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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长太郎很开心,因为部长答应了让自己的姐姐来做经理方便他可以就近照顾她,这对于有着两百多男生的网球部来说,也是一桩天大的好事,凤画鸢的名字早已经名扬冰帝了。新任校花,新任风云偶像榜首,她的美丽,她的冷漠,都已经成为了新的校园传说。所以说,她能加入网球部,这简直就是网球部众人心目中最大的福利,所以,对邀请她加入的迹部部长更是感激涕零,奉为最最崇拜的偶像(部长,果然是最关心我们的人)。
而作为主角的凤画鸢,第一次没有和长太郎一起上课,他起床之后,就被母亲告知画鸢有要事已经早走一步上学去了。
黎明时分,冰帝的校园还处在一阵冰凉的薄雾之中,太阳还未完全升起,所以一片昏暗,但是画鸢,在这重重雾气中,仿佛毫无阻碍的在树丛里穿过,然后一路走到了冰帝的湖边。
半跪在湖边,她伸出右手放在平静的水面上,虚空的划出一个法阵,然后,手掌中开始慢慢的绽放出柔和的白色光芒。沉沉雾色笼罩的水面,一开始还很平静,然后,慢慢的,开始划过一圈一圈的涟漪,有缥缈的歌声从远处传来,乍听之下,仿佛九天落下的仙音一样的天籁,空灵又清澈,婉转而曼妙,像少女的微笑一样纯洁,像天使的羽毛一样轻盈。
水面的波动开始变大,都听到哗哗的水声就在耳边,那歌声也越来越清晰的传入耳中,画鸢的唇角展开一抹微笑,闭上眼睛静心聆听那天籁之声。一曲终了,画鸢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的水面缓缓分开,从水中,有人缓缓的浮了出来。先是看到一头纯净的银白色长发,然后是一张绝世的容颜,然后是身子。
这过程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一个妙龄女子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岸边的草地上。
“你好啊,冰帝之王。唤我何事?”女子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好听。
“你就是这里的人鱼族长?”画鸢也坐在了她身边,虽然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从眼中流露出来的情绪却是异常温柔。
“是啊,我叫晚。”人鱼女子浅笑倾城。
晚是一条有着湖绿色鱼尾的人鱼,她坐在岸边,下半身的鱼尾浸泡在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动,脸上是温柔谦和的微笑,与银白色的长发沿着肩膀随意披着,发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一串串的珍珠和珊瑚穿起来的发饰把长发衬托的更加漂亮,手腕上的彩色贝壳手链和她皮肤的白皙产生了巨大的反差。
人鱼族,是只能生活在水域中的一个种族,离开水便活不了太久。追溯人鱼出现的历史,怕是比人类还要早上好多。是无论男女,都容貌极其秀丽的一族,更是天生的歌唱家,擅于歌唱,在还很古老的年代,他们经常会在黄昏时分成群的从水底浮出到岸边歌唱,他们爱好和平,也是除了血族之外另一个非常长寿的物种,成年人鱼会一直保持着年轻的容貌到死去。他们和人类友好过一段时间,但是这个天生祥和的物种后来实在是无法忍受人类的杀虐于是隐藏到更深的水底,很少再出现,于是,也就渐渐成为了人类的传说。
画鸢虽然不爱水,但是却对这个生活在水中的祥和温柔的物种充满了好感,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她的情绪很不稳定,每天重复的杀戮和吞噬,上天入地发疯一般的寻找,却在某一日的黄昏,听到了人鱼的歌唱,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于是才停止了她近乎疯狂的行为。
于是,在那个时空,她对待人鱼一族都是极好的,也经常聆听他们的歌唱,人鱼之歌,是传说中可以净化灵魂的圣歌。
“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么,晚?”画鸢轻声问道。
“当然了。”
“人鱼一族只会生活在自然的水域中,为什么在冰帝这个人工湖里会有人鱼存在?”
“呵呵,我们啊,是被那位大人救回来的呢。”晚轻笑,完美的无暇可击的笑容,却颇带了些回忆的味道。
冰帝湖里的人鱼,最初只有五条,是在百年之前被人类的设计捕到的,本来打算把他们统统送去研究室的,但是,半路却被人劫走了,还杀了那次所有见过他们的人,并且把一切资料都抹杀了。
但是,当时他们五条人鱼都受了重伤半死不活的,那个时侯如果把他们重新放回海里一定会死去的。于是,那个人便把他们带走了,并且利用自家庞大的财力,在他们创建的学院内建造了广阔的人工湖,把他们安置在这里安心养伤,而他们,伤好得差不多了之后,觉得与其麻烦恩人再次把他们送回海里其实住在这片湖水里也不错,虽然这里比不上大海的广阔深远,但是没有各种天敌的打扰日子过得倒也安逸。于是,他们就这样在冰帝湖里安家了。
晚口中的那位大人,就是迹部景吾,这一点让画鸢深感疑惑,当面便表示出了不太相信,迹部,是那么一个霸道的人,他怎么会去救别的部族的人呢。
“你误会了景吾大人。景吾大人,是很善良的血族,很善良,很温柔……”晚一脸宁静的描述着她心目中的迹部,听到最后画鸢真的是一点也不信了。
那个迹部,真的是昨天那个霸道蛮横的家伙么?
怀着这样的疑问,画鸢第一次参加了网球部的早间训练。
所谓的经理,她可能是冰帝网球部有史以来最大的闲人,她什么都不用做,迹部也不叫她去做什么,只要她呆在球场内他的视线范围中。她只是在一边看他们打球,或者安安静静的靠在休息区最豪华的椅子上看书,对于这一点,所有人再一次惊了,那个位置,又是迹部的,而且迹部再一次对她占了他座位这件事情表示默认。于是大家都开始猜测他们的关系,一时间众说纷纭。
“本大爷打球就这么让你觉得无聊么?”傍晚,训练结束的迹部拎着毛巾站在她面前顺手抽走了她手中的书本。
她抬头,运动过后的迹部皮肤微微泛着光泽,灰紫色的发丝在阳光下微微凌乱的张扬着,紫色的眸子似有点点怒气,这样俊秀的面容,落在她的眼里,确实品出了写诱惑的味道。血族,伪装在人类社会中从来都是极其受欢迎的,这样的他,的确有诱人堕落的资本。瞥了一眼场外尖叫花痴的女孩子们,她突然感觉有些同情她们,再怎么美艳动人的人类女孩儿,不过是这个少年君王眼中的食物罢了。
“迹部君,这种人类的娱乐我不感兴趣。”她不为所动的表情让迹部不悦的邹眉,难道看自己一眼就这么困难么?但是,画鸢不想见他甚至是讨厌他是事实,两人的气场太过相近,如果强行接触,一定会两败俱伤。
他,是血族之王,而她,是众妖之后,这是王对王,是死棋。
看着她冷漠的模样,迹部没有由来的火大,她不知道,迹部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有多么的震惊,和自己的料想中几乎一样的女孩子,她眼中浓重的忧伤,化不开的冰冷,都深深的吸引着这位少年君王的视线。他没有想到她会是画魅镜鸢,他曾经在神魔异志录上看到过有关她的介绍,但是却没有照片,一张都没有。当那样的一张脸和那个名字重叠起来的时候,没有想到的带来的是这样的震撼。但是震惊之余,迹部还是决定先观察一下再行动。
她总是挂着一副什么都无所谓、和我无关的表情,却对长太郎十分关心,明明有着强横的实力,却在战斗中还要顾及那些妖精的性命,总是装出一副心狠手辣的样子,却最后也给他们留了口气,没有痛下杀手。
说到底,她是个很慈悲的妖精,也重情重义,为了好友,最后居然沦为奴籍,成为法师豢养的妖精。
这样的她,让迹部觉得有些心痛,有些不忍,可是每次面对她的冷漠,却又不知该如何对待她,她是个软硬不吃的妖。别扭的少爷说着任性的情话,她是他想要的人,无论手段,都要得到。
“看书难道不是人类的娱乐么?”迹部挑起嘴角轻佻的笑着,随意翻了翻从她手中拿过来的书,“怎么,山海经上应该没写过怎么找时空境管局吧。”他略带嘲讽的把书随意向身后一扔,“妖精不都是对山海经了如指掌的么?”他俯身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两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姿势暧昧的像情人之间在低语呢喃。
“身为血族居然使用人类术师的东西,迹部少爷的手段也不光明正大。”她讽刺道,迹部清楚,她是在指上一次在教室自己对她悄悄使用了镇妖石进行了压制的事情。
“据本大爷所知,时空境管局,已经全灭了。”他没有理会她的讽刺,这句话,成功的让画鸢的脸色变了又变。
“什……什么!!”她拧紧眉抬头抬头看着迹部景吾似笑非笑的脸,似乎想要从他脸上找出这件事情的真假一样。
时空境管局全灭,这可不是一件闹着玩的小事,天界有天帝掌管,人界分成十二个时空由时空管理联盟进行管理,为了维护时空秩序和维护各个时空的平衡,所以时空境管局的存在是必要的。秩序如果大乱,最严重的后果是时空要被毁灭的。
“也就是说,这个时空,目前是只进不出的状态,已经完全被封闭了。”迹部对她的变脸感到有成就,终于让她不动如山的冷漠表情因为他的话而出现变化,抱着胳膊站起身看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她的脸色变得不好看,她可不想永远留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空间里,冲着迹部低吼了一声,有失一贯的优雅。
“和我去吃晚饭。”迹部也不生气,也不回答,只是扬了扬眉毛开出自己的条件。
“你!!!”不得不说,不亏是商人,商人不做亏本生意,还真的是会找好时机开口,画鸢咬了咬牙,为什么碰到这个家伙,总是会被莫名其妙的惹火了呢,她一向是以冷静沉稳而自傲,然而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家伙面前,那种冷静和沉稳就如同玻璃一般的脆弱和不堪一击,对方一个简单的撩拨,就轻易的粉碎。这一点让画鸢甚是气恼,但是,她需要这个时空的情报,如果想要回去,如果,还想要回到家,就还得依靠这个人。想想这个人说会告诉自己网和时空境管局的事情,不也没食言倒也是告诉自己一点不是么,除了性格烂了一点,似乎,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于是,画鸢最后忍下了想要动手打人的冲动点了点头。
迹部得逞的笑了笑,然后回头冲长太郎喊道“长太郎,今天画鸢不和你一起回家了。”
“嗯?”正在喝水的长太郎疑惑的看着自家部长,又看了看自己堂姐。
“因为画鸢晚上要和本大爷约会。”迹部说着还故意坏心眼的拉过画鸢的手,声音不大却也不小,正好让全场都能听清,然后,顺利的听到全场因为过度惊吓而产生的抽气声。
“迹部景吾!”画鸢有些恼羞成怒的抽出手扬手就想给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一巴掌,谁知迹部轻轻一侧身就躲了过去,反而是她用力颇大向前倾去,迹部则顺势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纳入了自己的怀中,这下误会彻底应该是坐实了。
“也有可能晚上不回家了。”迹部又挂着坏坏的笑补充了一句。
这一句让长太郎彻底风中凌乱了,在场所有人也华丽丽的石化了,他们的关系,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迹部对大家的反应颇为满意,披上外套拉着画鸢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已经消失在众人视线之内了。
迹部的车里,画鸢抱着胳膊依然对刚才的事情表示万分的不满。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挺有脾气的么?”迹部戏谑的冲着她笑了笑。
“迹部景吾,你……”
“叫景吾。”迹部立刻打断了她纠正道。
“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没有亲密到可以叫名字的地步。”她凉凉的回道。
“如果你再叫错我会惩罚你的。”
“你应该知道,法师的镇妖石对一般的妖精还可以,对我其实没有什么用,迹部君。”仿佛故意和他作对一样,她刻意加重了最后迹部君三个字。
红色的跑车一个急停,画鸢身体由于惯性向前撞去,还好有安全带,不然一定会撞到前面的。
长长呼出一口气,画鸢没有耐性的邹起眉,刚想开口训斥“你是怎么开车的!”,那个你字刚说出口却再也无法发出第二个音节。
迹部急刹车后立刻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然后再一次毫无征兆的吻了下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一如上一次一般的霸道,却也带上几分不悦的意味,此刻,画鸢意识到他是真的生气了,在惩罚不听话的自己,可是为什么要听他的。
画鸢颇有些愠怒的推着他,无奈压在身前的男人像山一样让她无法撼动半分。
“不要违抗我,妖族的力量在这张网下被限制,你可以对付对付那些妖精,但是,却绝对不是力量没有限制的我的对手。”迹部笑的很张狂,那种嚣张的样子在画鸢的心里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在她的耳边划出深沉的暧昧,她想,她讨厌他。
画鸢喜欢温文尔雅的男子,在适当的时候表现出的霸气、实力和平日里的斯文俊雅,温柔却不怯懦,霸道又不失风度,好吧,她其实想说是像凤家长子凤卿一般的男子。
虽然她不喜欢人类,人类的脆弱就像和她擦肩而过般的短暂。但是,术师是特殊的,是通过修行能够使用法术的人类,虽然属于人类,但是比人类拥有更强大的力量,也比普通人类活得更久。妖精和术师,那种感觉对峙却也能互相理解,很复杂,人们害怕妖精,但是对术师不也是心存敬畏的么,这敬重中,始终是带着畏惧。从某种角度来讲,术师也是被人类排除在正常范围内的。说术师能理解妖精,看似天方夜谭般的可笑,但是,其实真的是这样吧,因为都是排除的异类,都是孤独的,注定要互相战斗,但是对于彼此的孤独,也只有对方可以明白。
画鸢不喜欢术师,不仅不喜欢,可以说已经达到了讨厌的地步,但是,起码,那是一个可以进入她的视线让她可以抬眼看看、不会被她彻底无视的种族,即使讨厌,那也是可以引起她的情绪的一族,不会和人类一样,人类,在她的眼中,便是尘埃,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想到这里,她又开始想念凤卿,那个凤家的长子,比凤昭更早的认识他,那个时候,按照人类的时间算起来,是清朝。
那个时侯,她成名已久,近千年的沉淀她已经收敛了一切的暴躁,躲在她的领地里修心养性不爱动弹。而那个时侯的凤卿还是个刚刚被家里放出来获准可以在外游历修行的少年,只有十七、八岁岁,误闯进了她的领地,被锦瑟抓了丢到她面前。
锦瑟个性活泼,用长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凤卿的脸,一口一个小道士居然长得这么好看。那个时侯让画鸢好奇的是,居然他可以忍受锦瑟每天的恶作剧和戏耍。后来当她问的时候,凤卿告诉她的答案是他知道锦瑟和她都没有恶意,只是太寂寞了想要找个玩伴而已,这个答案让画鸢哭笑不得了好久,大笑着怎么会有这样的术师,不是应该见到妖精就要杀的么,他居然会知道妖精的寂寞,大概,是因为修行的人,也有同样的寂寞体会吧。就这样的理由,他可以默不作声的让锦瑟戏耍。他的温柔,和对世间万物的博爱和慈悲让她记住了这个名叫凤卿的人类术师少年。
就这样,他留在山中陪了她们接近五十年,人类的术师,和两个神魔异志录上榜上有名的妖精,怪异又和谐的组合,风平浪静温馨无比的过了五十年。
日子久了,锦瑟又开始觉得没有意思,因为不管她怎么欺负凤卿,他总是一副无奈又温和的微笑,好像在说欺负就欺负吧,我让你随便欺负。这样的温柔,锦瑟说,那实际上和阿鸢一样,是另一种面瘫。于是锦瑟总是外出到外面的世界寻开心,而留下他美其名曰陪伴实际上就是让两个会呼吸的冰雕像在山里互相对着而已。
她不喜欢说话,而他,也不多话。
他偶尔会画画,那个时侯镜鸢会站在他身后看,以画成妖,她的画技理应出神入化,但是奇怪的是她从不执笔,只是看别人画。
凤卿作画的时候气质越发的淡泊潇洒,整个人就和他名字中的那个卿字一样,念起来让人不自觉的微笑,变得柔和。
算到今天,凤卿活了多久呢,大概有200岁左右,在活了三千多年的画鸢面前算起来也只能是个孩子的程度吧,可是,和这些异类算年纪……其实……哎,怎么说都不太正常,他们受着正常时间的制约,但是也不可以用正常时间来衡量,修行者们,无论是妖是人是仙,都凭着自己的修行在和时间抗衡,但是一切又无可抗争的随着时间凋零,在能看到或者看不到的地方,时间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画鸢是物妖,物妖的好处之一,就是不管时间怎么变,他们的样子都不会变,所以当当年的凤卿已经从少年变成如今潇洒成熟的青年男子了,她依然还是那副少女的样子,凤卿会随着时间的脚步继续变化,可是她却不会变,直到死去的那一天,化成灰烬,一切就都结束了。
这样的她,寂寞的度过了成千上万年,身边的万物都在变化,花开了又谢,日升又日落,每一个沉甸甸的黄昏只有影子相伴相随,属于她的时间,从来不表现在那些可以看到的地方,让人总是误以为她的时间是静止的。可是,就是这样的她,凤卿愿意陪在她的身边。
其实不可否认,画鸢是有些喜欢凤卿的,妖精喜欢一个术师,听起来有些诡异有些可笑,但是,画鸢却仍然是死不悔改的喜欢凤卿,他作画的时候,他弹琴的时候,他淡泊的微笑,他温和的举止,在她的脑海中,都可以一一的细细描绘出来。
所以,面对这样的迹部,她本能的在抗拒,却又无能为力。听到迹部的警告,她的没有由来的心头一紧,闭起眼睛,心中却全是凤卿的温柔,每一次的相视一笑,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感受到一点点温暖的那个温和男子。
“……凤卿……”
迹部不是忍足,所以他不懂得如何怜香惜玉,只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和意志做事。于是,当他听到她嘴里轻轻念出的那两个字的时候,浑身一震,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占据了整个心。名扬十二时空的术师家族凤家长子凤卿,虽然和他不在一个时空,但是那个排行十二时空术师前十位的术师他也是知道的,那个温柔和术法高深出名的人类。最快的速度在马路上奔驰,闹市区飙车的结果明天警察的罚单会直接被寄到迹部家。
几乎是用拖得拉着她的手把她从车上拽下来,然后一路也不管她跟不跟得上自己的步伐把她连拖带拉的带着她走进迹部家那个像皇宫一样的别墅。
“滚下去!!”面对好奇的佣人探头探脑的窥视,迹部景吾爆发了少有的怒气,咆哮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吓得佣人们连忙躲了下去,生怕在大少爷的雷霆之怒中灰飞烟灭。
她跌跌撞撞的被拉着沿着希腊复古风格的楼梯上了二楼,迹部拖着她直奔他豪华宽敞的卧室,锁门,放手,巨大的惯性,画鸢一个踉跄,扑摔在地上,房门关上时巨大的震动正在诉说迹部的怒火,天花板上水晶吊灯也在这震动中一颤一颤,好像随时要掉下来一样,看起来颇危险。
画鸢不明白迹部的怒火从何而来,只是知道此刻他很生气很生气,可是这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她邹眉,揉着摔得疼痛的手。
“凤卿,你喜欢凤卿?”还未等她站起来,迹部景吾的声音便从她的头顶传来,她抬头,看着迹部扬了扬犀利的眉眼,那样的表情落在她的眼中,解读出了受伤的情绪,悲伤和愤怒深不见底,让她晃神,为什么看他那样悲伤的表情,自己也会觉得难过……
“你,就那么喜欢凤卿么……”他弯下腰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宝石一样的双眼,深海一样的浩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算了……很疼么?”迹部放开她的下巴,单膝点地跪了下来,抬起她的手腕,看着上面由于自己造成的红印,声音和动作都放轻柔了不少。
这样的迹部,画鸢更加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对,茫然的环顾四周来逃避尴尬,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些?!!!”一只手指着墙壁上,一手捂着嘴盯着迹部。
“呵呵……”迹部笑的有些忧伤,“很早以前的了……”
开坑太多就是不好……
不过看到居然有收藏的大家还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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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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