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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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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导，这个数据您能不能看看……”
“望月老师，E-4C组的实验结果和E-4A组数据出现了偏差！”
“老板，A-2H小组材料对比有……”
“老师，B-1A观测结果……”
实验室充斥着各种机械运作的声音，研究员抱着资料匆匆走过，不少人都会忍不住用敬仰的目光注视那个站在操作台前的女孩。
女孩今年还没有实验室里研究员平均年龄的一半大，却已经在生物和化学方面有了惊人的成就，如同天神的奇迹。
一开始她提出细胞活化和断肢重生的理论时，没人相信这个孩子说的天方夜谭，但她用雷厉风行的手段让所有人明白，她提出的设想不是不可能完成的。
她从零搭建了自己的实验室班子，挖出了各种奇奇怪怪但是有能力的大学生，小手一挥直接自己注资，实验室第一个研究成果就直接让她赚得盆满钵满，也让人见到了她提出的理论实现的可能性。
极高的专业素质和极强的个人魅力共同造就了眼前这位娇小的望月老师在学术界举足轻重的地位，越来越多人想要来她手下做事，在她身边待的越久，越是了解，越是尊敬和崇拜。
这个孩子的大脑中有着旁人望尘莫及的知识，她好像在别人还在蹒跚学步的时候已经开始挑战攀爬珠穆朗玛峰和尾崎八项，她已经走得比谁都要远，大概这就是神才的世界吧。
各个实验的数据被发送到望月面前，为了方便，望月千鹤闲来无事做的全息指令可交互投影台让数据汇总更加方便，顺手又赚了一笔专利费用。
她飞快地处理各个小组上报的问题，信息流水一般从她眼前划过又被抓取，各项指令顺着她的耳麦被有条不紊地下达。
实验室的一切都被管理的井井有条，丝毫不会因为数据量大或者人员走动而出现兵荒马乱的情况，望月千鹤就是这间实验室的大脑和中枢。
负责信息对接和技术更新的小组转来了几封邮件。
“老板，加州理工和普林斯顿大学发来了回应，那边表示随时欢迎您入学。”
“老板，麻省理工也回复了。”
“斯坦福发来邀请。”
有几个离得近的年轻研究员看到消息忍不住发出小小的惊呼声，她们期期艾艾地看望月千鹤，一个扎着麻花辫的研究员抢先开口。
“老板，你来MIT（麻省理工）吧，到时候说不定我还能有机会申请您做我的博导呢！”
边上的另一个研究员不甘示弱。
“望月老师别听她瞎说，我们CIT（加州理工）多好，来加州我还能带您开车逛逛。”
“PU（普林斯顿）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大学之一！我们收藏的艺术品特别多！老板来我们这感受艺术的熏陶呗！”
耳边各种语言混在一起，望月千鹤依旧心无旁骛，手指在虚拟屏幕上点了几下，调整了几个参数。
“MIT联系生命科学，CA（斯坦福）联系心理学——B-9E小组的数据录入怎么回事，重新检查是不是混入了杂质，怎么犯了这么简单的错误。”
把数据打回后，望月千鹤站在台子上看着眼前自己挖来的清澈大学生们，耐心地回复了几句。
“不需要成为博导我也能教，而且我就算上大学，大部分时间还是会在实验室，申请大学只是因为想要放松一下，学点别的东西。——好了，问答结束，做你们的事去。”
几个研究员回到自己的操作台前，麻花辫女生回过神，对新一轮材料进行采样时还是忍不住感叹到。
“去世界排名前五的大学学习……对于老板来说居然只是去放松，学点东西……那可是MIT的生命科学和CA的心理学啊，这就是天才的世界吗。”
身边几人忙不迭点头附和，交流几句后大家又投入到新一轮实验中。
因为他们的实验项目是要从无到有创造新的技术，没有前人经验可以借鉴，实验室里时不时会有突发情况，需要实时跟进。
最近望月千鹤在跟进的这个项目是关于提升细胞活性和加速分裂的前期探索准备，等这个课题结束，猜想证实后，她就可以基于细胞动态和分子架构进一步深入研究。
不知过了多久，虚拟时钟发出报时，一道欢快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
“kaku酱，吃饭时间到了，快去吃饭，该吃饭啦！kisskiss”
在得知她打算做一个人工智能辅助实验后，望月苍羽自告奋勇成为了人声采样和人格模拟的素材，结果录入数据太丰富，人格模拟太成功，搞得望月千鹤像是有了两个黏人的哥哥。
被这么一提醒，望月千鹤这才发现已经到吃晚饭的时间，确认好数据就差最后的收尾，她从台子上走下，松了松颈骨。
接班的人也收拾好了东西，大家三三两两收拾着器材，有毒的试剂加入中和剂成批销毁，负责人分别检查低温冰箱和药品柜，确保药品存放安全。
千鹤脱掉防护服，背上斜跨小背包，吩咐大家整理好了就下班休息，系统会继续监测数值。她把衣服放好后和几个研究员走出研究室，剩下的人也很快离开，实验室很快空无一人。
她和几个研究员找了一家烤肉店，这家烤肉店在周围都很有名气，几人落座后点了一堆招牌，只是吃着吃着就变成几个大的研究员争先恐后烤肉给千鹤吃。
“老板，这个好吃，吃点。”
事件一：研究员A上供了一盘烤肉。
望月千鹤：（嚼嚼嚼）（吃掉）
“望月老师，喝口水，小心别噎着了。”
事件二：研究员B递过来一杯清茶。
望月千鹤：（咕噜咕噜）（喝掉）
“望月老师，关于γ射线干涉细胞分裂……构建分子骨架……”
事件三：研究员C提出课题里不理解的地方。
望月千鹤：（吃掉问题）（用香香的五花肉堵对方的嘴）
秉持着吃饭就要快乐吃，不在吃饭时谈工作的良好习惯，望月千鹤全程都在埋头苦吃，时不时被其他研究员投喂几口，研究员注视着她的表情也越来越慈爱。
坐在她身边的就是那个麻花辫，她看见望月千鹤的挎包有着奇怪的单向开口，而且里面露出了像是圆柱体一样的形状，不免有些好奇。
“老板，你的包里装了什么啊？是试剂吗？”
望月千鹤摇摇头，麻花辫看出她不愿多说，识趣地转移话题，顺手又烤了几块肉继续投喂，就在千鹤打算再要几盘烤肉时，突然一声尖叫传来。
“死人了！”
望月千鹤平静地咽下了嘴里的肉，给自己手下的好员工们夹了点菜，礼尚往来后端起茶杯漱口，顺便吩咐一旁被突发事件吓得脸色煞白的服务员记下菜单。
“再上十盘五花肉，四盘韭菜，两盘西蓝花，五盘生菜，以及一瓶可乐——你们还要点什么吗。”
三个研究员于是要了三瓶啤酒一盘花生米，研究员服务生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桌完全不害怕的客人，但是望月千鹤的态度太理直气壮，本着职业道德服务员还是把菜单拿到后厨。
传来尖叫声的地方嘈杂无比，忽然某个熟悉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保护案发现场，我是警察！”
“所有人不能离开！”
望月千鹤喝茶的动作顿了顿，视线飘向了拐角。
这家烤肉店她来了很多次，这个角落被植物遮住了一些，有着比较好的隐蔽性和私密空间，本质上不爱社交的她很喜欢这个位置。
但是她也隐蔽不了多久了。
菜上得出乎意料的快，可能是只有他们这桌还在吃，上菜的人换成了厨师长，这个瘦弱的男人连连鞠躬，多次道歉，然后擦着汗跑去案发现场面对警察的问询。
千鹤一眼扫过五花肉盘子后不自觉皱了皱鼻子，挑挑拣拣找出了三盘五花肉放在一边推车上，然后继续等待投喂。
这起案子简单到她觉得有点可笑了，不如说在这个世界里，因为随便什么理由夺走他人生命都是一件太普通的事情。
她和哥哥却要在这样一个杀人理由和手法都如此可笑的世界努力活下去，不得不说真的很讽刺。
几位警校生本来只是吃顿饭，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嫌疑人倒是找到了，取证环节却遇到了一些麻烦。
因为找不到凶器，证据不足以扣押嫌疑人，望月千鹤就在这时推着小推车出场，看着不久前才见过的警校生们，她点了点头就当打招呼了。
“凶器在这里。”
“小千鹤？！”
“千鹤！”
“望月妹妹？”
“等等，你刚刚说的是凶器？”
混乱的称呼一下子此起彼伏，最后变成异口同声的疑惑。一阵风拂过，千鹤被一个带着淡淡皂香的怀抱抱住。
“你——怎么在这里啊？”
望月苍羽抱着快一个多月没见的妹妹，忍不住眯起眼睛蹭了蹭妹妹的脸蛋，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黏糊，望月千鹤揪着哥哥的小辫子撇了撇嘴。
“项目准备收尾了，出来吃饭，没想到遇到这种事情。”
她坐在苍羽臂弯里，从小包摸出几副橡胶手套艰难地递给了身后眼巴巴盯着推车的几名警校生，不想耽误时间就直接在哥哥怀里直接道破真相。
“凶手是主厨，凶器变成了盘子里的碎冰，肉是人肉，应该不止一名死者，至少今天这个不是第一个。有血的盘子我都已经挑出来了，指纹什么的应该不需要我来查吧？加油啊，未来的警官大人们。”
在看到主厨和那个推车的时候，漂浮着的【凶手】【凶器3/1】【凶器3/1】【凶器3/1】气泡备注就已经告诉了望月苍羽答案，想着要让同期多点锻炼，他心安理得地抱着妹妹，趁机补充能量。
“好麻烦，好危险，千鹤又被卷进案子里了，这些家伙真的好碍事。”
望月苍羽抱紧了自己幼小的妹妹，找了个座位坐下。
“哥哥，这个世界是很危险的，我们都知道，不是吗？我们没法避开这些意外，但是我不会让自己因为这样可笑的理由死去。你知道我放心不下你，所以你也不要随便死在我看不到的角落里，这是我们当初就说好的。”
望月千鹤拍着青年的后背，手掌摸着几节颈骨往下顺，像是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大狗，她了解自己的哥哥，知道这种时候哥哥最希望听到什么。
望月苍羽确实被安抚到了，很快平静下来，但是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已经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卷入过太多次案件，所以已经有了抗性。
“我知道，我不会轻易死掉的，我是为了千鹤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案件凶手在有结果的情况下很容易逆推找出原因，这么简单的连线题再做错就未免太有失水准了，对不起万里挑一的职业组身份，至于凶手的忏悔倒是没什么听的必要。
警察来了后迅速接管了现场，剩下的就是证据链收集和现场检查，没人去打扰在贴贴的两兄妹。
“小阵平，你觉不觉得他们两个像是在互相舔毛的小狗。”
萩原研二正有些促狭地跟松田阵平咬耳朵，突然发现什么，慌乱的声音都有些变调，身边的同期们也惊慌地出声提醒。
“躲开！”
“小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专业知识都是我瞎编（大拇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