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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清玉 ...

  •   江城玉随严叶到灵息峰拿完药材便匆匆回到瑃竹峰。在小厨房里仔细的将药材洗干净后生火熬药。待药材煮沸后又去抓了把米食另外生火熬粥。
      他在里面枯坐了一时辰后,起身走出小厨房往洛辰清的卧房跑去。在房中看着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他心里泛酸。走到榻边坐着,盯着对方苍白的脸陷入沉思,脑子里时不时冒出上官汐的那些话。
      “早些年他外出伏妖,被不知名的毒兽伤害,毒素仍留于体内。”
      “原来她宫中那女徒弟是他生剥魂魄后炼化而成的。”
      “难怪要藏着掖着。”
      半时辰后,他脱掉靴子窸窸窣窣的爬上榻,握着他的手在他的身旁合衣躺下。
      傍晚时,一直处于昏睡中的洛辰清突然睁开眼,眼中带着点被惊吓后才会有的反应木愣的盯着床梁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下身处何处。他用手撑着打算坐起来,但左手一力便握住了一只比自己略小的手,侧头一看便看见江城玉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的身侧熟睡着。
      屋外提着食盒同自己师尊一道来看望洛辰清的澜彦先自家师尊一步跨进房门打开的屋内,头斜着看了看没被屏风挡住的那一角,正巧看见洛辰清侧头看着江城玉笑。
      澜彦转过头连对还未跨进门的师尊说“嗯…师尊,要不我们在院里待会儿再进屋…”又伸手拉了拉现已跨进屋的人的衣袖,声音略微带颤音。
      “怎的?何必如此害怕你师伯?以往都是不害怕的吗?”十分不解的反问道。
      闻言澜彦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师伯看着师兄笑…那种不似平常时冷淡的笑,是从内而外的温柔性的笑。”
      “笑?怎么可能?他都多久没有那种笑了…”刚觉得十分荒缪偏头一看才知道他真的在笑“那什么…阿清…本尊是不是打扰你了?”
      洛辰清闻言侧头调整了下情绪再转过头对上官汐道:“阿姐,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些你爱吃的吃食,顺带看看你,现在感觉如何?”伸手从澜彦手中接过食盒放在桌上。
      “嗯,现在感觉还行。不会碍着平常的行动。”
      “严老现正在他那炼丹房里让萧语和他一起给你研制解药!”走到桌前坐下叩了叩桌面上澜彦连忙伸手给她倒了杯茶端到她面前“然后江城玉去他哪拿过药材用于抑制毒素,减轻毒发时的疼痛。你也别再用些歪理来伤自己了,保不齐哪次伤了自己又碰上毒发,那就有得你受的了。”
      “阿姐教育的是。”沉思了一会儿又道:“阿姐,对不起,是阿清莽撞了。”
      “你知错便好。”边喝茶边轻声说道:“待你身子养好后家法处置。”
      “是,阿清知道。”坐在榻边拾起外袍披在身上。
      “既已知道,本尊便先回去了。”站起身走到澜彦身边拍了拍她的肩道“彦儿,走了。”
      “好,师尊长老先下是没事了吧?”跟在上官汐身侧缓缓移步。
      “暂时无事,彦儿…”
      “师尊…怎么了?”
      她听见上官汐叫自己连忙快步上前站于她的身侧,与她并肩而行。却没等来下文了便默默走着刚要开口说:师尊有何事只管说,弟子洗耳恭听时,上官汐开口了。
      “本尊是不是变了?变得越来越像他了?”
      “师尊是宗主的女儿,自然会越来越像宗主。师尊现在是流月的宗主,处事方法会变也是一件在寻常不过的事情,师尊又何必如此介怀呢?”
      “也是,没想到本尊还没彦儿看的开此事。”听后苦笑道。
      “那师尊可为弟子解一个困扰弟子许久的疑问吗?”
      “但说无妨,本尊若能解答便为你解答,解不出来彦儿万不可取笑本尊。”
      “我想晚上去找师尊说…”
      “好,现在修为如何?”
      “快要结丹了,但遇到了阻碍…经脉因心事繁杂而十分混乱。”
      “跟本尊来。”
      上官汐带着她往流月的藏书阁走去。
      澜彦见到她带自己往藏书阁走,便开口问道:“师尊带我去藏书阁做甚?”
      “藏书阁中有一本秘籍可助你疏通经脉。”
      上官汐带着澜彦走上藏书阁的顶层,解开结界后,挥手施法取出一本秘籍递给澜彦。
      流月宗作为宁澜国第一大仙宗,建宗于襄垣十九年,先刚过三百年不到,却已收录了四海山川的名书秘籍存于宗内的藏书阁。

      “玉儿,起来。”坐在桌边盯着江城玉的脸淡淡的说道:“玉儿从阿姐开口说话之时便醒了为何还要于本尊装听不见?”
      江城玉听闻仍旧闭着眸面朝洛辰清侧躺着,对洛辰清的问答置之不理。在感受到一阵灵气想自己逼近时,手掌在榻上摁住想要翻身躲过却没想到还是被击中,那阵灵力强劲的把他的手脚拉拢束缚住。
      “师尊这是做甚?”
      “为师与你说话你既不答还要装作听不见。”悠悠走上前,伸手掐住江城玉的脸冷冷地说道:“玉儿,你说为师该不该罚你?好让你长点教训?”
      “师…师尊,您太用力了,掐的我的脸好生的疼…”由于脸被眼前人那白皙细长的手掐着,说话都带着点挑逗的意味。
      “玉儿,好好回答本尊的话。”语毕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
      “唔…师…尊…玉儿真…的疼…”身子在榻上缓缓移动,想要将脸从他的手掌中挣开。“而…而且…这样…我…弟子…该如何…回答…”
      听他这样说便松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困在榻上的江城玉没说话,盯着他脸上被自己掐出的红印,鬼使神差的弯下腰伸手碰上去。
      江城玉见他伸手过来,急忙说道:“师尊与弟子说话,弟子不答还装没听见是弟子的过错,弟子不尊师重道是该罚,但也不是师尊这样处罚啊!”
      “而且师尊刚才是真的掐疼我了…”
      “别动,让为师看看……”
      “那师尊将束缚咒给我解了…”
      江城玉抬眸望向洛辰清,眼中那点刚才被掐是疼得激出的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那双被泪水包裹住褐黑色的瞳孔加上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很难不让人心软。洛辰清只得无声的掐诀解开束缚。江城玉连忙坐起身抱着洛辰清的腰不松手。
      “师尊刚才掐着我的时候好生吓人……我的脸现在应该已经被掐红了……”
      一个已经一百多岁“少年”抱着一个不过大自己两岁的少年撒娇诉苦……
      洛辰清只能沉默的从食指上的储物戒中取出一瓶膏药,用食指沾了些药轻柔的涂在他的脸上。

      宁启言在出客栈后便让车夫独自回京,自己则牵了一匹马往西城的方向走去。他在西城外的官道旁休息时,发现身旁枯黄的草地上有一些不甚明显的血迹。
      他见到血迹,以为是这山上的山贼下山拦人抢粮食时,被拦之人不愿发生冲突,遇难了,走近才发现是一只唯有尾尖带粉的白狐趴在树下,一动不动,气息也十分微弱,腹部的毛被鲜血染红。
      他连脱下外袍,将那只狐狸包住,骑马入城。
      他在西城的东街有一处宅院,是他前年来此办公事时买下的主园中用观景植和石板布了阵法。主院的院墙上也全是暗器孔洞,内部侍从也全是木傀,前院只有一位管事和二十余人侍从,打理院中杂务。
      他踏进宅院,向四周看了看,随意拉住一位女侍从,问道:“严老呢?”
      “公子找严管事所谓何事?待在下,处理完手上的事,再去禀告。公子,先一步待客厅等待”那女侍从屈膝行完礼之后抬手向前听耳房指了一指道。
      宁启言见她如此行事,腾手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放于女婢手中道:“去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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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此文暂无大纲,可能得啥时候想写了就啥时候出大纲,无抄袭可能存在,纯靠我的脑容量。在写作过程中有给过朋友看,请他们帮我改文。过多详情请上网络凌枏月圆了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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