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布鲁斯发誓，我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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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崩地裂，地面开始剧烈的震动，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快的根本来不及反应，随着一种极为不适的颠簸，周围接近内陆湾流域的海水倒退，「哥谭」升空了。
啊这？！
联动来的太快，我们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而且「哥谭」是完全跟漫威地球OL的「索科维亚」融合了吗？
为什么「哥谭」变成天空之城了？！
我们都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索科维亚」的升空意图是加速撞击地球，从而造成难以想象的毁灭。
不过，在漫威地球OL的设定中，由那个游戏的超级英雄「复仇者联盟」想办法解决了危机。
只是，一切太过迅速，联动提示刚刚结束，我们特么的就升空了，还有！这里特喵的是「哥谭」！「哥谭」！不是「索科维亚」！
愚蠢的「奥创」！
我和达米安对视一眼，倒是没有周围那些普通市民NPC那般惊慌失措，「正义联盟」应该已经观测到了这边状况，毕竟全球监控不是做出来说着玩的。
可是他们没能在第一时间出现，或许「布鲁斯」那边出现了一些状况。
周围的尖叫声愈演愈烈，这跟平时「阿卡姆疯人院」发生暴动，那群疯子跑出来作乱的危机根本不同。
我们很快便看到了白色的云朵，大部分由微小水滴与冰晶体组成的白云跟整个城市齐平。
“说实话，这个死法我还没试过。”
我眨巴眨巴眼睛，从头到尾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失重感传来，由于这种飞速降落的感觉，我们都处于一种半浮空状况，达米安倒是表现的很轻松。
“其实最后尸体呈现的样子就跟坠楼没有太大的区别，这是理性分析。”我说完。
城市落地，巨大的冲击从地面反射，一瞬间内脏似乎被震碎了，口鼻溢出鲜血，海平面掀起滔天巨浪，由于中心三大板块的「哥谭」重重的砸了下来，「哥谭」下方的海水基于这种冲击力从四面八方升起。
或往内陆翻涌，或是朝城市内流淌。
我感觉骨头好像碎了，万幸的是我们都记得降低了【疼痛值】。
【提示：您家族势力NPC队友「理查德·格雷森」「夜翼」死亡】
【提示：您的家族势力NPC队友「达米安·韦恩」「罗宾」死亡】
【提前：您的家族势力NPC队友「史蒂芬妮·布朗」「搅局者」死亡】
哦，对了，事发当时他们好像在处理突发事件？
“咳咳…”
视线开始模糊，脑袋仿佛变成了浆糊，能够思考却也极为有限，隐约从看不清的天空瞥见姗姗来迟的「超人」与「蝙蝠战机」。
这回死的绝对不好看……
【提示：你的好友「达米安·奥古」死亡】
【提示：由于血量清零，您死了】
冲击力的波动太大了，一瞬间清空到【HP】1/100，并且由于重伤还有持续减血效果，根本没办法恢复。
能够拖着一段时间没死，都是归功于体质buff的回血效果了。
一片黑暗，我回归了死亡女神的怀抱。
地动山摇、天地变色，飞机中的布鲁斯双唇紧抿，苍白的嘴唇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事发突然，瞭望塔在接收异世界超人进入后，突然发生了系统失效的情况。
他们被入侵了，显而易见的，所有联网的设备都被一个自称奥创的家伙入侵，紧急时刻，他完全决断了所有设备的网络连接，想办法从完全被奥创操控而封闭的瞭望塔离开。
但仅仅是耽搁了这么一段时间，哥谭就已经从高空坠落，哪怕克拉克倾尽全力赶到，却还是晚了一步。
城市分崩离析，中央三大岛屿板块因为重力的挤压分解，地面上、街道中全是人们的尸体。
因为从高空坠落，且丝毫没有防护措施，大部分尸体呈现出了坠楼时的死状，甚至更为凄惨，因为高度难以想象。
倾斜的地面变成了人间炼狱，克拉克一瞬红了眼眶，等布鲁斯走下来时，在一片片肉泥中寻找到了死相相对完整没有变形的儿子。
提姆紧紧拥着达米安平行世界的同位体，两人死的都没有那么可怕，大概是得益于特殊职业，落地时缓冲了部分力道，所以没有使尸体变形。
他才…他才十七岁，他昨天才跟自己聊起所谓的未来，他说想去哥谭大学读书，离自己不远……
不…为什么！为什么是他的孩子！为什么是他的哥谭？！！
少年停止了呼吸，口鼻溢血，微微张开的海蓝宝石眼眸失去了神采，鲜血从眼角溢出。
直到最后一刻他们仍旧相拥，提姆承担着保护者的姿态，可那样大的冲击造成的力量却并非人类可以抗衡。
布鲁斯感觉头晕目眩，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克拉克小心翼翼的靠近，“B…”
“超人…去搜寻幸存者…”
“可是…”
“去啊！”沙哑的声音让克拉克难过极了，超级速度很快，后面陆陆续续赶到的其他正义联盟成员也参与了救援行动。
敌人来的快消失的也快，似乎在哥谭的人们死去以后，便完全消失了踪迹。这使得布鲁斯心中满腔的怒火与仇恨竟然无处安放。
哥谭死伤惨重，统计死亡人数近2000万人，城市毁坏估计难以想象，中心城三大岛屿板块本就属于填海造地，现在遭到破坏恐怕短时间内没办法居住。
死亡人口中包括他的大儿子迪克，第三个养子提姆，小儿子达米安和史蒂芬妮，以及达米安异世界的同位体。
甚至还有一些他熟悉的老朋友。
GCPD的吉姆·戈登，哈维·布洛克，苪妮·蒙托亚，莱斯利·汤普金斯医生等等。
还有阿卡姆的那群疯子，包括事发当时迪克正在追击的小丑。
不在哥谭的杰森，身处郊外韦恩庄园的阿尔弗雷德，以及在纽约读书的芭芭拉幸免于难。
某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将布鲁斯包裹，痛苦仿佛是钝刀子一点点切割着他的心脏。
这算是诅咒吗？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哥谭的重建需要时间，而失去孩子的悲痛恐怕永远也无法化解。
扎塔娜与康斯坦丁一同前来，证实了袭击来源的确是来自于其他世界，康斯坦丁勉强感应到一些熟悉的魔力信号，但由于提姆的死亡，已经没办法获知这些具体情况了。
异世界的敌人，声势浩大的来，带走了布鲁斯守护的一切，然后悄无声息也像是嘲笑他的无能那般，离开。
千万人的葬礼在正义联盟协助下重新填海重建的城市中央举行，所有人站在那写满了名字的纪念碑前无言沉默。
莱克斯·卢瑟借此抨击正义联盟的无能，有两千万人如此惨痛的数字作为佐证，网络上正义联盟的风评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极端两头化。
重建的哥谭接收了外来的居住者，哥谭原住民的数量少的可怜，法律体系被迫改善，芭芭拉退出了义警事业，哥谭似乎在变好。
几年后，犯罪之都的美名被其他城市取代，哥谭成了适宜居住的城市，超人与莱克斯·卢瑟的斗争仍在持续。
他完成了在父母的墓前单方面许下的承诺，却是以一种颇为惨痛的方式作为基础，这并不是布鲁斯想要的。
或许他必须承认，他一直清楚自己的一生都在进行着无意义的抗争，因为哥谭这座城市的各种环境及法律因素。
他想过破而后立，想过连根拔起，想过各种办法企图改变这样的局面，打破黑与白之间的界限及平衡。
却从未想过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获得了一个和平的哥谭，失去的却比想象中更多。
复活的奇迹并不会一直发生，这让布鲁斯不由得回忆起杰森刚刚复活归来的时刻，他欠那孩子一个拥抱与欢迎。
奇迹不会再发生了，人生中会有多少奇迹呢？
韦恩庄园的家族墓地里躺的人越来越多，本来他才是该先进去的那个，却换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方式。
夭折的未来，永远埋葬在六尺之下，每个棺椁中都放了体感检测器与监控，为了避免杰森的事再度发生却无人察觉。
可惜检测器从未检测到活动，监控只是记录了孩子们一步步腐烂的过程。
阿尔弗雷德更加苍老了，杰森不知出于何种理由回到了庄园居住。
他想退休了，哪怕还没有步入晚年但身上的伤痛却足够多了。
杰森是个好孩子，他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吗？
因为被爱，才有伤害他的权利，这是他的错。
“看起来真的没有那么多奇迹。”
杰森站在身后，“哼，别告诉我，你开始信神了，老头子。”
“我不信也不想信，可我希望有神。”
他一生或许错过了很多，也做错了很多事，可他的孩子不该遭受这样的惩罚。
迪克、提姆、达米安和史蒂芬妮他们为了城市做过那么多付出，拯救过、挽救过那么多人和事，却不得善终。
如果有神，他期望神能保佑孩子们。
可惜，神从不曾听取人类的心愿。
而他也并非无耻之徒，他历来不信，所以也不奢求神给予回应。
但…孩子们没有错，他们没有错啊……
“喵～”
杰森半蹲下来，熟练的抚摸着阿尔弗雷德猫的脑袋，“快到中午了老家伙，我去做饭，晚点还要去医院看望阿尔弗，下午芭芭拉会来，别在这里待太久，我可不希望多在医院照顾一个老头。”
他没有回答。
达米安不在以后就是杰森在照顾那些宠物，偌大的庄园打扫起来真的不容易，万幸的是韦恩有钱。
“喵呜？”
布鲁斯低下头，“你怎么没跟着离开，杰森去做饭了。”
阿尔弗雷德猫歪头望着面前的人类，苍老中仍然可见的英俊里显露出悲哀的味道。
“喵～”
“我没有…难过…”男人抱起猫咪缓步往庄园内走去。
如若真的有神，请听听我的祈求。
我希望我的孩子平安喜乐，健康长大，哪怕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喵～”猫咪的肉垫放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神说：我听到了，人。
只是那份代价真的很大……
作者有话说
第183章 布鲁斯发誓，我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