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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您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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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订下束缚吧。”
你没有探究，实木桌子对面沉默着的夜蛾正道，在脑海里过的到底是什么版本的大事件剧本，你只是在对方听清楚你的要求后，露出疑惑的表情时，悄悄的在心底给对方添加了一个“噔噔噔”的递进音效。
然后当一个尽职尽责的npc，为对方奉上准备好的台词。
“您不必因尚有疑虑产生的质疑后，觉得在社交礼仪之内难以对我这个诱发者明言。”
你很坦然。
抬手一个展示的姿态，依托在半空。
“更不必为心中的这份合理的质疑，对可能出现的风险诞生额外的顾虑。”
“我想要向‘咒术高专-教职人员-夜蛾正道’索取的束缚，与那些无聊的东西，完全、没有、任何、形式的关联。”
夜蛾正道在你分段的间隙，调整了一下坐姿。
啊，他终于不像碇真嗣他爹开会那么坐着了。
“关于「今日五条清一与夜蛾正道谈话的所有内容」，包括“五条清一是个转生者”又或者“我们要定下的束缚内容的本身”等一切其他，「您尽可自由的，在任何场所，报以任何目的，向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去转述。」”
你催动咒力，那是立下束缚的明确。
你在给对方，他需要的底气。
夜蛾正道这个时期还不是墨镜皮肤，脸上没有遮挡物，你清楚的看见他的表情停留在了尴尬。
你耐心的等待着。
短暂的安静后。
“谢谢。”
他在整理好情绪后，催动咒力应答。
束缚，达成。
那么谈判的轮次里，优势方到你这边了。
你就知道。
排除法的信任，让你说的话是实话的可能性，在夜蛾正道的眼里能达到九成——可在这种涉及到整个咒术界的阴谋论里，事实与否不是第一顺位，他首先对你这个人本身有十成的怀疑。
蒙太奇手法的转述，以诚实塑造虚假，阵营与秩序本身，怎么都好，世界上是有那种聪明到可怕的人的。
所以你提起束缚的时候，夜蛾正道的第一反应就是你想让他闭嘴。
夜蛾正道默认，在你这边，知道了一定秘密的自己大概率会跟五条家年轻的过分的话事人有额外的交际，他可以短暂的成为一个保密者，那一切的是非判断都不急于一时。
风险只在，万一你之后有什么问题，当真存在利用“夜蛾正道的主观情感”的部分，今时今刻的行为倘若埋下了足以误导整个局势参与者的情报知悉的话……没有束缚那就什么都来得及，可有了束缚，那就连暗示给别人，都可能是带着整个阵营走进早已步好的陷阱。
真的要在三十几岁，离过婚的年岁，拿轻小说女主的剧本吗？
知道密辛却跟所有人欲言又止？
嗯……起鸡皮疙瘩了。
但如果仅因为质疑与顾虑，就拒绝对方接近于结盟的前置要求，建立在危机明确的前提下，那么失去一个率先坦诚的，存在势力优势，情报优势的盟友，可惜程度又如何评判呢？
乃至于，同样阴谋论一点，自己不与结盟这一点又是否同样在蒙太奇的布局之中呢？
在这个规则既是限制，也是武器，且真的会在客观中造成威胁的咒术里世界，夜蛾正道觉得自己的顾虑很正常，是个人都会琢磨一下吧！
然后，他听见——
「任何场所，任何目的，任何人，任何形式。」
大气，相当大气的诚意。
大气到夜蛾正道都在某一瞬间觉得，自己对于对方的相关怀疑像极了恶人先告状。
“所以，您想要签订的束缚是？”一级咒骸师磨挲了一下手指。
他观望着自始至终态度都很轻快的青年，所以那会是什么类型的束缚？
他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对方。
灰白的发随着青年开口，无风自动，发鬓轻摆。
“无论是高维的上帝视角，还是五条家的背调，我能够知悉的所有情报都在告诉我「夜蛾正道是个好人」。”
夜蛾正道情绪上有些跟不上，但莫名有些……荣辱与共的荣耀感。
“所以我希望，您能把这个好人，做的再标准一点。”
“？”
他的费解肉眼可见。
你跟他对视，宽抚的笑笑。
“在未来五年，我需要您在面对隶属“咒术界御三家”的学生时——”
你觉得自己此刻的笑意不达眼底，在某一刻甚至是淡漠，乃至冷漠的。
“——转述咒术界高层分配的命令与任务时，做一个公正的师长，不要存在任何主观的情感导向的行为。”
“……您是为了什么而来？”
“为了一些转世轮回的痕迹。”
“所以是我做了什么吗？”
“是的。”
“很严重的后果吗？”
“也许。”
你们对视。
“我没理由不接受，不是吗？”
夜蛾正道神色沉沉，话说到这个份上，是的，他没理由不接受。
你没费心给心思细腻的长辈做情绪安抚，只是在束缚结缔完成后把最后一份名帖递给了对方，拜托对方转交给今日无缘会面的第三位学生。
夜蛾正道也是狐疑的看了你一会。
真的只是叮嘱他不要掺杂个人情感吗？其实他并不意外五条家的势力能够知晓今年高专入学的人数……在你那程度诡异的坦诚之前，他甚至怀疑过是五条家想挖墙脚。
那可是咒灵操术啊。
你无所谓的任他打量。
关于上帝视角，你记不住主角虎杖悠仁普通人时期的学校，但关于星浆体这种有着明确锚点且足够精彩的片段，你想忘记也是有点难度的。
夜蛾正道无疑是个好人……至少你承认，哪怕是你，看着五条悟的某些行为，在摘下滤镜时偶尔都会头疼，而在你观测到的故事线里，对方有着大亲友的定位的。
一个有着一级乃至特级实力的负责任的教育者，与有着私人性质的悲悯情感是不冲突的。
但——
在规则内下放程度是残酷的任务给学生是正常的。
对任务内容本身产生了本能性的恻隐是正常的。
在全是疯批的咒术师群体里，老老实实的，乖乖顺顺的，默不作声的，诞生了放走星浆体的叛逆想法是正常的。
可……在诞生了放走星浆体的想法后，通过语言诱导表达支持，从而把风险转嫁给还是学生的五条悟跟夏油杰……有点不厚道吧，夜蛾老师？
咒术高专的学生，无论是家世入学，还是平民入学，都是需要执行与等级匹配的任务的，这与免费的教育，分配的酬劳挂钩，你没有什么打破规则的想法，只要求公平。
你也没准备以五条家看不上报酬的理由，隔绝任务的分布——首先悟本身不会开心，其次患寡而患不均，你比五条悟功利的多，站在普通家庭出身的咒术师视角，你也并不想自己成为承接愤怒，被分类进待改革的部分。
虽然后面的悲剧部分从宏观的上帝视角来看，百分比的九十八里都与夜蛾老师的传达任务时的恻隐无关，但你从不小看蝴蝶的振翼的力量。
你似乎看见了漂亮的蓝摩尔福蝶飞过风暴的身姿。
——
“另外，关于家主的起居……虽然高专有配备食堂，咒术师这个职业也比较支持自立的生活习惯，但考虑到悟他可能吃不太惯这边的口味，所以我跟您的上级进行了直接的谈判。”
夜蛾正道木然的看着你回到了服务家族的暗部长的职位上。
你没有理会他的情绪变化，只是自说自话：“我们家主是个天才，厨艺也好，其他家政技能也罢，从程度上来说是可以归类为十分擅长的，仅代表个人意见来说，学习培训相关并不反对，但长期以往的话，让六眼投入这种程度的无价值增益的重复劳动是没有必要的，不如额外支出一些金钱去充裕情绪价值。”
“你要给他带侍从吗？”夜蛾正道嘴角抽了抽，连“您”也不用了。
好家伙……这还用找术式审判？这隶属五条的归属感，快要扑到他脸上了。
“呃，那太封建了。”
你倒是想来着，比起走咒术高层的路子，给东京咒专的食堂塞家生厨子跟额外增加单独的线路运输储备食材，贴身侍从1v1照顾显然更省钱，但估计悟不会高兴这种特殊对待。
你爱钱，但不是铁公鸡，该省省，坚决杜绝无意义拆家，该花花，万一孩子在学校吃坏肚子呢？
你把高层已经盖好戳的文件推给夜蛾正道。
“我已经叮嘱师傅要尽可能对其他学生的态度保持一致了，但毕竟只是五年的外派，他终究还是要回归五条家的，我们家……总是很宠着六眼的。”你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笑：“所以一些必然会出现的偏心，也希望您不要在意，他没有恶意，也请您作为直接教育者，不要因此对您的学生诞生任何不合时宜的印象。”
你技巧性的强调了五条悟学生的身份。
“这就不封建了吗？”夜蛾正道品了品家生厨子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还真不，”你愣了一下，补充：“五条家给的工资比加茂高一倍，比咒专这边高两倍，跟禅院倒是持平的，但十影家的风气，如果您没有了解过可以打听一下，这位厨师他没有术式，在那个家族是没有立足之地的，另外，外派的部分算作差旅，也会有补贴，直接在原报酬上翻三番，普通人那边就不比了，有些降维打击了不是吗？”
注：不是说加茂财力比五条，禅院低，而是家风不同，他们家玩材料学的可比五条家这边投入的多多了，你雇人解读过他们家的财报，虽然看上去一片正常，但你总感觉那帮没继承到术式，为了另辟蹊径强化赤血操术而走生化环材专业的一些科研项目……有一部分是在骗经费。
总之，御三家……甚至整个里世界构成家族传承的家族，很难有实际掌权者像五条悟这样更在意吃的东西。
禅院那边才是原来的天花板，人家好几百年的餐标都没变过，五条家是五条悟上位后才现培训了专业的甜品技能，防止好不容易调理顺心了的厨子跑路才现涨的工资。
另外真封建，那就只有发卖，没有辞职。
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他不知道？”
“他大概要明天吃的时候才能反应过来。”你没给他说……安排个厨子这点活都需要家主代行签字，那你这个暗部部长也别干了。
“高专原来的厨师呢？”
“不变啊？五条家只承担总食材消耗跟家生厨这边的工资费用……”你虚起眼睛：“你们原本就有炒原来厨师的鱿鱼的想法吗？”
“没有，当我没问。”夜蛾正道有些心累的叹了口气。
你起身行礼，准备结束这场对话，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下了新干线，还有家族的驻场司机接送最后一程，你们的谈话时间说久不久，但想必对方也等腻了。
“你们喜欢管他叫「六眼」？”
夜蛾正道没有阻拦你的离去，只是在你准备推门时开了口，你不知道在你从桌边走到门口的几步路里，对方的百转千回的都思考了什么，你扭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您看，您果然是个好人。”
你转身离去，没有在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Q1：更新频率？还更吗？
A1：更的！频率随缘啦，为爱发电来着www
Q2：这几天一直没更的原因？
A2：懒。orz
Q3：笔者怎么看待236话？
A3：……意外的能接受。
怎么说呢？236的话全程看完了之后，他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创作者为了塑造其他笔墨不充足的角色，需要抬一个曾经塑造出来的重点配角去展露一些必要情报。】——某些意义上236话五条抬宿傩，是用来呼应252话里梅抬宿傩的（但因为观众感官不好，其实没抬起来。）这一话统看下来，看两遍——我的第一反应只有一句话【236话作为走马灯不是在塑造五条悟，而是作为工具书类型的插入新情报】，这一话与五条悟本身无关，作为一个工具人，他已经站好最后一班岗了。
Q4：如果不从创作者的角度做阅读理解的话，笔者认为236话ooc了吗？
A4：ooc了，塑造一个角色其他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前后一致】，零卷到235话的五条跟236话的五条是完全没有对应点的，反而你拿涉谷为了普通群众0.2秒的领域展开听天由命，去打七海那句向往战斗自我满足的变态却是板上钉钉的，这有一个前后文刻画性质的割裂。
——其实我想问一下七海厨怎么看这一话，比起毁掉五条悟，我个人感觉它更像是毁掉了七海，五条悟从开局就是工具人，只是从一个被作者尊重的工具人，到一个不被作者尊重的工具人罢了；而七海作为一个作者点名很喜欢，人设丰满，剧外在两季动漫里完善了形象的，顺利杀青，剧内走过普通人世界又重新走回了咒术界，看过美好，当过社畜，心中有不愿承认的热血的一线的，有一定天赋，靠谱的成年人，在236话说，他信赖（但不尊敬）的前辈是个变态……emmm，那信赖变态的他本身，是贪恋武痴无脑庇护的懦弱的人吗？
反正我要是七海厨，都下线这么久了，还被冷不丁的分配了一个这种“在宿舍里装傻，为了占人傻钱多的室友便宜的角色形象”，我会比现在作为五条厨破防的多。
Q5：怎么看待暗示悟酱封建的剧情？
A5：哪？
——咳，如果说的是那个武将相关的内容，那么看上一个问答啦，解读一个连设定书都能吃的作者的言论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且，谁封建能封建的过禅院啊.gif，那你看禅院家谁人气低了。
正文总结：该省省该花花，骑自行车去酒吧。——五条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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