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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舞者体操年
      在谢灵依的一生中就只记得此事:她在台上做平衡木表演,然后很多灯火通明的舞台下传来了观众的叫喊声和欢呼声,在场的观众声嘶力竭地赞赏着在她从平衡木上后手翻的刹那。
      谢灵依的青春是伴随着周期的苦楚的的疼痛岁月,痛感未被叫喊声幻化成意志力般吞没,她那时间久远的苦训,只因为她是个体操平衡木体操选手。她一直这样,她一直以为:美丽的自己是永恒的。她痛苦地细长的小腿架在把杆上,基本功老师用扫把和木棍打谢灵依,要求谢灵依在压腿时露出甜美的笑容,她不注意疼痛的顿感,她只知道要保持微笑,为了观众眷恋地鼓掌。苦有不说嫌一线,微笑百尝在苦衷,我有不得笑领药,孜孜不倦美人出,笑容苦苣寻常到,不惜才干挺身出,万千古往不负谈,笑脸迎人百戏出。
      训练当然是痛苦的,谢灵依因为训练的时候经常吃苦,所以对疼痛的感受有些麻木,在经过多少岁后的柔情和苦闷,那一切虚脱的翻滚都被疼痛的集训一笔勾销。她熟悉体操场上的平衡木,想在平衡木上做出最漂亮的动作,于是教练把她纤细的双腿绑在木棍上让她双腿抬高拉韧带。很大的幅度完成了动作。她的双手和双腿经常听着使唤,教练要求她做什么动作她就做。
      谢灵依卸妆后有些妖气,水汪汪的眼睛在眉毛下凹陷下去,纯真的手臂挥舞在平衡木上,双腿抬高,谢灵依经常不顾疼痛做出惊艳的动作,她的那一辈子,只为台上的表演而努力着。
      谢灵依是各一个体操平衡木选手,每天苦练。去日苦多出才情,何为不知在先者,经过汗水洗礼的训练后,谢灵依的婀娜步态逐渐熟练了起来。
      她一生中就记得这个:她在台上做平衡木表演,然后很多灯火通明的舞台下传来观众的叫喊声。
      训练是痛苦的。谢灵依经常在训练中左右踢腿,然后又把自己的腿掰到另一个腿的一百八十度。她知道要跟着节拍运动,并多次训练乌龙腿柱。又有多少阳光的笑脸被倾泻而过的春风覆没,拂面而过的岁月把理想的痕迹充斥着幻灭的骨干崩腾而过,意念崩塌后,谢灵依甩开双腿,在平衡木上翻了给后手翻,随后又弹跳而起,回眸倾城一笑。“我很苦,我是最好的,我的一生就记得这一刻。”她挣扎似地这么想着。
      谢灵依只记得平衡木阻挡在面前让抬起双手又踮起双脚,她把脚绷直做出了各种动作,平衡木在印象中歪歪斜斜,她并不怯场,她痛恨的自己,是那给没有完成动作的自己;所以她紧张又活跃着,尽可能地因疼痛刻苦而让自己的动作完美。随着动作的无限变化和转动,平衡木在面前冲来撞去。
      谢灵依学芭蕾基训时,曾经和一给练体操的男孩子名叫李子迎的一掰腿,她只记得自己的腿被轻巧的掰起,把杆对面的镜子里是深邃的他俩的倒影,她感到麻木,后来一系列的动作让她忘了过往的苦痛。
      李子迎在发育后没有小时候好看。后来谢灵依得知李子迎已经退出体操界,但此时的谢灵依依旧苦练体操基本功。
      谢灵依的手机里有着李子迎的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但曾几多往他们有几年没见到。短暂的恋爱都没有再迟缓地发生,那偶然的激情让谢灵依无法自拔地难以回忆起那已被忘却的他们彼此,她的回忆反复无法抹去,帅气的李子迎与她就差肌肤相亲,他们不曾甜蜜,苦闷地错过。
      直到有一天,谢灵依收到一条短信,来自李子迎的短信:好久不见,我是李子迎,我们能再见一面吗,我们约在市中心的餐厅吃饭,再去逛逛街。
      她赴约去了李子迎约好的地方,几小时后李子迎到了,让她失落的是李子迎已不复往年帅气,脸上长出一些肥肉,手也丑得不像样地想去握她的手;似乎以为还能像以前那样。他们没有激情香吻,因为谢灵依有些警觉,事实上谢灵依并不喜欢花痴的男人,所以拒绝与他恋爱似的将手从李子迎手里挣脱。
      惜时同月,京剧班的一个名叫王交林的男孩子突然对别人说:“那个女孩子做那件事的是谢灵依的话,我要泡她。”
      谢灵依从没有遇到这样贼迷心窍的花样美男的表情,于是答应了王交林和自己的恋爱,又拒绝了李子迎和自己的恋爱。
      那是谢灵依的第一次恋爱。她特别纯洁,似乎想嫁给什么人似地,纯洁地露出了美丽的微笑着的嘴角。
      班级里的其他男生把谢灵依推到王交林面前,然后给他们让出了两个座位,男同学对谢灵依说:“那个王交林看到你很喜欢,想和你谈恋爱。”说完之后,谢灵依发现王交林的女性化的英俊的脸稍微颤抖了一下。
      后来她在王交林边上坐了下来,王交林对她说:“我能嘣儿你一个吗?”
      接着班级里的男生把在教室里坐着的男生和女生都赶到教室门外去,女同学在出门前很兴奋地说:谢灵依要谈恋爱了。
      第一次约会时,她和王交林走在大街上,王交林说:“我对你很喜欢,内心又有什么东西奔涌而至,我明白那是我内心炙热的火烫。”
      开学几周后王交林的成绩因为自己在谈恋爱而一落千丈,最惨痛的是,谢灵依和王交林在老师的提示下分手了。
      谢灵依很痛苦,回家复习了几天几夜,没完没了地练习自己的踢腿和后空翻动作。
      谢灵依在学期中旬其中考试时考了各科满分,但王交林没有考好,数日久多谢灵依在班级里成绩又上升了,她努力联系体操动作,期待在下次表演中得奖。
      关于谢灵依的痛苦的体操训练持续了几年,谢灵依在大汗淋漓地训练,夏天没有开空调的时候,谢灵依训练后空翻和大踢腿运动,又训练乌龙腿柱,教练请摄像师来拍她们体操运动员训练,摄影师挑中她拍了一会,对谢灵依说:“要笑……“
      谢灵依有些紧张,不知怎么地完成了动作,从那以后,无论遇到多伤感的事,谢灵依纵然露出笑脸。
      谢灵依的班级里有个很胆小的同学叫张可佳。张可佳是个转校生。张可佳刚转过来的时候因为成绩太差没有人喜欢,女同学都歧视张可佳,只有谢灵依,有些同情张可佳,就带张可佳到学校的小花园散心。
      那时谢灵依在班级里成绩名列前茅,同学对她都很好。共同度过的几年时间里,谢灵依笑看朵朵桃花开放,又悲泣年龄在失落的角度里增长,她以为那段时间自己是爱读书的,因为遇到很多好人,他们各个品学兼优,才华横溢。
      只有张可佳,非常不合群的成绩差。谢灵依不知道对张可佳的同情产生自哪种错觉,看教室外浮光跃金的建筑的时候,她会联想到一种被欺负得模棱两可的躁动。
      有一次,谢灵依被表哥张雨尝带到一给社区去看辩论会。表哥张雨尝出了一本书,谢灵依想去捧场,就写了一篇书评。谢灵依在辩论会上认识了俞诗龄。俞诗龄喜欢国学辩论,自从儒生八家墨分三,又到了解古代历史,数学又是全大学最好的。因此谢灵依很崇拜。俞诗龄一开始遇到谢灵依的时候,谢灵依只是写了请帖想加她为好友,后来俞诗龄说:“你好,我们认识吗,交个朋友吧。”
      在很快乐的辩论活动中,谢灵依的表哥张雨尝却出事了。关于张雨尝的小说书评被辩论会的某些人登记为“书托”,辩论会上的有些人要撤销那些书评。后来替张雨尝写书评的孙尚漠和颜语香反复辩论自己不是张雨尝的书托,只是张雨尝的书真的好看。
      这时发生了谢灵依不知可否的事,俞诗龄写了一篇新论文,写道:古代就有一出戏,是辩论者的辩论都没到点子上……有些人不适合,就算了。“
      在谢灵依取消加俞诗龄成好友后,俞诗龄却又反加谢灵依成好友,所以谢灵依乖乖地看着他们的评论,感到茫然。
      谢灵依暗恋俞诗龄,暗恋了十五年。在谢灵依成为优秀体操冠军的时候,她承认自己是看了俞诗龄的才气才没有堕落十足地恋爱的。在体操训练的过程中,很多人想追求她,她都拒绝了。她不畏艰苦,做了精彩动作后,全场欢呼。
      谢灵依看着观众,这样想:我这辈子不会忘记这一刻,我在舞台上完成了所有的体操动作,台下成千上万的观众在灯火中为我喝彩。我赢得了比赛,我是冠军了。
      在取得体操冠军后,谢灵依有着漫长的休假,这是她并未联系自己的同学,只是动身去俞诗龄家乡北京寻找俞诗龄,好嫁给他。
      俞诗龄一开始回复了她的询问,说他住在北京朝阳,后来谢灵依赶过去,说:“我们在天坛见面,好吗?”
      俞诗龄同意了,但到了赴约的那天,俞诗龄却不在约的地方。谢灵依等了一个上午,后来回到了北京自己租的地方。
      从此以后俞诗龄再也没有回复谢灵依发的消息。无论谢灵依怎么发自己的舞蹈照片,俞诗龄都不回。
      三年后,谢灵依放弃了一项又一项浪漫约会的计划,打算回家乡上海。但她在回上海前,却在北京小租房住所的地方被转晕了。
      谢灵依很痛苦对自己被转晕这件事,回上海后的第一天,她就去看病了。
      上海医生给谢灵依照了大脑又测了心电图。在下午,医生给谢灵依测试了身体机能后,让谢灵依穿上病患服。此时谢灵依很绝望地住进了精神病院。
      精神卫生中心患者的困扰
      谢灵依住院了,她看着惨败的医院走廊,心里格外绝望。她不能逝去的回忆告诉她,她要找到俞诗龄,但她没找到,她只在医院住了一会,就对生活丧失了热枕。
      这是苦痛的一切的开始,意念堆砌的自我,我便百尝各种苦楚,她痛恨那些和俞诗龄不能相见的理由。她手上带着住院的腕表,她发现能联系自己的爸妈,她缓过神来给自己的父亲谢何打了电话:“爸爸,我能回家吗?我被关到精神病院去了。”
      父亲谢何回复道:“现在还不能回去,你还没治好,我周三来看你。”
      谢灵依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从那年冬天开始,谢灵依每周一在医院洗一次澡,然后每天在精神病院护士的要求下做早操,她早晚吃药,痛不欲生。
      谢灵依在护士的要求下,每天画些心理测试的图画。她掰着手指头数出院的日子,但寥寥无期。
      她经常被护士长叫去测心电图,以看有没有得精神分裂,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周,直到她又遇到了他。
      有一天,谢灵依在医院遇到了同样遇到精神问题住院的李子迎。
      李子迎说:“谢灵依,我以前读高中时胖是因为吃了精神科药,现在好些了。
      几天后,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李子迎叫住了她。
      “我要不要和你谈恋爱?“李子迎说。
      “不要,我想赶紧出院,他们医生和护士说谈恋爱后不能出院。
      此刻,李子迎不管不顾,用手抠着谢灵依的护身符,亲吻了谢灵依。
      谢灵依后来走开,后来没几天,她询问医生自己能不能出院。
      李子迎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暗藏在他们心里的,是那难以琢磨的炙热的火烫。
      谢灵依感到痛苦,她想快些离开精神病院,孤独着的冷漠使她不适应,她想很快离开,远走高飞。她痛苦地忍住哭吼,绝望地等待,但等来的却是冰冷的治疗和服用精神药物。她感到绝望而惊恐,为逝去的自己的活力,她想哭。
      几天后李子迎被医院关到其它病区去了,谢灵依也就再也不再见他。
      谢灵依看着医院的大理石地板和空洞的走廊,没有了落寞感,只有幸喜的念想,但她还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出院。
      谢灵依收到一张报告单是:(临床诊断),诊断精神分裂的,她去医院二楼排队等着做心电图,她喝着医院的白开水,神情恍惚地以为自己能出院一定是一种奇迹。
      后来她又像药罐子一样每天服药,医生把药灌入她嘴中的时候她没有感到痛苦和不安,只剩下苦心折磨的自己和冰冷地等待。
      好在精神病院的其他病人心肠好,告诉她,医院角落里可以打电话给家属,打电话只要一元钱。谢灵依拿着口袋里的一元钱拨通了电话,电话打到了谢灵依爸爸的手机里:“喂?”
      听到了熟悉的爸爸的声音,谢灵依很激动,她说:“爸爸,我在精神卫生中心住院了。现在不能出院,你能来接我出院吗?”
      谢灵依的爸爸很有耐心地回答:“依依你在医院是吗?我过几个月后来看你哦,你有精神病要先治好,不可以太早出院,等过段时间治好了再出院。”
      谢灵依去吃午饭时突然产生幻听,她听到张可佳的咒骂:“我是张可佳,谢灵依你很胖呀,我要去嫁你的丈夫,我以前跟个成熟的谢灵依,后来再跟个成熟的谢灵依丈夫。我张可佳去骂骂咧咧骂谢灵依,张可佳诟骂谢灵依,再去把她的丈夫骂过来,张可佳把你谢灵依杀了,怎么你谢灵依还在动?!”
      后来谢灵依每天都诸如此类地幻听听到张可佳骂自己。她精神失常。医生给她打针注入卓乐定,她麻木不堪,又在医务人员的要求下画了画。
      她想快些见到自己的父亲,等到几个月后。
      数月苦多,父亲来看望她的那天,走廊上挤满了家属。父亲给她带了很好吃的薯片和披萨饼,对她说:“依依你病好后我就带你出院。“
      之后父亲每周去看谢灵依一次,在父亲来医院看谢灵依之前,谢灵依焦急地等待,每天都是枯燥的康复训练,苦海无涯苦作舟,试有奇苦画材人。
      数日苦多,谢灵依每天看着医院墙上的挂钟,期待着父亲的到来,很苦闷地做着康复作业。
      做康复作业期间,谢灵依又像遭报应一样地听到了张可佳辱骂她的幻听:“谢灵依,我张可佳去杀你!我要找你丈夫,然后杀了你!”
      谢灵依环顾病院四周,医院里住满了不同年龄的做康复作业的病人,她有些痛苦地看着屋顶的白炽灯。她想起俞诗龄,想起内心对他产生的炽热的火烫。

      最让人深刻憧憬的国学思想。最难忘的数据恋人俞诗龄
      谢灵依第一次看到俞诗龄的时候是表哥张雨尝带她逛历史学小组,后来谢灵依因为好奇而跑到国学组去了。
      在国学组,谢灵依看到张雨尝的大段的辩论,有推理陆王心学,程朱理学,佛学,各大中国博大精深的思想,谢灵依百看不厌,想再深入地看一会,后来她没有想到的是,俞诗龄对她很好。
      俞诗龄是学IT的。有一次用代码发送:“我是俞诗龄,小依依我来找你了。”
      俞诗龄和谢灵依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并不浪漫。那时谢灵依正在读影视本科大三,要做很多非线编作业。俞诗龄发了个自己在谢灵依家的照片,而谢灵依当时正好在学校上课。
      我想见到你;但是我看不到你。
      后来谢灵依放学后赶到家,俞诗龄又发来一个戒指。
      俞诗龄说:“依依我在你家,在你房间的小床上。“
      谢灵依和俞诗龄一聊国学就聊到了床上,他们搂在一起,所谓哀伤在失去前清晰,在结束前失落。她逐渐知晓自己的苦痛规律:那便是失去。
      所谓失去并不在于一天内心的疼痛,顿挫感明灭的苦难,要求她格外成长。她对自己许久年前的年少轻狂坠毁不急。她想着和俞诗龄步入婚姻,但可惜当时没有。
      有一次,谢灵依的表姐朱睿思在谢灵依吃的饭放了最烈的毒药,谢灵依不知道为什么,喝完毒药,整个人虚飘难忍,然后她顶着痛苦去上舞蹈课。
      毒药苦出苦灌口,一杯毒药在咽喉。
      谢灵依最痛苦的是就是喝了最烈的毒药,然后还要去学舞蹈。
      所谓痛苦不仅仅是丧失睡眠的能力,月光入寝,却依旧照不透她失眠的折磨。谢灵依盖着被子看着白炽灯在眼角的倒映,映山红倒影般惨白的透射,她苦痛冷寂,失眠郁闷,不知用什么药物来填堵内心的苦闷。
      谢灵依在舞蹈班时,把腿伸向把杆,身体挺立压下,四个八拍后又换了一条腿,此时朱睿思给她吃的毒药已经让她魂不守舍,然后她又练习阿提丘和阿达揪,再躺在地上训练乌龙退柱。
      她有时刻在梦里,神仙苦尝百先知,雕龙玉器今不倒,百转迁回古不传。她自毒药向天笑,莫问枯言苦不堪。谁知怎料白药吃,红药推出是所骨。
      谢灵依学了一天舞蹈后住在寝室里,药劲强烈的毒药让她独步难行,好在寝室同学都很能吃苦没有发现她的不适,她就那样失眠了一给晚上,夜晚到来前她很希望自己能睡着,可惜睡不着她很痛苦。
      每到晚上,谢灵依的身体就变得虚漂,伴随着莫名其妙的幻听:“我是张可佳,谢灵依你别睡着,别睡。“谢灵依便开始清醒,她惊慌震颤,又听到张可佳的辱骂声:”我张可佳把你谢灵依杀了,怎么你谢灵依还在动?!“
      然后谢灵依发现自己头晕目眩,她看着自己的水杯,想喝水。她喝着水,水中有朱睿思下的最烈的毒药,她抱着被子,特别痛苦,有时苦痛的印象并不是失去睡眠质量后的某些印象,她爱上自己的俞诗龄,想去见他。就打开手机,把俞诗龄的短消息打开,又把自己的家庭住址发给了俞诗龄。
      窗外桂花盛开,是让人虚脱的春意浸染的时节。满地花果铺垫着恋爱的滋味,仿佛尝过所有苦恨;再把季节转换,那么地兴奋至极,又难以精力充沛。所谓虚脱不是某种不合时宜地放肆,如同醉酒般眩晕,火烧般□□。窗帘挡住的夕阳折射出血腥的光泽,无论如何都无法照透内心的折磨。谢灵依在等待中煎熬,然后开始虚脱惊颤,她服用了一颗镇静剂,双手再也没有颤抖。晚睡的焦虑伴随着早醒的消逝,她剧烈颤抖着,以为将死般寂寞,被偷走年岁般感悟。
      俞诗龄来看她了。
      她以为她爱他。
      谢灵依想好好和俞诗龄恋爱,她在俞诗龄面前脱去自己的衣服,解开胸罩,短裤挂在小腿上。“我好爱他,还想遇到他。“谢灵依这样想着,抱着俞诗龄的脖子,然后伸手爱抚。俞诗龄笑着说:”我俞诗龄的依依最会□□了。“然后亲吻她的嘴唇。
      他们的吻逐渐变得炙热,火烫的舌头在对方口中无尽地探访,像一种最烈的毒药,让人痛苦煎熬,又魂不守舍,谢灵依最害怕在喝酒后提到俞诗龄的名字,因为这时她糊涂不知自己说了什么,不知道有没有说爱他。她以为她爱他。爱到骨子里,犹如把自己削成白骨认不出自己般的猖狂。她没有哭,笑着看着俞诗龄,微微地笑着,然后俞诗龄亲吻了她的合上的眼睛。
      如果还能再相爱,她还想这样亲吻一次。最恐惧喝完酒后提到俞诗龄的名字,口气里只有七分爱意,接下去的熟识是痛苦的折磨,她爱得很辛苦,在亲吻的过程中,她尝到自己爱得发酵的疼痛,也许时间过去她便不再记起自己暗恋俞诗龄时喝的最烈的毒药。她缓慢地暗恋着,得到的是俞诗龄的回吻。
      在几日的交谈甚欢后,谢灵依带俞诗龄去学画素描,俞诗龄画着几何图形后看着谢灵依,发现谢灵依在画油画人肖像。
      回家后,他们接吻。所谓痴迷不是一种暗恋的解释,她看着白得发亮的白炽灯,仿佛有种现时错位感,仿佛看到来生的俞诗龄缓步走来,头顶上是幸福的光圈。谢灵依睁眼,面前是帅气的俞诗龄;谢灵依闭眼,面前还是帅气的俞诗龄。
      她和俞诗龄在黑夜中行走,互相搀着对方的手,突然间谢灵依以为有耗子跑过,她回头一看,发现是王交林。王交林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走进别的街角。
      过了段时间,谢灵依耳里又传来幻听:“我是张可佳,谢灵依我讨厌你。我要去找你的丈夫。我张可佳把你谢灵依杀了怎么你谢灵依还在动?!”
      有些吃醋不知是怎样酿成的,谢灵依在大学暑假时两个月没联系俞诗龄。
      她以为应该不能再不爱了。
      她走到街角,惊讶地发现俞诗龄也出现在那里。俞诗龄把她推到,她的小红鞋子在地上摩擦挣脱;俞诗龄掀起她的裙子睡了她,又亲吻她的嘴角。
      白蝴蝶在长廊上飞舞,日光倾斜投射下漂亮的角度。谢灵依穿好裙子和俞诗龄一起赶回家去,金色的阳光照在红色的房子边缘,浮光跃金,吸引着尘土的降落,像默哀已死去的自己般执着。
      俞诗龄和谢灵依在喝交杯酒,他们感到幸福。
      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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