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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前言(三) ...


  •   永和宫
      这几日张太后薨逝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宫内都白布素衣,白绫挂于宫殿内。
      “娘娘,太后薨了。”
      沁皖听到这个消息后马不停蹄告诉舒妃。
      正在理花的舒妃听到这句话愣愣的说道:“怎么会呢.......前两天太医还说好好的。只是身体欠调理,怎么今日就没了。”
      舒妃知道太后对于纪仰止来说有多重要。
      “快快快去太后宫内。”
      等舒妃到太后宫内时,宫内跪满了哭泣的宫人,纪仰止痛哭连宫人告诉他舒妃来了都没有反应过来。
      “母后!”舒妃飞扑过来,跪在床塌边痛哭。
      “母后,巧儿前两天才听太医说您身体正在调理,怎么今日就离我而去了。”
      “母后。”
      舒妃的发饰有些许凌乱,此刻她也顾不得这些,她哭的极为伤心,连纪仰止扶她都没有感觉。
      “来人,来人呀,舒妃娘娘晕倒了。”太监尖厉的声音划破了宫殿内的哭丧。
      纪仰止看到正哭的伤心欲绝的舒妃突然晕倒,赶忙喊人叫太医前来。
      太医赶来后,讲丝帕放于舒妃脉上皱着眉头低下头像是在被什么难住了。
      “舒妃怎么样。”
      纪仰止看太医那副深情,以为舒妃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依臣所言,舒妃娘娘是伤心欲绝一时情绪起伏太大,再加上这段时间的劳累导致昏迷,但是......”
      太医望着纪仰止像是开不了口一样。
      “你但说无妨朕诉你无罪。”
      有了皇帝这句话,太医好似吃了一枚定心丸。
      “但舒妃娘娘一直身体康健,不应该会为了这些而昏迷这么久,老臣年轻时跟臣的师傅,也就是上一任太医院院使听闻这种病,只怕是担忧舒妃娘娘像似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胡说我们娘娘一直在宫内修花怎么惹上不干净的东西。陛下给我们娘娘做主呀。”
      沁皖跪在地上,朝纪仰止磕头。想让纪仰止做主这件事情。
      纪仰止皱着眉头:“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
      太医:“只怕是巫蛊之祸。”
      “巫蛊?”
      在宫中谁人不忌讳巫蛊,前朝皇帝后宫一个妃子的母族被皇帝所诛杀,那妃子便从苗疆搞来巫蛊让皇帝逝发,当时是钦天监和禁卫军联合查找才查到这位妃子身上。但过了不久那位皇帝也死了,死状极其惨烈。
      巫蛊之禁事是整个宫中秘不可说的禁事。
      “好样的!”纪仰止咬着牙怒道。
      “只怕是整个天下的人都想至朕于死地,现在手都插到舒妃身上。过几日怕不是插到朕身上。”
      “传令下去。钦天监和羽林卫联合查办这件事情,记住秘密勘察,查到是谁所为,立刻斩杀,诛其三族。”
      “是。”
      纪仰止望着舒妃昏睡的面容再看看跪在地下的沁皖。
      “起来吧,照顾好舒妃。”说着便起身离去。

      后宫之中消息流传最为广泛。
      舒妃得了巫蛊之术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齐妃耳中。
      “怕不是老天开了眼,让舒妃那个贱人得了巫蛊。”齐妃道。
      盈翠扇着扇子对齐妃说道:“那舒妃只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贱奴,也配跟娘娘平起平坐,只不过是仗着陛下的恩宠,如今侯爷和将军在前朝得皇上重视,怕是娘娘的贵妃之位不久便会收入囊中。”
      “她只不过是小县令出来的女子,本宫可是先帝亲自册封给陛下的侧妃。”
      “那是自然,娘娘国色天香天生丽质,她怕是东施效颦都是破烂货。”
      “也不知道兄长回来了没?”
      齐妃的兄长———沈瑜是个武将,是前两年的武状元,没有继承安远候候位。直接上了战场只为朝廷出一份力。如今大胜而归,如今更是平复叛军之乱,不日返京。
      “大将军不日返京,到时怕是将军要往宫内捎一封家书,让娘娘安心。”
      齐妃自幼便与兄长关系极好。

      汴京城城外一百里处,一队人马扎寨于此。
      那军旗上写着沈字。
      “将军,咱们离京城不足一百里。现在去天黑左右刚好可到达。”左参将说道。
      那正在仰头喝水的男子喝完水平静的说:“先歇息,明日去京城。”
      “将军现在去不好吗?”有人不解的问。
      “老刘你那么多嘴干嘛?将军自有他的道理,我们连夜回京不得收拾一番,到时候万一有个官家小姐看上了我,我也是软香入玉了。”
      “少做美梦,将军都没有娶媳妇,我们将军长这么俊美都没有娶,你长那副寒酸样。”
      “不是二狗你怎么光拆我台,我在怎么样我也不会看上你的妹妹,你妹妹长的比我还像男的,五大三粗的。”
      马鑫其人最讨厌别人喊他小名,以及讨厌别人说他宝贝妹妹。
      “刘大头,你怎么说我妹妹,我妹妹长的怎么样关你屁事呀,再怎么也不劳烦你的狗眼看。”
      眼看着他俩要打起来众人赶忙拉架。
      “够了!”
      沈瑜看着一副内讧的样子厉声阻止道。
      “刚平叛叛军,你们就这样,刘大头快点给马鑫道歉。”
      刘大头听到将军都开口了闷闷不乐从牙缝里吐出一句。
      “对不起。”
      “大声点,你当时喊话叛军的劲呢。”沈瑜冷冷看着刘大头。
      刘大头感觉后背有毒蛇望着他,冷汗席卷后背:“对不起,我不该那样。”
      马鑫是个极为会察言观色的人,看到沈瑜有点发火赶忙将手搭在刘大头肩上。
      “咱俩什么关系,一个战场上拼杀下来的兄弟,刚刚我也有点失态不好意思哈。”
      “没事,以后你妹妹就是我妹妹,这有啥,我脑子不好使刚刚玷辱了咱妹,赶明去京城我买些胭脂水粉给咱妹做补偿。”
      眼看他们俩都快称兄道弟上了,沈瑜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望着京城的方向,小声鸣喃着。
      “也不知道我妹妹在宫中怎么样。”

      虽说十日不早朝举行哀丧,但朝廷事务的折子也会传递到御书房。
      “陛下,骁骑将军明日便可入京了。”
      纪仰止正被批奏折批的头疼,那奏折一半都是请求与蛮族对战。
      “彭......”
      只见几份奏折被纪仰止摔在地下。
      纪仰止怒道:“一个两个都想让朕去打,都不体谅朕。如今国库空虚,江南一代还有蝗灾,叛军刚刚平叛。怎么腾出手去与蛮族对战!”
      “陛下息怒。龙体要紧呀。”德安赶忙跪在地上。
      “你说骁骑将军明日入京?”
      “骁骑将军刚刚派人快马赶来说明日便可入京。”
      “好,刚好明日上朝,我倒要问问骁骑将军这仗该不该打!堵堵张相的嘴。”
      “陛下英明。”
      德安高呼万岁。

      左相府
      张渊渟面色凝重的看着手上的情报。
      上面写着“骁骑将军明日返京。”
      “相爷,宫中眼线来报说陛下明日便以骁骑将军来堵你的嘴。怕是要分散相爷的势力。那舒妃可在后宫给陛下进献谗言。”
      张渊渟静静的站着望着门外许久道:“那就堵吧。”
      张渊渟的心腹看到他这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也是感觉到心寒。
      “陛下当初登基还是相爷鼎力相助,不然这天下还轮得到他吗。”
      “谓仁,不可胡说,隔墙有耳,大周危矣!”
      “是。谓仁领悟。”
      张渊渟何尝不知自己的侄子想要分散自己的势力。
      “刚刚宫里传来消息说舒妃娘娘被巫蛊所祸昏迷不醒。”
      “巫蛊?这不是消灭了吗?”
      “那太医说太后娘娘突然病逝,怕是跟巫蛊有关。”
      “啪。”茶杯掉落到地上。
      “巫蛊.....”
      他望着空中叹息:“谁又能扶住这摇摇欲坠的房梁呢?”

      第二日早朝
      “朕听闻骁骑将军今日到达京城,骁骑将军平叛叛军按律当赏,就是不知赏什么,各位爱卿有何高见呀。”
      “这.....”
      台下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我我看你都对这个赏赐没有任何高见。
      “怎么都不说了?这样吧,左相怎么说。”纪仰止随手指了指站在最前面的张渊渟。
      张渊渟知道今日皇帝必然要找他麻烦恭恭敬敬躬身道:“臣愚昧,不敢欺瞒陛下,臣不知。”
      “左相可不愚昧,朕记得你可是先帝在世时第十三年的文状元,先帝钦点。”
      “臣不负先帝所托,只愿为周朝江山做一丝奉献。”
      看张渊渟一副为江山做贡献,一丝不为自己着想的样子,纪仰止冷哼一声。
      “那哪位爱卿能有高见。”
      “陛下,臣有方法。”只见一个穿着四品官服长的贼眉鼠眼的男子站了出来。
      "哦?爱卿有何高见。"纪仰止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官服,他只能从衣服上辩别这大概是个四品官。
      “臣以为骁骑将军刚刚入朝不足两年便屡次为陛下分忧,实乃我周朝是栋梁,臣以为如在加封号怕是不妥,臣听闻将军尚未娶妻,不如陛下给他赐婚,另多些赏赐。”尹正协躬身继续说道:“陛下亲自赐婚乃是将军之荣幸。”
      “这个好呀,各位爱卿可有异议?”
      大臣们看纪仰止都已经要决定了,可不敢触这个霉头。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好,竟然各位爱卿都同意了,那等骁骑将军回来看他有没有心仪的女子,朕给他们赐婚。”
      “圣上英明。”
      “尹左领有功,这样吧,关于这场婚事便由你来安排。”
      “臣恐怕难当此任。”尹正协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难当此任只好推脱。
      “陛下金口玉言,尹左领可是要好好说话。”纪仰止旁边的大太监拦住尹正协道。
      “好了,就这样吧,退朝,我们就恭等骁骑将军吧。”
      “退朝!”
      “臣等恭送陛下。”

      离汴京城二十里处,沈瑜骑着马恨不得立马回到京城。
      “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怎么样了。”
      在行军打仗之际沈瑜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妹妹,他妹妹说话比较直,没有什么心机怕是在深宫被人算计。
      想到这里沈瑜目光暗了暗。
      “将军离京城只有二十里了。约莫半个时辰左右到达。”刘大头说道。
      “嗯,你和马鑫昨天的事情,马鑫本就家中只有这一个妹妹,你还这样说人家女孩子。”沈瑜指责道。
      “我也是听说他妹妹长的五大三粗的。一时口快。”马鑫不好意思道。
      沈瑜皱眉头道:“听说?你都没有见到人还这样说人家姑娘家,下次再这样军法处置。”
      “是,属下遵命。”

      京城门口
      姑娘们蒙着面纱站在道路两侧窃窃私语说着话。
      “听说陛下要给沈将军赐婚。”
      “少年将军,人又长的俊俏。”
      "你也就别想了,骁骑将军肯定是跟官家小姐,我看那右相府四小姐跟他挺配的。"
      “四小姐?”
      “四小姐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苏府可是出了名的书香门第,四小姐自幼聪慧过人,当然是第一才女。”
      “快看,骁骑将军。”
      刚刚正在争论的女子们都在踮起脚想看看传说中的骁骑将军。
      正在京城门口守着的德安拿着圣旨等着骁骑将军。
      只听见马蹄声传来。
      只见城门外百余米处一阵灰尘传来,一个身跨黑马穿着盔甲长的眉清目秀的少年骑着马走了过来,后面的棋番写着‘沈’。
      “骁骑将军来了。”
      不知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句。
      人群中发出一阵轰动。
      德安太监看着沈瑜骑着马慢慢走进,赶忙拦住。
      “将军止步,陛下特意喊老奴在城门口等着骁骑将军。”
      “德安公公。”
      沈瑜自幼就跟着皇子在国子监读书,对于那种太监也是混个脸熟。
      “正是在下,还请沈将军下马接旨。”德安客气道。
      沈瑜自然清楚那是给他的诏书,但他本是无心功名的人,慢悠悠的下了马,恭恭敬敬举着手。
      “臣骁骑将军———沈瑜接旨。”
      “奉 天承运,皇帝诏曰,大将军忧国思民,为国效力,平叛叛军之乱,朕深感欣慰,后周有如此人才,现赏赐白银一万两,黄金五百两,另其他将军参谋和所有此次平叛有功之人按功行赏。钦此。”
      “沈将军接旨吧。”
      德安看沈瑜还在跪着,像是在发呆一样,连忙出声提醒。
      “臣沈瑜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的将士连忙也跟着谢恩。
      “谢谢德安公公”说着沈瑜偷偷拿出一枚金锭塞给德安。
      德安摸着沉甸甸的份量顿时笑得眉开眼笑。
      德安:“沈将军言重了,太抬举咱家了,咱家要是做到沈将军一半为陛下分忧,也是咱家的荣幸。”
      沈瑜顿了顿说道:“我小妹在宫中怎样?”
      “哎呦,齐妃娘娘正隆得圣宠,前段时间才被陛下赏赐了一堆宝贝呢。齐妃娘娘可是一直盼望着沈将军您呢。”
      德安拉住沈瑜又说道:“将军,咱家也是看将军从小到大的,也给将军透个底,这次将军平叛之功,前两天陛下同意齐妃娘娘回家省亲呢。”
      “真的?!”沈瑜有几年没有见到自家小妹了顿感惊喜。
      “不止,陛下还让齐妃娘娘给你物色好的官家小姐,给您赐婚呢。”
      “正所谓人间四大乐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知己、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将军可谓是占了两个喜事。等到时咱家还要讨杯酒喝。”
      见沈瑜红着脸,德安只当他年少腼腆。
      继续给他悄悄透底道:“陛下还说如果你有喜欢的人就直接赐婚,不需要齐妃娘娘给你物色。”
      “谢谢公公。多谢。”
      只见沈瑜红着脸起身上马。
      站在街道两侧的少女都含情脉脉的想将自己的花丢到自己心仪男子怀里。
      有丢牡丹、杜鹃、桃花、各式各样的都有。
      春迟楼离街道最近的包厢已被人订了下来。这个位置刚好可以俯视整个胜利归来的队伍,而有些功夫底子的人还可以刚好将花丢入队伍里。
      “小姐,沈瑜将军快到了。”
      一个身穿蓝镶金丝柳絮碎花裙,长的极为亮眼,一双明眸像是一汪秋水一般,柳眉弯弯,满心欢喜的望着楼下好似闪着光照的心上人。
      “瑜哥哥抬头!”
      沈瑜听到有人喊他,无人敢这么喊他,除非是他那青梅竹马的小青梅,他嘴角含着笑意循着声音抬起头,正好对上自家小青梅的眼睛。
      苏语谨害羞着脸将手中的花丢了下去。
      不偏不倚刚好漂到沈瑜面前,沈瑜伸手接过芍药花。
      沈瑜抬头喊道:“多谢小姐的花。”
      说着沈瑜低头亲吻了一下那朵开的正艳的芍药花,那芍药花带着一丝丝皂角香。
      “啊啊啊啊啊啊沈将军他......啊啊啊啊啊”
      “沈将军喜欢芍药花,我马上含下人去买。”
      “就我好奇楼上是谁吗?”
      “还能是谁只能是沈将军的小青梅———苏相府的四小姐咯。”
      “就是那位才貌双全的京城第一才女?”
      “可不是嘛。”
      德安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准备回去就告诉陛下以及齐妃娘娘。

      安远候府
      由于沈瑜常年在外打战,所以他的府邸一直没有安排好,他也就一直住在安远候府,左右不过到时安远候府也是由他继承。
      安远候正在马不停蹄的招呼下人收拾着府内。
      “侯.....爷,大公子......快到了。”
      来报的下人跑的气喘吁吁,气都喘不上来,就慌忙来告诉这一消息。
      安远候夫人紧张着拿手指搅着手帕望着府门外。
      安远候夫人焦急着询问:“怎么还不回来。”
      “夫人别慌,许是迎接的人多,马上估计就到了。”
      安远候刚说完这句话,只见翩翩少年郎骑着高头大马就过来了。
      “爹!娘!”沈瑜兴奋着看着一年多未见的父母由心里开心道。
      在边疆以及平定叛军中多少未知的风险与害怕都在见到家人那一刻所毁灭。
      “毛毛躁躁的,是个将军了还这样。”安远候夫人奚落沈瑜道,说着还在整理他的衣甲。
      “快进来,快快快,里面说。”安远候说道。
      沈瑜看着一尘不变的家。
      “回家了。”
      安远候夫人坐在位置上,拿着帕子哭,她望着自家儿削瘦的面庞,明明走之前还没有这么瘦,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别哭呀,娘。”沈瑜顿时感觉手无足措起来,慌忙安慰自己母亲。
      “瘦了,瘦.....了。”安远候夫人摸着脸颊说道。
      “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上战场瘦一点跑得快。”沈瑜刚回来安远候夫人就哭哭啼啼的,让安远候感觉很不舒服。
      “我儿子回来我高兴,二呀过两天你妹妹回来,我让人给你煲了汤,你以前最喜欢,你先吃。”
      说着下人端来饭菜。
      “迟早被你惯坏!”安远候道。
      安远候夫人:“别人想让我惯我都不,我儿哪是惯坏,他才能哪一点不在你之上?”
      说完安远候夫人补了一句。
      “闲的慌。”
      “不要忘记你只是个门客,如果不是我你可以得到这个位置?”
      安远候抬眼看着安远候夫人道:“我不跟你争,今日瑜儿回来此乃喜事。”
      “戳到你通处了?你那私房的儿子有我儿有前途?”朱夫人轻蔑的看着安远侯:“私房永远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眼见他娘和他爹又要吵起来,沈瑜赶忙拉架。
      “爹娘,儿子好不容易从那生死离别的战场下来,一回来就吵架,我们进去吧,今日是喜事。别找没趣的。”沈瑜拉着朱夫人走进候门。
      见朱夫人还是看安远候横看鼻子不是眼的。
      沈瑜只好可怜巴巴的说:“娘孩儿饿了,好久没有吃娘做的饭了。”
      朱夫人看沈瑜眨着眼摸着肚子表达的诉求,噗呲一声笑了一下。
      朱夫人宠溺的摸着他的头说:“就知道你馋,娘早就给你做好了。走吧。”

  •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伤心死了 怎么没有人看 我前面写的长,故事写的长。主角不是目前写的任何人 ,也不对在我书中任何人都可以写一个番外,到时候看看有没有人先看,
    第一次写文,不太好见谅,我有起码五六年没有写文了。文笔差死了Σ( ° △ °|||)︴
    书中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不管生活还是书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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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越写越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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