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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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丑？”
接电话的阿卡姆工作人员一听蝙蝠侠提到小丑，语调就可疑地支支吾吾起来。
“也许没你想的那么糟……？”米莉安在半空中盘旋了几圈，选中了中意的落脚处，降落在蝙蝠侠的肩膀上。
【飞鸽（旅游中）：我交到的新朋友怎么又—（马赛克）—啊！！！够了！我说够了！我不想听！！】
米莉安点开《旅行咕咕》后找到了查看飞鸽状态的按钮，点开后能看到有一部分被打上了像是彩色铅笔乱涂乱画上去的马赛克，而大体上看……嗯，感觉飞鸽还是很有活力的。
蝙蝠侠右肩一沉，他偏了偏头，看了眼米莉安后继续问：“小丑的状况如何？”
他们在滴水兽上吹着冷风，阿尔弗雷德拿到的明信片属于是让每个哥谭人都一眼想到了小丑，那个给哥谭带来绿色阴影的家伙……米莉安对他的印象就是手下败将，以及250。
一个抠门的掉落足以让玩家记住这个没什么用的“BOSS”。
米莉安探头探脑，竖着耳朵光明正大偷听：
“小丑的状况……说实话，不太好。”接电话的联络员咳了声，含糊地说，“他现在还可能下不了病床。”
米莉安震惊：“喵喵？”
下一秒，蝙蝠侠的目光转移到米莉安的蓝眼睛上，而米莉安也和他面罩上的白色对上。
米莉安狐疑地压低身子，翅膀张开：“你不会怀疑我吧？（乊^乊）”
蝙蝠侠：“……”
蝙蝠侠的沉默不语在米莉安的眼里已经充分说明了他的态度，米莉安怒从中来，弓起背对他哈气：“HISS！”
炸成黑色刺猬的米莉安飞了起来，在空中趁乱踹了蝙蝠侠的脑袋一脚，最后飞到罗宾身边。
蝙蝠侠的头盔材质不是不伸爪子的猫咪能乱揍的，米莉安踹他一脚的感觉就像是没穿鞋子的时候踢在了一块坚硬的石头上，要不是猫好面子，现在就该呜呜嗷嗷地喊疼装可怜了。
米莉安可怜巴巴地抖了抖翅膀，罗宾伸出手臂，让她降落——虽然米莉安不能像老鹰那样停在一个人的手臂上，但她可以用四肢抱住别人的手臂，成为一只牢靠的猫条挂件。
达米安揉了揉猫被蝙蝠头盔反伤的爪子，米莉安‘嗖’地一下爬上他的脑袋，继续光明正大地偷听小丑的情况。
“下次给你做个耳夹，你就能直接接入频道了。”红罗宾从另一头利用钩爪枪迅速上升到高楼的屋顶，他仗着自己的身高抬手拍了拍米莉安的脑袋，然后走到蝙蝠侠身侧对他点点头，“病床上的确实是小丑，不存在替身的可能性。”
“至于还在抢救的原因嘛……”他表情古怪，就像是在忍笑，“这就要问他的前女友了。”
米莉安就像有根毛绒绒的大尾巴在她眼前晃悠一样，好奇心爆棚，急的她想表演空中四连后空翻：“什么什么？！”
“你离开后，小丑女哈莉奎因趁着当天的工作人员去给小丑送饭的时候替代了对方。”与猫咪急切的猫叫声同一时间响起的还有来自电话另一头的人的回答，他为了事情的真实性还穿着厚重的、不管是普通的物理还是毒气都能防御到的装备走进病房……或者说是抢救室的单独房间……小丑就躺在病床上。
红罗宾为了增强对方的说服力，投影出自己调取的监控画面：小丑被包裹成了木乃伊的模样躺在病床上，呼吸时身体起伏都十分微弱。
“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尽力拖延……充分发挥人道主义精神，抢救下身中十八手术刀的小丑。”
啊，小丑真是命大，这都没死。
米莉安严肃地点了点脑袋，然后幽幽地盯着蝙蝠侠看。
蝙蝠侠挂断了电话，和米莉安解释道：“我没有怀疑你。”
“这不重要。”米莉安摆摆尾巴，“我就说我的宠物没什么事吧。”
蝙蝠侠的白色眼膜一大一小：“可你没有证据。”
他从滴水兽上一跃而下，在高楼之间滑翔。
米莉安离开罗宾的脑袋，一飞冲天，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空中飞过的、新鲜增殖的蝙蝠家族成员有些过于毛绒绒。
“也许我能为翼猫的话增添几分说服力。”便士一的声音通过耳麦传来，米莉安没有听到。
便士一接着这句话往下说：“沾在羽毛上的……是番茄酱。”
蝙蝠侠控制披风的手一顿，偏移了目标地点几十厘米，好在他经验丰富地重新计算了位置，发射钩索，踩在高楼的墙壁上借力一跳，最后准确地落在了高台上。
蝙蝠侠的白色眼膜一小一大，这一次不是质疑，而是疑惑：“番茄酱？”
“什么，你饿了？”没对上频道的米莉安拍打着翅膀，歪了歪头。
老管家充分发挥了自己对食物的熟知，轻而易举地发现了和番茄酱有关联的事物：“以及薯条……还烤焦了。”
老管家不赞同道：“下次见面时，我会准备一些更健康的谷物。”
蝙蝠侠微微眯眼，化身复读机重复道：“烤焦的薯条。”
“你们在说一些不可告人的加密话题吗？”米莉安很快对蝙蝠侠失去了兴趣，看向蝙蝠侠降落在这里能观察到的目标。
米莉安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优秀的夜视能力让她能看清更多事物，而当她专注于某一点的时候，就会像猫科动物中盯上猎物的掠食者一样紧紧注视着目标。
“……这批货……企鹅……不能低……”
米莉安偷听了一下疑神疑鬼的歹徒的对话，一些关键词被对方加重了音调，像是想让自己的话听上去更重要一些，这也方便了对哥谭不太熟悉的翼猫认识这里有名有姓的反派。
哥谭的反派好像都喜欢用动物来命名，正派也差不多。
米莉安观察了一下那两拨人，负责交易的两人起了冲突，破旧仓库的灯不时闪烁，有一个衣冠楚楚的胖子为这批走私武器而来，他的身后跟着一队保镖。
“企鹅人，对吧？”米莉安的翅膀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漆黑的毛发在月色下被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她飞了起来，又振翅而下，翅膀扇动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没错——”红罗宾踩在了滑板一样的飞行器上面，手里捏着两枚烟雾弹，他在靠近碰面的罪犯时将其甩了出去。
先是原地烟雾腾升扩散，后是不要命的人按下扳机的枪声和咒骂声。
这些因素都没有影响米莉安的视线，她悬停在半空中，沉稳地凝视着那些罪犯，充分表现出猫科动物面对猎物的耐心；她的目光如猎鹰一般锐利，轻微的嘶鸣从喉咙中传出。
红罗宾跳下飞行器，甩出手中的蝙蝠镖，几个保镖相继倒下。
蝙蝠侠在另一个方向从天而降，却被熟知他的老朋友企鹅好运地预料到，躲过了蝙蝠铁拳，还用自己特制的伞挡下了来自罗宾的攻击。
米莉安的目标不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她紧紧注视着隐藏在挡板后的身影，压低了耳朵，在几个呼吸的时间后毫不犹豫地使用了火球术。
【当前使用技能：火球术】
【MP-10】
蝙蝠侠没有抬头，他从生锈的铁板上看到了暖色调的火焰，于是毫不犹豫地跳开、没有在原地多停留半秒。
“嘭——”
在蝙蝠侠退开来的瞬间，贝恩撞开了挡板，结结实实地和火球碰在一起，产生了十分剧烈的爆炸反应——谁知道他之前手里拿着什么武器，这下遭殃了吧？
罗宾注意到贝恩身后输送毒液的管子被炸出了小口，于是丢出蝙蝠镖让这个口子更大一点。
贝恩用野兽般的残忍眼眸扫向火球的源头，但他什么也没有看见——米莉安最擅长的不是力量，也不是魔法，而是敏捷。闪电般的速度搭配上完美融入黑暗的身影让她在夜幕下如鱼得水，光是贝恩“找人”的这十多秒，就足够她飞上两圈，揪出并解决隐藏起来准备偷袭的人。
……
“我要吃汉堡！”
“不行。”
“还要薯条！沾番茄酱！”
“不行。”
蓬松的棉花糖在进行充分的夜间“捕猎”活动后明显有些过于兴奋，她在罗宾和红罗宾两个人的肩膀上跳来跳去，时不时手贱抓一下蝙蝠侠身后的披风。
而蝙蝠侠负责冷酷无情的拒绝米莉安想吃夜宵的要求。
米莉安盯着被自己刮破的披风沉默一秒，回想起似乎也有某人的家具和他的披风一样倒霉。她若无其事地转移注意力，还真就让她看到了那个倒霉蛋：“……红！头罩！”
红头罩站在“自助”热狗摊前，从天而降的翼猫没有吓到他，反倒是脑子里浮现的翻译声让多米诺面具下的他露出见了鬼的表情。
他咬了一口热狗压压惊。
热狗摊的老板其实已经收摊了，看到红头罩之后就放心地把摊子交给他了，因为他知道红头罩吃完就会把东西收拾好放在他常放的位置。
红头罩递出小袋子：“给，猫饭。喂小孩去吧。”
米莉安低头让他把小袋子套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盯着他手上的热狗用夹子音咪咪叫：“咪呜~”
翻译器的声音同声翻译：“咪呜-”
队伍的范围似乎笼罩了哥谭，所以红头罩一开始就已经组了队伍，而且人就在蝙蝠家族的频道里，就是一直没说话，米莉安被录进去的喵喵声他也能听到同声翻译后的效果……
红头罩的表情几经变换，他盯着猫，猫盯着热狗，连尾巴也不见得摆动。
“……行。”红头罩看着缓缓接近的蝙蝠侠，忍气吞声地从摊位上拿出一份提前准备好的热狗，“吃吧，我先走了。”
“喵！”米莉安轻快地宣告了自己的胜利，然后叛逆地在蝙蝠侠眼皮子底下搜出了红头罩遗落的一包薯条，以及敞开的番茄酱。
蝙蝠侠：“……”
作者有话说第20章 第 2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