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暖自知》等待摩羯

69、小爷？

　　手中摘着菜，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有些不安。添香婶和大郎叔怎么这么晚还不回来？今天天还未大亮，添香婶和大郎叔就起来赶集，说是要起早点感到市集才能把大郎叔打来的猎物卖个好价钱。吩咐我看家，照顾好左锋和阿牛，阿牛是大郎叔和添香婶的孩子，也是个乖巧的孩子，7，8岁的样子，长得老实巴交，只是眼睛总是滴溜滴溜地转着不像是很老实的孩子，其实机灵的很，呵呵可能是从小就在山里住，没有同龄人做玩伴，所以就变得很沉默。但是和左锋之后很是要好，本性就显露出可爱的一面，也开朗了许多。总是喜欢和左锋一起听我讲故事。
　　“暖暖姐，怎么了？”阿牛奇怪我为什么故事讲到一半突然就沉默了，小脑袋转过来对着我温暖的笑着。
　　“阿牛，你爹娘以前都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天色也晚了，怎么还不回来？姐姐有些担心。”我有些忧心的说道。
　　“恩，说来也是，以前爹爹娘亲都大概在这个时辰回来了，我也不知道，姐姐，我肚子饿了。”阿牛也似乎突然想起事情有些蹊跷，可是小孩心性，觉得也应该没什么事情吧。
　　“好，姐姐煮饭给你吃，阿牛和左锋一起去生火好不好？”我起身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菜叶，准备做饭，好等添香婶和大郎叔回来可以吃顿热乎乎的饭。
　　“好！”两个小孩都脆生生的应着。
　　看着锅里发出菜香，才发现自己也有些饿了，可是为什么还不回来？心里越来越不安。可是现在我是家里最大的大人，不能露出惊慌，不然小孩会觉得更慌。
　　“姐，我饿了。”左锋拉拉我的衣服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左锋乖，等婶婶他们回来就可以吃饭了，好不好？”我拍拍左锋的头安慰道。我们现在还在别人家里，要体谅别人在外面很辛苦。左锋，对不起，再忍忍。
　　“好吧。”左锋不情不远的抱着我的腿在原地绕来绕去。
　　“去帮阿牛生火，快去，乖，等一下就可以吃饭了。”我只好无奈的从后背推着左锋去帮阿牛的帮。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天色已经黑了。可是望着屋外还是没什么动静，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快点，走快点，走！磨磨蹭蹭的，吃什么的，快快快！”突然屋外传来一声陌生的声音，沙哑的好似被压榨过的失去水分的干柴，听着让人忍不住的心慌。是谁？
　　“大爷，就你行行好，我们家真的没什么之前的东西可以配给你了，哎呦，这可怎么办呐，老天啊，怎么办才好啊！当家的，快醒醒啊当家的，咱们到家了。”添香大婶哭哭啼啼的声音也传入了耳中。
　　身边啊阿牛听到后飞快的跑到门外去：“娘亲，娘亲，怎么了，呀！爹爹怎么了？娘亲，呜呜呜呜……”阿牛也传来了哭声。
　　出事了，我心里定了定神，对左锋说：“左锋乖，你躲到柴堆后面，姐姐不叫你不许出来。”我推着左锋躲到柴堆后面吩咐道。
　　“不行，姐，一定是添香婶婶他们出事了，我要出去看看！”左锋不依，硬是推开我朝屋外跑去。
　　诶！这小祖宗，我无奈只好追出去。本想外面这么危险，先让左锋躲起来，我出去探清事实再做决定，看来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来到门外才发现真真来了不少人，左锋和阿牛陪着添香婶在地上照顾躺在担架上的大郎叔。不看真不知道，天色较暗，走近了才发现大郎叔满脸是血，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得破破烂烂一看便知是被人殴打成这样，什么事情值得这么这么把人往死里打？看着都让人揪心。外围是五六个粗壮的大汉，穿着一身灰布蓝色的统一服装，看样子应该是打手之类的角色，中间站着个华服的少年，织锦缎的袍子和腰间的玉佩说明来人生在富贵之家。摇着扇子自命不凡的样子，可也就是诗歌18,9岁的少年。长得人模人样，只是这品行，可能有待考证。身边一个弯腰小奴，背上放着茶几，好大的派头。到底是什么来历？
　　“公子，放过我们吧，我们小老板姓，真是赔不起啊，你看看我们家的房子，就知道没有钱呐，放过我们吧公子！求求你了。”添香婶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头都磕的流血了，对方那位“公子”连正眼都不瞧一下，只顾着喝茶，“喳喳嘴”，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公子，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您把人都打成这样了，地上还有各磕得流血的，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难道，非得闹出人命？”我冷声嘲讽道，顺手把添香婶扶了起来，拿出帕子擦了擦添香婶的额头，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看到的只是她无声的流着泪，眼瞅着躺在地上的大郎叔，眼里多的是不忍和心疼。
　　“呦呵，你是什么人，也敢来砸大爷的场子？”一位凶神恶煞的大手出来拦在我面前，伸手就想来推我。
　　我轻轻地推开了打手，哼，想打我？看人不该看外表吧。我一个弱质女流，就可以欺负么？
　　“大虎，走开，挡着小爷的眼了。去去去。”身后的少年拿扇子拍拍面前的打手，一副嫌恶的样子。
　　“诶，晓得不长眼，少爷，天黑你可当心着点。要不要小的给您找根蜡烛点着？还不快那根蜡烛出来，没眼力见儿的东西！呸！”话还未说完就一口唾沫吐在添香婶的衣服上，要不是躲得快，还不得被吐在脸上？
　　“啪！”
　　“他妈的，你敢打我？老子……哎呦喂！呦呦呦 ，疼疼疼疼，女侠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狗眼小的狗眼。”叫大虎的打手被我甩在边，没有招数的乱打一气，怎比得过21世纪的跆拳道？
　　“脸还疼不疼，不疼我就再赏你几耳光！”我笑得甜甜的说道。眼里没有一丝温度。狗仗人势的东西！
　　“呵，看来小爷今儿个还碰上了个小辣椒啊，来，给也看看长的怎么样？”说着扇子就挑着我的下巴，借着月光，少年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好不得意。
　　是在自信自己的长相么？屁大点孩子，欠教训。
　　“怎么，好看么？”我抬起下巴，露出妩媚的一笑。牵动着眉角那抹勾人的芬芳。
　　看着怔在那儿的呆滞样，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你笑起来，真好看，好香。”少年有些痴痴的说道。
　　“啪！”我看也不看的就一巴掌打了过去，教训你目无尊长，看到这么大年纪的人跪在你面前毫无感觉，打你小小年纪为虎作伥！
　　“你！你！你敢打我？你胆子不小啊你！”他摸着自己的脸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