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小糕更开心

5、雨季

　　窗外的雨滴窗外，雨滴悄然落下，打在窗户上，叮咚作响。它们汇成一股股细流，沿着窗檐泻下，留下了一道道水晶般的泪痕。向奕和尹闫去景区里的亭子处躲雨，眼看着雨越下越大，尹闫本来很期待能看见雨中的西门龙山，也随着雨落下被慢慢冲刷，一时间她有些烦闷，就这样皱眉看着雨下。向奕本以为尹闫现在是不是超级开心，她看尹闫蹙眉的样子，伸手把尹闫拉过来轻声说：“别老盯着了，再盯天都要被你盯穿了。也不知道站过来点，看看都被雨淋湿了，待会儿要是感冒了怎么办？”尹闫把头埋在向奕的脖颈处摇摇头不说话，向奕心都要化了，用头蹭了蹭尹闫，尹闫抬起头来说：“今天马上就过完了，这意味着我们一起的时间就少了一天，现在还下雨，突然想到以后我们说不定就很少有机会再来旅游。”向奕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抬起尹闫的脸，轻轻地捏捏说：“怎么那么可爱啊？我保证我们以后还会有好多好多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旅行，再说了，我又不是去了就得等到四年以后才会回来，有假期的，只要你想我了，我就尽量来见你。”尹闫闷闷地哼哼唧唧：“嗯，我知道，我就是舍不得你，但是我说了我们都要一起变得更优秀。你也不用老是来看我，我们现在分别，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遇。”二人对视了一会儿，尹闫有些脸红低下头，向奕也转过头不望她，只是耳朵还红红的呢。尹闫低着头突然想起蔡琴行来：她该不会还淋着雨吧？尹闫赶紧叫向奕：“向奕，蔡琴行她去哪了，这雨下的那么大，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向奕眼看雨越下越大，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一边给蔡琴行打电话，一边告诉尹闫蔡琴行不会有事的。““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向奕不等铃声响完就赶紧又打了一通电话，一连打了五个电话蔡琴行都没有接，向奕决定出去找找，向奕告诉尹闫：“我先出去找找她，现在雨下的太大了，万一真出个什么三长两短……”尹闫有些不放心，握着向奕的手说：“我和你一起去。”向奕摇摇头说：“不行，我一个人去，你在这里乖乖等我。”说完向奕就向周围人借了把伞，冲忙出去玩蔡琴行，向奕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雨中，尹闫在心里默默祈求：千万不要有事，一定要找到蔡琴行。
　　雨下得太大了，风也越刮越大，向奕的伞被差点风吹走，身上的衣服裤子都湿透了，就是还没有找到蔡琴行，向奕边走边喊：“蔡琴行！你在哪里！蔡琴行！”呼喊声被雨声掩盖住，蔡琴行根本不可能听到。蔡琴行和沈幼楚被雨困在了一处瓦墙处，都被淋成了落汤鸡，蔡琴行为了让沈幼楚少淋一点儿雨，身子挡在沈幼楚的前面，沈幼楚太冷了，缩成一团，蔡琴行把自己的干外套披在沈幼楚的身上，沈幼楚冷到说不出话，蔡琴行想给向奕打电话，但是手机根本开不了机，蔡琴行现在有点儿后悔了，她想她把自己搞成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拖泥带水把沈幼楚带着，这下好了，沈幼楚要是生病了怎么办？”
　　向奕一直走啊走，看到一处瓦墙处隐约有两个人影，她看不清是谁，但是她还是抱着希望走了过去。蔡琴行看见一个人往她们这儿走，她都要哭了：“救命啊！雨好大！”向奕一听，这不就是蔡琴行的声音吗，她赶紧跑过去，就看到蔡琴行和刚刚那个蔡琴行去搭讪的小姑娘，向奕看着小姑娘浑身上下都被雨淋湿了，更何况现在小姑娘冷得发抖，向奕气不打一处来，蔡琴行本来还想去抱抱向奕让她安慰一下自己这个朋友，没想到自己刚要抱向奕，她就冲着自己吼：“蔡琴行，你知不道你在干什么！你怎么把人家一个小姑娘带来这种地方，你看看她现在冷成这样，你心里好受吗？”蔡琴行一下子就委屈了，她没有想到自己在向奕眼里竟然是这种人，蔡琴行又气又恼，冲着向奕大骂：“我是那种人吗？我和你是多少年的朋友了，从大学到现在，那次不是你让我帮忙我一定会帮你，你现在却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是那种龌龊的人。我只是和人家小姑娘跑来躲雨，她现在这样，难道是我不想带她去医院吗，你看看雨那么大，我的衣服裤子也湿了，我想的是她会不会生病！”蔡琴行骂完了，她跑到沈幼楚的旁边不理向奕。这个时候，尹闫坐着出租车来到了这里，尹闫摇下车窗，对着她们说：“赶紧上来，这雨下到明天都下不停，我们先坐车回去。”向奕看看蔡琴行，想让她和小姑娘上车，但是又气啊，站在那里不动，尹闫不明所以地说：“不是，你们怎么都愣着干嘛？快上车啊，蔡琴行你赶紧把人家小姑娘抱上来，还有你向奕别站着了，快上车，副驾驶啊。”向奕这才上车坐在副驾驶上，蔡琴行现在正在气头上，所以本来是不想上车的，但是她想想沈幼楚，又抱起沈幼楚把她带上了车。
　　一车上，莫名其妙的尴尬，尹闫看着摸不着头脑，但是想想又算了，她看了一眼小姑娘想着她怎么会跟着蔡琴？而且是要把小姑娘送到医院还是哪里。尹闫开口问蔡琴行：“蔡琴行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还有我们要把她送到哪里？”她一提这个蔡琴行就愧疚死了，蔡琴行吸吸鼻子说：“我去问她联系方式，可是一小会儿就下起了雨，我想找你们的，但是一转眼你们就不见了，我本来想找你们的，但是雨下的太大了，正好，她也找不到她的朋友们了，所以我们两个就一起去躲雨了，我们就找了个近点儿的地方了。等等，我们现在当然是要去医院了，她都冷成什么了。”尹闫点点头说：“好，那我们去你们医院，还有啊，你医院有没有干净的衣服，要把小姑娘的衣服换了，不然更冷。”蔡琴行应了声好。
　　医院里，蔡琴行抱着沈幼楚走得很急，医生护士们本想和她开开玩笑，但是看她为数不多的紧张神情，再加上蔡琴行怀里小姑娘脸色苍白，她们赶紧让路，这要是耽误了病人的治疗可就不好了。蔡琴行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找了件白色体桖和宽松的牛仔裤，但是蔡琴行现在有些头大，心里嘀咕：衣服是找到了，但是我要怎么给人家换上呢？其实作为一个医生，这种事情不是没有见过，毕竟在手术台上还给赤裸着的患者做手术，虽然有无菌布遮着。蔡琴行还在犹豫不决，沈幼楚轻轻说了声：“我……冷……”蔡琴行心疼得要死，也不管什么了，赶紧闭着眼睛把衣服裤子给沈幼楚换上，又拿体温计量量沈幼楚的体温，蔡琴行悬着的心终于死了，39℃。蔡琴行赶紧把沈幼楚带到门诊，叫了个护士：“麻烦替我排个号，她被雨淋了，现在发烧了谢谢。”过了不到十分钟，护士就拿着针水等等东西来给沈幼楚打针，蔡琴行现在才微微放下心，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陪着沈幼楚。有些头昏想睡觉，但是她就是撑着不让眼睛闭上，刚刚的那个护士看她也是这种样子，告诉她：“蔡医生，你是不是生病了？你今天还着休假，赶紧去休息患者就现在我给你打针？”蔡琴行的摇摇头说不用，自己才不想打针呢。护士看看她又看看旁边的小姑娘，心里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了，八卦地开口问蔡琴行：“蔡医生陪女朋友啊，难怪哦，为了陪女朋友都不去治病。”蔡琴行受不了，点点头说：“好好好，我去吃药，但是你得帮我看着她。”“行，我看着。”护士一口答应下来。蔡琴行才火急火燎地去办公室拿药，就着桌子上的冷水就把药吞了，又赶紧回到沈幼楚的身边，护士看她不到5分钟就回来了，有些目瞪口呆，蔡琴行对她摆摆手说：“行了，谢谢你，改天请你吃饭，你走吧。”护士也是很有眼力见的，自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沈幼楚睁开自己厚重的眼皮，头还是昏的，像是被人打了一样，想伸手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右手上扎着针，有些迷糊，她看了看周围看到了在西门龙山要自己联系方式的人，哦，对了，她们还一起去躲雨了。蔡琴行眼睛半睁半闭，沈幼楚想叫叫她，心里想着：呃……她叫什么来着，是蔡琴行……对吧？沈幼楚用左手拍拍蔡琴行，蔡琴行睁开眼睛抬起头来，看见是沈幼楚赶紧询问她的情况：“你还好吧？头还疼不疼，还冷不冷。”一连串的问题让沈幼楚本就晕的脑袋就更加疼，但还是一个个地回答着蔡琴行，她看着蔡琴行有些憔悴的样子，心里一下担心，毕竟是人家在这里一个人守着自己的，总不能就一直让她难受，沈幼楚和蔡琴行聊聊天，分享自己的故事，蔡琴行也是聊得不亦乐乎的。
　　向奕和尹闫让出租车司机给她们送到酒店，在前台处发生了一件她们都没有考虑到事情——要开几间房，尹闫看看向奕，耳朵都红了，向奕这才从刚刚和蔡琴行那件事中回过神来，嘴像粘了胶似的，想说话又不好意思，前台小姐看着尹闫和向奕好像知道点什么了，她故意说：“不好意思啊，二位小姐，我们现在只有一间大床房了，请问你们介意吗？”尹闫又去看前台小姐姐，前台小姐笑得委婉大方，又带着些歉意，尹闫刚想说话，就听向奕说：“我们不介意，就要一间大床房吧，谢谢了。”前台小姐不等尹闫说什么，就让她们拿身份证来登记，前台小姐又笑笑说：“祝二位住房愉快，这是你们的房卡请拿好。”向奕把房卡拿好，又牵起尹闫的手，尹闫没想到，抬头看着向奕，刚好看到向奕耳朵红红的，心里默默想：有点儿霸道，就是耳朵还红红的。尹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被向奕可爱到了。房间内暧昧又尴尬的气氛，向奕都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了，尹闫咬咬了下唇，鼓起勇气亲了亲向奕的脸颊，向奕脸都红了，尹闫看向奕只是脸红就无动于衷了，心里有些不服，又亲了上去，向奕抖了一下，尹闫玩心大起，越发胆子大了起来，顺势勾住向奕的脖子，压低声音说：“向奕～你怎么不理我了～。”向奕发誓她用这辈子的毅力来控制，就是没有丝毫作用，向奕忍不住了，凑过唇去亲了亲尹闫的嘴角，尹闫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乘胜追击地吻她的唇，向奕尝到了甜头，越发着迷，手扶着尹闫的腰，轻轻把尹闫的头发捋朝耳边，眼神迷离着，向奕刚刚凑近尹闫的唇边，尹闫就躲开了，向奕有些迷惑，尹闫嘴角一勾，低沉着声音说：“姐姐，你怎么不早点和我好一好啊？我要惩罚你，给我亲亲你，好不好……”没等向奕同意，尹闫的唇就朝向奕的脖子处亲去，向奕又抖了一下，刚准备按住尹闫的手，尹闫的手就环上向奕的腰，向奕知道拿她没办法，只好由着尹闫，但是自己可不能坐以待毙，向奕用手托着尹闫的脸，正想亲上去，电话响了，尹闫向奕都有些惊住了，尤其是尹闫，不仅脸红还特别不好意思，向奕摸摸鼻子接电话：“喂……”“向奕我错了，我不应该吼你。”是蔡琴行的电话，向奕恢复平常那幅冷冷清清的面孔，淡淡嗯了一声，回了蔡琴行一句：“我也有错，我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你。”蔡琴行知道向奕已经不生气，与向奕匆匆说了句再见就把电话挂了。向奕用手机看了眼时间7：00，心里想着差不多该去吃饭了，向奕对尹闫说：“现在该去吃饭了，走吧。”尹闫主动拉着向奕的手，好在尹闫现在已经没有刚刚那么脸红了。尹闫把手机拿给向奕看，向奕拿过来看，指着手机屏幕上的菌子忍俊不禁地说：“你想吃菌子啊？这个要是没熟吃了容易食物中毒的。”尹闫当然知道，可她馋了好久好久，好不容易来一趟云南，一定要吃上一次菌子，尹闫还是很坚定地说：“想，我想好久了，炒熟了不就行了吗？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吗，你可是向医生啊。”向奕本来也是想同意的，现在加上尹闫这么一夸就马上在手机上打车，打完车后向奕对尹闫说：“车马上就可以到了，你可以先玩一会儿。”尹闫这时候才觉得自己身上黏了吧唧的，想去洗澡，但是又不好意思和向奕说，向奕看她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也是知道尹闫想干什么了，向奕笑着对尹闫说：“想洗澡？现在好像不行了，网约车马上就到了。”好在尹闫是个善解人意的女朋友，点点头，但是身上实在不好受就对向奕说：“我的身上好黏啊，我用毛巾去擦擦。”向奕知道她爱干净，朝尹闫点点头。
　　不得不说尹闫时间卡得真挺准的，刚收拾好要出门了，网约车就到了，向奕也是夸夸：“闫闫真棒，我们都不用定闹钟了。”尹闫知道向奕这是在挪移自己，伸手捂住向奕的嘴，向奕也是乐呵呵的，尹闫都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当初那个做什么事情都一丝不苟，性格冷冷清清的向奕了。这个车里都有尹闫淡淡的香味，向奕觉得呼吸都畅快了许多，尹闫看着向奕起了点儿想玩的心思，拿着向奕的手指把玩，先把向奕的手握成一个拳，又把自己的手掌覆上去，玩的不亦乐乎，向奕也是笑笑不说话靠着尹闫就睡着了，尹闫看到向奕睡着了也不玩了，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们的身上，两个人就这样靠着彼此睡着了。
　　到地儿时都是网约车师傅把她们叫醒的，她们对着网约车师傅道谢，网约车司机听向奕和尹闫的声音不像云南本地的，于是就问她们的家在哪里和她们闲聊了起来，没办法云南人就是那么热情，向奕和尹闫看司机师傅那么热情地告诉她们云南有哪些好玩的地方，哪些好吃的美食，也是忍不住和司机师傅多聊了几句。向奕和尹闫一进餐厅就觉得司机师傅说得没错，云南人都是那么热情好客的，首先是餐厅老板知道她们是外地人，多给她们炒了一盘菌子，向奕再三推辞，老板都不松口，故作生气地说：“嘿！我们云南人就是这样的人，不用客气，这都是我请你们吃的，不要钱。”尹闫还想再推脱，但是向奕对她摇摇头说：“既然老板都说不要钱了，那就不用客气了。”老板听罢这才笑着转身去了厨房，尹闫不理解向奕为什么这么做，虽然老板是云南的风土人情，但是也应该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向奕仿佛知道尹闫在想什么，悠悠开口道：“我看你是职业病犯了，行了，也不想那么多了。”尹闫有些埋怨向奕，刚想着用筷子夹菌子吃，老板又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唉唉唉！别吃别吃，还没熟还没熟！”老板故作恼怒地说：“你们这些外地小娃，都说了不能吃不能吃，不是克躺板板克些。”向奕也在一旁说：“跟你说过了，不能吃的，会中毒。”老板仿佛找到知己一样对着向奕说：“还是这个小姑娘会说，外地来的初生不怕牛犊，很少有你这样能克制住的。”“哈哈，说明您家的菌子是道特色美食呢，在别处可吃不到啊。”向奕称赞连连，老板说着又要再请她们吃一顿饭，向奕赶忙拒绝说：“哎，您刚刚请我们的菌子这已经很多了，不用再请了，于情于理，不拿群众的一针一线。“老板老觉得这俩人不是什么一般人，赶紧压低声音说：“你们是干部吗？”尹闫笑出了声，笑呵呵地和老板说：“算不上，她是医生，我呢是律师。”老板笑得合不拢嘴，用有些不熟练的普通话说：“那敢情好啊，律师医生都是为人民服务的，一心一意为人民，请问你们的名字都叫什么啊？。”向奕和尹闫突然正式了起来，字正腔圆地说出她们的名字，她们想老板都觉得她们是为民服务的人，就应该以这份职业引以为傲。
　　“爸，我回来了，怎么今天有那么多客人啊，我来帮你们抬菜啦。”老板一听到女儿的声音嘴角那抹笑就更深了，招呼着女儿：“哎，爸在这呢？这里又有从大城市来专门吃菌子的客人了。”向奕往那边一瞥，小姑娘走路很有礼貌，不慌不忙地系上围裙帮忙抬菜，向奕戳戳尹闫的胳膊，有些惊讶地和吃得正香的尹闫说：“这不是蔡琴行和她看上的小姑娘吗？”尹闫听着抽空也往旁边瞅了瞅，还真是，再认真一看蔡琴行也在，她不得不感叹缘分，是人生中难以捉摸的奇妙篇章。尹闫突然有点儿坏心思地说：“你去抓包，看看她要这么说，看样子她和老板还挺熟的，她总不能是知道人家老板，但不知道老板家女儿吧。”向奕也不知道尹闫是怎么想的，无奈扶额说：“你怎么老是有这种坏心思啊。”尹闫撇撇嘴说：“你不觉得蔡琴行有种把人家黄花大闺女拐了的感觉吗？”向奕似乎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说：“有吗？她这个人就是这样的，在大学的时候人家以为她是个海王，谈了不知道几个对象的那种人，其实她至今还是单身。”“啊？看她这个样子确实不像。”尹闫带着些不相信的语气。
　　正聊着听到老板和蔡琴行说什么，仔细一听发现正在说她们，老板滔滔不绝地和蔡琴行说：“她们其中一个跟你一样也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另一个是个律师，哎哟，前段时间我都忘了和你介绍我家女儿给你们认识认识，她也想当医生，现在可好了，你们都认识了。”蔡琴行笑着点头回应，又听到老板说有个医生和律师，心里觉得这不就是向奕和尹闫吗？蔡琴行问老板：“沈老板，那个你说的医生和律师在哪啊？我咋感觉她们是我的朋友。”老板头往向奕和尹闫那边点点说：“那里坐在最里边的那桌，我先去忙了，既然是你的朋友，你可以带我家幼楚去和她们认识认识。”蔡琴行大步往向奕和尹闫那边迈，“哎呦，被发现了。”尹闫咯咯地笑，向奕也在那笑，蔡琴行笑骂：“好呀，你们竟然背着我偷偷吃好东西，对得起我今天带你们去吗？”
　　“哎，你怎么夹那么多，也不怕吃饱了撑着。”“吃吃吃，这顿我请不就行了吗？”“嘿，你这个蔡琴行。”蔡琴行和尹闫虽然才认识第一天，但就在餐桌上互怼，让人哭笑不得，向奕和沈幼楚在一边看着她们笑。友情在某处默默的相伴，没有浓墨重彩，没有跌宕起伏，轻柔，平凡，不管是时间的长短，只要是志同道合的人终能玩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