕竟她感觉不到疼。
火漆思考着，然后选择用自黑的方式作答，在清静面前脸算个什么玩意？饿了不能当饭吃不能当水喝的，也就这时候能扔出去用一用。
“每个禁闭者都有擅长的领域，武力不能代表一切，也不能解决一切。”
“给异界的各位一个忠告吧，不要光看人的外表就妄下定义，谁也不希望吃了亏还找不到仇人吧？同理的，不要肆意妄为的揣摩轻视我的禁闭者。”
局长看出来了，弱肉强食是自然法则这没错，可海贼世界非常的混乱，比她们混乱得多，范围也大的多。
政/府漠视普通人的哀鸣，也算间接应允了施暴者对“弱者”的暴力施压，自身有些实力的大概率会选择去当海贼追求所谓“自由”，可大部分的都只会被称作恶徒，与海军陷入无限的纷争之中……
火漆印收集的资料是，异界那个“大海贼时代”开始了有二十年，海贼与海/军还有幕后革命军的混战也有了二十年，可在这场战火纷飞的表象内部，谁从中获取了最大一份蛋糕？答案不言而喻，世界政府的名字家喻户晓，可就是无人在意，尽管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事实了，可被压迫的大部分人，他们早就麻木了。
知情者埋葬真相，旁观者讽刺讥笑，而无知者，生而被蒙上了看清真相的双眼，此后也终将为了所谓“和平安定”，主动向神明祈求约束，碌碌无为度过混沌不清的一生，被“爱与美梦”的谎言编织的牢笼终身监禁。
他们内部的黑暗普通人无法探究也无能为力，精明的人都隐秘在暗处等待时机，所剩下的除了被压迫者、压迫者也就只有反叛者了，外加那边气象灾害比狄斯严重的多，物种种族也不只有人类，这也就造成了“海洋之上，武力决定一切”的观念和“规则。”
可那又如何？异界的明争暗斗局长不想关心也不想在乎，这些也并非是他们这样侮辱她的禁闭者的理由，她的禁闭者应是自由快乐的，是被在乎关怀的，没有人可以侮辱她们，上庭不行，地底也不行，对她们毫无了解的异界人更不行。
局长刚才这番话，大部分精明的人也都知道自己应当选择闭嘴了，说的太多反而不会捞到好处，还会把自己拖下水，谁也不想充当第二个被拉出来公开处刑的倒霉鬼。
“没有人希望自己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拉出来吧？”局长没有明说，可在场几乎所有人都get到了局长的意思。尽管大部分人都还是抱有意见的，可这个时候再说话简直就是自己坑自己，局长不可怕，但她身边那个叫火漆印的禁闭者才是真的可怕啊！
总而言之，卓娅的出场，让大部分的认都对“狂厄级”三个字有了一个清楚的认知，尤其是同画面中的那人对上视线……
他们都世界有七武海和四皇就够够的了，再有那种强大的存在，生存宛如儿戏一般，这起码是现在大部分底层之人的观点。
【敌人被打败了。
局长的身体还不能适应这样的剧烈运动，硝烟更让她疲惫不堪。
“呼……我记得他们，是军团！辛迪加这几年最牛逼的□□，把所有帮派都打得嗷嗷叫！”海拉显然很是兴奋，调整呼吸的同时也不忘继续讲话，她估计是想到了什么，眼里仿佛有星星闪烁着光芒。
“刚刚一拳砸烂治安局的难道就是她们的老大？哇塞，该不会连她都看上你了吧，我记得她叫，嗯……卓——”
“那是辛迪加最可怕的怪物。要不是她毁了我们的秩序，辛迪加不会乱成这样……”
“千万不能落到她手里，我们都不能。”
同兴致勃勃的海拉截然相反，泰德眉眼间无处不透漏着对这个“军团老大”的憎恶，不过这次，比起厌恶，更多的情绪是对她绝对的恐惧。
局长想到那个高楼上的身影，背后一凉。泰德也自顾自的分析着什么，语速很快，脸色发白。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被发现了吗？什么时候？可恶，只有他们……”
“不对，他们没有去诊所，说明没掌握关键，假情报起作用了……没错，所以他们才要来治安局找情报，而情报已经被处理掉了。”
“没错，还有办法，还有时间……”
泰德自顾自的整理着目前而言的已知情报，意识到情况还没有太糟，也就暗自松了口气，可又想起现在不是窃喜的时候，把视线转向局长。
“你们跟我回据点。我的手下在那监视彼岸，他们也是战力，加上你的禁闭者，我们能赢。”
“只要我们在军团之前进攻彼岸，把目标抓出来就够了。走，现在就去。快！”
“等等。”
淡漠的声音拦住了泰德，想都不用想，声音的主人来源于赫卡蒂。
“任务风险太大了，如果危机局长安全，行动必须终止。”
泰德听了这话，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是赤裸裸的冷笑和讥讽，这个阴沉的禁闭者和他手底下那个肮脏的垃圾差不多大，还同样是恶心的禁闭者，不过是那个局长手里的一条被驯服的狗，还敢在这和他叫板？
“闭嘴，禁闭者，你只需要服从命令。”想到这，泰德也理所应当的如此威胁着赫卡蒂，且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对的。
不过他没有预料到的是，被“威胁”的人根本不为所动，回答更是在他本就烦躁的心情上火上浇油。
“我只听从局长的命令。”尔后赫卡蒂抬头，看向局长。
“局长，行动还要继续吗？”】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泰德自顾自说的那些东西，愣是把在场很多人都给绕晕了。
被发现了什么？“他们”是谁？为什么又出来一个假情报？
大部分的人，仅仅是生存都异常艰难，光顾着活下去的人们哪有功夫去思考什么阴谋论？
不过这样的人只占大多数而并非全部，现在就有人就泰德这番说辞从而分析起来了，好比青雉。
泰德有秘密瞒着局长她们。
甚至以局长不了解辛迪加情况为切入点，从而蒙骗局长来达成他暂时无法推测的目的。
首先，泰德为何对追捕嫌疑人R如此执着？
他给出来的理由是嫌疑人R引发辛迪加一系列暴乱，他希望抓到她，让辛迪加回归“安宁”。
可这个理由真是蹩脚的惹人发笑，之前副官都说了，那个西区管理条约的签订，以至于辛迪加暴乱已经持续了二十年，他自己也说了，辛迪加很“自由”，自由到禁闭者也可以在这里安身定居，在R来之前的辛迪加不还是一样的暴乱？问就是□□火拼。
况且，他一个□□，前面出场很多兴风作恶的□□也都是认识他的，这并非是青雉身为海军对恶徒的刻板印象，可让别人相信一个参与暴力纷争的□□头子希望让辛迪加和平，怎么想怎么都是扯淡，那……
“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革命军这边也推出了个结论，泰德不是好人，而且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连局长也要利用，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了追踪嫌疑人R？恐怕也不止这么简单吧？
局长这次秘密行动情报泄露，辛迪加禁闭者争先抢后也要杀了她，可按理来说也只是针对局长，而泰德那句“没有去诊所，没有掌握关键信息，假情报起作用了”，也就变相说明了，此次行动，辛迪加□□表面针对局长，实则打击主要对象是……嫌疑人R？
可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惜散播假情报也要支开别人，R到底做了什么，又或者……
“她身上有众多□□追逐的东西，或者有情报散播这个消息，只不过当时的局长还对此毫无知情。”龙插入到克尔拉和萨博的分析里，缓缓道出自己的结论。
“是的，龙先生，我们还有个发现，这个叫泰德的男人厌恶禁闭者，但他看着禁闭者的目光里，有名为‘羡慕’的情绪。”克尔拉率先反应过来，随后在本子上记录下来这条关键信息。
“刚才内容说了，□□乱斗是为了夺取‘辛迪加老大’的位子，为此最需要的就是力量，就连那个军团都参与其中，或许……”
“或许，他们再怎么厌恶禁闭者，也会为了力量而不择手段，包括使用狂厄的力量。”参谋长知道他的搭档想说什么，自动自觉的把下句补充了。
“而那个嫌疑人R，起码就□□得知的消息而言，可能知道什么，或者她和某种狂厄力量有联系，所以□□会选择盯上她，泰德放假情报支开其他人，也是为了得到那个狂厄的力量。”
龙补充萨博的推测，同时也感到很欣慰，这两个他看着成长的孩子如今成为了十分优秀的人，学会了自保的技能，也看得清他人的花言巧语，成为了可以看清前路的，意志最为坚定的战士。
“噗哈哈哈哈——喂，你们听到了吗？！赫卡蒂的回答哈哈哈哈哈……”乌索普直接笑了，草帽团的人看不惯泰德已经很久了，赫卡蒂无意中的一句“我只听从局长的命令”简直不要太爽，那叫一个大快人心。
同乌索普想法相同的还有海拉，也是毫不客气的趴在桌子上笑了。旁边的局长等人，虽说是亲身经历者，可当时气氛沉重也没察觉出来什么，现在一看，也确实，赫卡蒂这话说的相当解气，即使知道她当时并非故意的。
【面对赫卡蒂这番疑问，局长沉默了。
这确实是最糟糕的结局。她的情报遭到泄露，她的接应者被摧毁，她不知道谁出卖了你，又有谁盯上她。
可是——
“去见证它的结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移开目光。只要你能做到……”
“我就带着你想要的一切答案，在终点等你。”
“请告诉我你的决定。”赫卡蒂的声音把局长拉回现实。
“行动继续，必须抓到那个人。”思来想去，局长还是做出了继续行动的选择。
“……治安局只是发现现在在逃禁闭者行踪，怀疑他是嫌疑人R。这个情报有可能出错。”
那也没关系。她想再见她，有很多话要问她。那就允许她自己抓住每一个微小的机会，去实现她的愿望。
况且，目标近期一定会发生转移，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我明白了，我会保护好你的。”赫卡蒂也做出妥协，局长选择行动继续，那她的任务也就是继续保护局长了。
局长的决定也算是让泰德被赫卡蒂激怒的心平静了下来，他知道不能现在发怒。
“明智的判断。走吧，去据点的路上随时可能遭遇暴乱，我帮你们找点武装，也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局长点点头，再看向海拉。她有段时间没说话了。
“看我干嘛？去呗，你都决定了，我还能反抗不成。”局长的枷锁她无法挣脱也反抗不了，以至于说这话的时候，难免有点嘲讽。
“但是先声明，我讨厌□□，这个混蛋肯定想把我们当枪使。别太把他当自己人了，蠢蛋。”
局长听着海拉别扭的说辞，姑且也是当做变相关心自己了，虽然她知道她巴不得自己赶紧死，这么说也只是出于对泰德的厌恶而已，不过这没关系，她没有被泰德坑骗，这样就好。
她知道的，她不会完全信任泰德。事实上，连记忆都无法依靠的她，本来也没有可以笃定相信的对象。】
……
正片完毕，接下来进入彩蛋部分（这不是作者君凑字数的手段，真的，看看我这卡姿兰大眼睛，满眼都是真诚和对喜欢看我垃圾文的读者的love）
①
emp那场闹剧结束后，草帽团的人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不对劲在哪？总感觉这个艾米潘和一个人很像，是谁来着？而且他们都认识也都见过这个人。
“嘻嘻嘻，乌索普你看啊，这个人和你好像！和你一样有趣啊！”出人意料的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他们玩心很大异常迟钝的船长，笑嘻嘻的看着乌索普。
经由路飞提醒，其他人也迅速反应过来了，这么一想也确实……
爱吹牛，撒谎但不会惹人厌烦，认怂第一，胆怯，武器都和射击相关，让人觉得幽默，还都是吐槽奴……（这里其实还有认真的时候都很牛逼的，只不过鉴于草帽团还没太了解emp，所以暂时没有这点）
不能说毫不相干，只能说一模一样，啊，只不过她没有乌索普的长鼻子。
正在钓鱼却莫名被自家船长cue的撒谎布:……？
你们真是够了！←某长鼻子吐槽奴如此鲨鱼嘴的咆哮。
②
海拉承认，当赫卡蒂坦言“我只听从局长的命令”的时候，当时她对赫卡蒂的好感度是蹭蹭涨的。
而这次回顾了当时的情景，海拉更是丝毫不给画面内泰德的面子，直接笑了出来，笑得非常灿烂，也很开心。
“知道赫卡蒂你没别的意思，可我还是觉得那个你太给力了简直帅呆了！当年泰德那个如同吃了*的表情我现在都能回想起来，简直太解恨了！”观影结束后的某日，再次谈起这件事的海拉笑眯眯的夸赞着赫卡蒂。
而被夸赞的人，如果是之前可能不会理会她这番调侃，不过现在想想，也笑着接受了小老鼠的话，然后伸手给了她一个拥抱。
……
彩蛋结束，感谢各位观众观看耍猴马戏（鞠躬）（这人脸好大居然妄想还有观众）（你闭嘴，这是水字数的独特方式，和大佬学的）（你这水字数的方式和一叽咕照葫芦画瓢学白一叽咕转刀有麻子区别）（time to die！）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讲话最好别太绝对（彼岸·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