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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玫月关 ...

  •   起了。”池雪尽说罢便迈腿在这条无人问津的小路向将军府去,走时擦过池尽,池尽便也转头跟随。
      “是,公子。”池尽不能做到与公子并肩,这是规矩,他一直就跟在池雪尽身后,这是职责。
      这一路主仆二人都是沉默,他们本身就不是个多说些什么的人,亦是觉得没有必要。
      此小路已穿梭完全,二人又到回了热闹的街,百米前就是将军府了。
      将军府只透出一星半点的光影,如同死气沉沉还残留逢春,昔日不论何时灯笼高挂,大门轩敞迎客的将军府就是现在只有池雪尽一个主人的冷清。
      周遭百姓都知将军与少公子去往边疆守护人民了,也知将军府明镜般的府邸偏让池雪尽污染。
      谁人都晓太后的手段,在先朝便深有感受:
      先帝只知在边疆对敌不晓国内政治便随意放手让太后暂时垂帘听政,先帝殊不知太后横行霸道,视人命为草芥……甚至利用国库修那楼修这观,不体恤人民便罢却还各种打压,竟还设一酷刑——用铁丝缝合双眼此刑……
      光是如此百姓们的怨声便响彻,差点就会有起义,还好莫怀瑾登基了,是瑜有史以来第一个女帝。
      怀瑾帝日理万机,一心为民,这是百姓能感受到的,怀瑾帝的登基使那作伥的太后不得居于后宫。
      不过也是暂时,这不,太后很快就笼络人心促成右相池雪尽。
      想想来,怀瑾帝要比太后仁民爱物,百姓自当偏向怀瑾帝。民心这方面,怀瑾帝就赢了,而太后名誉在百姓之中落不到什么美称,都是朽名,池雪尽靠太后升相的名声自然也不怎么样。
      以前什么样的美称当埋没,名声这个东西池雪尽是不会在乎,恶人背上恶人的名称无意义,事做大就是。
      一路回院池尽在他身后掌灯替主照明,随后就被池雪尽遣退。
      牵涉够深,眠意便晚,云不院的主卧阁中还阴暗透光,已经漆黑的摸不透视野就只桌面的烛火微亮,池雪尽端坐在矮椅上书写,他要寄一封家书去边疆。
      他提笔的手终于落下,密封好书信他便抬手吹出声哨。哨声一起,昏暗的窗边迅疾飞来只玄鸦,那就是只只会‘嘎嘎’叫的乌鸦。
      乌鸦的羽毛是大自然里最鲜艳的颜色,在人类眼里它就是一身黑,殊不知,乌鸦拥有同孔雀一样华丽的外表,上帝嫉妒乌鸦的绚丽。
      它是流光溢彩的,是池雪尽的同伴与宝贝。
      玄鸦叼起信封没有一时就飞走,它在等待主人摸头,它叫鸦鸦,真名叫嘎嘎。
      鸦鸦是池雪尽取的,本来是‘嘎嘎’,后来连自己都叫不出口便改了。
      “去吧。”池雪尽无奈的想失笑最后还是忍住没有笑靥,他将一直缩在衣袖中有温度的手伸向玄鸦脑袋抚摸着说。
      池雪尽的抚摸玄鸦也并没有飞走,耍上小脾气了,看来还不只是抚摸能够的。
      毕竟是自己供的鸦,池雪尽收回手轻唤出它的名字:“辛苦了鸦鸦。”
      随着池雪尽唤出名字后它便扑腾起翅膀,那扑腾力度看出来很兴奋,翅膀已起,即将远去。
      身后主人喊:“在将军府别‘嘎’。”
      玄鸦无言地埋没在黑空,池雪尽直到看不出它的身影才将窗闭合,他要睡了。
      他不想玄鸦在将军府乱通一叫,即使是兴奋,池雪尽害怕会是警告灾难来临降到将军府祸害府里的人。
      池雪尽早污,但将军府也是自己暗沟里透来的光。
      南伯侯陈定、北伯候容勘,这两个都是瑜国的大忠臣,池雪尽干的,促成伯侯与帝王间不和。
      自那城郊外故意让陈定妻子听到是怀瑾帝安排的杀手一定就带着儿子奔去娘家寻她那哥哥报仇,她的哥哥可是重臣,怀瑾帝汗流浃背了吧。
      北伯候容勘通敌之罪得满门抄斩,不论无辜,池雪尽他都做了。
      池雪尽曾违抗了一条梦洲的命令,那就是杀了瑜国的大将池应觉,他自当不能,他也不是心软,只是不该这二十年的养育,那一次违抗他领了罚。
      至于别人的命他不能管,梦洲派下的任务除了将军府他不得有误,池雪尽还有母亲妹妹,他更不是心怀天下苍生的人。
      -
      在这风沙之中,战鼓擂动,像是在诉说着边疆的血与火,远看是硝烟的春天,下空是那些英勇的将士们,他们手持长矛,背负重甲,坚韧不拔地守卫着。
      那风拂到了将军营帐内,听‘啪’地一声见身穿战甲的少年怒拍着桌面,嘴中吼道:“凭什么他!只给老头寄信不给我我的家书呢!”
      “你小子干嘛呢!不好好练习跑你老子这来撒泼,颠了你。“池应觉在外边背着池楠尽看寄来信这时手甩起营帐帘进来。
      “信呢,给我。”池楠尽确实是来这撒泼,见池应觉来他收回暴击桌面的手坦然抱胸道。
      “什么信,那是雪尽写给他爹的凭什么给你。哦,他不会没给弟弟写吧,哎呀某人真是好伤心。”
      池应觉瞬间阴阳起自己儿子来,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语也不是第一次,回去时的另一副嘴脸不过是老头立人设。
      这句话让池楠尽内心本就不平衡的更加衰竭,“给我,让你儿子回。”
      “啐,白日梦吧你。”池应觉呵斥完池楠尽后五官转瞬起一副笑眯眯的奸人面相,随即呼道:
      “来人呐,将这个以上犯下、偷懒不练习的士兵拉下去。”
      池楠尽真没想到这老头这样整,不由有点忐忑,吃惊表情转瞬即逝他心想总不能整死,亲生的:
      “哟,你还‘来人呐~’大把岁数人不行还‘来人呐~~’
      池应觉:“……”
      一副嘴脸一个德行,一代传一代贱贱的。
      就随池应觉发那声令下,左右帐帘被来人掀开所进,士兵拱手向将军行礼得令。
      来了四个,那四个得令就跟脚着向池楠尽前进。
      池楠尽看那老头是来真的,想着他拔腿就跑,池应觉眼尖,知道他要跑紧忙喊将人抓住。
      四个没抓住一个,硬是让池楠尽跑出了营帐,他出营帐帘嘴还不干净朝池应觉:“去你的,你个老不死的。”
      “我***#%*”不生气不生气,亲生的。
      池应觉这般在心中念着平复心情,毕竟又不是第一次,他们父子俩就是这个和平的相处方式。
      “将军,是我们没眼力见办事不力,您惩罚吧。”四个士兵中其一为首的敬问道。
      “此等无关紧要的垃圾小事配不上你们英勇的战士们罚,以后这些繁琐小事就别自请罚了,战士的惩罚只有逃兵与卖国贼。”池应觉说着自觉义正严肃起来。
      “是。那将军,还追吗……”
      “罢了,退下吧。适当的刁难他。”
      待营帐内只池应觉一人他才将那封家书从怀衣里掏出来。
      池雪尽写的大致是家常与关怀,其次才是他封相的事,至于是怎样为相的他当然是刻意隐瞒了,池应觉看到信只会替他高兴。
      “报——”
      随一将士长报一声入池应觉营帐内,小将紧急说着:“将军,玫月关口有敌来犯!关口首将柳栏望先锋报誓死保卫关门,叫那敌人败退。”
      “敌方约有多少人?”池应觉先是问道。
      “约五千人。”
      玫月关是最北边的防守,约六千人,也就大敌方一千,若是失利那多也无用,池应觉思索了方道:“遣一队兵马前去支援,剩下总部的加强戒心莫着了敌方计谋的道!”
      这事汇报落又进来位长报声,“不好了将军,二公子一人前往了玫月关!”
      这混小子不知道自己新来的,池应觉心中暗骂声平静的斟酌了下就随便池楠尽了,人已经去又不能追回来。
      “去吧。”
      将军令下两名将士出营帐去,池应觉自然也坐不住,大力掀起帘帐出外面。
      池应觉遣了四位侦查兵前去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探查后他在想是何人敢侵犯瑜国边境。
      说他大胆也只敢攻一个玫月关,瑜国做到的和谐便是与梦洲和平,互不干涉,也仅此这个国家,其他国家远不如瑜、梦怕是有野心也没有实力,那若是梦洲……
      当初瑜梦两国先朝帝王共野心雄厚都想一统天下,不久两国开战,落两败俱伤,百姓受战争之难。
      握瑜,是瑜国的前朝,瑜帝亲自上阵,朝堂放太后之手。
      蝶梦,是梦洲的前朝。
      上阵的瑜帝派人悄悄潜入了蝶梦,周知蝶梦的山水甲天下第一,是自由脱俗的向往,蝶梦王朝也靠背一代山水,瑜帝就是派人放火点燃了蝶梦的山。
      一山连着一山,火星遍布,野火烧不断,却烧断了蝶梦一山又一山的春天,蝶梦内部人员赶忙救急最后留下的只有一片荒原。
      为救火,蝶梦的水自然也损失不少,山水甲天下在火中不存在美称了。
      蝶梦可要比自己的战场上更残重,相反,握瑜的残重是天意,天下落雨水如洪水猛兽,差些将握瑜淹没,握瑜也是比自己的战场上更残重。
      那场握瑜的大雨、蝶梦的野火就是水火不容,雨没有下到蝶梦,蝶梦的火也没有蔓延到握瑜……
      这都是先朝的往事,池应觉竟不知追忆起。
      此时的玫月关:
      这里已热血沸腾,池楠尽立于沙场之上。他手上的银尖戟挥舞着,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他的周围是忠诚的将士,他们并肩作战,共赴沙场。
      关外的沙场中,战鼓擂动,旌旗猎猎。
      池楠尽劲很高,他不惧怕,似乎每杀敌一次都是他的快感,韧劲十足。
      冲锋陷阵的头他谦卑领了,周身除了敌方就是玫月关的将士,玫月关自当没见过池楠尽,虽然都很疑惑但看他努力拼命的冲在前头连连干倒敌方时默默收起了疑惑。
      池楠尽的身影在敌中穿梭,他的眼中只有胜利,心中只有信念。
      终于,在这激战后敌方败退,多数死于瑜国的将士下。
      起的烟火也在渐渐消散长空,长空下听来一阵阵将士们的欢呼雀跃。
      “你小子够野啊,新来的?”
      玫月关为首的长官流栏望举碗与池楠尽的碗相碰豪迈说道。
      此时池楠尽坐在柳栏望的帐内与他大喝,在池应觉那边他基本混熟,就当来这也混混。
      “老子就是是新来的,怎样?”池楠尽碰上他来的碗随即一口秒掉碗里的糖水,他们没喝酒,怕敌方再来犯。
      “挺不错,就冲这劲将来必成大事!叫啥名啊,我看你手持的银尖戟不像是队伍发的,瞧着质量要好上万倍,不简单吧?”
      “都是无名小卒,我……”
      “报——”
      池楠尽未说完全被一声报停下话语,他转头望向来报的士兵看是何事,不会是敌方复返了吧。
      “何事啊?”
      柳栏望同时也放下碗将目光转去来报的人。
      “将军亲信。”
      “拿来。”
      那士兵将信递向柳栏望便自己退下了,池楠尽听是将军脱口而出:“池应觉?”
      “吼,你小子还敢直呼将军名字,将军威名远扬你眼红了?眼红就努力在战场上活着杀出重围。”
      柳栏望说着也不把池楠尽排除就在他面前将信拆开看了起来。
      池楠尽见柳栏望低头看信不忍好奇问:“哎那老,……那池将军写的啥机密,我再眼红眼红。”
      “哦,将军说他那混儿子。”柳栏望也没隐瞒,毕竟事不机密:
      “说的跟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人似的,说他儿子就在玫月关,长得最不美观的就是他,希望我将人寻到好好刁难一顿。”
      “……”
      柳栏望将信甩丢在桌面看着突然沉默的战友不禁问道:“咿呀,你干嘛不说话了,你很沉默吗?”
      “……”
      “老子突然不爽。”池楠尽干巴说道。
      “哎哟,你这性格将军见了应该会挺喜欢。对了,你都还没说名字,不会是俺老乡吧。”柳栏望再度端起碗来灌,他不会觉得腻反而他还喜欢。
      他追溯起面前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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