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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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点多梦语吟到奶茶店的时候，看到了一个明显宕机的林落。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对小情侣正在…kiss。
看那黄色的校服，貌似还是初中生。
这个点，貌似还是逃课出来的。
他们这边除了一所重点高中，还有两所重点初中。一对上她们的校服，青云一中的校服就显得简约好看正常极了。
梦语吟不以为意，这次没再走向另外的工作人员，她站到了林落面前，“一杯柠檬水。”
“哦，好。”视线被阻隔，林落眨了下眼睛，低头开始动作——完全是肌肉记忆操作。
梦语吟看不出来林落其实还没回魂，她制止林落的动作，“用现金。”
林落把刚刚看到的消化了，回归正轨，“好。”
梦语吟看今天的人不多就站在柜台没离开，“你两点半之后是休息时间吗？”
“嗯。”她的工作时间是早上九点半到下午两点半。
当时选这个时间段，完全是想改善自己的作息，现在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
简单来说，每天活得跟世界末日似的。
“要来我学校看看吗？今天是校运会最后一天了。”话音一落，梦语吟清楚地看见林落口罩上方的眼睛亮了起来。
“可以进去吗？”
“可以，这几天我们学校会向家长开放，不是学生家长也有人可以进去当观众。”
“好啊。”林落的眉眼弯弯，就算只能看到一双眼睛，也能轻易看出她在笑，“那我下班后去哪找你？”
“我来这里找你吧，然后一起进学校。”
“嗯。”
语气都是上扬的。
*
遥看大门，门卫室映入眼帘的时候，林落…跟梦语吟换了个位置——本来是她站靠里这边。
“我带你逛逛校园？”梦语吟站在横幅下商量着问。
“好。”林落在看靠近校门的一棵四层楼高的大树，开满一树白花。
没有绿叶点缀，更显纯白。
“这是什么树？”她忍不住问。
梦语吟看过去，“过去看看吗？学校里的树有校友捐赠的，会标注名称。”
两人围着树走了一圈，这树下边光秃秃的，有没有东西一眼看过去就看得清楚明白——现在就很清楚，树干上并没有挂牌子。
梦语吟提议，“你用手机搜搜？”
林落沉思，“不了，不知道也没关系。”
梦语吟再度开口：“那走？”
林落点头：“好。”
“既然走到这边来了，就先从这边的莲花池走起吧，本来想带你去看看大道上高三学子贴的横幅……”
一路上，两人都在安安静静地走着，梦语吟偶尔说几句话，林落偶尔抬手拍几张照片。
安静只是她们的，身旁的热闹就像电影轮番播放，她们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旁观。
空气中传来一阵香味，不浓不淡，林落觉得很熟悉，“你们学校种了桂花？”
前方操场正在举行两人三足比赛，哨声响起，闹哄哄的，梦语吟没听清，“什么？”
“……”林落硬着头皮，“桂花树在哪？”
梦语吟把耳朵收回来，神情稍微有些迟疑，“你真要去？”
“？”林落觉得看看也挺好的，“嗯。”
两分钟后，林落看着眼前三米处的厕所：“……”
原来…种在厕所前边啊。
周围人来人往，厕所进进出出，林落拉着梦语吟：“走吧我不想上厕所。”
“你们的食堂还挺大的。”
“嗯，一二楼是学生的，三楼是教工食堂。”
“你一般在哪吃饭？”
“食堂。”
“那一般吃什么？”
“吃米饭。”
——
“你们田径场看起来很新。”
“嗯，去年新建好的。”
“你知道你打破了一个定律吗？”
“什么？”
“一毕业学校就改造的定律。”
——
“这个是优秀卷面展示。”
“嗯。”
“看到你的了。”
“嗯。”
“你这一张生物答题卡的总字数有没有人政治一题那么多？”
“差不多。”
——
“这个水池什么时候会喷水？”
“不会，现在已经不喷水了。”
“哦。”
——
“这里是…柚子林？”
“嗯。”
“现在好像是柚子的季节吧。”没看到果子。
“嗯，大部分被学生摘了。”还剩一部分不好摘的。
“这样。”
——
一圈走下来回到原点的时候，林落还没缓过神，“最后一个了。”
“嗯。”
在林落抬头一点点看过去的时候，梦语吟就安安静静跟在她旁边。
进门这条大道附近是高三教学楼，三栋红色的教学楼并在一起，越靠里越‘年轻’。
步入高三，就算是每年一度的校运会，也大多在教师里自习的。
身旁教学楼有亮起的教室，林落看着头顶路过的一条条横幅，突然想起什么，转头询问，“你们这———”
梦语吟没有听到林落没有说完的那句话，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薄薄的衣料连人身上的体温都不能阻隔，又怎么能瞒地住人的颤抖？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眼前人的情况怎么样，她脑中一霎空白，瞳孔中映射出周围人拉拉扯扯的场景。
她能做的，就是稳稳撑住身上人。
凝滞的呼吸重新流通，梦语吟清晰地看到那把市几厘米长的剪刀。
摇摇晃晃的，在她的视网膜上形成固定的影像。
她听到熟悉的声音说：“妹妹，送我去医院…有点疼。”
作者有话说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