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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科举考试 ...

  •   郁鹤年:“呦呵,你可真大胆,竟敢私藏黄金。”
      江向舟从店小二手中抢过黄金给官员:“这黄金归官员管。”
      领头官员冲江向舟笑笑。
      郁鹤年在一旁起哄:“抓起来,对,抓起来。”
      领头官员吩咐手下:“来人,将他们全部带走。”
      郁鹤年笑容逐渐消失:“?”
      江向舟:“?”
      两脸懵逼。
      郁鹤年连连说道:“不是,凭啥抓我们?”
      江向舟也道:“就是啊,你是不是抓错人了?”
      没等他们说多少话,直接被带走。
      牢房是地狱般的存在,每天都可以听见犯人的惨叫,尤其是夜里,这里森然恐怖,充斥着无尽地阴森气息。
      “啊!!!!”只听见一男子嘶哑的惨叫。
      不远处的牢房里,听清楚的郁鹤年不由起鸡皮疙瘩,身子莫名跟着抖:“你们听见了吗?太渗人了。”
      而江向舟坐在一旁的草堆上,苦闷的说:“又亏了一块黄金,一天晚上,两块黄金没了。”
      “呜呜呜呜……”只听见店小二悲痛的哭声,他的哭声很响亮,像夏日的雷鸣,震动着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
      江向舟听见心烦捂耳朵:“又来?”看得出他很无奈。
      郁鹤年用手堵住双耳:“不是,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我耳朵要炸了。
      店小二哭道:“我上有老下有小有妻有儿的…我要死了,他们怎么办啊…?”
      郁鹤年:“也没有死这么严重吧?”
      店小二回答他:“怎么可能没有?私拿黄金本就是重罪,他们想弄死人,还不是简简单单…我都还没活够。”
      郁鹤年难以置信:“什么?那我俩不就给你做陪葬了!你现在还好意思哭?我俩都要给你陪葬了,我俩都没说什么,你还哭上了,能不能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
      江向舟无奈感叹:“不会吧?我这么年轻就要死了?不是吧?唉,果然长得帅就是命短,都怪我这张帅脸。”
      店小二痛哭流涕的说:“我要是死了,我儿子可怎么办啊,我儿子还得了病,谁来照顾他啊…”看一眼他们俩,解释:“我那么贪,是因为我儿子的药钱贵,我想多赚一点给他买药。”
      郁鹤年:“我是真服了,你做点正当买卖不就好了?还非得报官?现在好了吧?损人害己。”
      店小二支支吾吾开口:“我这不是看你穿的…很有钱嘛。”
      郁鹤年:“不是,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钱呢?我肯定是没钱啊。”
      店小二看他衣服一眼:“你看,你身上这件衣服可以养活我一家子人好几年。”
      郁鹤年听完小声嘀咕:“是吗?那等我吃不上饭了,我把衣服卖了,嗯,好主意,哎,我不仅有颜值,还有智慧,我无敌了啊。”
      江向舟听见他自言自语:“这个癫公,自己跟自己说话也能笑?”
      店小二哭天抹泪:“怎么办啊!?”
      郁鹤年听的耳朵要聋了,从地上抓一把干草塞他口里:“哥,我真的求你消停一会儿。”
      店小二吐出干草,刚准备接着哭诉,江向舟抢话:“兄弟,我可以帮你出去,可以了吧?你能不能别再说了?”
      店小二抹干泪:“其不真乎?”
      江向舟:“真的,我骗你干嘛?”
      店小二:“好吧。”
      郁鹤年:“……”
      看牢兄弟提醒他们:“你几个自求多福了。”说完走开了。
      郁鹤年:“啥呀?什么啊?”
      江向舟:“??”
      店小二马上惶恐不安:“完了,完了。”
      郁鹤年:“你又怎么了?”
      店小二:“是那个县令,他一来我们一定死定了。”
      郁鹤年:“昏官?”
      店小二:“嘘,你别说这么大。”
      江向舟:“不会吧?”
      “你们好大的贼胆!敢去皇宫里偷黄金!怕不是活腻了!?”牢房外传来吼叫声。
      郁鹤年平静回应:“谁偷了?没偷。”
      江向舟:“那些是捡的。”
      店小二吓破了胆:“官人…放过小的吧。”
      县令心平气和:“偷了就是偷了,或许你们认错本县就会宽恕你们。”
      郁鹤年怎么可能会认这个莫须有的罪,也不会甘心背锅做冤种:“没偷。”
      店小二:“是啊,官人…”
      “偷了,官人对不起。”只听江向舟认怂的说,内心:怂一下,身上不会掉层皮。
      郁鹤年:“?”
      店小二:“?”
      县令:“好大的胆子!”
      江向舟:“这位官人,现在我都认错了,你是不是应该宽恕我了?”
      郁鹤年:“……”
      店小二:“……”
      县令看看他们,思考道:“这里太暗,我总觉得我在哪里见过你们。”
      郁鹤年,想:这是谁?不会是我得罪的人吧???
      江向舟寻思:这?不会又是一个来找茬的吧?说:“你认错了,官人怎么可能会认识我们这种草民呢?”
      县令忽然扭动起身子来:“呦呦!”
      江向舟疑惑皱眉:“官人,这是作甚?”此话一出,他一边的郁鹤年也跟着扭动起来,口里喊道:“切克闹。”
      江向舟:“?”
      县令靠近一看:“我靠,你俩怎么在这儿?”
      江向舟反应过来:“陆锦熙?怎么是你?”
      郁鹤年:“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相见。”
      陆锦熙:“我去,没想到你俩进牢房了,你俩不是大官吗?”
      江向舟:“嗯…这很难说。”
      郁鹤年苦笑:“要吃没吃要穿没穿要住没住要钱没钱的大官?”
      陆锦熙好奇问:“那我问问,你俩是什么身份啊?”
      江向舟:“那个,陆大官人,你确定要以这种方式跟我们说话?”
      陆锦熙反应过来:“哦哦,来人,放人。”
      片刻,三人都被释放,店小二道别离开。
      街道,他们三个正边走边聊天。
      郁鹤年:“陆大聪明,可以啊,当了个官。”
      陆锦熙冷笑:“小官。”
      郁鹤年:“县令还小?”
      陆锦熙:“吃穿用度全愁,我过的一点都不好,不对啊,郁死鱼,你穿的这么光鲜亮丽,是不是有特殊身份?”
      郁鹤年半天开囗:“衣服别人送的,我是个乞丐。”
      陆锦熙乐开了花:“郁死鱼,你还会当乞丐啊?”
      郁鹤年直翻白眼:“你个蔡陆坤在叫什么?等下塌方了。”
      陆锦熙不再问他:“小江哥你呢?”
      江向舟自信一笑:“皇帝。”
      陆锦熙:“嗯?真的啊?”
      郁鹤年笑逐颜开:“我还是太上皇呢,哈哈哈。”
      陆锦熙:“得了,不要开玩笑了,到底是啥?”
      江向舟呼口气,正儿八经的说:“英姿飒爽、亭亭玉立、气宇轩昂、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行侠…”
      他说的正乐此不疲时,郁鹤年插话:“你这是人格分裂啊?”
      江向舟:“谁叫你没文化,郁死鱼。”
      郁鹤年竖中指:“我鄙视你。”
      陆锦熙:“到底是个啥?”
      江向舟摸摸身后的剑:“剑客。”
      陆锦熙难以置信:“你?剑客?逗我呢?”
      江向舟手指背后的剑:“你和我的剑单挑你不就知道了。”
      陆锦熙哑口无言。
      郁鹤年:“给你把剑你是心高气傲,刺到了我你是生死难料。”
      陆锦熙:“小江哥,你剑看起来好帅,借我玩玩?我练过的,让我给你俩露一手?”
      郁鹤年阴阳怪气起来:“哇哦,鸽鸽也泰裤辣。”
      江向舟:“帅气的剑要配帅气的人,你就算了吧。”
      陆锦熙:“……”
      郁鹤年问陆锦熙:“你有钱吗?”
      陆锦熙:“你看我衣服上的补丁,像有钱吗?”
      郁鹤年舒口气:“啧啧,还好我俩有黄金。”
      陆锦熙大惊失色:“我操!你俩真他妈去黄宫偷黄金了??”
      江向舟:“你当我俩马牛逼呢?”
      郁鹤年:“凭本事赚的。”
      陆锦熙:“让我看看黄金长什么样呗?”
      江向舟拿出一块:“让你见识见识。”
      陆锦熙碰一下:“长见识了,我不当官了,要不我们几个跑吧?”
      江向舟收回黄金:“想的美。”
      陆锦熙小声吐槽:“小气。”想起一件事说:“对了,下个月有科举考试,考上了,就可以进朝周学院,进了朝周学院后,当大官是分分钟的事儿。”
      郁鹤年笑起:“秀才。”
      江向舟:“你也会吐信子?”
      陆锦熙:“少玩梗了,你们去不去考?”
      郁鹤年:“嗯…怎么不考呢。”
      江向舟:“肯定考啊。”
      陆锦熙:“那我辞官陪你们一起考吧?”
      郁鹤年:“你别太离谱。”
      江向舟笑道:“一个当官的人了,还想变学生啊?”
      陆锦熙:“你们俩能不能去了解一下这个世界的法律?”
      郁鹤年:“呵呵。”
      江向舟问:“陆大聪明,你知道考什么吗?”
      陆锦熙:“我怎么知道?我有这么牛叉吗?”
      郁鹤年:“那你知道答案吗?”
      陆锦熙微笑看他:“我等下又让你死牢里去你信不信?”
      郁鹤年抿嘴不语。
      江向舟:“那郁死鱼,你不得好好看书了?”
      郁鹤年:“看不进去啊。”
      江向舟:“那你完了,你绝对考不上了。”
      郁鹤年:“我发誓,如果我没考上,你俩就遭雷劈。”
      江向舟:“滚吧。”
      陆锦熙:“你们饿不饿?”
      郁鹤年:“要请我们吃饭啊?那走吧。”
      江向舟:“你这么大方啊?”
      陆锦熙:“你不有黄金吗?”
      江向舟:“ok,不饿,困了,找地方睡觉了,你俩慢慢聊。”
      郁鹤年:“我是真的饿…”
      陆锦熙:“小江哥,别走啊,等一下…”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即逝,好像什么都没做就过去了。
      陆锦熙正在穿衣:“喂?郁死鱼,你还睡?你要不要看看什么时候了?”
      郁鹤年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今天我休息一天…不看书了。”
      陆锦熙整理头发:“今天就科举了,你还睡?还不快起来。”
      江向舟已经整理完了:“你再慢点就得等明年了,我先走了。”
      郁鹤年见他们要走,勉强睁开双眼:“少逗我了,我才看两天书就科举了?哪有这么快?”
      陆锦熙:“哎呀,时间不多了,没时间跟你说了,我走了。”话说完他就走了。
      江向舟:“我也走了,你慢慢睡吧你。”也离开了。
      郁鹤年懵逼坐起,心也慌了,说:“不是,怎么个事儿啊?等会儿我啊。”他拿起鞋,连忙去追他们。
      过了一会儿,郁鹤年好不容易追上,刚准备骂他们几句,哪知他们已经进入学院里面。
      郁鹤年:“不是,你俩都不累的吗?”他过去刚准备进去,却被学院弟子拦在门口。
      郁鹤年:“干嘛?我来考试的。”
      学院弟子打量他:“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学院弟子甲:“莫辱了学院气风。”
      郁鹤年深呼一口气,让自己不生气,说:“我还不是为了赶到学院来?再不让我进去,我就没机会了。”
      学院弟子嫌弃的看他,不耐烦的放他进去。
      郁鹤年白他一眼才进去。
      郁鹤年坐在江向舟身后,陆锦熙则在他一旁。
      江向舟看见他:“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郁鹤年:“呵呵。”
      陆锦熙看他这一身:“你都不知道整理一下?”
      郁鹤年:“你还好意思说?”他们俩笑他。
      郁鹤年心情复杂:“我寻思着,一个月过的这么快?”
      江向舟解释道:“他告诉我们的时候已经接近月底了。”
      郁鹤年:“哦。”
      江向舟开玩笑的说:“郁死鱼,你别说,你这不扎头发长得和小姑娘一样。”
      陆锦熙也开玩笑说:“对哦,真美丽。”
      郁鹤年脸快气黑了:“你信不信我给你两一人一耳光?”
      江向舟:“听不懂思密达。”
      郁鹤年:“……”
      “咚咚咚”锣鼓声交响,代表考试开始。
      台上的检察官登场:“竹卿先生请赐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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