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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发疯第四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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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土生土长的哥谭人，荒月最清楚不过小丑的杀伤力如何。
能跟蝙蝠侠玩儿了难么多年，甚至诱使小丑女诞生，小丑的疯狂特质跟内心，就跟深渊一样，凝视着芸芸众生。
当她知晓小丑的诞生全都是因为酒神因子这一特殊物质后，她明白，普通人身份对付夏油杰，搞不好真的会死。但是拥有了酒神因子这一特殊后，夏油杰想要弄死她，需要很大的力气。
她想要回哥谭，她做梦都在想这一件事。
要打败一个疯子，那就是比这个疯子还要疯。
咒术师疯？你能比得过哥谭？
【441，你知道我们两次失败，是因为什么吗？】
系统：【是因为什么？】
AI或许很智能，却始终不是人类。暂时没有拥有人类之心的它并不了解人性。
人啊，就是复杂又可怕的存在。
【我们失败在于，弄错了主次。我们一心只想改变的夏油杰这个人的想法，却忽略了环境。】
系统：【环境？】
【对！就是环境。夏油杰会走上叛逃、会想要创造一个‘只有术师的世界’，全都是因为他先是明白咒术师的归路是看不见的尸山血海，而咒术师拼了命的保护反而让愚昧的世人反倒是因为咒术师的特殊而恶意对待从而诞生出错误的想法。从根源上，我们妄图改变夏油杰的想法是错误的。】
蛇喰荒月现在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她现在为了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甚至利用话术引导系统。
系统的运转，是代码形成。没有人类之心且属于出厂就绑定自己的系统还是属于单纯的行列，哪儿可能见惯了人心险恶的蛇喰荒月斗？
果不其然，系统尝试运转了自己的逻辑代码，发现——运转正常！
也就是说，蛇喰荒月的说法，是对的，合理的！
系统：【但是酒神因子按照规定，不能轻易给宿主使用。】
【那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三周目的我们一起完蛋？441，你这是刚刚出厂，完不成任务你恐怕要去更加危险的世界中去执行任务了！我能给你的保证是，我能控制住酒神因子，你要不要试着运行代码看看，成功的概率有多少？】
运算的结果——成功率56%！
也就是说，蛇喰荒月使用这一道具后，能保证自己存在理智范围，不会变得疯狂。
系统：【使用酒神因子后，你打算怎么做？荒月？】
【秘密！】
酒神因子的颜色其实并不好看，液体装置在玻璃瓶内，细小的气泡不断从底部上浮，莹莹的绿光像是某种试剂一样，怎么看，都是小丑的绿色。
在绿色的映衬下，银色的眼瞳都被这混乱又梦幻的光浸染。能达到目的，她不介意喝下这玩意儿。
其实系统跟蛇喰荒月都不知道，酒神因子的使用达到的效果，就是让人处于疯狂却又清醒的行列。错误的使用方式跟错误的运算结果，达成了意外效果。
银色的眼珠被绿色浸满，内心中无数疯狂的想法翻滚，催促着她毁灭点什么……
“HAHAHAHAHA……”
控制不住的大笑让她嘴角弯起，拍手大笑。
清晰又疯狂的思维占据大脑，曾经的想法变成了可怕的游戏设计，怎么能让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糟糕的世界，早就应该毁了！
黎明即将来临，太阳依旧从地平线照常升起，旭日东升所带来的薄薄雾气里，一道纤细的身影，走出医院大门。
晨雾之中，穿着水手服的少女脸上却挂着令人心惊的疯狂笑容，皮鞋踩在地板，倒映着的眼睛，妖冶至极，是银绿色的。
“喂！听说了吗？蛇喰据说病重了呢！”
“真的假的？大小姐居然会病重？”
“好像是因为父母死了的缘故……”
关于蛇喰荒月的相关流言，在这个班级上面流传的速度很快。
原因嘛，大概是因为蛇喰耀眼的美貌以及作为人生赢家的出身，跑赢了班上的很多人。不可否认，出生即是罗马的起跑线，就已经让很多人要为之奋斗努力大半辈子。
羡慕妒忌的人平日里只能是说说酸话，现在，知道蛇喰荒月家里面出了问题后，想要诋毁，不过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能成功。
而这些，都不关正在被欺负的少年的事。
前面的人在抱团的聊天，对于班级后的霸凌，熟视无睹。
“乙骨，不要那么冷淡嘛！我们好好聊聊天多好！”
“就是说嘛！别逼我们不小心杀死你！”
头发因为无暇打理已经炸毛成了海胆，皮肤是少见的冷白皮，显得整个人的气色不是很健康，眼下的青黑说明了少年的精神压力快要达到极限，以至于漂亮的孔雀蓝眼睛因为长时间的霸凌和内心对于控制不住里香的恐惧，蒙上了一层阴郁，。
“来嘛来嘛！”
“不要！里香！”
乙骨忧太拼命祈求里香不要现在动手，他没有关系的……
霸凌同学的不良此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后已经伸出了一双异于常人的大手，非人类的存在弄死他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刷拉！
门被人从外头拉开，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身着制服的少女走进班级的那一刻，关于她的窃窃私语就没有停过。
“她怎么会来啊？不是说生病了吗？”
“也许病好了呢！”
“哈哈……真的假的？我还以为生病是大小姐的借口呢！”
蛇喰荒月对他人的窃窃私语至若惘然，径直的走到位置上，放下书包后，抬头看向乙骨忧太所在的位置。
“忧太君，请问关于雕塑社团的相关报告，你做好了吗？”
乙骨忧太被点了名，缩瑟了下，半响，结结巴巴的说：“我忘记了！”
其实是报告早就做好了，但是被人故意毁坏，没来得及重做。按照蛇喰荒月一贯的作风，可能会追究毁坏报告这件事。他担忧自己会连累蛇喰荒月，只能是结结巴巴的撒谎说忘记。
“那你放学来社团一趟！”
蛇喰荒月挂着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不少熟悉的人都在背地里咋舌。熟悉蛇喰荒月作风的都清楚，她是那种一旦你没有完成她交给你的任务，必定会一丝不苟的追着你完成为止性格。
得益于荒月的打岔跟间接帮助，想要欺负乙骨忧太的三人只能暂时作罢。
放学的时候，乙骨忧太被蛇喰荒月带到活动部屋。
少女一进门，就熟练的从柜子里面拿出医药箱，放到乙骨忧太面前。
乙骨忧太嘴巴张了张，随后想起了什么，又闭紧嘴巴，手指无意识的蜷缩了几下，随后背过身子，擦了擦手心因为紧张出的汗水。
“谢谢你，蛇喰同学。”
乙骨忧太是发自内心的感激这位看上去冰冷，实际上内心温柔的蛇喰荒月。
蛇喰荒月摆了摆手，神情恹恹的说：“不用了，处理好了你的伤，把报告补完就回家吧。”
对于这名0卷的骨子哥还有未来斩首羂索的人，荒月多少还是没打算去利用。倒不是因为对方未成年，而是他的性格。
乙骨忧太看上去很正常，正常到是校园霸凌都会优先选择的对象，这样的一名少年，皮囊之下，有着一颗敏感又过于自谦自傲的矛盾内心。
性格决定一切，也正是因为如此，乙骨忧太这种人不生气还好，一旦生气，就跟夏油杰没什么不同。
这种不稳定的性格，荒月暂时不想翻车，所以就没有利用对方。
因为跟蛇喰荒月共处一室的缘故，乙骨忧太有些紧张。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视线落在了医药箱上。熟练的打开药箱处理伤口，乙骨忧太却瞥见蛇喰荒月捧着书的左手腕露出残留血渍的纱布。
“蛇喰同学……你你你……受伤了？”
少年瞪大眼，孔雀蓝的眼睛中满是慌乱跟不知所措，手腕受伤，应该会很痛吧？
乙骨忧太经常被同学欺负，受伤之后的疼痛自己最熟悉，受过的伤换算到蛇喰荒月身上，肯定是会很痛的。
“啊？你说这个啊？”像是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蛇喰荒月满是不以为意，“自杀未遂留下的伤口，不碍事的。”
“自杀？”
这一关键词，让乙骨忧太不由得记忆起不好的回忆，整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自杀？为什么要自杀？
对！是坚持不下去了，再怎么样的努力，都坚持不住了！
哪怕是强大优秀又温柔的蛇喰同学，也会有自杀的可能吗？
少年的嗓音粗粝沙哑，“蛇喰同学……为什么要自杀？”
询问这一问题的瘦弱少年都没有觉察到，自己询问这一问题时，内心究竟是带着怎么样的疑惑去询问的。在他自己看来，他有寻死的理由，可优秀的蛇喰荒月，不应该就这样子死去。
“这个啊？”蛇喰荒月苦恼的皱着眉，思考了几秒，用平静的口吻说，“自杀的原因，是我在逼迫他人跟我一起复仇。”
乙骨忧太吃惊的看着蛇喰荒月，重复她所说的话语：“复仇？”
蛇喰荒月轻轻拍了下脑袋，恍然道：“对了，忘记了忧太君不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呢。”
“忧太君被世界上的少数人保护得太好，没有见过更加险恶的存在呢！”蛇喰荒月忽然间神经质的笑了声，脸上的笑容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痛苦伤心的哭泣，“忧太君，我的父母是被毫不相干的人杀死的，我甚至连让人寻找证据，用法律的方式去制裁都做不到……”
“呜呜呜……”蛇喰荒月哭得伤心极了，“好可怕啊！明明拥有者耀眼的天赋跟才能，结果利用自己的能力去杀人，果然，这种人，我最讨厌了！”
明明蛇喰荒月在伤心的哭泣，里香却不安分的想要出来，控制不住的想要杀了蛇喰荒月。
不行！里香！不能出来！
乙骨忧太拼了命的阻止里香出来，蛇喰荒月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擦干眼泪，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乙骨同学，很抱歉，让你看见了我失态的模样。现在的我是个满脑子想要复仇的坏人，所以……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这句话，是蛇喰荒月真心实意的警告。
偏偏人类就是越是禁止、警告某件事，越是忍不住的好奇，想要去触碰。
作者有话要说：
荒月服用了酒神因子，已经陷入疯狂行列了。嘴上说着不会利用未成年人，实际上她依旧是会无意识的利用的。再一次说明，女主是真的没有心，她的心，已经跟在大润发杀了10年的鱼一样冷，因为夏油杰的苦夏彻底磨灭掉了。最后请求多多留言，话说晋江这里开了段评，我去搞搞！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