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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你好可怕 ...


  •   “他是一个没有安全感,从小得不到父母的爱,对父母和哥哥有怨恨的大男孩,再加创伤后遗症,所以现在有点偏激。”

      杨书言和南修永吃完晚餐之后,又来到赵新知这儿,说明情况。

      赵新知亲自为杨书言倒了一杯克里克,递给她:“辛苦了,看来他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甚至主动告诉你信息。南骞尧聪明一世,弟弟却是个恋爱脑。”

      杨书言笑了笑,“瞧你这话说的,你不是恋爱脑吗?”

      赵新知:“我是恋爱脑吗?”

      “你不是吗?那温以瑾算什么?你现在做的一切,不是为了想要足够的实力,打败所有人,抱得美人归?”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也算恋爱脑。

      陷入爱情中的人,想要不恋爱脑很难,除非不爱。

      赵新知抿了口酒点头,“说的还真没错。”

      杨书言:“关于南修永跟我说的那些事,你怎么看的?想要乘胜追击吗?”

      赵新知:“先观察一段时间,南骞尧要先解决眼前棘手的问题,已经够他烦躁了。”

      杨书言眸子突然变得黯淡了几分,“意思是,我还要跟南修永继续接触,假装很喜欢他这个弟弟?”

      赵新知:“怎么了?他欺负你了吗?”

      杨书言摇摇头,“他没欺负我,是我在欺负他,利用他。”

      赵新知放下香槟杯,“华领研发一款装置,之前进行了临床试验,但是效果不好。我怀疑之前南骞尧那么想要健行的专利技术就是为了完善那款装置,只是南骞尧那家伙保密做得好,目前还不知道细节。”

      他也只能从寥寥的披露的信息中得知这些,不算什么秘密,只要想知道,去查一查临床实验注册数据库就行。

      医疗器械从研发到临床试验要经过相关部门审核批准,有些信息要公开。

      不过,为了保护知识产权,避免被竞争对手恶意抄袭,关于那个装置的更多信息公司必然会保密,甚至连名字都是秘密,装置也只有一个代号。

      杨书言:“说不定南修永说的就是这个,只不过南修永还不知道是什么。”

      赵新知:“根据目前披露的信息看,一旦成功了,必然是颠覆性的创新,可不能让它太顺利。”

      他笑着看向杨书言,“可以让南修永帮个忙,看起来他对他父母和哥哥很不满意。”

      杨书言:“万一他跟我说,如果我想要知道更多,我得和他上床,你也会让我跟他上床吗?”

      她这句话是在认真地问他,不是调侃,她想知道赵新知为了成功,为了打败南骞尧,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赵新知脸色一凝,似乎在仔细思考什么,过了良久,他缓缓开口道:“书言,你给曾经的老板当过四年的小三,还给他生了个女儿,可惜是个自闭症。事情被你老板的原配知道了,你老板就跟你断绝了关系,孩子也不管了,现在孩子在美国特殊护理机构,你那么努力挣钱,就是为了照顾你女儿,以你的道德水平,你真的在乎跟谁上床吗?”

      犹如晴天霹雳的话,让杨书言脸色大惊,顿时变得一片惨白,“你调查我!”

      赵新知随意道: “我要挖角你过来,当然要调查你了。”

      “你……”杨书言怒不可遏。

      赵新知笑了笑,上前握住她的肩膀,“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批判你,我自然是看重你的能力才把你挖过来,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毕竟每个人都有污点。”

      杨书言愤怒地瞪着他。

      “别气,我不至于让你去陪睡,你是个聪明人,你要是不想陪睡,会有很多更好的方法,拿捏一个比你小几岁的南修永还不简单。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别再问我,我会不会让你陪谁睡这种无聊的问题。这是你自己的事,你愿意睡就睡。”

      杨书言怒火中烧。

      赵新知松开她,到桌前拿起自己的皮夹,抽出了一张卡递给她,“作为我刚刚说那些话的补偿,接下来一个月,你的生活费我包了,只要保持在七位数之内就行。一个月后还我。”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简单粗暴。

      杨书言毫不犹豫,冷着脸将卡接过,“多谢赵总,我不会花超过7位数的。”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那大家都不用再立牌坊了,要不然就是贱了。

      *

      自从年大年夜那一晚,温以瑾和梁蓉谈过之后,两个人变敞开心扉,之后温以瑾便跟着梁蓉学习,她上手很快,有些事情梁蓉就直接交给她处理了。

      过完年之后,梁蓉又去录制各种节目赚外快。

      说是外快,可却是不菲的收入,甚至比舞蹈团表演的纯利润还要多。

      悠古舞蹈团的舞者和幕后工作人员之所以收入颇丰,也是因为有梁老师的补贴。

      如果不是梁老师去参加各种节目、主持,挣出场费,估计整个舞蹈团工资都要减一减。

      开年,舞蹈团接了一个演出。

      是益明集团内部的开年庆典,参加的基本都是员工,集团给的酬劳非常丰厚,温以瑾询问了梁老师的意见,梁老师让温以瑾决定。

      温以瑾当然要接了,有外快不赚白不赚,而且选舞都是悠古舞蹈团自己决定,益明不会干涉。

      和温以瑾对接的是赵新知,他亲力亲为,多次都会到舞蹈团的工作室,看他们排练。

      他说是希望他们呈现最好的效果,可实际上他每次都是来见温以瑾的,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温以瑾自从知道赵新知喜欢她,后来两个人相处,她多少有些尴尬,不过渐渐的她也习惯了。

      或许是滴水能穿石,她在某种程度上似乎开始慢慢接受他了。

      表演那天一切都很顺利,益明集团邀请了许多表演团体,唱歌、跳舞、杂技、小品。

      悠古舞蹈团最后一个出场,这一次表演者有十个人,不过这场舞依然是美轮美奂,让原本在台下有些疲惫的众人立刻打起了精神,沉浸在美妙的舞蹈中。

      所有的表演结束之后,天已经黑了,台下大多都是员工,吃饱喝足之后,便一个个离开了,剩下的便是清洁人员整理现场。

      舞者们都在换衣服,益明集团包了车,会将他们全都送回家。

      不过在这之前,益明给他们提供了晚餐。

      赵新知找到温以瑾:“以瑾,我们一起吃晚餐吧。”

      温以瑾问:“你还没有吃晚餐吗?”

      她以为赵新知已经在席上吃过了。

      赵新知,“你还没吃呢,我怎么会先吃。”

      为了表演效果和身体状态,所以舞者们表演之前,会提前几个小时停止进食,温以瑾也跟着没吃,打算表演结束之后再吃。

      温以瑾同意后,赵新知就带着她到了一个小包厢,里面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些饭菜,温以瑾还以为会跟舞者一起吃,结果就他们两个。

      看到温以瑾的疑惑,赵新知说:“他们在另一个包厢,估计已经吃上了,我们两个单独在这吃吧。”

      他不想让别人打扰他们。

      “哦,好吧。”

      见她点头,赵新知立刻为她拉椅子。

      看到他绅士的行为,温以瑾心里多少有些动容,赵新知对她的确很好,好到无可挑剔,她都已经不好意思。

      一直接受他对她的好,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还。

      赵新知坐在她身旁为她夹菜,“你多吃一点。”

      他并没有夹多,只是夹了一筷子,然后就拿了一个龙虾,“我给你剥,这龙虾很新鲜。”

      温以瑾看他戴上手套剥龙虾的动作十分熟练,剥完之后将虾肉放在盘子里。

      南骞尧都没有亲自为她剥过龙虾,每次吃龙虾时,都是提前让人剥好的。

      如果比细心的话,南骞尧的确是比不了他。

      如果南骞尧是那种强势走进对方的心里,将对方围着水泄不通,让对方难以忘怀的男人。

      赵新知就是那种温柔小意,细水长流的男人。

      他不像南骞尧那样强势,却有一种不经意间的吸引力,他的温柔体贴、细腻入微的关怀让人感受到一种安心和舒适,就像是一股温暖的春风轻轻拂过心头。

      南骞尧的轰轰烈烈,霸道的魅力,让人心花怒放,刺激紧张。

      而赵新知的温柔,则如同一抹细雨,深深地浸润着人心,他不张扬,不激昂,寻求那份安定和温暖。

      温以瑾有点突然想尝试,喜欢南骞尧以外的男人。

      “新知,你快吃吧。不用为我剥了。”

      “那行。”他也不勉强,自己吃东西,时不时朝她笑。

      “以瑾,你的腿还好吗?最近还痛吗?”

      温以瑾:“好多了,那药膏很有用。而且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再用腿了。”

      赵新知:“你看,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在变好。”

      温以瑾:“是呀,在变好。”

      她得承认的确在变好,可是她依然不能再跳舞了,不过事情能够发展这样她已经够幸运了,不能再奢求什么了。

      两个人各自吃了晚餐,中间有三分钟的沉默,后来赵新知先开口:“以瑾,我可不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请求?”

      “什么请求?”

      “我们可不可以出去约一天会?”

      “啊?”听到这个,她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约会啊,这……这不是男女朋友才会……”

      “我知道。”他怕她拒绝,说道:“只是约会而已,可不可以先试试?给我一个机会。”

      他的目光格外认真,认真到让温以瑾不好拒绝,否则自己好像有罪。

      想到这么久以来,他的陪伴和帮助,温以瑾还是点了点头,“嗯,那你选个时间吧。”

      赵新知如释重负。

      “我会选时间,把所有的都安排好,对了,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温以瑾:“你安排就行了,我相信你安排的很好。”

      “那行,我来安排。”他开心的像个孩子似的,他跟温以瑾终于更进一步了,也不枉费他这么久以来的用心。

      整顿饭,赵新知就像跟吃糖似的,脸上甜蜜蜜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温以瑾看他这样,也被逗笑了。

      晚餐结束之后,温以瑾和赵新知坐了会儿,准备离开,这时,赵新知的手机响了。

      他接通放在耳边,“喂。”

      “你等我一会儿。”

      挂断手机之后他跟温以瑾说:“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你在那等我一下。”

      温以瑾点点头,“好。”

      *

      “赵新知,你疯了是不是,健康数据分析与隐私保护平台收集,是用来分析和管理用户的健康数据,提供个性化的健康解决方案的,你现在想干什么?”

      赵辰骏发现了新的数据分析方案和策略计划,这些计划涉及更大规模的数据收集和使用,对用户隐私的更多授权。

      赵新知抱着怀,淡淡地说道:“干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我们早就应该通过更积极的数据分析和使用,提供更精准的健康服务,以满足客户需求并增加公司收入。”

      “你这不叫积极,你这叫激进,这是深入侵犯用户隐私,一旦滥用或泄露,那公司会身败名裂。”

      赵新知突然笑了,“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别人的隐私了?你掰弯那些直男的时候不择手段,现在你装什么君子?”

      “他们能一样吗?”赵辰骏怒道:“这事关公司运营,一旦出事了,那可是几千万的用户,万一出事了,他们集体起诉,十个集团都不够赔!”

      “那为什么会出事呢?是不是你这个CEO管理不善?”赵新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别激动,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人类的还有什么隐私?大数据将所有人掌握在手里,让他们活在自己的信息茧,他们就像被操控的木偶,只剩情绪,没有理智。别人早就出手了,我们如果再不与时俱进,早晚被甩在后面。你想想看,那些用户隐私协议需要让用户打勾的地方,他们根本就不会点进去一条一条地看,你觉得他们会在乎吗?这件事情我已经决定了。”

      说完,赵新知转身要走。

      “站住!”赵辰骏叫住了他,“看来我们只能去找父亲评判。”

      赵新知不以为然,“就算找父亲,你也得为我说话不是吗?”

      “赵新知!”赵辰骏愤怒地指他,“你别总那这件事威胁我,别把我逼急了,我大不了主动告诉父亲和我老婆,我就是个gay。”

      “哈哈哈。”赵新知突然笑了起来,“那你在停车场差点要了我的命,那件事呢?”

      “你有证据吗?”赵辰骏冷声道:“你没有证据,说什么也没用。”

      “揍我的人,你确定你全都安顿好了?”

      赵辰骏脸色一僵,“你说什么?”

      “只要我一句话,他们就会出来指证你,会把你干的事儿全都说出来,你可不光是在停车场把我打了,你还干了别的一些事,特别见不得人。”

      赵辰骏握紧了拳头,“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是小人,那你是什么东西?别忘了你也是个烂货,你的那些脏事,我说出来都嫌脏!”赵新知手插着口袋,笑着说道:“所以刚刚关于数据隐私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

      “哼。”赵辰骏愤怒地转身离去。

      赵新知笑的得意,“哥,慢走。”

      他转身要回到包厢里,可是刚转了个弯,突然发现不远处,温以瑾站在那,就像跟木头似的,丢了魂。

      赵新知心中涌起排山倒海的恐慌,他连忙走上去解释道:“我哥他不是什么好人,我刚刚那么对他……”

      “我不在乎你怎么对你哥哥,我也不在乎他是不是好人。”温以瑾打断了他的话。

      看到温以瑾的眼神,赵新知顿时意识到什么,这才突然相信重点。

      重点不是他在他哥哥面前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而是在停车场那件事。

      “你去年在停车场差点被打死,不是南骞尧干的,原来你早就知道是你哥哥做的,可是你却一直骗我,一直让我以为是南骞尧干的!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无法原谅他,骂了他好多次!”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是南骞尧干的。”赵新知解释道。

      “是呀,你没说,但是你字里行间的意思不就是吗?你还假装原谅他,假装不追究这件事,发短信告诉我你已经撤案了。你就算没直说是他干的又怎样?你这样潜移默化的让我觉得是他干的,比直接向我撒谎更可恶!”

      温以瑾突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他太陌生了,陌生的让她觉得可怕。

      “我……”

      “不要狡辩了。”她打断他的话:“你还跟我说,你昏迷过去之前,听到打你的人打电话,打给了南总。你居然编造出这种谎言。”

      赵新知:“我没有骗你,我晕过去之前的确听到了,的确是有人当着我的面打电话,说了南总两个字,我发誓,如果这件事我骗你,我不得好死!”

      温以瑾忽然想到之前她质问南骞尧,南骞尧也承认派人去跟着赵新知,难道他真的派人去了?

      可是很显然,打赵新知的人,不是南骞尧的人。

      温以瑾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是他的人叫救护车救了你,要不然你怎么会被那么及时的送到医院?”

      赵新知:“……”

      他沉默,代表默认了这件事。

      事实已经无从辩解。

      温以瑾心中更加愤慨,“你也知道对不对?你知道南骞尧不但没有让人打你,反而在你挨打之后救了你,要不然你可能就死在那了。就算他派人跟着你,肯定也不是为了对你做什么,要不然他不可能救你。”

      她差点喘不过气,捂着胸口,泪流满面。

      “赵新知,我突然觉得你好可怕,你不愧是学心理学的,你真的很会操控人。你表面上甚至还为南骞尧说话,假装原谅他,可是你心里知道,根本就不是他干的,他还让人救了你。你是没有撒谎说是他干的,可是你也没跟我说实话,你好卑鄙!”

      卑鄙这两个字彻底突破了赵新知的防线,“我怎么就卑鄙了?南骞尧他不卑鄙吗?他怎么对你的你忘了吗?”

      “他怎么对我的,和你受伤跟他没关系,这是两件事,你不要混在一起!”

      她知道赵新知要辩解,很可能就会搅浑水,把不同的事情混在一起,到时候搞得扯不清。

      这是狡辩的人最爱用的套路。

      她不会再上他的当。

      “以瑾。”赵新知朝她伸出手。

      “你别碰我!”温以瑾往后退了几步,眼中充满了对他的失望,“万一南骞尧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没钱没势,你是不是就真的把这件事赖在他身上了,甚至搞出一些莫须有的证据,让他去坐牢?”

      她当时甚至想过,如果那件事真的是南骞尧干的,赵新知如果追究到底,最后查到证据证明了是南骞尧干的,就算南骞尧坐牢了,也没办法,她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现在想想,真是太可怕了,赵新知早就知道是谁干的,却暗戳戳的把事情甩给南骞尧。

      “可是他没有坐牢。”赵新知辩解道:“我承认,我是没跟你说实话,可是我也没有百分百的把这事赖在他身上,后来这事就淡化了,他也没有受到任何损失。”

      “是吗?淡化?没有受到任何损伤?”温以瑾突然被气笑了,“这就是你的回应,很好。”

      这么严重的事就这么淡化了,他说的这么轻飘飘的。

      不愧是学心理的,真会避重就轻。

      温以瑾完全不想再跟他说了,转身就要走。

      “以瑾,别走。”赵新知冲上前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对不起,我错了。”

      他慌张地在她耳边说,“我道歉,我知道错了,我也可以去找他道歉,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都已经答应跟他约会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他们就要成了,怎么可以在紧要关头出这种事?

      “你放开我,放开我!”温以瑾几乎用尽全力从他怀中挣脱,“我不想看到你。”

      她转身拔腿就跑。

      一直以来她信任的、她觉得是完美无瑕的好男人,背地里居然这么卑鄙。

      她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赵新知肯定也有缺点,可是这种缺点让是无法忍受。这种反差,让她害怕。

      她甚至觉得这男人在一步步的算计,他用一种温和的,更容易让人接受的手段,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她。

      曾经她觉得赵新知很细心,情商很高,可是现在他一切的优点,都变得很可怕。

      温以瑾现在脑子很乱,乱的已经开始胡思乱想。

      她强迫自己镇定,出去之后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赵新知依然站在原地,最后像是被抽空力气,无力的靠在墙上,慢慢地滑落在地上。

      突然,他笑了,可笑着笑着眼睛却越来越红,像是要滴出血。

      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努力,也看着就快要成了结果,就因为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差错,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

      他如何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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