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马祖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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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祖尔
起源于波兰马索维亚地区的民间舞曲。3拍子，常用的节奏。热情、活泼而有骑士风度，谦和，善意。用此体裁写成的作品称“马祖列克”。肖邦曾将此体裁加以发展，作有大量马祖卡舞曲，其中《C大调马祖卡》(Op.56 No.2)常被称为“马祖卡中的马祖卡”。现马祖卡已成为马祖尔和马祖列克的通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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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假期的第六天，米克诺斯岛的阳光依旧美好的想让人大声高呼太棒了，威廉相当惬意的躺在沙滩椅上晒着太阳，他一直觉得自己的皮肤有点白，最近他给自己定义的是有着小麦肤色的surfing boy形象。
他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黑超，看似是为了遮挡刺眼的阳光，实际上大概是为了遮挡欣赏上海滩上美丽姑娘们妙曼身姿的眼神。
不远处依旧是不停歇的传来相机咔嚓咔嚓的声音。
“你说那些家伙不嫌累吗？”在沙滩阳伞另一边的安东尼无奈的翻了个身，拿起一边的新鲜西柚汁。
“这是职业素养啊！”威廉的言语中还带有些赞美的成分。自从他们成名之后，这种可爱的烦恼便没有停止过的如影随形的跟着他们。
抵达希腊的第一天起，身后这些狗仔们就没有离开过他们30米远，从下了飞机开始到入住酒店再到他们在海滩休息或者是他们去参观德尔斐太阳神庙遗址，这些狗仔一直是无孔不入的，见缝插针的跟在他们身后，偶尔威廉心情好时还会和他们中的某一个聊会天打发下时间。
“你左前方十英尺的那个翠绿色比基尼的姑娘在对你抛媚眼。”安东尼对威廉的回答不屑一顾，他放下西柚汁的同时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反正同样在墨镜之下的眼神是别人看不到的，他开始转移威廉的注意力。
“哦，真的么？”威廉将视线顺着安东尼的指示挪去，看到了一个穿着翠绿色儿童分体泳装的小姑娘，正咬着食指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威廉手中的热带风情水果冰。
看到威廉一脸的黑线，安东尼不厚道的爆笑了。
转移话题并没有起到作用，威廉的眼神从小女孩的方向转到狗仔们的方向。“他们剥夺了我享受假期的自由，为什么我们度个假像在监狱一样啊！”威廉仰天忧郁的感叹着。
昨天他只是请了一个问自己要签名的姑娘喝了杯饮料而已，被狗仔拍到不知道扭曲成什么样的新闻被卡尔截到新闻稿，今天凌晨的时候就接到了卡尔的咆哮电话。“你们两个死小子度个假都不能收敛点吗？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们刺激成心肌梗塞！！没有心肌梗塞也会脑充血！！同样是度假你们两个一直见报，西蒙就没有一点新闻，你们注意一点又不会死！！每次都是这种花边新闻你们有没有新意啊！！”凌晨2点接到这样的电话，接通之后就是这样一通咆哮，谁都会睡意全无的。
“Ελευθερα δστεμουθνατο？”（不自由毋宁死？）希腊的国家格言倒是被安东尼活学活用了起来。
“就是这样！”威廉掷地有声的响应着。
“那你早就可以去死了。”安东尼无奈的说
“你说，同样是度假，为什么我们两个不停地上报，西蒙却一点新闻都没有，好像失踪了一样诶，我们给他电话邮件都没有回。而且你说伦敦有什么好度假的，难道去伦敦眼坐上一天，观赏伦敦的风景吗？”威廉心理不平衡的坐起来和安东尼抱怨着。
“大概他伪装的比较好，或者有去处吧。”安东尼没有多想，毕竟西蒙是几个人中最沉稳的一个，这样的事发生在他的身上也很正常。“而且我们太高调了，那些记者根本甩不掉。”
“他能去哪里呢？他在伦敦没什么关系密切到可以借住的朋友吧。”威廉在脑内搜索着他们的人际网络。
“说起来，莉莉安前几天还在抱怨说西蒙的手机话费超过以往的大半，话单都是伦敦的长途，西蒙还说要莉莉安帮忙更改手机通话套餐。”安东尼想起前几天和莉莉安聊天的话题。
“那就是说西蒙在伦敦一定有关系很密切的朋友，而且他还没有让我们知道，看来是想保密或者是想保护这个人。他圣诞之后就怪怪的，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就这么短时间都去了伦敦两次了。”威廉.福尔摩斯闪亮登场，细数西蒙反常的点点滴滴，搜寻着蛛丝马迹。
“他最近上MSN很勤快，经常视讯电话，还时不时的发信息。”威廉看来，西蒙并不是个热衷于和陌生人有太多沟通的人，总是讳莫如深，注重隐私，厌恶自己被别人谈论，有时候被网络上披露些自己的信息都会不高兴。
“难道说是......恋爱了？？”安东尼和威廉战战兢兢的相互对视一眼。
被这种猜测吓到的两人果断的拿好随身的物品，也不管租用的沙滩椅和阳伞时间还没有到，一路跑回酒店。狗仔们不知缘由的跟在他们身后扛着器材一路小跑。上网登陆了西蒙的查询界面，话单显示，至少有一半通话都来自一个伦敦的号码，每天至少一通电话，还有数条信息来回。
这种情况更加的证实了威廉和安东尼的猜测。
威廉继续查询号码的主人叫做维尔.雷曼。
“维尔.雷曼......维尔？”很显然的，正常情况下维尔是个男性的名字，威廉和安东尼当然的没有多想到其他的特殊情况
“男人？”威廉表情扭曲的不知该怎么形容好。
“西蒙交的是男朋友？！！！！”安东尼不淡定的再次被吓到。
“Oh my god！Oh Jesus！！”安东尼继续的抓着头发，不可置信。如果有一面镜子安东尼可以看见他的表情可以和爱德华·蒙克的《呐喊》媲美，可爱的正太颜被扭曲的形象尽毁。
“这是乐队几年内最严重的危机！”威廉关掉电脑，严肃沉重的总结。“先不要告诉卡尔，恩需要通知迪诺，我们一起去伦敦看看情况。”威廉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一本正经的样子相当的少见，他果断的做决定。
与此同时与希腊有两小时时差的英国伦敦，西蒙早餐后拿着维尔带回来的报纸坐在阳台翻看着，尽管太阳报是英国销量最高的报纸，并且知名度相当的高，不过常常哗众取宠的方式博的眼球，所以市民对太阳报的评价并不高。
“怎么买了太阳报？”维尔一般都是看泰晤士报，今天反常的带回一份太阳报，西蒙有些奇怪。
“看到八卦才买的。”维尔替西蒙翻到娱乐版，醒目的标题‘威廉婚期将近？！’之下的照片赫然是威廉在沙滩上和一个陌生女人的照片，照片模糊的明显是偷拍的来。
西蒙看着标题大笑“威廉每年要结十几次婚！”八卦小报不可信。
“这种八卦已经很旧了，大家喜欢最新最快的八卦，比方说威廉和安东尼其实是去希腊度蜜月！”西蒙习以为常的摊手。
而维尔被西蒙不以为然的说出这样不得了的新闻乐不可支，自食其果的被牛奶呛到不停地咳嗽。
尽管Arthur7的经纪人在业界是屈指可数的优秀经纪人，可以替他们当掉不少绯闻的报道，不过因为时间紧迫或是鞭长莫及等等原因总会有漏网之鱼。大概这条新闻刊登出来之后，威廉他们少不了卡尔的咆哮。
这一点，西蒙的确没有猜错。
维尔的咳嗽终于消停，看着西蒙左右修改过的鼓谱，最近几天她在学着如何看鼓谱，有西蒙这个称职的老师她学的很轻松，她想多了解他的世界一些。
茶几上埋在杂志堆里的手机响起，铃声由曾经的爵士乐变换成了Arthur7新专辑的打榜曲。
她找出手机的同时杂志很糟糕的全部稀里哗啦掉到了地毯上。维尔有些头痛的揉了揉额角接通了电话。
“亲爱的，我今天在本宅，伯顿管家今天做了甜点。你过不过来？”电话里传来艾娜的声音，听得出来她的心情不错。
“......可是西蒙在我这里。”维尔有些为难，她一只手拿着手机蹲下身帮西蒙捡起地上的杂志。
“唔，你们做过了？”艾娜跳跃的有点远，并且问的很直白。
维尔和西蒙离得很近，近到西蒙可以听到手机里艾娜的问题，维尔觉得自己的脸颊温度瞬间上升了N度，西蒙也有些尴尬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做掩饰。
维尔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以沉默应对。
艾娜轻笑“好吧，我知道了，他也一起来好了。”
艾娜的回答很含糊不清，也不知道是她知道了西蒙在维尔这里，还是他们做过这个事实。
这种恶趣味有点让人招架不住。
西蒙听到了艾娜的邀请“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认识你。”他点点头表示很乐意一同前去。
“那我们下午过去~记得准备好甜点~还有替我问候伯顿管家~”维尔应允了邀请后挂断了电话。
维尔和西蒙午饭后准备出门，西蒙难得烦恼的想要送些什么给艾娜。最后维尔拍板，送一盆仙人掌，生命力顽强还可以减少辐射，很适合每天都需要面对电脑的艾娜。
而当维尔抱着从楼下花店里挑选的店主口中所谓的健康可爱的仙人掌小姐回到车里时，西蒙正冷着脸接电话。
她很少见到西蒙这样的表情，大多数时间他都是温和而有礼，温柔而体贴。
“好吧，我知道了。”西蒙以这样一句话不冷不热的结束了通话。
“什么事？”维尔把仙人掌放到西蒙手中，询问着。
西蒙哭笑不得的看着仙人掌花盆上系着的海洋蓝的蝴蝶结缎带说“威廉安东尼和迪诺现在在机场，我们要去接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发了什么疯。”
“好吧，那我要和艾娜说一下迟点过去才好。”维尔并没有异议，拨通艾娜的电话说明情况，艾娜也无所谓，反正都已经来了西蒙，再多出另外三个也没有区别了，只是甜点大概不够。
“没关系，他们不吃甜点。”西蒙睁着眼说瞎话，事实上乐队里除了他之外的三个人都很喜欢吃甜点。
听到西蒙肯定的回答，维尔放下心来，开车向机场方向离开。
“到了，你们过来，我在T区停车场。”
车子并没有熄火，维尔大概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而略微有些局促，她的食指跟着音响里的中文老歌有节奏的敲着方向盘。西蒙握住维尔另一只手，并没有说什么，但是维尔却可以感受到西蒙所传达出安心的情感，他们相视微笑。
没多久，不远处走来3个身影，带着压低的棒球帽和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很有低调但是也很有气场。
没有人看得到他们仅剩小半扑克脸之下那燃烧着的八卦火焰。
维尔按了下喇叭示意，西蒙也按下了车窗向他们招手。
他们迅速的走近，打开车门。
“没有狗仔跟着吧？”西蒙全然没有几天未见朋友的欣喜之情，转而是问了这样令人忧郁扫兴的问题。
“我以为你会先表达一下对我们的思念。”威廉最后一个坐进车里，顺手把车门关上。
“我一点都不思念你。”西蒙连头都没有回，从后视镜里看着几人。不管是谁，在少有的假期里被打扰都心情都不会好，更何况还是这么三支高瓦数灯泡。
迪诺和安东尼在眼神交流，那个所谓西蒙的男朋友在哪里。
从几小时前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之后迪诺差点没被吓死，拿了护照一路奔向机场。等上了飞机之后才想起来打电话给莉莉安说明需要出门，不仅被莉莉安抱怨了一同，而且还被空姐温柔的劝说飞机即将起飞需要关机时认了出来，装着和蔼可亲的样子签了半天的名。
“这位是——？”威廉注意在驾驶座上的维尔，开口询问。
西蒙大方的介绍着“我女朋友，维尔.雷曼。”
威廉此时庆幸自己没有直接冒失的打电话问西蒙你是不是有男朋友，而是决定亲自来看看情况，不然这真是个糟糕的乌龙了。
“维尔，维尔？”安东尼僵着表情念着维尔的名字，一面还满脸黑线的瞥了眼威廉。
“你们好，我是维尔。”维尔回过头笑着自我介绍，虽然有些紧张，但是镇定占了上风，得体的微笑闪到了后座三人的眼睛。
迪诺知道威廉的推断错误，维尔，这个男性名字的确很混淆视听。尽管没有男朋友出现，但是西蒙的女朋友也是十分震撼的消息，而且本人还这么大方的承认了。他不厚道的想如果卡尔知道西蒙交了女朋友会不会想发疯，毕竟他们四个中只有西蒙最不让他操心。
三人简单的向维尔自我介绍之后开始调侃起西蒙。
“西蒙你太不够意思了！！”迪诺愤愤的故作不爽。
“你们怎么认识的？”威廉开始八卦。
“交往了多久？”安东尼继续询问。
“借着度假的名义跑出来和女朋友温存！”迪诺依旧不爽。
“我们真受伤！”三个人同时用受伤的语气说，维尔那瞬间似乎觉得车内的气温幽怨的下降了几度。
维尔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几人插科打诨的互动，西蒙什么都不说，任由后座三个家伙胡闹，嘴角却勾起微笑。
关系真是很好，维尔如是想着。
而三人不满西蒙的无声抵抗，不甘心的将问题抛向维尔。
由安东尼打头阵，兴致勃勃的勾着前排座椅向前倾“维尔，你们怎么认识的？”
维尔顿了顿看见西蒙满目的纵容与宠溺，也不扭捏“我是西蒙的理财师。”如实相告，她柔和的声音在车内环绕的音乐下温柔而带着某种独立的自信，让人好感倍增。
迪诺不懂中文，但是歌曲的旋律很美，迪诺觉得维尔是个很有品位的人“中文歌？”
“我有四分之一中国血统。”维尔的回答有些偏颇不过也足以解释迪诺的疑问。
“理财师？”威廉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反问着，他不是应为这个职业而惊讶，而是如果维尔是西蒙的理财师，那么他们早在几个月前就认识了，而且西蒙去几次伦敦都是去见他口中的理财师，他居然把他们瞒的滴水不漏，好不甘心。
威廉怨念的扭着衣角。
“有什么问题吗？”维尔有些疑惑威廉的反应。
“不，没有，我们要去哪里？”威廉连忙回答，并且转移着话题。
“去一个朋友那里。”维尔的回答很简单。
“我说你们几个可以兼职狗仔了，我们马上去艾娜那里。”到现在还未开过口的西蒙开口了。
“小夜的那个姐姐艾娜？”迪诺想起这号人物，他们几人经常听他们的好友白夜提起这个青梅竹马的邻家姐姐。“艾娜说过......”“艾娜怎样怎样。”“艾娜如何如何。”
“恩。”
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迪诺望向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想。
“我忽然觉得我们这样特别像是‘Chips Ahoy！’的广告，如果是敞篷车就更像了！”威廉在一边活跃气氛。
“得了吧，你还要像那个傻饼干一样扭着唱Don’t you want me baby吗？”迪诺毫不留情的吐着糟
维尔不给面子的笑出声“他们经常这样吗？”她侧过脸问着副驾驶座上的西蒙。
“所以亲爱的你能理解我的痛苦了吧，这几个家伙就是有办法让人头痛的不停。”西蒙无奈的和维尔诉苦。
维尔配合的用心疼的语气安抚西蒙。“亲爱的你辛苦了。”
“喂，不要在我们面前秀恩爱！”后座的三人有意见了。
经常造访艾娜家的本宅的维尔轻车熟路的停好车，向门前迎接的伯顿管家打着招呼。
被誉为绅士中的绅士的伯顿管家为弗拉尼根家工作了数十年，维尔散散漫漫的样子很令伯顿先生头痛，他总是不着痕迹的皱眉。如今依旧如此，不过伯顿先生早已经习惯。
伯顿先生师从道格拉斯.杰罗德先生这位72岁的老管家年轻时在英国著名出版家比弗布鲁克勋爵家做过管家助手，后来又为考文垂大主教，传媒大亨默多克做过管家，他手下的学生遍布世界，而伯顿先生便是他得意的学生之一。
身着燕尾服，斑马裤，带着白色领结与手套，彬彬有礼，冷静克制，伯顿先生就像是行走的礼仪教科书。他擅长急救，安保训练，雪茄的收藏与保养，葡萄酒的鉴别与品尝，插花，服饰与家居饰品的保养，甚至是人事组织架构。同那样也能够镇定自若的应付吵闹的客人，能够把那些势利讨厌的上流社会女性哄得开开心心，能够把衬衣熨烫的没有一丝皱褶，能够不动声色的从客人坐边上菜，能够让一瓶陈年红葡萄酒保持适口的温度，能够把银器擦拭的一尘不染闪闪发亮。当然也能够准备一桌纯正的英式维多利亚下午茶点。
这是最合维尔心意不过的事情。
几人跟在维尔身后鱼贯进入，艾娜在早就在客厅等待。
“亲爱的，最近忙吗？”维尔拥抱着艾娜问候。
“还是那样咯！”艾娜拍拍维尔的肩和四人介绍着“艾娜.弗拉尼根。”下颚微微的抬起，不卑不亢也不骄傲，虽然唇角带着微笑却是礼貌又有距离感，相当的有女强人的气场。
只有维尔知道这只是一种假象罢了。
对面几人面对艾娜严肃的气场有些不太适应“我是迪诺，虽然经常听小夜说起你，不过还是第一次见面，很荣幸认识你。”迪诺不愧是Arthur7的发言人，卸去私底下爱耍赖爱抽风的个性，一本正经的出面回应，十分的游刃有余，简单又爽朗。
威廉和安东尼也相继介绍起来，最后西蒙真诚的笑着说“谢谢你让我认识了维尔。”的同时把手中的仙人掌交给艾娜。
艾娜被西蒙这句话郁闷到，不知道回应什么好，只好道谢的接过仙人掌，扯了扯花盆上海蓝色的蝴蝶结
回过头看着维尔说“不要每次都恶趣味的系上蝴蝶结。”
而这个时候维尔已经很自觉的倒起了茶几上的甘草茶，惬意的拿起红莓曲奇往嘴里送。“你可以把小蓝带去工作室给小灰作伴。”维尔是个取名无能的家伙，这盆系着海洋蓝蝴蝶结的仙人掌叫做小蓝，艾娜生日时送的另一盆系着灰色蝴蝶结的仙人掌叫做小灰。
回答维尔的是艾娜无奈的白眼一枚。
几人在艾娜家的本宅度过了和平？友好？快乐？的一下午。
不出意外晚饭后没多久就接到卡尔的电话“迪诺你们怎么又全部跑到伦敦去了？？你的谱子写好了吗？？”金牌经纪人的独家咆哮电话追踪到。下午他又接到相熟记者的电话，说有人在伦敦看到几人的行踪，而几分钟后卡尔也得到莉莉安的确认，几人的确在伦敦。
迪诺开了免提，让众人都听到卡尔的话。
“托你们的福，假期结束了。”西蒙硬邦邦的说。
果不其然，接下来卡尔的话就是“快回来把新曲给我写好！莉莉安定好了票，3小时以后的航班，我安排人去接你们。”
“哦，卡尔你真独裁！”安东尼抱怨连连。
尽管依旧不停地抱怨，不过几人还是万般不愿的准备回德国。
“要回去拿东西吗？”维尔也跟在西蒙身后出了门。
西蒙的心情不太好，连带着维尔也有些低落。
西蒙揽着维尔的肩悄声耳语“不用了，就放在你那里吧，反正以后还会来伦敦的。对了，5月21日我哥哥要结婚，你也来吧。”西蒙想让维尔认识他的家人，话音落后发现在门廊的灯光下维尔的耳朵正泛着粉色，维尔娇嗔的推了下西蒙，反而被西蒙搂进怀中。“不用现在就答复我，迟点我再电话和你说细节吧，很抱歉要回去了，我会想你的。”西蒙不急于维尔的回答，他吻了吻维尔的唇角作为告别。
威廉在车前打趣说着“看着情人的分别真是不忍心，卡尔太糟糕了！”之后被西蒙瞪了一眼。
安东尼乖巧的向维尔挥手 “好吧，我们下次来伦敦会来找你的，拜拜维尔~”
迪诺有些不太精神，只是礼貌的道了别便坐进了车里。
“看样子当个乖巧又善解人意的女友很难。”艾娜靠着门廊的柱子看着维尔掩饰不住失落的脸。
“的确很困难，比高中时候那些化学分子式的排列组合还讨厌！”维尔厌仄仄的拖着艾娜的手回到客厅，身影也软绵绵的听起来很无力。
“你有放弃的权利。”艾娜顺从的跟着维尔的脚步，语焉不详的有种微妙的规劝的意味。
“亲爱的你知道这不可能。”维尔回到的异常坚定，一旦认定什么她不可能放弃，甚至会不择手段的达到目的。
女人一旦坚持是一种恐怖的执念。
“好吧，虽然有些辛苦，不过西蒙是个值得信赖的人。”艾娜希望他们会有个好的结果。
“亲爱的，我晚上留在你这里吧，不想回去了。”一个人在家感觉相当不好，尤其是维尔习惯了有西蒙
在的日子之后。
“好。”反正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要跟你睡！”维尔得寸进尺。
“好。”
在这边上演死党情深的同时另一边在机场的几人不仅遭到了粉丝的堵截堪堪的上了飞机之后迪诺的情况有些糟糕，他不停的咳嗽，身上还起了红疹子。“真糟糕！”迪诺喝着温柔空姐送来的温水。
“怎么回事？”西蒙坐在迪诺的身边看他咳嗽的很难受的样子。
“甘草茶，过敏。”迪诺在咳嗽的间隙艰难的说出两个词。
“白痴。”西蒙发誓他绝不是在迁怒。
迪诺缩成一小团裹着毯子幽怨的说“可是看见伯顿管家那样尽职的服务很难出口拒绝说，抱歉我甘草过敏吧。更何况艾娜坐在对面那副样子我总觉得一直在冒冷汗。”
幸好飞机上备有迪诺吃的抗过敏药，空姐及时的送来。
“所以你这是自作自受，还好最近没有通告，要是宣传期你就死定了。”威廉一语中的“话说回来，西蒙你打算和卡尔怎么说？”
“坦白的说呗，签约时候合同里又没有注明不可以恋爱结婚。”西蒙望着舷窗之外的夜幕。
“你居然...还想到...结婚？！”迪诺断断续续的说。
“不可以吗？还有，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待会卡尔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抓狂的。”西蒙安抚性的拍拍迪诺的脑袋 ，手法像极了拍他家那只金毛寻回犬安德鲁的脑袋，威廉在一边偷笑。
“我敢保证，如果他听到你说你恋爱的事情之后会直接想去死的。”迪诺有气无力的吐糟。
而当他们回到工作室之后，卡尔接连的受到迪诺这幅惨兮兮样子以及西蒙亲口告诉他有女友的消息，还得到另外3人的证实确有其事的打击，卡尔真的很想死，金牌经纪人连咆哮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们交往了3个月了。”西蒙端着咖啡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的看着卡尔，语气认真，毫不含糊。
卡尔忧郁的扶额，背景音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三个家伙“居然交往了3个月！！！！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有报道？！？那些狗仔 都去休假了吗？？！？！！”
“我必须对我的感情负责，我也必须保护好她。所以，请不要过问。”西蒙依旧端着咖啡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审时度势，完完全全的谈判架势，从专业角度出发，首先在气势上他就击败了卡尔。
“我好羡慕西蒙的女朋友！”莉莉安在一旁弱弱的开口，和安东尼咬耳朵。
“是啊，西蒙这次匆匆忙忙赶去伦敦就是因为维尔生病了。”安东尼小声和莉莉安讨论着。
莉莉安不淡定的想要尖叫“西蒙的女朋友好幸福！！！”
爱情这种东西，在双发都坚定的情况下，任何外力都不可阻止。西蒙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有办法在交往3个月的情况下都没有泄露任何消息，大概也有办法保护她吧。
卡尔并非不尽人意的刻板经纪人。
“好吧，总之不要在传出什么□□就好。”卡尔的精神状态似乎比迪诺还要糟糕，爱情是不可阻止的。“我果然老了。”末了卡尔还补充了一句话。
“你女儿都5岁了。”威廉的言下之意在明确不过，你的确老了。
卡尔出门的步伐顿了一下“威廉，你的谱子明早就给我确定下来。”然后是重重的摔门声。
安东尼拍着威廉的肩表示同情“你不该说最后一句话的。”
“我也这么觉得。”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马祖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