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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锁头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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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活过来了。”
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神奇眼眼自然开启，被你'杀死'的那段空间重新充盈起了死线——说起来还真是离谱，是为了尊重世界的核心设定吗？杀死空间这种等级的斩断都没有什么限制，却在涉及咒术界相关，哪怕只是三级咒灵，不在武器上附加对等的咒力就还是要折扣伤害，这什么炼金术师的等价交换，果然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没有数值策划的垃圾游戏吧。
“怎么关上的？”
“嗯？”你没反应过来，看了眼他的眼睛，恍然，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带着点优越感的笑来：“想关就关上了。”
你可以发誓，这点优越感是真正的不由自主的，不含任何故意的成分。
五条悟：“……”
“哇，你这个人真过分。”
他抱怨的时候也是很直来直去的语气。
你最终也只能是很真诚的看着他，摊摊手。
没办法，你又没说假话。
你知道六眼的咒力解析跟信息收集会给他的大脑带来一定的负担，但能怎么办呢，你这魔改后的咒术限定魔眼跟他那双青史留名的六眼，到底是不是一个体系的都有待商榷，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地方。
好在他也没认为对你死缠烂打就能得到解决方法。
看着安安静静闭上眼睛延缓信息接收的五条悟。
被微妙的愧疚击中，却只能看着的你：“……”
被保护在五条家内部，你们的社交圈都寡淡的约等于无，你的神奇眼眼约等于是最大的秘密，而持有共同秘密的社会性生物之间的关系会比常态交集亲密数倍——所以你们之间的话题迅速失去了距离感。
你们还聊了很多。
你记不太清那些琐碎的了，说到底两个没什么人敢冒犯的，社交视野极窄的“住宿生”，话题有限的可以。
嗯，也有印象深刻的。
五条悟提问你有没有被刺杀过——还真有，但你们核对了一下时间，那次正面战场在他当时的宅院，你捅死的那个暗杀者当时一副顺便来杀一下你交差，反正五条家的少爷即使不是六眼也很值钱态度。
“……”
“。”
交换秘密之前你还能吐槽一下被六眼大人波及了，交换秘密之后，你俩都清楚，这是他一个人顶在台前了。
你俩一致认为这个无理取闹的咒术世界真的很垃圾。
*
很顺利的小朋友联谊会结束了，在有人各自询问了你们的意愿之后，你俩的私人物品被搬到了一起。
当天晚上，他出于好奇，拉着你研究了一宿你能够‘杀死’的范畴，你规律生活很久了，有点困——但他面无表情，冷冷清清的，湛蓝色的的眼睛，睫毛都是白的，满眼的“你不愿意就算了，有一点点可惜啊”的看着你时——
你：“……”
你觉得他是真好看啊！
颜狗竟是你自己！
你俩实验的五花八门，从“铜制的烛台”到“光延展的轨迹”，从“无限的边缘”到“飘雪的云”
——哦，最后一个你失败了，你能看见云的死线，但够不着。
你的术式[绝对命中]，听起来结合直死之魔眼，绝对破防，无视治愈，锁头挂，概念杀，那你应该是已经举世无敌了——只可惜，作为本土的力量体系，它不能以字面含义去理解，很霸气称呼没能匹配上他因果律一样的名字，他存在着咒术界惯例的限制。
你的咒力总量不足以支撑你把附着了术式的石子延展的那么高。
直死之魔眼使你不需要武器的锋锐，在提前的缩减了体积跟重量，且没有额外的敌人对附着咒力进行消耗的，绝对理想的环境里，那颗石子大概是停在了150米左右的位置——类比小知识，市区常见的层高32的高层住宅，一栋大约100米。
“好短。”五条悟平静叙述。
虽然你的咒力总量还会增长，未来也未必会局限在这一个使用方式之中。
但初始技能就是能看出弱点的，比如：实战中就不会存在这么理想的无消耗环境，那你的远程手段就还要在缩水。
“老子单兵强化。”你平静回复。
未尝没有恼羞成怒的意思，自称都变了嘛——五条悟没有戳穿你，毕竟不打远程的前提下，你还真的挺危险的。
后续，他浮空，在护卫们拦了但明显没用的惊恐表情中，你接了一发他的正面攻击，还没能整合成苍的术式，一整个轰碎了你们原本准备入睡的房间，停在了你的面前，被你像切黄油一样切开了——
月色中，你俩一上一下的看着对方。
鸦雀无声，无论你们两个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至少在场仅作为护卫的家仆二级咒术师没人敢问。
他慢慢落地——你把手里保下来的两个软垫递给他一个。
你俩对视，手牵手，一起坐在了残骸下幸存的台阶上，乖乖的等着。
然后随着脚步声，喘息声，先是稀稀落落、然后变成了热热闹闹，最后停在你们院子门口的人山人海。
《震惊！五条悟跟五条清一打起来了》
你忍不住脑补了这样的新闻标题。
——你俩提前说好的，毕竟要销毁证据，虽然十六个自然段之前的排比句没有一一列举，但你俩在拆家之前，已经把屋子里的东西把能切的全切了，那里躺满了你的罪证，五条家的财富还是值得信赖的，一番商议之后，你们定下了这样的解决方案。
长老：“发生了什么？”
天杀的，白天不还是好好的吗？问各自印象的时候不都是觉得对方还不错吗？小孩子这么麻烦吗？
你俩手牵着手，一起抬头看着满脸褶子的长老，没人开口解释。
很显然，长老不傻，你俩想要表明“我们关系很好”的这条信息已经传达到了。
长老：“……”
还能怎么办呢？一个是自己这边未来的继承者，一个是整个五条的未来，日子该过还得过。
再确认一下吧，如果没有实际矛盾，只是财务损失，还是惯着吧。
……你俩的风格还是不一样的。
在你试图礼貌的解释，只是你们两个私下研究术式时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实践了一下时——另一边，也许是被重复询问了无意义的问题的五条悟轰碎了暂居室。
“我觉得清一很好，不要在假设那些东西了！！”
你恍然，那大概还有担心你作妖的诱导性提问。
迎着所有旁观者的讶异，他走过来牵住了你的手，也许是人太多了，增加的咒力和信息暴增，他有些烦躁的闭了闭眼，在血缘上你大概要喊一声祖父的长老张嘴之前，拽着你往新收拾出来的房间走去。
你祭奠了一下祖父的血压，没有回头的跟了上去。
……那看来俩人是真没事。
又熙攘了一会，可能是在收拾吧，不多时，人群逐渐安静了下去。
“好烦。”
五条悟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说实话，六眼捕捉的是咒力，只要不是天与咒缚，是个智慧生物身上就有咒力。
所以，你们都知道那用处不大。
你看着鼓起来的被窝，伸手探进被子里抚上了他的额头。
感觉再继续下去会烧起来呢，不该陪着他闹的，唉。
你想到了什么，你推耸着被子，把他摇了出来。
“悟，让我试试！”
“……嗯？”
深红色的，充满着不祥的，象征着死亡的光环复现，你并指为刃。
理论上，如果你心怀恶意，现在的他再不跑就晚了——他倒是很信任的看着你。
你调整了视域的限制。
你看着咒术相关的死线对咒力的要求，心中默默感慨。
斩！
……你的咒力几乎被抽空。
很显然你斩断的并不是实物。
“他们大概能‘死’上三个小时，我劝你趁着清净赶紧睡吧。”
你抹了下落到下颚的汗珠，把他塞到了被子里，咒力耗尽不亚于一场超长时间的战斗训练，你也累的不行。
来不及耍帅，你钻到一旁的被窝，很快陷入了梦乡。
五条悟有些震撼的盯着你。
在刚刚的没有寒芒的斩击中，你杀死了，他的六眼的接受信息的被动。
这是五条悟第一次不必在任何，乃至睡眠的时候都无穷无尽的接收世界给他的密语。
他维持着被你塞进被子的姿势，侧头看了你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世界如此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总结：猫猫拆家！输出类神奇眼眼的辅助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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