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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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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伸了伸懒腰,“哎呦,我就说嘛桃木啊,你真真遇上贵人了,今晚还是陛下,刚刚就有人来报信了,你可得好好准备。”
桃木站起来,微微行了个礼,“是。”
说完老鸨就离开了,桃木也开始准备,拿起牛角梳,慢慢打理头发,心里暗暗的想:南思明今天怎么下午便差人,色欲这么重?不管怎么样,接下来必须小心点,否则,一步踏错,便步入深渊。
自从南思明当上了皇帝,这王朝便也有了极大的变化。南思明自小聪慧,虽身为太子却从未放纵,而是更加小心谨慎。他极富有野心,开拓万里疆土,统一国家,将多年以来的敌国富康国,踏为平地。自成为皇帝以来,无人不敬仰,也无人不敢不敬仰。他的手段狠辣,是块硬石头,前朝老臣在他面前也不敢放肆嚣张。人人敬他,却也怕他,他却不在乎。帝王本就身在高位,所谓高处不胜寒,便是这个道理。只有把江山握在手里,才能稳固朝廷与地方。那么难道没有人反抗吗?有,可都被镇压了。起义反抗的人结局大多死无尸骨,惨绝人寰。因为,南思明自小长在这皇宫中,听八方来朝,闻四方之术。在如此优越的环境下,又有如此好的品性,如若不能成长出如此心性,那边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不过,人无完人,南思明也不是无懈可击。他虽然能力过人,但有个让人难以启齿的“怪病”。他天生重色重欲,拥有强烈的欲望与情色。
南思明也因此有时变得偏执、狂躁。有一次他出宫门到坊子里作乐,不知怎么让朝中的老文臣听闻了,那老文臣是先朝有名的大学士,先帝平时也得让他几分。自从听闻皇帝出宫门寻欢作乐,明里暗里讽刺了南思明几句。南思明最不喜欢的,便是别人对他的“怪病”说三道四,这位老臣不仅说三道四,还当面讥讽南思明。结果显然,第二天上朝时,老文臣发现许多人在南思明的面前弹劾他,昔日的好友,本就看他不顺眼的都来弹劾他,且证据似乎句句属实,他刚想辩解,南思明却只说“证据确凿,交由三司处理。”隔天便听闻这位老文臣自缢了。
这是南思明,当今天下的皇帝,桃木想起之前在书中看过对于南思明的描述,又想起昨晚的南思明,然后拿起了阮,用手轻轻拨动了两下。
夜色慢慢变深了,南思明依旧和昨天一般,坐在床边。
“陛下,今天您来的好早。”桃木不好意思的站着,显得有些忸怩。
“嗯。不必再低头了。”
“是。”
“陛、陛下,奴想为您演奏,可以吗?”桃木眼睛亮亮的看着南思明,面色绯红,双手抱着阮,今日穿的是纯白色的寝衣,乌黑长发温顺的被束在脖子后,唇瓣一开一合,显得湿润可口。
“随你。”南思明手撑着头,想看看这桃木想为的是什么。
“谢谢陛下。”说着桃木开始弹奏,曲调温和柔软,细腻动人,南思明的手指也随之小幅度的打着拍子,一会儿曲子便结束了。
“陛、陛下,奴、奴不才,想为陛下助兴,望陛下喜欢。”桃木更羞涩了几分。
“嗯。”南思明刚说完,一把拉住桃木的手臂,拽到了自己身边,摸了摸他的下巴,一抬手便吻了上去。
“陛下,痛。”泪水从桃木的脸颊流下,“昨天,也痛。”说完,南思明虽然眼神好使依旧冷漠,但动作却轻柔了那么几分。
自此后的半个月的夜里,南思明几乎都在桃木这里度过。不知为什么,桃木似乎是南思明为数不多能和他待这么久的人。他从来不挑男女,很少有人能让他一直有兴趣。虽然已经看过好多次了,但每一次却又欲罢不止,让人难以抑制。可能因为每次他来这,桃木都有新花样,也可能是最近心情很好。南思明考虑要不要让桃木进宫,毕竟自己一直两头跑,也挺麻烦的。
这天夜里,他看着桃木躺在自己的腿上,显然一副累坏了的模样,大口大口在喘气,他摸了摸他的头发,“桃木,你的本名叫什么?”
“奴、奴,奴本名林芜。”
“林芜?倒是和你的样貌不太配。”
“是奴压不住这个名字”
“你可愿意进宫?”
听到“进宫”二字林芜表面上难以置信,内心想,南思明这个男人干了我这么多天,终于想起来给我一个名分了。当下使出全身的力气,跪坐在他面前,“奴,不敢。”
“哦?”南思明挑起眉头看着他。
“奴,没听过有男人可以进宫,所以害怕陛下会……”
“开辟一条新道路便是,如若固步自封,何以治天下家国?”
既然南思明这么说了,林芜也只能回答,“奴,愿意。”林芜点点头,头偏向一侧。
“明天林芜便可入宫。不必自称奴了。”
“是。林芜谢谢陛下。”
过后南思明走了,为的是处理林芜进宫的事情,毕竟这件事也挺麻烦的,所以南思明干脆早点办完早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