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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没有细化到生活的琐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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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
“那……是什么术式的说法吗？”
夜蛾老师一副碇真嗣他爹开会的表情。
说起来，这部动画还是你转生之后才看的。
五条悟瑞平有，“感觉作者有培育诅咒师的才能。”
“不知道。”
你想起高兴的事，一边借着整理衣服的下摆的姿势低头做表情管理，一边语气干脆的回复着对方的疑惑。
不必等收到二段疑惑在做出反应，你还没养成吊着别人的疑问故作玄虚的爱好。
“夜蛾先生有比较喜欢的文娱作品吗？”
完了，又要想到碇真嗣了。
你看着他没有变动的姿态面不改色的胡思乱想。
“呃，”一个气音。
你不知道他是否有自持老师或者长辈的身份，在十分明显的否认了第一反应之后，夜蛾正道给了你一个绝对不会出问题的答案。
“《福尔摩斯探案集》，可以吗？”
“如果您说《源氏物语》或《死○笔记》电影版我也是都能接上几句的。”
《源氏物语》在抛开文学地位后，它的无聊程度是只有在五条家那种环境，需要在部下面前装暗部部长的蒜时才看的进去的东西；《死○笔记》电影版则是今年新上映的风评还不错的漫改。
“给一个非同态社交圈的人介绍陌生的事物，案例采用还是选择国民级一点的更方便吧。”
“……您倒还真的是很适合教育的岗位啊。”
接住了你的玩梗，又为自己的反应给出了完全合理的解释，你忍不住赞叹。
“谬赞。”
夜蛾正道反应平平，没有因为你的恭维表达什么多余的喜悦——所以第一反应藏起来的那个作品是什么啊？这么混过去好在意。
改天让悟打探一下吧。
你弯起眼睛笑笑，假装没有任何心理活动。
“假如明天太阳升起时，夜蛾正道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夜蛾正道也是面无表情的听你说着很失礼的假设。
“而在19世纪的贝克街，福尔摩斯的家族出现了一名善于制作布娃娃的搏斗大师，史密斯·福尔摩斯。”
夜蛾正道沉思。
“……名字太敷衍了吧，史密斯什么的，没用约翰是因为华生吗？”
英国街头扔石头，十个人里四个约翰，三个史密斯，三个珍妮不是开玩笑的。
你没太所谓的笑了一下。
听懂了就行。
照例的贫嘴之后，你看着思考中的夜蛾正道，开始猜测他下一句会是什么。
“所以……这里的剧情很重要吗？”
“……”你一愣，然后给安静等待的夜蛾老师露出一个“你入伙了”的表情，尽可能的把不怀好意笑的优雅。
“很重要哦……虽然宿敌的对决足够精彩，但在莫里亚蒂篇章开启前，史密斯还是会给皇家卫队写投诉信的。”
夜蛾正道眼皮一跳。
“皇家卫队能知道更多细节吗？”
“不能，史密斯很多疑。”
“皇家卫队不值得信任吗？”
你感觉在这么说下去，夜蛾正道的脑回路就往自己可能黑化去了。
“打断一下……您的定位大概是麦考夫吧，现阶段还是那种会把莫里亚蒂认成皇室使臣的那种糊涂谐星——而推理番里，皇家卫队这种非个体的官方组织，从未在任何一个分镜中完全值得信任。”
夜蛾正道倒吸一口凉气，他来不及纠正对面人嘴里的糊涂谐星在原作的人设底色，某些意义上甚至高于夏洛克，而且如果这样代指的话他们之间差辈了，他只是在心中飞速的整理了一下代词顺序。
“……史密斯想做什么？”
他问。
“史密斯想成为皇家卫队守护的那位。”
你答。
*
夜蛾正道看着桌子对面笑眯眯的青少年，脑瓜子嗡嗡的。
他原本以为是五条代表御三家，代表高层找麻烦，高专作为新生却也没那么新的独立势力，想要保护住平民咒术师有成为平民的自由，这种跟高层的交涉是很频繁的。
如果是盖棺定论便是直接找校长扯皮——这个十六岁岁的青少年，看起来像是借着家主代行入学，过来顺道给教职工挖坑的。
虽然看上去跟家入硝子的交流还挺友善的，但谁知道内里是什么黑心棉呢？
客套，推诿，谈判，保护，至少代表一个时代的非完全体的六眼现在是他的学生，如果一开始就没有进入他的保护圈，夜蛾正道并不会强求，但作为老师他会尽可能的指引对方不要被动的成为某一势力的刀刃。
御三家底蕴不可小觑，但总不至于踢皮球的聊天还扯不过一个孩子吧。
……谁知道走流程的一问，问出这么大一个瓜。
《福尔摩斯探案集》跟原创角色史密斯。
虽然咒术师很忙，但这种程度的幻想文学，他还是能听得懂的——何况在咒术师的世界里，这又不完全是幻想。
穿越，转生，降灵，预言——乃至天与咒缚。
怎么说都好，带着一个世界的原定命运轨迹出生在这个世界，在咒术界确实不是很离谱。
……甚至有迹可循。
依稀记得，曾几何时当众销毁过的一个特级咒具的效果，就是能把人的记忆送回百年以前——虽然只是记忆，而且是百年以前的随机肉身，但依然有着只能使用一次，用过及毁，且无法返回与观测的限制。
但怎么不算是一种达成方式呢？
……对面的青年是什么情况他不知道，但排除法还是很简单的。
真假问题，拿着御三家的身份有必要在夜蛾正道面前胡言乱语吗？
善恶问题，非纯粹的转生，能影响五条清一的反派有必要在夜蛾正道面前半场开香槟吗？
……答案很明显了。
他几乎是胃痛的意识到了，这个笑眯眯的青年，没有找麻烦的意思，他甚至是来解决麻烦的。
印象更迭，一个先知……不知道他的术式是否强化了他的天赐。
史密斯会投诉莫里亚蒂，保护夏洛克不打宿敌战，这很正常，可咒术高专作为皇家卫队要是不清楚莫里亚蒂搞事的细节，投诉信不是白写了吗？
于是，他问细节。
被拒绝了。
拒绝原因是不信任。
……此处有一个夜蛾正道在某一瞬间真的以为是自己后来黑化了——但凡咒术高专人多一点，他都往内鬼那边儿猜。
然后就看见青年一些无语的表情。
糊涂的麦考夫——不要随便给人家的经典人设做二创啊！你看的是什么消耗ip的制作方翻拍的真人版大电影吗？
……所以如果麦考夫是自己话，会把莫里亚蒂认成皇室使臣——咒术界高层在这里扮演的角色就很离谱了。
莫里亚蒂是暗地里的大反派，咒术界高层现在被腐蚀成什么样了？
“夏洛克知道吗？”夜蛾问的是五条悟。
“知道。”你很坦然的即答。
嗯，五条悟真的知道，你没任何必要在这里扯谎，他知道，就是不太感兴趣。
＊
当时的场景……你回忆，然后在心底翻了个无奈的白眼。
那是你试图通过家族拍卖行去收购万里锁时，跟五条悟借用对方的家族资金，他把卡递给你，顺嘴问了下情报来源。
“穿越，重生？唔……我是主角吗？”
真是很五条悟的发言。
“很遗憾，不是。”
你并不担心他会出现所谓的质疑世界的真实性的反应，勇敢的咒术界海纳百川……但你真的很好奇，得到了这样的否认，他会说些什么。
你看他心情很好的笑了一下。
“嗯？怎么说？”
“咒灵来源于普通人出现负面情绪时，无可管控的咒力的累积吧？”
“是。”你点点头。
“咒术界能拿到各种特权是在官方那里摊了明牌吧？”
“对。”
“如果掌权者能够给国民带来更好的生活的体验呢？”
他趴卧在懒人沙发上，头也不回的摁着游戏手柄，没有义愤填膺，也没有特别的情绪。
杰尼龟正在对战野生的蒜头王八！
你想起了挂在他身上亿元起步不封顶的悬赏，咒术界如影随形试图把他钉在十字架上的判词。
——逐年增强的咒灵，打破平衡的六眼。
你觉得有趣。
原本就是不肯下放特权，沉迷封建等级与特殊天赋的尊贵，一刀切封锁真相后，把全民情绪对标给战力个体的不负责任的推诿——或许携带命运的降维打击后，看起来宿命论有说法了，可如果勇者注定绑定魔王，主角又不是他。
“哼哼，那种传言变得更可笑了？”
“本来就是吧？清一不这么觉得吗？”他终于回头了，一脸控诉。
啊啊，怎么说呢，一种怒从心头的感觉。
“你知道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你随手抄起手边的书卷追杀他。
「绝对命中」除了距离延展，强化体能辅助持有者尽可能达成「命中」的结果，也是效果之一，他的六眼看的清清楚楚，你激活了一部分术式。
五条悟：“喂喂？！”
你想起那天的鸡飞狗跳，你不记得你当时在情绪中有多认真，但你记得在追杀过程中他补了两个瞬移。
五条悟比出“苍”的起手式。
“在不停下，我动手了！”
他被你撵的烦了，开始威胁你——不是怕这一手的攻击力，关键是他动手即拆家，虽然五条家的财力不在意这个，但改省省，该花花，五条悟很清楚你本人有个财迷属性，现在的五条家，只要你俩不讲武德，基本上就是你俩的，他有甜食就够了，你则会喜欢存款数字后面跟着很多的0，你舍不得的。
他没有第一时间反击，也是因为照顾你的想法。
你顿了一下……情绪褪去，短暂的沉默后你无语的把书卷砸向他——停在了无限之上。
“所以，清一酱，你观测到的那个“五条悟”做了什么啊？”
五条悟得意的接住掉落的书卷，蹲在你身边，用纤长的手指戳了戳你的脸，语气轻快。
——纠结移情？没必要。
当然是有的啊！
难怪第一次见面时是那样的态度呢！
但是这很重要吗？无非就是一个印象绘，即使是五条悟在被领到五条清一面前之前，也是有听过一些对方的传闻的，什么“懂事孤僻智商可能不高的小鬼”什么的，想想是真的很好笑。
没有细化到生活的琐碎，所谓的上帝视角也不过是热血镜头的剪辑与诚实独白的傲慢罢了。
喜欢那个的话，下次祓除咒灵带家族的摄影师给你拍一段哦……咒术无法被电子产品观测的话，那可能还要研发新的咒具。
五条悟走神.jpg
如果说，当下的线索穿起了一切。
懂事是因为有成人的理智，孤僻是因为跟小屁孩聊不来，智商不高是因为从上帝视角诞生出的傲慢的不争不抢——这些年不也学会跟他一起拆家了吗？影响都是相互的。
那这家伙莫名其妙生气的原因是什么啊？
五条悟看见五条清一嗤笑了一下，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心下不妙。
“奉献？怎么样，这个词你喜欢吗？”
“……哇。”五条悟感叹，保持了尾音的口型还有点可爱。
奉献的五条悟——他不知道另外的同位体经历了什么，但如果从结果逆推的话，那大概……
“不然呢？杀光所有人？”
五条悟的语气很平淡，那不是质问或者反问，而是一种举例说明。
你虚着眼睛盯着他。
“虽然我不知道“关键剧情”都有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对这个世界没有掌控欲诶。”
你看着五条悟的嘴一张一合，你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妈的。
作者有话要说： Q1：入伙？入什么伙？主角有布局？
A1：没有，入伙指的是下意识的立场，两个人拿举例说明扯皮，简单的排除法得到结论之后，夜蛾正道作为一个自愿投身教育行业的好老师，没有办法再对咒术界高层和听命与咒术界高层的高专的未来抱有侥幸了，五条清一要真是守着御三家打明牌来阴阳怪气，他好歹有前例可依，最不济说错话被抓把柄找麻烦嘛，现在好了，不用找了，麻烦早就根深蒂固喽。
小剧场：
夜蛾：头疼——怎么不是我的学生，我还得跟着头疼呢？
笔者：我说你头疼早了，主角要是有布局好歹是冲着解决麻烦来的，等到你意识到主角没有布局的时候再头疼都来得及。（你）
夜蛾：……
Q2：觉得对五条悟的理解有差异。
A2：我不入v，免费文，写给自己，风干两年就可以吃个爽了，以我理解为准，不满意快跑——以及叠完甲，我碎碎念的说明一下为什么这么写。
相比多少有一点云属性的路人粉丝和乐子粉丝，我感觉五条悟这个角色真的很容易ooc。
笔者笔力不足，删了很多个版本的措辞，这里不能有太多的比喻，我想尽可能的表达出，五条悟一边打游戏，一边跟清一对话时的那种【平静】，所以最终版本采用了一句话白描。
很明显，六眼提升了咒术界上限这种说法真的很流氓，一种强行把一个空白的个体绑在【赎罪】的战车上的说法，好像把他砍了之后这个世界就不会因累积千百年的自然，诞生特级咒灵一样。
而且真的有人信，也真的有人去追杀他——原作在这里表达出的三人成虎真的很有侧面烘托的感觉。
所以越是这样不公平的对待，我越是想表达，五条悟的【平静】，他智商又不低，六眼给他的视角和信量息的冲击，你要非说八几，九几年没有短视频文化我没话说，社会心理学的正本总有吧？我觉得他能够很清楚的分辨出这个逻辑流氓在哪——然后就不在意了。
是的，不在意了。
反正又影响不到他，所以【笔者觉得】他会说：
“不然呢？杀光所有人？”
我不喜欢描写他身上的神性，所谓神性不过是脱离群体后的「独」，把我放深山里断网断社交的好吃好喝的供十年，我身上也有神性，但那不过是别人以为的，我的主观一定觉得我很正常。
他有能力，在这个社交群体生活，他有着清晰的自我认知跟与群体相处的方式。
他讨厌正论是因为那些耍流氓的逻辑，强大不需要理由，有些人说285遵循正论了……笑话，那他应该按着九十九由基打一顿，让她别摸鱼了。
而是：他不太有所谓996，如果有对他的社交圈有帮助的话那就干呗。
原作他经历了一些交际上的事故冲击后，得到的自我结论是「我能拯救的，就只有那些做好了被拯救准备的人。」
夏油杰又没死，特级诅咒师不正面对上五条悟甚至风生水起，他身上凭什么要被安上一个【需要被拯救】，那么这句话只能解读为——
【我能够带回来的，就只有那些还愿意对社会潜在规则抱有期待的人。】
那么两个问题。
五条悟能不能武统咒术界？能。
五条悟有没有这么干？没有。
如果他有掌控欲，真的很在意咒术界的“形状”，直接硬来就行了，他会选择教育和引导，是因为他并不想打破潜在规则原本的惯性。
所以【笔者会觉得】，他会说
“虽然我不知道“关键剧情”都有什么，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对这个世界没有掌控欲诶。”
所谓“黑化”“摆烂”“奉献”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兼容，五条清一觉得他在有些过分的奉献，五条悟觉得“阿这，客观有就有吧，他不否认，但可能不是你想的那么惨诶。”
有什么想法，欢迎评论区留言，我会在下一章的作话里回复的。（为什么不直接回复评论区，因为笔者社恐（狗咩纳塞）
ps：我一直觉得通过作者文章外给读者的对话补充来完善正文阅读感观的作者笔力不行（指指自己）（我先骂），但想了想为爱发电也不会浪费读者的钱财，所以……开摆！作话很长，见谅。（嘿，嘿嘿，挠头）
正文总结：在大量冷笑话跟莫名其妙的梗里发现少量的正文（不是），夜蛾正道跟五条清一扯皮出惊天大瓜；陷入回忆，五条大少爷解读的五条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