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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霍乱金鳞台 ...

  •   锁了臭道士和客卿洋,这俩人平日里就腻歪在一起,客卿洋又是个小流氓,天乾遇地坤,干柴烈火噼里啪啦,薛洋不怕晓星尘上不了客卿洋。

      反正他们俩的红线薛洋是牵了,能不能成,就看他们二人的造化。

      薛洋将锁麟囊往心口贴了贴,心道:道长……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眼睛里落下一抹凄色。

      沉珂被金光善玩了一通,难得好心地送回了芳菲殿。金光瑶看着浑身青紫於痕的小客卿,胸前两点甚至被穿了小孔,心疼的不得了。

      他猫哭耗子假慈悲,垂了垂眸子,“阿洋,你怎么回事?”

      沉珂无力地白了他一眼,金光瑶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正要张口去怼,薛洋已先一步抢过他的话语权,“怎么回事?你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的信香怎么回事?偏生金光善就找上了我?金光瑶,你当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薛洋只冷冷嗤笑。

      有薛洋的掺合,沉珂和金光瑶算是彻底决裂,这也正是金光善想要看到的场景。

      不过金光善并不相信这两人手真的决裂,薛洋眯着眼,笑道:若是说以前的薛洋,很小矮子决裂那也是逢场作戏藕断丝连,可偏生如今来的是索命的修罗,薛洋才不管他们是不是做戏,是不是给别人看,总之,他爽就行。

      沉珂没有雨露期。他被迫堕坤,金光善便将他养成一个器具,供人发泄。

      金光善这些年常年流连于花街酒巷,手下自然慢慢就积累出别院、庄子等淫/乱之地,里面培养出的宠儿,各个都是娇软怜人,每个每天都要让人操一操身子才能舒服。

      沉珂这些天自然也是按照庄子里的要求调教,坤儿体特殊,如今,每天都在经历情潮,必须要有人来干一干操一操他,他才能觉得舒服。

      此时,沉珂又被金光善按在水里发泄。

      薛洋感受到沉珂痛苦、窒息的情绪,心底得意极了。

      “我觉得你还是很喜欢金光善的,怎么,这匹老种马驰骋江湖数十年,功夫上没亏待你吧。”

      薛洋待在自己屋子,让小二送来了甜汤饭菜。隔壁屋子还没人出来,已经半天过去了,中午晓星尘和客卿洋都没吃饭,也不知道身子撑不撑得住。

      反正是饿不死,薛洋也不关心。

      “薛洋!我要杀了你!”

      沉珂眼睛红的厉害,金光善发觉他在跑神,又将他一头按进水里折磨。

      “你有本事就来杀我,没有本事就继续挨操。想杀你薛爷爷的多了去了,你算老几?”薛洋不屑地切断联系。

      今日刚好晓星尘被困,薛洋拿着自己调配好的春、药,兴致冲冲地要去试一试药效。

      从哪里开始呢……

      薛洋陷入了沉思。

      听说莫玄羽已经回来了,这会儿八成和金光瑶睡在一起,薛洋眯眼笑了笑,不如今晚就拿金光瑶和金光善试刀。

      薛洋越想越兴奋,虎牙透着邪气。

      他草草吃了饭,戴上那半块银色面具便往金鳞台赶去。

      金鳞台——
      他这些年为了寻找晓星尘的魂识碎片,穿梭各个红尘,少说也去了几百次金鳞台了,可以说是闭着眼都能摸清门路。

      薛洋先去了金光瑶的芳菲殿,可惜不见金光瑶的踪影。

      薛洋舔了舔小虎牙,往香炉里倒了满满一包的春、药,而后好心地替他合上门窗,翻身离去。

      按照记忆,这个时候,金光善应该在当着莫玄羽的面操/干沉珂。薛洋眉间染上喜色,往后山的一处冷泉走去。

      果然,还没靠近就听到一簇簇急促的喘息声。

      薛洋看看天色,心道:还没来?看来来早了。薛洋跃上墙头的高树,将在此值夜的侍卫打晕,而后一针毙命,连血腥味都闻不见。

      薛洋取代了侍卫原本的观察位置,这个位置极好,可以看到不远处两个重叠的人影。

      透过树隙隐约传来沉珂的哭音。

      冷泉的水激烈澎湃,薛洋却觉得污耳极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合老种马胃口的嘛。做多久了?让劳资等你们睡觉可真麻烦诶!”

      薛洋透过心脉给沉珂抱怨。

      沉珂原本被金光善按进水里的头猛然抬起,像水池四周痴痴望去。

      “薛洋!”
      “薛洋!你在哪里!”
      “救我出去……算我求你了……”

      沉珂垂涎欲泣,金光善察觉他对不进,提着他的头发凑到耳边,低声冷道:“你在看什么?”

      沉珂身子微微一抖,瑟缩不停。

      “我们回屋里再做好不好……”

      沉珂被薛洋逼迫着,不甘不愿地说道。

      金光善锐利的眸子往四周一扫,一掌将沉珂按进水里,“就在这!我倒要看看,你方才看见了谁!不说出来,今晚就别想出来!”

      金光善被自己的小坤儿隐瞒,顿时勃然大怒。可沉珂又不能说他看到了薛洋,毕竟,在金光善眼里,他才是不折不扣的、被他亲手调教的、淫/荡至极的薛洋。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沉珂实在受不了了,他在心底苦苦哀求薛洋,希望这个他一向看不起的恶人能够将他拉出泥沼。

      薛洋只站在树梢,冷冷看着,不做声。

      过了大半个时辰,金光善这才提着沉珂将他扔到白虎皮铺就的地板上。

      薛洋一乐,趁着金光善不注意,先往香炉里下了催情香。

      薛洋若是没记错,金光善这是在等莫玄羽来。没事,来的人越多越好,反正薛洋今日带的迷情香,剂量够大!

      来多少人,都能让他们醉生梦死。

      今晚将是金氏最难忘的一天。

      不多时,莫玄羽果然翻窗进来了。

      不过金光善这会儿不在屋子,只又沉珂一个人跪趴在地板上,像是在等人挨操。

      薛洋趁人不注意,往莫玄羽嘴里扔进一颗糖丸,入口即化,甜的腻人。动作之迅速,令沉珂和莫玄羽毫无察觉!

      薛洋得意一笑,屋子里的摆设让人难受极了。薛洋往香炉里倒了足足五包催情的香料。莫玄羽吃的那颗糖丸是强化的,薛洋刚走不远,果然听到沉珂沉吟的声音。

      软软细细,不愧是种马调教出来的。

      薛洋笑着,眸子却淬着冰,少年稚气的面孔不像少年,更像恶鬼,索命的恶鬼。

      金光瑶自从回了寝殿,浑身便燥热的厉害,他一连喝了好几口水,也无济于事。天乾的信香散的到处都是。

      薛洋想的周到,早在他床底藏了三五个金氏客卿,都是金光瑶的心腹手下。薛洋笑的天真极了,好似六个交缠身影不是他的恶作剧一般。

      处理了金光善和金光瑶,薛洋掂量着药粉,又往客卿住所燃气熊熊香料,香料隔着高墙闯入不远处的杂役房,一时间,金鳞台乱作一团,各种交/合身影让薛洋心情舒畅。

      处理完一切,薛洋便回了客栈,此时天已蒙蒙亮。

      薛洋撤了晓星尘和客卿洋的那间屋子,发现还在娇/喘/绵绵。他啧了一声,又重新布下一道隔音阵。

      薛洋趴在窗边吹着夜风打盹,实际上是在观察兰陵路线。

      现在整个金鳞台都被情香笼罩,待一会儿情香消散,金光善和金光瑶从欲望中回过神来,就该要彻查下药者了。

      薛洋眯了一会儿,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撤了晓星尘那屋的禁制。贴耳去听,屋子里的声音早已消下。

      薛洋敲了敲门,没人应。但薛洋没打算等他们醒来给他开门,而是径直走到两人床边,用降灾冰冷的手柄将晓星尘戳醒。

      好在晓星尘睡前穿了中衣,否则被薛洋这样看一遭,免不了会尴尬。

      薛洋低着头,扯了扯晓星尘的袖口,一副认错的态度,“我干了一件坏事……一会儿金光善就该派人抓我了……晓星尘,你带着我走好不好……”

      少年低着头,眉眼垂顺,看着乖巧极了。

      “犯了何事?严重吗?”

      晓星尘一紧,忙翻身下来看,“可有受伤?”

      薛洋不愿多说,连连摇头。

      “来不及了,道长带上阿洋同我一起走。”

      薛洋眼里划过一抹焦急,“等出去了,我再同道长细说。”

      在晓星尘点头答应的那一刻,薛洋低垂的眉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客卿洋被折腾一整夜,着实累着了。晓星尘不忍心将人唤醒,只给他穿好衣物,将人揽在怀里。

      薛洋带着晓星尘一路向西奔逃,正是前世义城的方向。

      其实薛洋没什么地方可以去,金光瑶要他的话,他就待在金鳞台,金光瑶不要他了,他便就只能待在义城。

      义城有晓星尘的影子,义庄才是家。

      两人御剑飞行,大概用了两个时辰才到义城。

      甫一落地,薛洋便牵着晓星尘的衣角往义庄走。

      凭借薛洋对义城的熟悉程度,便是闭上眼,哪里有颗石子,薛洋都一清二楚。

      不多时,薛洋便推开了义庄的门。

      门有些破旧了,吱呀响个不停。

      晓星尘将客卿洋放在床上,好生盖好被子,这才来到院中看着薛洋对着一口空棺发呆。

      “阿洋曾经来过这里么?”

      薛洋点点头,又摇摇头。

      点头,是因为他确实来过义城,摇头是因为不是这个世界的义城。

      薛洋自嘲地笑了笑,我在三千红尘穿梭,摸过无数个义城,义城的一砖一砾我都无比熟悉。

      这抹自嘲晓星尘看的真切,他哑然,牵上少年衣角扯了扯,“是和那位晓星尘道长有关么?”

      薛洋眉目间第一次充斥了温柔,“这里曾是我……他的家,他就睡在这里。”

      薛洋指了指棺材,扶着棺材边缘趴伏下。似乎极尽留恋。

      晓星尘正欲说些什么,薛洋眸子敛起,让晓星尘看不真切情绪,“后来……他死了,在这副棺材里躺了八年。”

      “我想救他……他恨极了我,不愿跟我回来。”

      “再后来,修士除恶奸邪,我死了,他的尸体也没了……”

      “我救不了他……”

      “我怎么也救不了他……”

      薛洋的手扶在棺椁,额头抵着手背,样做痛苦。

      “晓星尘,你知道么……那个锁灵囊……每次发光,只要是我注入灵力,它的光芒便会顷刻间消失。”

      “他不愿意见我。”

      薛洋触景生情,对着晓星尘说了好多。

      晓星尘细想,或许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薛洋说的那么糟……

      毕竟上次,他是亲耳听到碎魂的晓星尘要让自己保护好薛洋的。

      只是这些目前还是不要告诉薛洋的好,毕竟上次是碎魂的晓星尘刻意隐瞒着薛洋来和他发生共鸣的。

      “也许事情并没有阿洋想的这么糟糕呢?阿洋,你的晓星尘还没回来,无论什么结果我们都要等他回来了再亲自去问,难道不是么?”

      晓星尘还是那么温柔,薛洋眼睛发热,突然被蒙了一层雾,看不清东西。薛洋将头埋下,缓了缓,才抬起头,道:“道长,天不早了,去集上买些菜,做饭吧。”

      说着,薛洋下了个咒,将义庄整个围在结界内。

      薛洋提起篮子,牵着晓星尘的衣袖轻车熟路。

      菜很简单,买了一些白菜和萝卜。薛洋拿了三个苹果,当然,钱都是这个穷道士付的。薛洋去了一趟金鳞台,丢了自己的全部家当。

      薛洋不是贪财之人,却也不想赚钱。

      晓星尘在厨房洗菜,打算做饭。

      薛洋靠着棺材却在想金光善的金库在哪里?什么方法才能最快速的搬空金光善的金库。

      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

      于是薛洋决定,当天晚上就去金鳞台,搬空金库。

      想好对策,薛洋开心地来到厨房,忙着晓星尘打扫。

      晓星尘笑道:“心情好些了?”

      薛洋点点头。

      随即,晓星尘微抿唇角,颇有一副秋后算账的势头,“所以……阿洋究竟犯了什么错?”

      薛洋将扫帚立在门口,坐在灶火前,一本正经道:“我不小心……把春药……洒进了金鳞台,然后……”

      薛洋面上露过不自然,“他们就全都发……情了……”

      晓星尘捏着菜刀的手一抖,“全部发、发情……?所有人……?”

      薛洋郑重地点了点头。

      晓星尘似乎要被眼前人气笑,“阿洋啊阿洋!你可真……”

      金鳞台是回不去了,好在薛洋没造什么命上的杀孽,算是庆幸。不过……晓星尘直到他是在报复前世金光善对他的态度,可是这、这手法也太……淫/乱些了吧……

      但转念一想,薛洋上一世被金光善折辱的不成人样,毫无尊严,倒也能理解薛洋心中的一二不忿了。

      “阿洋,金鳞台还是有很多无辜子弟的,日后定不可鲁莽行事。”晓星尘也不知自己这话薛洋会听进去几分,但觉得说了总比没说强。

      “道长,我想吃糖醋鱼。”

      薛洋没有回答道子定下的规矩,只是露着小虎牙去撒娇。

      晓星尘拿他没办法,只好无奈摇头。

      “行了!你去外面等着吧。厨房我来弄。”在看着薛洋第三次抓鱼不成功后,晓星尘果断把薛洋赶出厨房。
note作者有话说
第6章 霍乱金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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